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昆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考量。
鞑靼草原的部落近几年来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对他两名犬子拉帮结派。
现在他身子骨还算硬朗,日后保不齐,就来个大炎的说法‘谋朝篡位’。
他可不想干一辈子,未死在草原部落敌人手中,死在自家人手中。
陈凡没有说话,继续喝着肉汤,似乎在想些什么。
诺敏同样没有说话,嫁入大炎后,倒像学会了夫唱妇随般。
过了半晌。
诺昆真他娘受不了了!
他直接一扔肉汤碗指着陈凡怒道:
“你小子,别给我整大炎那一套,在鞑靼的汉子都是有一说一。”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给个准话吧!”
他本来还想给远道而来的陈凡一些面子。
他学着陈凡和诺敏沉住气,可这心里就好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瘙痒难捱啊!
这话好像不说,这气就不通。
陈凡笑出了声。
他转头看向诺敏道:
“你父皇就是这样吗?”
诺敏丝毫不慌,慢慢悠悠喝着汤对陈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