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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B 被养子该如何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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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安跪在地上,卑躬屈膝得为父亲顾玄敬穿好鞋子。

他抬起眼观察父亲的神色,对方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看见对方线条冷峻的下颌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顾玄敬仿佛全然没有感受到他火热的视线,只是微微动了动脚示意他松手。

顾淮安连忙将那份异样的悸动压抑下去,收回手,低眉顺眼地继续跪着。

顾玄敬站起身,修长的身躯如同一堵墙,瞬间挡住从落地窗倾泻而入的阳光,将顾淮安笼罩在阴影之中。

顾淮安不得不愈发低下头,避开那让他脊背发凉的压迫感。

顾玄敬迈着稳健的步伐,越过跪在他脚边的顾淮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军靴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仿佛踏在了顾淮安心上,每一下都敲击着他的神经。

顾淮安姿势卑微跪在地上愈发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翻涌的不安,直到父亲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

他不由忐忑苦恼:父亲什么都没说?他该怎么办?

卧室外,大副官克里斯已等候多时。

他笔挺地站立着,见到顾玄敬出来立刻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恭敬地为顾玄敬打开了通往走廊的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迈着长腿步伐稳健地走出房间,克里斯紧随其后。

他们的军靴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宽敞走廊,走向尽头的套房。

顾玄敬在母亲的套房前停下脚步,克里斯也随之站定,保持着半步的距离沉默不语。

他整理了一下军装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响了房门,发出三声沉稳有力的敲门声。

片刻后,房门无声地向内打开,露出青姨那张熟悉而慈祥的面容。

「少爷,您来了。」青姨轻声说道微微侧身,为顾玄敬让出了一条通道。

顾玄敬微微颔首走进房间,同时关切地问道:「青姨,母亲吃过能量胶囊了吗?」

「吃过了。」青姨答道,随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顾玄敬走进房间,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熟悉的凌霄花香扑鼻而来,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香。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军靴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头一盏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着房间里的一切,显得格外静谧。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医疗休眠舱,休眠舱里躺着一位身形消瘦的妇人,一头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呼吸平稳而缓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逃出故土那日,母亲成为了植物人再也没有醒来,年复一年静静地躺在休眠舱里,仿佛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他走到休眠舱前,隔着透明的舱盖凝视着母亲。

岁月特别善待她,她依旧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憔悴和虚弱。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休眠舱冰冷的表面,仿佛在抚摸着母亲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惊扰了母亲的安眠。

「母亲,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休眠舱里的人没有反应,只有仪器发出的规律的滴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仿佛在提醒着顾玄敬,他的母亲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对他嘘寒问暖的她了。

尽管知道母亲听不到,顾玄敬还是坚持每天都来和她说话,将一些军务和生活琐事说给她听,仿佛这样就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留住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亲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玄敬在母亲的房间里待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手腕上的通讯器震动,提醒他到了工作的时间,他才不得不离开。

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休眠舱里的母亲,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回头对青姨说:「青姨,我想了想,还是想将母亲送离帝都。」

「发生什么了?」青姨神色惊讶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没有告诉青姨他双性人的秘密已经被人发现,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最近意图废除「种族优胜宪法」,可能会得罪权贵。将母亲送走,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青姨一脸的担忧叮嘱:「少爷您要小心。」

「我会的。」顾玄敬点了点头。

告别青姨,他转身离开母亲的房间走向办公室。

路上,克里斯恭敬地向他汇报着今日的行程安排和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顾玄敬一边走,一边认真聆听着克里斯的汇报,偶尔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顾玄敬走到宽大的金属书桌前坐下,克里斯很快为顾玄敬端来一杯香气浓郁的浓缩咖啡。

顾玄敬从抽屉里掏出一颗能量胶囊一饮而尽,然后拿起咖啡杯轻抿一口,任由那苦涩的液体在口腔中蔓延,驱散了残留的胶囊味道和倦意,也让他更加清醒。

他放下咖啡杯,语气淡漠地吩咐道:「与首相桑德大人的视频会议不变,其他的全部推掉。」

「啊?」克里斯微微一愣面露惊讶之色,但很快便低下头,恭敬地应道:「是,大人。」

顾玄敬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克里斯的脸庞,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的疑惑,但他并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问:「昨晚负责值夜的副官是哪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大人,是何塞。」克里斯立即回答道。

「让他来见我。」顾玄敬淡淡地吩咐道,伸手按下桌角的按钮。伴随着轻微的嗡鸣声,书桌中央缓缓升起一块透明的投息显示屏。

他习惯性去摸脖颈间挂牌项链的背面,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昨天他使用脑机后,忘记摘下来了。

他转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右侧太阳穴的位置,那里果然感受到一个微微凸起的芯片。

而此时,顾淮安手里还握着那条黑色的鞭子,不安地徘徊在书房外的走廊上不敢进去。

他被顾玄敬抱回家时才六岁,瘦弱得像一只流浪的小猫,怯生生地缩在顾玄敬怀里,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家里的所有人。

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孩,跟在顾玄敬身边的老兵,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而然疼爱有加。

