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滋味。"魔尊的指尖缠绕着宁宁的发丝,"下次突破......"
"要等本座从北境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咬着手背啜泣,T内的魔气假yAn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敏感带。功法自行运转着,将每次濒临ga0cHa0的快感转化成更JiNg纯的魔气。最可怕的是,当宁宁转头看我时......
她腕间的锁魔镯,正倒映着我眼里深种的粉sE情毒。
魔尊北征的第三日,我蜷在丹房里咬碎了第七根玉势。
《九转合欢诀》在T内自行运转,魔气像无数小虫在血脉里爬行。最折磨人的是丹田那团漩涡——它不断吞噬着q1NgyU,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我盯着案几上那排刑具,每件都沾着前几日发泄时留下的水光。
"这就受不住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药香飘来。她今日换了装扮,素白中衣外罩着墨绿纱衫,连素来绾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都松散下来。可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泛着与我如出一辙的粉sE情毒。
"师姐..."我拽住她衣角的手在发抖,"帮帮我..."
银甲套突然掐住我下巴。宁宁俯身时,领口滑出魔尊临行前留下的玄铁链——此刻正紧紧勒在她锁骨上,随着呼x1深深陷入皮r0U。
"主上说过..."她将我的手指按在那条铁链上,"要你学会用魔气饲我。"
指尖触到链子的刹那,T内魔气突然暴动。丹田漩涡分出缕缕黑气,顺着经脉涌向宁宁。她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锁魔镯感应到魔气流动,竟开始自动收缩!
"哈啊...继续..."
她拽着铁链跪坐下来,双腿不自觉地磨蹭。我的魔气像找到了归处,疯狂涌入她T内。当两具滚烫的身躯终于相贴时,宁宁的银甲套突然刺入我后腰——
"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找到了《九转合欢诀》的漏洞。魔气虽不能通过寻常JiAoHe宣泄,却能借由伤口传导!黑气顺着银甲套涌入她T内,我们像两条交尾的蛇般缠在一起。宁宁的喘息越来越急,突然咬住我肩头——
锁魔镯"啪"地碎裂!
积蓄多日的魔气轰然炸开,将我们震飞到丹房两端。我瘫在药柜旁cH0U搐,看着宁宁衣衫不整地趴在对岸。她腕间的镯子碎成齑粉,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魔纹——那是用我的灵根刻下的禁制。
"师...姐......"
我爬过去想碰她,却被突然暴起的银甲套按在地上。宁宁眼里情毒更浓,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主上说得没错..."她沾血的唇压下来,"你果然...最适合当鼎炉......"
丹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北境特有的风雪卷进来,混着浓烈的血腥气。魔尊的黑袍猎猎作响,玄铁链上串的骷髅多了几颗新鲜的。他看着我们交叠的躯T,突然低笑出声:
"本座不在..."
"你们倒是玩得尽兴。"
宁宁像被烫到般弹开,却被他用链子拽回。魔尊将染血的玄铁戒按在我眉心,一缕带着杀伐气的魔气灌入天灵——是战场上收割的怨魂炼化的,b寻常魔气暴烈十倍!
"赏你的。"他看着我蜷缩SHeNY1N的模样,"等调息完毕..."
"该试试真正的《九转合欢》了。"
暮sE刚刚降临,我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想到今夜终于能与魔尊JiAoHe突破《九转合欢诀》的瓶颈,T内的魔气便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小腹深处那团漩涡旋转得越来越快,将平日里苦苦压制的yUwaNg尽数释放。我索X放弃了调息,任由情cHa0在四肢百骸肆nV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
指尖刚触到rUjiaNg,就带出一串战栗。自从转修魔功,这具身子愈发敏感,连呼x1时的气流拂过肌肤都能激起情动。我躺在玄玉榻上辗转,腿间早已Sh得一塌糊涂,亵K黏在皮肤上,g勒出羞耻的水痕。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支起身子,却看见宁宁捧着鎏金酒壶走进来。她今日罕见地描了胭脂,唇sEYAn得像血,银甲套也换成了镶红玉的款式,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
"主上命我先行侍药。"她将酒壶放在案几上,YeT晃动的声音莫名黏稠。
我盯着她领口若隐若现的玄铁链——那是魔尊临行前亲手扣上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知是不是错觉,宁宁今日的腰肢摆得格外柔软,步步生莲般走到榻前。
"喝了。"银甲套挑起我下巴,"助你待会儿......承欢。"
酒Ye入喉的刹那,舌尖先尝到铁锈味的甜。紧接着是火烧般的灼热,从喉头一路烧到丹田。我惊愕地发现,这根本不是助兴的药物,而是压制魔气的"锁灵汤"!
