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为臣之道,于谦固然是青史之上让人敬佩的人物,然而夏帝却不是朱棣。
……
果然,朝堂之上,夏帝除了听取魏玄等人的汇报之后,宋璞当即就走了出来。
“陛下,昨日济州府侵地案从犯之顾庸于狱中翻供,他承认济州府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和顾家其他主事利欲熏心导致,此案并非顾衡指使,臣得此消息,连夜与有司衙门共同商议,最终确认案卷上的确存在诸多疑点!”
“臣惶恐,臣请陛下宽宥一二,切莫再发生两年前郭、姜二人之悲剧!”
“哈?”
朝中文武听了,莫不感到惊讶。
没想到一个都快被定性的案子,最后还有这等反转,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四起。
夏帝听闻此事,眼皮微微抬起看向顾景之,却见他正眼观鼻鼻观心,似乎这事儿根本就和他无关一般。
他心下微定,将目光转向太子哥,问道:“太子……”
“儿臣在!”
“宋卿所言,可否属实?”
“父皇容禀,此事……”
太子哥微微一顿,他瞥了顾景之一眼,心下微微有些不忍。
顾景之这一路走来如何,他心里一清二楚,顾景之为了对付顾家和宋璞身后的世家,到底付出了多少,他也一清二楚。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