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刀又粗又大,能一下打到闻昭的胃,甚是垂手,约有二斤来的沉重,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把口张开,去吃头上的尖儿。淫水混着骚水的味道,有些难以下咽,更多的是说不清的快意,臣服在男人的性器下,好像就此一生无忧虑。
闻澜慢了一步,没能阻止闻昭把他身下那物含了一个头,乖依在自己身下,捧着他的刀,舔舐含弄,眼神痴痴。他“唔”了一身,手指张了张,最后落在闻昭的头发上,使了点巧力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嗯哼......啊啊啊啊......”
“唔哈......”
闻澜的精水射在了闻昭的嘴里。
他半愣着,还有些没回神,精水顺着嘴巴流淌到地上,无意识舔了两下,惹得闻澜的刀又要出鞘。
闻昭喃道:“好难吃。”
他歪歪头,看向闻澜,娇憨道:“哥哥,澡白洗了。”
闻澜心一颤,抱着闻昭起身。
“哥哥带你去洗白白。”
洗澡又折腾了一下,出来时闻昭已是昏昏欲睡了。闻澜收拾好床榻,径直走到博古架上找到上锁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排模样不尽相同的药玉,闻澜找了一个类似大刀形状的,满意的走回床榻。闻昭正抱着一团被子小声地嘀咕,闻澜拿着药玉慢慢地给他插进股间,肠壁内不断收缩咬合,渐渐地全吞了进去。
闻澜径直上榻,将闻昭抱在怀中,夜色深沉,两人合枕而眠。
......
此夜寂寥无声,闻昭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梦见满目干戈的战场,寒星冷月,胡笳一声百转哀愁,戍边的战士都老了。鲜血染红了闻澜冷若寒冰的铁甲,他的怀抱却暖若春风,怀中抱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模糊的、看不清面容。长枪从敌军的阵营里掷出,刺进闻澜的胸膛,他弓着身,保护着怀中人,已无力抵抗。
将军百战声名裂,兵卒无处裹尸还。
城池破,天边正残月。
头上的月冷冷的,瘦瘦的,寒气逼人。闻昭抬头,不觉泪流满面。忽然一阵风,将边草吹散,朝歌夜宴,华服觥筹交错,满室婀娜,有人穿过他单薄如叶的戚戚浮生,抬头带着钦慕、蜜意与心疼。
眼前人布衣风流,花明雪艳,他说:
你与男人交媾的地方,滋味或浓或淡,皮肉或深或浅,皆是痴缠。温柔乡,富贵穴,不知摄过多少英雄的魂,掠过多少俊杰的心。再以后踏上那条无法退却的路,帝王庙宇恩宠,谪仙俯身贪欢,甚至沦为这天下王族的囚徒,千百般不得已,皆由此起。
这是生于帝王家的无奈,历史与命运,往往开些吊诡的玩笑,竟要稚儿献身天下,才许这世间海晏河清。
笑世人皆是野心家,即便偷尝爱恋,积极入世,也不过为了手中的权利和此方秩序。帝王心术,唯有握住权柄,才能护住身下的娇儿。
可,为全帝业,泣血哀鸣。
......
麒麟纹金铜香炉里焚着鹅梨香,闻昭微皱眉,身子不由地蜷起,缩进闻澜怀里。闻澜下意识地安抚,轻轻拍着他的背,抓住那如霜雪的皓腕,贴在心口。
一对璧人,姿影映在暖香帐上。
明月正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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