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向为首浑身横肉的汉子，细细观察一番。
他笑了笑对程雪焰道：
“若常年用弓，会在右手食指中指指节留下茧子。”
“此人没有，反倒是手指根部、掌侧面和虎口位置有老茧。”
“而这茧子只有樵夫用斧头上山砍柴才会留下。”
程雪焰眉头微皱，看向那名汉子对陈凡道：
“他确实用弓箭的手法很奇怪，但这不足以说明对方就不是李昊的同党。”
毕竟这里不是京城而是西南的地界。
多留一份心眼总是好的。
陈凡见程雪焰还是保持怀疑：
“你看一下你的手。”
程雪焰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
她右手食指中指指节确实有茧子。
他经常拿大刀玩弓箭，不仅手有茧子就连虎口处也会留下。
陈凡表情平静地对程雪焰道：
“常年用弓的人，握姿绝不可能错。”
他将马车内的弓箭突然丢向程雪焰。
程雪焰一把握住，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她会习惯找到对的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