"师...姐......?"
疑问还未出口,殿门突然洞开。魔尊携着北境的风雪踏入内室,黑袍上还沾着未g的血迹。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宁宁,玄铁戒g起她下巴:
"本座允你的奖赏......"
"该兑现了。"
宁宁突然软倒在他怀里,银甲套"叮当"坠地。魔尊扯开她衣襟时,我清楚地看见她锁骨上的魔纹——那是《九转合欢诀》大成的印记!玄铁链被粗暴地拽断,宁宁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淡粉sE情毒。
"主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SHeNY1N像把钝刀,一下下刮着我耳膜。魔尊将她按在案几上,从背后贯穿的姿势让我看清每一个细节。宁宁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x前晃动的r浪泛着情毒特有的粉晕。
最可怕的是她T内的魔气——随着每次撞击,都有缕缕黑雾从JiAoHe处溢出。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魔气,此刻正被魔尊尽数采补!
"呃......"
我蜷在榻上发抖,腿间涌出的热流把锦褥浸透。锁灵汤让魔气无法运转,却让感官更加敏锐。宁宁每一声甜腻的喘息,每一次战栗的迎合,甚至是魔尊掐在她腰间的指痕......都化作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每一寸神经。
当宁宁突然达到ga0cHa0时,她仰头发出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魔尊却在这时转头看我,沾着宁宁mIyE的玄铁戒直指我眉心:
"看够了?"
他衣袍未解,只是慢条斯理地抚m0着宁宁汗Sh的背脊。我这才发现他根本未曾动情,这场交欢纯粹是场表演——为的就是让我看清,什么叫真正的《九转合欢》!
"你T内积攒的魔气......"他掐着宁宁后颈让她抬头,"本该是她的养料。"
宁宁迷离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嘴角g起一抹餍足的笑。她红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什么鼎炉......只是个可悲的魔气容器,为他人作嫁衣裳。
腿间的热流突然变得冰凉。我低头看见淡粉sE的情毒正从T内渗出——这是功法反噬的征兆。魔尊冷笑着抱起虚脱的宁宁,临走前弹指S来一缕黑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养好身子。"
"明日......"
"该教你什么叫本分。"
殿门轰然关闭。我瘫在满是TYe与泪水的锦褥里,看着情毒在皮肤上蔓延成网。最可笑的是,即便到了这般境地......
花x竟然还在饥渴地翕张。
宁宁的银甲套覆上我双眼时,我正蜷在锦被里发抖。
"主上要见你。"她的声音罕见地放柔了,却让我浑身绷紧,"把眼泪擦了。"
黑绫缠上眼睑的触感像毒蛇游过。我被她牵引着穿过长廊,赤足踩过冰冷的玉石地面。魔气被锁灵汤封在丹田,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她将我推进一处陌生的房间。
浓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混着某种熟悉的血腥气。我后退半步,脚跟却撞上坚y的床榻边缘。
"跪好。"
陌生的男声在身前炸响,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还未等我反应,一双手突然掐住我腰肢,粗暴地将我按倒在榻上。不同于魔尊玄铁戒的冰冷,这人的指尖滚烫得可怕,带着北境特有的粗粝感。
"求您..."我瑟缩着想扯开黑绫,"奴婢还没准备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我的是衣帛撕裂的声响。粗重的呼x1喷在颈侧,那人竟直接咬了上来!尖牙刺破血管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双腿却被铁钳般的手掌生生掰开。
"哈啊...不...不要......"
侵入来得毫无预兆。滚烫的器物直接T0Ng到g0ng口,每记顶弄都像要把人劈成两半。那人喘息着掐住我喉管,在濒Si的窒息感中,身T竟可耻地涌出更多mIyE。
"贱人..."带着厚茧的掌心扇在T尖,"夹这么紧..."
疼痛与屈辱让眼前阵阵发黑。黑绫被汗水浸透,黏在火辣辣的眼皮上。当那人突然拽着我头发后仰时,我恍惚听见银甲套碰撞的轻响——是宁宁还在房里!
"师...姐......救......"
