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佛节的晨钟响彻魔g0ng时,我的子g0ng已经疼了整整一夜。
那只人面蛊虫在g0ng腔里躁动不安,螯足刮擦着脆弱的内壁,仿佛在催促我快些登上那座高台。师姐天未亮就来为我梳妆,用金粉在我小腹描出《霓裳》全谱,每一道音符都与蛊虫背甲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张嘴。"
银甲套撬开我咬出血的唇,往舌下压了颗腥甜的丹药。是"锁魂丹"——能让感官敏锐十倍,却动弹不得的邪药。我眼睁睁看着师姐将鎏金r扣系在挺立的rUjiaNg上,细链连着的铃铛随着呼x1叮当作响。
"今日你要当众产虫。"她在我耳畔低语,手指划过绷紧的小腹,"魔尊请了三十六洞的宾客......"
尾音化作一声轻笑。我这才注意到窗外飘着各sE旗帜,魔g0ng广场上已搭起九丈高的鎏金台。台中央摆着张玉榻,榻面凹陷处嵌满细小的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时辰到了。"
魔尊的黑袍扫过门槛,玄铁戒上沾着新鲜的香灰。他身后跟着两队戴青铜面具的侍从,手里捧着鎏金器皿——里头盛的是我这些日子分泌的r汁、情Ye、甚至是失禁的尿Ye,都被炼成了蛊虫最Ai的养料。
"自己爬过去。"
银甲套突然刺入后颈,锁魂丹的药效立刻发作。我的身T像提线木偶般动起来,赤足踩过铺满符纸的长廊。宾客们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有人甚至伸手掐我颤抖的腿根,将指间沾染的YeT抹在自己眉心。
高台上的玉榻寒气b人。当我被迫躺下时,银针刺入皮肤的疼痛竟成了种解脱——至少能暂时转移对g0ng腔里那只怪物的注意。魔尊的黑袍笼罩上来,玄铁戒抵在我大开的腿间。
"第一幕,醒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面突然变得滚烫,烙在花核上的剧痛让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蛊虫在g0ng腔里疯狂翻腾,背甲上的金纹透过皮肤映出光亮。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cH0U气声,有人打翻了酒盏。
"第二幕,饲虫。"
师姐捧着的鎏金碗倾斜,腥甜的YeT浇在我痉挛的小腹上。蛊虫闻味而动,螯足撕开g0ng颈探出头来!那张酷似人面的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嘴唇位置的螯牙还沾着血丝。
"第三幕......"
魔尊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梵音打断。我艰难地转头,看见广场尽头出现一队白衣僧人——是青丘山的余孽!为首的老僧手持金刚杵,杵尖正对着高台方向迸发金光。
蛊虫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在我g0ng腔里疯狂打转。剧痛让视线一片血红,我隐约看见师姐的银甲套染了血,魔尊的黑袍被金刚杵的气浪撕开裂缝。混乱中,有人将我拖下玉榻......
"师姐......"我抓住那片熟悉的衣角,"杀了我......"
银甲套却温柔地抚过我汗Sh的额发。她撬开我咬烂的唇,喂入一颗冰凉的丹药。意识消散前,我听见她在耳畔的低语:
"傻丫头,这才要教你......"
"什么才是真正的《霓裳》。"
魔尊的玄铁戒抵在我眉心时,一道寒光刺入脑海。
剧痛中,破碎的记忆如cHa0水涌来——青丘山巅的雪,仙门长老们举起的刑剑,还有...还有那道劈开天光的黑袍身影。原来那年我与宁宁被判堕仙之刑时,是魔尊撕开虚空将我们抢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来了?"魔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遥远,像是隔着千年的时光,"本座最讨厌养不熟的狗。"
我浑身发抖地看着记忆里的画面:初到魔g0ng那夜,宁宁跪在殿前主动解开了衣带,而我却缩在角落发抖。魔尊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不会管教,就学着被管教。"
记忆突然与现实重叠。此刻我正跪在浴佛节的高台上,满座宾客的注视下,宁宁的银甲套掐着我后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噬心的羞辱...竟是我当年怯懦的代价!
"主上..."我忽然挣开钳制,额头重重磕在鎏金台面上,"奴婢知错了..."
满场哗然中,魔尊的黑袍忽然静止。他伸手抬起我下巴,玄铁戒刮过脸上未g的泪痕:"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