玉衡在九婴身下辗转一遭,完全是靠着一口疯气撑到现在。
玉衡神智渐渐的模糊,软的毫无力气,手再无力抵抗,混沌的睁不开眼,嘴角往外溢血,才觉得痛。
太痛了。
哪里都痛。
玉衡仙君昏昏的想:比那次南水伤的要重。
必须必须要百花仙子照看才能够好。
玉衡喉间涌出的血被殷冥掐住,咳了两声,只呛出口血沫。
殷冥掐住玉衡的脖颈,把人抬高,按在身上。
激烈的裂痛,叫玉衡清醒了一瞬。
粗硬的阴茎在玉衡女腔内搅过一遭,里头净是粘稠的白液,捣进去后咕叽水响。
殷冥嫌脏,手伸进去,把里头东西往外头掏。
生殖腔的软肉被指甲刮骚,玉衡哭叫着夹腿,被殷冥在肉核上狠狞一把,喉咙里卡住呻吟,蹬着的腿绷紧,身子狂颤,一股清水淋湿殷冥的手。
真骚。
殷冥指甲大力抠挖玉衡颈后的齿痕,一手把脏污抹在玉衡嘴角,冷冷道:婊子。
玉衡:野种。
那夜,到了后来,玉衡已然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骂尽了知道的脏污秽词,大抵是些诅咒恶毒的话,好像最后是说了殷冥什么都不是,还不如根粗棍。
殷冥眼睛滴血样的红,他的腰腹手臂爆出硬麟,急怒之下,逼出兽性。
啊
玉衡忽的惨叫出声。
他翻到的那把救命的钉锤,当下,却被当成了插草的玩意儿,手腕粗的木柄,推入体内。玉衡绷紧身体,在殷冥怀中猛挣了两下,眼角滚出泪来。
畜畜生
玉衡叫出了声,没了甲盖的手指扣在硬石板地上,血痕累累,他叫惨不忍闻,殷冥都未手软。
直到玉衡死命蹬腿,身子猛弹,锤柄到了孕腔囊口。
玉衡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救命救命啊
殷冥按住玉衡几要绷折的身子:不是你说,喜欢这些?
那物件被殷冥拿捏了个角度,猛抽出来,换了自己捅进去。
玉衡的哭叫,挣扎,哀求,崩溃,通通掩埋在这夜色之中。
师兄!
天色朦亮,九婴终于按耐住头中沉重,清醒过来。
昨夜他似乎见了那个奴才和百花仙偷情,一阵狂香,之后
发生了什么?
九婴头痛欲裂,口中却喃喃道:师兄
嗯?
有人在九婴身前舒朗笑道:师弟,你在叫我?
九婴愣抬头,朝阳之下,他瞧见张几乎夜夜都能梦着的脸。
仙君笑着,如同这近千年来从未经事:九婴师弟,好久不见。
不太会写肉,每次到了这里,就要卡一下。
大家凑合看吧。
第五十九章
第二日,乾坤殿御医长被人密请进间破草房。
床上一人,被粗布破褥捂得严实。
破屋,破褥,下人。
本无不妥。
可看到床边坐的那人,白髯老者心下扑通一跳。
红菱姑娘您怎么在
话未说完,肩上一紧,被直接提到床边。
红菱道:废话少说。
白须长者忙应一声:是。
他掀了一点被角,瞧见那人身上痕迹,心中略明。
这被褥乍瞧灰破,内里棉瓤却柔厚温干,贴身布料更是讲究。在旁伺候的又是麒麟帝身前的大侍女。
约摸是麒麟帝不愿叫人知道的体己人。
他摸床上那人手腕,余光又瞥见那腕间青黑掐痕,去了甲的淋淋指尖,心中直道:作孽。
白须长者上手摸了两把。
红菱问:如何?
白须长者摇头:脉端直而长,直起直落,大灾难救
红菱道:只是难救,并非不能救。
老君点头。
红菱:那就好。
她见老君面色为难,又道:陛下有言,乾坤殿中灵药仙草,任您挑用。
老君面色微缓,摸出纸笔,边写单方,边又摸脉,忽而手中一顿,神色大变。
红菱心下莫名一跳,道:怎么?
白须老君不语,闭眼皱眉又在玉衡腕上摸了两把,人忽而跪地,嘴唇颤道:姑娘,这人这人老奴不敢乱治
红菱斥道:何意,莫非陛下都使唤不动你了?
老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伏跪道:老奴怎敢违逆陛下,是他是他
红菱皱眉:嗯?
老君瑟道:他脉中凶煞甚重,老奴未能及时察觉,仔细摸过后才发现其中又隐一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
红菱怔怔道:你说,你说的喜是?
老君头不敢抬,颤颤巍巍道:此事重大,还请姑娘通传陛下
红菱遽笑摇头:不可能
怎么可能!
红菱似是听着什么笑话:他是男子,怎么可能除非,他是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除非,他是坤泽。
他是坤泽
红菱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耳边嗡鸣,她抓住跪在地上的老头,一手把人拎起来,厉声道:再摸一回,若是你老糊涂了,把错了脉,我定要把你剁成十块!
老君哆哆嗦嗦,伸手又摸半晌,脸色白了又青,人蹭着床沿跪下,哆嗦着嘴唇道:没错,真是没错啊红菱姑娘
屋中静默许久,红菱忽血红着眼,狂奔出去。
在床脚跪缩成一团的御医长,满脸是懵,心道:这屋子里最先治的,是红菱这婆娘的疯病。
红菱跑出去,好似眨眼功夫,又奔回来,回来时,手上握着一把长剑。
凤翎剑出鞘后,乾坤殿中把剑拔出的仙君却不大爱用,时常不知丢在何处,麒麟帝便叫红菱收起,又放回了侧殿。
红菱提剑过来,剑光凛凛,锋利非常。
老君脸色惊绿,扑过去道:姑娘三思!老奴知道您尽忠少主,可事关重大,若有一日东窗事发,可要株连九族,万不可万不可意气行事
老君起身去拦,被一脚踹开,红菱手持长剑,对着榻上人脖颈处砍。
老君手脚僵凉,本以为莫名就要冠上株连九族的冤罪,却听铮然一声,那剑竟在人颈边凭空顿住,随即灵光骤起,震得红菱松手。
剑有剑灵,不伤其主。
红菱眼泪往下头掉,人站在床边,又哭又笑,好似发疯,猛摇着头,自言自语。
这个废物
瞎眼,貌丑,痨病鬼
怎么会
不可能的
老君瞧红菱举止癫乱,胡言乱语,似是狂喜,又似悲极。
女子摇着头,却越走越近;嘟囔着疯话,却跪在榻边;一边骂他废物,一边失声痛哭。
好生半晌,屋中静了,疯的人不疯了,坐在榻边,从怀中掏了方纯白绣绢,握住被角中露出的那手,细细擦净上头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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