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托住腹底,用力一抬,随着一声惨叫,入盆的胎儿被推高了,肚子也高挺着再无下坠。他赶快穿好衣服,即使勒了两次白绫,他的巨肚也如一座小山般,把衣服高高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轿子已经预备多时,珏霜赶快爬上去,赶往中秋晚宴。
只是轿子颠簸,早上他就被颠了一气,现在更是难受,大肚一上一下颠簸着,若非缠紧,估计要一下下拍着大腿发出啪啪之声了。珏霜疼得快昏过去,好不容易抬高的胎儿又被颠入骨盆,宫口也大张开来,他恐怕是要生在路上。
胎儿不待人,已经冲破宫口挤进产道,珏霜的腿不自然地岔开,他感觉小穴被越撑越大,胎头不可抑制地快要被挤出来了。
“呜……呃……”珏霜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手指尖攥得发白,他身子往后仰着,双腿之间夹着个胎头,已是不生不行了。
珏霜只得在大路之上解开裤子,穴口暴露在阳光下,四周的宫人闻得一股血腥,却也见怪不怪了。随着一下颠簸,珏霜感觉肚皮一紧,胎儿哗啦一声滑出体外,羊水流了一轿子,这胎竟是生生娩在半路。
宫人赶快伸手接过胎儿,抱回月影宫里。珏霜喘息未定,他怕羊水流光,只好摸出一放手帕,卷一卷塞进产穴内,帕子堵塞得严实,珏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重新穿好衣裳,只盼望着这晚宴能早些结束。
珏霜之前听说过几句宫人们的诨话,说是侍君娘娘走在路上,每走三步就要分娩出一个孩子。他听了闷闷不乐,还为此半夜偷偷哭了两次,后来阴馗离知道了,把那几个宫人杖责得奄奄一息,才没人再说这话。
阴馗离是觉得那宫人说少了,起码两个。
转眼到了殿外,这里聚集了不少娘娘们的轿辇,珏霜叹一口气,往下走去,可是他刚生完孩子,腿是软的,一下子没站稳,肚子在轿木上一磕,磕得他呼吸一顿,眼前猛得发黑。
珏霜紧紧咬住嘴唇,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嘴唇都咬破了,才逐渐缓过神。
“呃……”他几不可闻地低喘一声,重新站直身子,他的肚子太大,只得一手撑腰一手托肚,双腿慢慢挪动,才一步一步挪进殿里。
殿内一片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皇帝的龙椅高高在上,左右各设一排紫檀木雕花小桌,供娘娘们用膳,中间是个铺着大红云纹苏绣锦毛毯台子,大约是一会有宫人来跳舞。
珏霜的座位离皇帝很近,他慢慢走过去,宫人托着他的肚子帮他慢慢坐在地上,巨腹正好顶着桌沿。这样的坐姿一直窝着肚子,他坚硬的临产孕肚被挤得生疼,难受极了,胃也被顶得泛起一阵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珏霜闭着眼睛,心里默念:“菩萨保佑,别叫陛下弄来什么景官儿。”
菩萨显灵了。
阴馗离一反常态,倒是没弄他的殿前十三景,许是因为中秋晚宴女眷太多,或是因为平常荤腥吃得太多,反而喜欢上清粥小菜。
是一排胡姬身着盛装走到台上,一边抱着琵琶一边跳舞。
珏霜身后伺候得侍女被换掉了,皇帝特意派了自己手下人站在珏霜旁边。这宫人反复给珏霜添茶,灌得他膀胱憋胀无比,膨大的被白绫紧紧缠着,折磨得他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宫缩又开始了,本就勒得坚硬的肚腹里一下一下蠕动着,胎头磨着宫口不断下移,堵住产穴的手帕浸透了羊水,也被慢慢推挤出来,露出个头在穴口摩擦。
珏霜也吃不下东西,丝竹管弦人声嘈杂全都听不见了,他的手紧紧把住桌沿,另一只手抚着坚硬的大肚,专心致志地忍受一波又一波产痛。
忽然肚子里猛地一缩,胎儿的头冲出了宫口挤进产道,珏霜顺着力微微抬起屁股,那帕子忽地被顶出来,落到亵裤里浸湿一片,幸好有宽大的衣袍遮挡,才不至于在晚宴之中出丑。他的左边坐着一个妃子,年轻貌美,见珏霜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关切地问道:“侍君娘娘可是身体不适?”
