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校服裤子褪至臀下,但还是因为他罚你赌气。
赌气也有点怂,只敢不扒内裤,暗戳戳反抗,但那姿势简直是标标准准地等着挨揍。
蒋沉凝着少女敢怒不敢言的小脸似笑非笑,要不是晚饭休息时间少的可怜,他肯定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稍稍环顾四周,看到了墙角那边坏的三角板,捡起来用湿纸巾擦干净,然后重新站到少女身边。
三角尺从你纤细的腰顺着弧线一路滑至大腿根,再不紧不慢地在臀肉尖上打着转。
高高翘起的蜜臀粉嫩嫩的,随着三角尺滑动的频率微微颤抖,臀波酝荡。
他平静地盯凝着那两天小小挺翘的肉团,面色沉静似水,心里却在想着用隔着姿势将这蜜臀玩的汁水四溅。
可她还太小。
是他太龌龊。
周围出奇的静,彼此的呼吸起伏交叠,仿佛黏黏腻腻地缠在一起,热热的灼烧每一寸理智。
你的心因为这份安静和无知的等待不上不下,心倏然提到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沉不说话,也不急着惩罚你。恐惧落不到实处,也不知疼痛何时回降临。
焦虑紧张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惩戒,你咽了咽口水,甚至开始渴望他此刻就给你个痛快。
"猜猜我手上的是什么工具?猜对了我下手会轻些。"
少年的嗓音似乎含笑,只是那笑分明淬着冷冰,让你腰骨发麻。
什么工具?
该死!
刚才光顾着害怕,哪还记得偷看他拿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揍人啊?
你眉头微蹙,尽量让自己的意识和知觉都静下来感受臀上冷硬的触感。
厚厚的,有些冷.......
应该是塑料......?
难不成是戒尺,亦或是直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有那么大那么厚的直尺啊......不对不对,数学老师有的——
"啊!"
第一下他就发了力,被抽的左臀间立刻由白泛粉,残留一道深糜色的印子。
你浑身颤抖,委屈的又哭起来,"蒋沉,我还没说呢你就揍我!"
蒋沉亳不留情面,淡淡回一句,"时间已经过了。"
瞧瞧这人的态度,有这么欺负自己女朋友的吗?!
你来了脾气,挣扎着要起身。
啪啪啪啪——
毫不停歇的四下如雨后冒尖的春笋涌现,左边还没疼完,右边就开始遭罪。
密密麻麻的胀痛,似有千百只小虫在啃噬皮骨。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先打三十下,等下次有空了把剩下七十下补全。"
五十和七十,一共一百下......
他好狠的心!
啪——
低低的叫声破口而出,你攥紧手,透粉色的指甲盖划过白墙,撕拉出一条细细的长痕。
稀碎的灰白色粉末溅落在地面上,和湿漉漉的泪水混在一起,潮湿得厉害。
你勉强扣着墙壁,塌下的腰发软,隐隐有下滑的趋势,"你能不能轻点啊,蒋沉......"
蒋沉停下动作,将三角尺压在她的纤腰上,用力往下压,调整她的姿势。
你被迫继续下榻着腰,重新把两团翘的挺挺的。
蒋沉用三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她肿胀的臀,暗哑的嗓音清冽似水,"轻点你能乖乖听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下意识加紧臀微晃了下腰身,涨着的小脸通红,"当然啦,我一直都很听话的......"
你嗓音溢着些水汽,又闷闷的仿佛是从鼻腔发出的。
"我不信"
蒋沉语气淡淡,三角尺慢悠悠地描绘你身体的线条,尖端的棱角划过肿软的臀肉,轻微的刺疼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麻了一片。
不信还说什么说,给人希望又亲手掐灭......
真的好坏!
你不自觉屏住呼吸,还想跟他讨价还价,"啪"的一声,左臀尖处传来难以言说的苦痛。
"疼啊......"
坚硬的塑料板比手掌冰冷得多,也比手掌硬得多,打在肉团上那几分折磨都是实打实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沉看着臀肉随着三角尺凹陷,再猛地弹回来,一下下地震颤着。
想揉一揉,但还是克制住。
"疼也是活该,不好好吃饭,你怎么不为你的胃想想?"
啪啪啪啪——
白皙的肌肤上道道红痕交纵错杂,糜红斑驳,活脱脱像被蹂躏的小草莓,可怜的翕动着似乎在流泪。
蒋沉眸色深了深,抬手又是连续两下。
急促的抽打声中夹杂着他没什么温度的审问,"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这样,打狠了也是你自己应受的。"
你啜泣着求饶,那颗破碎的心脏随着他赐予的疼楚忽上忽下,整个都是紧绷绷的揪着,迷离混沌不知所从。
细碎的额头被身体晃的零散,粘在湿润的眼皮上遮住了视线,刺麻得很。
本来屁股就疼,现在就连自己的头发都跟着蒋沉欺负人,你倏然哭出声来,嘴里忿忿道,"我头发粘在脸上了,不舒服、很不舒服!"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他用了更多的力,你只感觉自己的左瓣肉又肿了些,委屈得直冒酸泪,"蒋沉,你欺负我!"
啪——
蒋沉扬起手又在你的右瓣臀狠抽了下,"头发让你不舒服,你对我发什么脾气?"
啪啪啪——
你抖了抖,哭的更厉害了,"我才没有对你发脾气,你污蔑我!"
"真行啊,姜木木,用污蔑形容我。"
蒋沉气笑了,下一秒,杂物堆里接连不断的抽打声接连响起,窗外同学的交谈声也逐渐多起来。
交汇在一起,令你心力憔悴,一遍痛的想哭叫,一边又惴惴不安,总害怕有人会发现杂物间的波涛汹涌。
后悔死了,刚才就不该为了一时嘴快什么话都说出口。
好吧......你的确承认骂头发的时候刚才的确有那么一丁点点点点点点点的泄愤意味。
后面的抽打短暂停了几秒,旋即一只修长劲瘦的手伸到你面前,温柔地替你拨开浸润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