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明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老奴就这一个干儿子,您要斩了他,老奴也不活了。左相不止一次找老奴谈话,老奴可是寸步未让,陛下不看功劳看苦劳,就听老奴一句劝吧。”
寸步未让。
那左相是怎么染指禁军的?
又是怎么往他皇帝身边安插心腹的。
这话也就能骗骗三岁小孩。
这不是劝,分明是要挟。
你要杀了窦坤,我就和左相勾结,彻底放权。
张建势单力薄,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心中有了个想法。
于是抬起手制止万有,“停手。”
赵友明连磕三个头,“谢陛下,谢陛下。”
窦坤连忙给张建磕头,叩谢隆恩。
他起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到窦坤面前,啪啪就是两巴掌,打的窦坤又掉了颗牙。
“咱家教你多少次了,祸从口出,你还是记不住。这次陛下看在咱家面子上饶了你,再有下次,不用陛下动手,咱家亲自剁了你!”
张建冷眼看着两人在这演戏,等窦坤挨了打才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扇了两巴掌未免太便宜他了。”
赵友明点头哈腰,仿佛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不反驳一句,“是便宜他了,陛下您有什么想法?”
张建问道,“御膳房下次采购是什么时候?”
赵友明一脚踹在窦坤的脸上,“陛下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