“嗯……没,没有……”珏霜咬着牙回道。
没人看到他屁股下的席子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因着白绫紧紧勒住了临产孕肚,羊水的流逝也更快,胎儿慢慢撑开了甬道壁的褶皱,又慢慢撑开了穴口,可是珏霜坐在地上,屁股紧贴着地面,哪有胎儿娩出的空间,他感到身体内外两股力在对冲,一边胎儿在拼命往穴外钻,一边出口又被死死地抵住,强烈的憋胀让珏霜头脑发昏,几乎快要呻吟出来。
一旁的宫人忽然道:“侍君娘娘,该您向皇帝敬酒了。”
珏霜迷迷糊糊抬起头,阴馗离正坐在高座上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他只好双手扶着小桌,缓缓站起臃肿沉重的身躯,可是刚一站起,产道中的胎儿猛地没了阻碍,借由着宫缩竟然猛地娩出穴口。
珏霜疼得一屁股跌坐下去,这下胎头被他一坐,竟然生生被坐回产穴,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把嘴唇咬得流血,但依然流泻出痛苦的呻吟:“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人见状赶忙赶忙去扶,珏霜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汗水浸透衣裳,他终于重新站定,胎头又慢慢往下滑,重新撑开穴口,于是他缓缓拿起酒杯,腿间夹着一个胎头,一步一拐不自然地走到龙椅之下。每走一步都疼得他快昏过去,他颤颤微微举起酒杯对着阴馗离道:“珏霜……祝愿陛下……呃嗯,龙体安康…..”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阴馗离嚼着粒葡萄,眯着眼睛看他,“罢了,下去吧。”
珏霜疼得双腿打颤,他闭眼喝光这杯酒,然后弯腰行一个欠身礼。
只是他被胎儿填塞得满满的胎腹只稍微一弯腰,就忽然爆出剧痛,腿间的胎儿一下子脱出穴口,竟然连着脐带娩在他的裤子里。
珏霜僵在原地,脸色一下白了,羊水顺着腿往下涌,他颤着身子,被宫人扶下去,重新坐回去。可是珏霜裤子里兜着一个胎儿,哪敢安坐,赶忙用手调整了胎儿的位置,才慢慢坐下。
幸好婴儿哭声微弱,被淹没在阵阵笙歌之中,珏霜宽大的外袍下新生的婴儿在裤子里轻轻挣扎扭动着,黏腻的触感让珏霜直泛恶心。
晚宴刚刚过半,躁动的孕肚里还有四个今日待产的胎儿,珏霜只觉得一阵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痛苦万分的窘迫境地被高高在上的阴馗离尽收眼底,阴馗离轻轻笑笑,挥挥手示意宫人继续给珏霜添酒。这茶水里加了利尿与促宫缩的药粉,珏霜越喝越觉得肚腹内疼如刀绞,膀胱越来越满,连肚子都快大了一圈。
之前缠裹的白绫就如同刑具一般挤压束缚着珏霜的大肚,他的身下早就湿了一大片,胜在地上铺的席子颜色很深,才不至于被人一眼看出。膀胱几乎憋炸了,身前阳具也憋得肿胀,忽然胞宫内一个不安分的胎儿一脚踹在膀胱上,珏霜身子一哆嗦,尿液难以控制地从马眼倾泻出去,他竟然在晚宴上失禁了。
珏霜眼里泛着泪水,他的衣摆全被打湿了,尿液和羊水一齐倾泻,阳具和小穴一齐淌水,液体蔓延出去,旁边那个妃子察觉到了这边湿漉漉的异样,但也不太懂,低低惊呼道:“侍君娘娘,你的胎水破了。”
何止是胎水破了,他的裤子里已经兜着了一个娩出的婴儿,珏霜白着脸色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只自己忍着。