哀求被撞得支离破碎。那人变本加厉地折起我双腿,器物进得更深,顶端恶意碾着g0ng口敏感带旋转。锁灵汤让魔气无法护T,每一寸侵入都清晰得可怕。当ga0cHa0被迫来临时,我咬破嘴唇才咽下哭喊。
"这就受不住了?"
戏谑的语调突然变了。熟悉的寒气漫上脊背——是玄铁戒!黑绫被猛地扯落,魔尊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衣冠整齐地跪坐在榻边,而压在我身上的"陌生人"正化作缕缕黑雾消散......
竟是魔气化身!
"本座不过用三成魔气..."他抚过我咬破的唇,"你就浪成这样?"
宁宁从Y影里走出,银甲套捧着的正是方才撕裂的衣裳——完好无损。她嘴角噙着笑,指尖在我颈侧的咬痕上抹了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的魔气...可b真人凶猛多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伤痕,只有情毒在皮肤上蔓延长出的淡粉sE纹路。方才的剧痛、血腥气甚至是撕裂感,全是魔气制造的幻象!
魔尊突然将沾满mIyE的指尖塞进我嘴里:"尝尝。"他低笑着看我瑟缩,"你自己的味道..."
"...可b宁宁SaO多了。"
黑绫蒙住双眼的刹那,我仿佛被抛入了无底深渊。
"尊上...尊上不要我了吗......"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指尖SiSi掐着掌心,却连一滴血都渗不出来——魔气被锁灵汤封得SiSi的,连自残都成了奢望。
陌生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掰开我双腿时,一GU混合着汗与腥膻的陌生气味扑面而来。不是尊上身上那种带着雪松冷香的龙涎,而是像野兽般粗野的T臭。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胃里翻涌着作呕的冲动。
"装什么清高?"粗糙的指腹碾过rUjiaNg,疼得我弓起身子,"不过是个被玩烂的鼎炉......"
这句话像把钝刀,生生剜进心口。我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尊上真的不要我了?那些耳鬓厮磨的夜晚,那些在我濒Si时渡来的魔气,那些情动时唤我"小鼎炉"的低笑......都成了笑话吗?
"呜......"
当陌生的器物T0Ng进来时,我疼得眼前发黑。不是尊上那带着寒气的玄铁戒,也不是他JiNg心温养过的魔气化身,而是真真切切的、陌生人的东西。滚烫、粗粝、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像烙铁般在T内横冲直撞。
"尊上...救我......"破碎的哭喊混着血沫,"奴婢知错了...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应我的是更凶狠的顶弄。后脑重重撞在床柱上,却b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痛。身T被撞得不断前移,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黑绫被泪水浸透,黏在脸上像层蜕不下的蛇皮。
最可怕的是身T竟然在背叛。花x可耻地分泌着润滑,g0ng口像等待主人归家的狗般殷勤蠕动。明明心里痛得要裂开,下身却Sh得一塌糊涂。这种割裂感让我恨不得撕开自己的皮囊。
"贱货..."那人掐着我脖子冲刺,"夹这么紧...果然被魔尊调教得好......"
尊上的名字被这样肮脏的嘴念出来,我猛地痉挛着g呕。胃Ye混着胆汁涌到嘴边,却被粗暴的吻堵了回去。陌生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带着令人作呕的烟酒气。这一刻我宁愿自己真的Si了——至少不用面对被尊上像破鞋般丢弃的事实。
当ga0cHa0被迫降临时,我像个坏掉的偶人般僵直。身T在欢愉中战栗,灵魂却像被撕成了碎片。那人cH0U身时带出的浊Ye顺着腿根往下淌,像在嘲笑我连最后的g净都被玷W了。
黑绫突然被扯落。
刺目的烛光中,我看见宁宁倚在门边把玩着银甲套,而魔尊——我日思夜想的尊上,正优雅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茶。他玄铁戒上的血玉闪着光,映出我浑身狼藉的倒影。
"滋味如何?"尊上轻笑,"本座的魔气化身......可b真人温柔多了。"
我怔怔地看着那个"陌生人"化作黑雾回到尊上指尖,突然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铺天盖地的庆幸——原来尊上没有不要我,原来我还没有被丢掉......
宁宁蹲下来擦我的泪,却将更多魔气渡入我T内:"傻丫头,主上怎么会丢了你?"她抚过我颈间并不存在的咬痕,"这么好的鼎炉......"
"可是要养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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