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待我如此真诚,看来不能再算计他了。”
这个瞬间,陈长安突然地良心发现。
一开始,他之所以主动接近陈向北,不过是想从姑母那里谋取更多的好处,期间甚至有将陈向北算死的念头。
须知,他的这位弟弟乃是姑母的独自,一旦将陈向北算死,他便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姑母膝下的寄望。
如此一来,他便能享受那些本该属于陈向北的资源。
但照眼下的情况来看,陈向北已站到了自己的队列中,已然与自己同舟共济,收益兴许会比预料中更多。
至于陈向北自是不清楚陈长安的心思,更不知他曾有将自己置之死地的想法,只顾着大肆收敛对方的精血,还时不时地挤上一挤,一点都不愿意浪费。
但挤着挤着伤口就干涸了,里头的血肉也都结痂了。
陈向北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之色。
本以为能靠着陈长安的精血,压下画皮大法产生的邪性,看来这条路行不通了。
“唉,都怪我!为何伺候得这般周到?”
陈向北虽是懊恼,却也没有办法。
“罢了,还是得靠其他亲手足啊!
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想来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见陈长安的皮肉伤势好得七七八八,陈向一番兄友弟恭后,便离开了明德居。
为了伺候这位亲爱的兄长,他的修行足足断了数日,一回到天然居便立马藏到了暗室补课。
在蒲团上坐下,陈向北手掌一翻,一团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精血托于掌心,其中充斥着淡薄却玄妙的龙气。
陈向北没有犹豫,直接吸收了全部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