宫缩越来越强烈,另一个胎儿也挤出宫口,在不断往穴口冲击。珏霜几乎快要昏过去,他巨大的肚皮肉眼可见一阵阵收缩又一阵阵翻滚,旁边妃子看了只觉得心惊肉跳。
珏霜实在快要忍受不住了,他扶着桌沿,慢慢改变姿势,呈跪坐状态,胎儿没有阻碍,缓缓挤出一个胎头,然后噗啦一声,整个胎儿娩了出来,沉甸甸坠在裤子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珏霜长舒一口气,他浑身都在抖,他衣服里已经兜住了两个孩子,第三个孩子竟然顺势也在往下走,只是这个胎儿的胎位并不正,先滑出来的竟然是一双小脚,晃晃悠悠搭在穴口外。
幸好晚宴终于结束,妃嫔们陆续起身,珏霜也被宫人搀着胳膊扶起来,他大肚颤颤巍巍,身下的衣摆滴着羊水,裤子里兜着忍不住娩住的两个胎儿,腿间还掉出来两只胎儿的小脚。他双手死死托住腹底,一步一挪,如受凌迟之刑慢慢往外走。
忽然他被身后的宫人一挤,步伐不稳,大肚子直直朝着地面砸去,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宫胞爆裂般的疼痛从腹中炸开,珏霜惨叫一声,坚硬的巨肚被压扁,那逆产的胎儿生生被压了出来,身下流出一大股羊水。旁边一群妃子们赶快七手八脚把珏霜扶起来,此时珏霜衣服底下鼓鼓囊囊兜着整整三胎,脐带坠得胞宫里撕裂般疼痛。
他止不住眼泪,泪珠子不住往下淌,他真如那宫人所说了,不是三步生一胎,是一步生三胎。他随时随地都在分娩,他就是产出胎儿的母畜。
阴馗离这才从龙椅上慢慢悠悠走下来,他一把扯断珏霜的衣扣,早就绷得紧紧的衣服一下子撕裂开,缠紧了白绫的大肚颤悠悠暴露在空气中。他又将伸手裤带解开,一瞬间三个黏腻的新生儿连着脐带扑通扑通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啼哭。
周围妃嫔全都呆住了,她们又惊又怕,下意识转过脸去。珏霜早在胎儿落地的时候就被脐带扯着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都在颤抖,阴馗离俯下身,伸手在他的石头般坚硬的大肚上揉捏起来,捏得珏霜一阵阵痛吟。
紧接着阴馗离干脆扯掉白绫,一个布满淤青伤痕累累的白肚皮弹了出来。阴馗离大手不断在珏霜的孕肚上揉捏按压,一下又一下按得肚皮深深凹陷。
“呃!呃啊!”珏霜近乎哭泣地呻吟出声,体内最后一个胎儿生生被阴馗离的大手揉了出来,哗啦一声冲出穴口,四条整整齐齐的脐带垂在身下,珏霜眼看殿内金碧辉煌的灯火变得模糊起来,他终于受不住,眼睛一翻,昏倒在大殿正中央、妃嫔簇拥间。
后来珏霜被宫人们抬回月影宫,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醒来之后的珏霜绝望不已,挂了一条白绫想要自尽。只是珏霜胎腹太重,竟然坠断了白绫,大肚重重摔在地上,把腹中新足月的四个胎儿也一下子挤了出来。
直到阴馗离现身,威逼利诱良久,又绑在床上好些时日,才断了他自尽的念头。
后宫妃嫔们见过珏霜惨烈产子后,个个吓得不行,全都庆幸自己不用怀孕生子,只是关于珏霜这晚宴之间连娩四胎的故事,又要在碎嘴的宫人之间流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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