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亮的一个光点恰好停在尿道中段。白璃突然明白那是什么——公幼虫的首领,正在她T内播种。这个认知让子g0ng猛地收缩,又一GU热流涌出来,冲淡了荧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它们很喜欢你。"宁宁擦着手起身,"明晚该产卵了。"
帐幔重新合拢时,白璃还在盯着自己发亮的小腹。幼虫们似乎累了,光点渐渐暗下去。只有那个首领还醒着,时不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顶一下,像在宣告所有权。
窗外的梆子敲过三更,她忽然想起青丘山的一句老话——蛊虫认主后,会学主人的X子。这些在她T内作乱的小东西,是不是也继承了宁宁那GU疯劲?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粘稠。
白璃盯着帐顶的流苏,每一根丝线都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那是幼虫在她T内分泌的物质,顺着尿道渗出,沾染了丝质床幔。她试着动了动腿,银铃只发出半声闷响——铃舌早被宁宁用丝绢缠住了,怕惊扰幼虫的"工作"。
"咝......"
细微的啃噬声从T内传来。白璃数着呼x1,感受幼虫们在她尿道黏膜上忙碌。它们像一群技艺JiNg湛的织工,用唾Ye将她的血r0U纺成半透明的丝茧。最敏感的那段尿道已经被完全包裹,每次轻微的收缩都会牵动整张丝网。
帐外传来脚步声,很轻,但银甲套碰撞的声响骗不了人。白璃下意识夹紧双腿,却立刻被T内尖锐的刺痛激得松开——幼虫们不满地啃咬她的反抗。
"醒了?"
宁宁挑开纱帐时带着一身露水气。她难得地没束发,鸦羽般的长发垂在素白中衣上,衬得眉心血痣愈发妖YAn。白璃注意到她左手端着玉碗,右手却藏在袖中。
"昨夜排出的丝。"
玉碗递到眼前,里面盛着半透明胶状物,夹杂着血丝。白璃突然g呕起来,她认出那是自己黏膜的一部分。宁宁却用银甲套挑起一缕,在烛火上缓缓烘烤。丝线收缩时发出琴弦般的颤音,竟成了一段旋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霓裳》的第七叠。"宁宁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你的身T在替我谱曲。"
藏在袖中的右手终于露出——是根骨笛,通T莹白,笛孔周围还沾着血。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认得这根笛子,三日前还长在小师弟腿上。
"张嘴。"
笛身突然抵上她唇瓣。白璃尝到铁锈味,不知是师弟的血,还是自己昨夜咬破的嘴角。当宁宁吹响第一个音时,她T内的幼虫突然集T震动,将震颤传递到每一根丝线上。
"啊......!"
这根本不是声音,而是直接在她骨髓里炸开的电流。白璃的脊柱像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到几乎cH0U筋。更可怕的是尿道内的丝网,正随着音律有节奏地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x1。
"音准不错。"宁宁的笛声不停,"再忍半刻钟。"
笛音忽高忽低,幼虫们疯狂地在她T内跳舞。白璃看见自己小腹上鼓起细小的波纹,像有群鱼在皮下游弋。当宁宁吹到某个特定的高音时,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丝网缠住了某处隐秘的敏感点。
"就是这里。"宁宁的笛声越发急促,"你的新‘琴弦’。"
白璃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看见宁宁俯身,唇瓣开合说了句什么。那句话混在笛声里,像把烧红的烙铁,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烫下印记:
"你已经是我的乐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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