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其他意思。”
张九龄有些生硬的说道:“言语有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张相言重了!”
李瑁一副我懂你的样子,他甚至还主动为张九龄开脱道:“张相心系朝堂本王知晓又怎会怪罪。”
“母妃曾跟我说过,您是大唐的肱股之臣,朝堂让您和裴相打理的非常稳定没有不和谐的声音,让我多向您学习,日后若能向您一样为阿耶分忧就好了。”
“可惜我对朝堂政知没什么兴趣,多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么多事端。”
张九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捧杀还有以敌示弱?
他看着李瑁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李瑁这短短几句话看似是自责和吹捧自己,但其中含义可令人不得不琢磨。
若是真要深究,这几句话都能理解为控诉。
“希望是错觉吧。”张九龄在心中暗道。
若不是错觉,那李瑁的城府和心机就太可怕了。
沉吟片刻他话藏机锋道:“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起码皇家之事我便不敢妄言,若陛下执意要罚太子我作为臣子也只能听之任之,那时候寿王您或许有机会触碰到那个位置。”
“如此才能真正能为陛下分忧,届时不懂政知可不行。”
老东西,跟我玩心眼?
李瑁面色不改,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玩政知我可能玩不过你,但我外置几千个心眼,不给你搞明白算我外置大脑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