而何塞没有娶妻生子,疼顾淮安就跟疼亲儿子一样。

何塞听闻顾玄敬召见,步履匆匆而来,军靴敲击着地毯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远远地,他就看见顾淮安站在书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时而探头探脑地向书房里张望,时而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迅速缩回脑袋,一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猜到这孩子肯定又闯祸了,顿时放慢脚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轻声唤道:「少爷,怎么不敢进去?又闯祸了?」

顾淮安见父亲醒来一直没开口搭理他,心里七上八下。这会儿又见昨晚放他进屋的何塞副官神色匆匆而来,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他脸色发白,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拉住何塞的衣袖,压低声音语气急促:「何塞叔叔,我惹怒父亲。您将我放进他卧室,父亲可能会因此问责您。」

「哈······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何塞毫不在意,反而哈哈一笑安慰他:「别担心,大人嘴疼你,你再怎么闯祸,他也会原谅你的。」

他说着,轻轻敲了敲虚掩的书房房门,朗声说道:「报告!」

「进来。」顾玄敬的声音清冷而威严,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何塞收敛了笑容立正站直走进去,右手五指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色的军靴相互碰撞,发出「铿」的一声脆响。

「大人,您找我?」

顾淮安也忐忑不安地跟在何塞身后进了书房,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顾玄敬的眼睛,咬着下唇也不敢说话,只是愈发紧紧攥着手里那条黑色鞭子,指关节都泛着青白色,手心里满是汗水。

顾玄敬神色寡淡而疏离,目光扫过何塞和他身后的顾淮安,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军用手环,淡淡地说道:「我与首相的会议,2分钟后开始。何塞副官,请稍等。」

「是!」何塞应了一声,双脚一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后退一步站得笔直,如同标杆一般纹丝不动,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等待着顾玄敬的指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见状也学着何塞的样子,努力站直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军人。

书房内,一时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忽然,书桌上那块原本漆黑的投息显示屏,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屏幕上亮起莹莹蓝光,紧接着,「连接中」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中央。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电流声,一个男人半身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个年仅三十五岁的青年才俊,帝国最年轻的首相——桑德。

桑德有一头如金子般耀眼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深邃的蓝色眼眸仿佛蕴藏着浩瀚星辰,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他鼻梁挺拔,脸庞线条流畅棱角分明,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定制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衫的领口处系着一条深蓝色领带,上面点缀着低调的银色条纹,整个人显得儒雅而沉稳。

他端坐在一张黑色真皮座椅上,座椅后方是两面巨大的旗帜。

一面是帝国的金色雄鹰的国旗,展翅翱翔的雄鹰象征着帝国的无上权威和不可侵犯;

另一面则是帝国皇室的旗帜,黑底金纹,奢华的皇冠和交叉权杖的图案,彰显着皇室的尊贵与威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和帝国首相桑德的视频会议,两人借助脑机建立链接后,可以互相使用精神力交流,也防止第三个人窃听的可能。

顾玄敬发起声音的链接申请,桑德很快通过。

他在镜头前微微俯首表示对首相的尊重,沉稳的声音通过脑机直接在对方的意识里响起:「见过首相大人,感谢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我通话。」

屏幕上,桑德俊美无俦的脸对着镜头微笑,笑容令人如沐春风,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玄敬,好久不见,私底下我们之间就别这么客套了,显得生分。」

顾玄敬的意识里,桑德的嗓音清冽得仿佛玉石相击,令人心旷神怡。

他点点头开口道:「桑德,今天找你,还是为了再次和你讨论废除「种族优胜宪法」的提案。我希望你能在下一次众议院的议会中,推动这项宪法的废除。」

帝国的立法权和废法权都掌握在众议院的首席手里,由他提出议案,再由众议院七名议员民主投票。

而桑德不止是帝国首相,今年还晋升为众议院七名议员中的首席,简直权势滔天。

听到「种族优胜宪法」几个字,桑德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玄敬,你也知道宪法是帝国的根基,想废除任意一条,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顾玄敬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这条宪法,它矫枉过正,对女性的压迫和伤害难以言喻,我无法坐视不管。」

桑德揉了揉眉心,他知道顾玄敬的倔脾气,只能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下去。

「仅仅检测出胎儿基因携带致病的风险就强制堕胎,这简直荒谬!」顾玄敬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惜:「为什么帝国只看到胎儿的致病风险,却看不到剩下不会得病的更大概率?更何况,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很多疾病完全可以干预病发,甚至轻松医治……」

「玄敬!」桑德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应该明白这是一个男权社会,投票权和话语权都掌握在男人手里,这条法案可以杜绝男人有残疾的后代,减轻他们的生活负担。一旦我提出提案,我的支持率将面临动荡,很有可能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

桑德当然明白,废除这条宪法可以保护女性的人权。但那将是对他政治生涯的一次豪赌,一个不慎,他就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他实在不能去冒险。

顾玄敬眉头紧锁,他知道桑德的顾虑,但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为那些被剥夺了生育权的女性,争取应有的权利。

「桑德,你身为首相,就应该为整个帝国,和整个人类文明思想解放努力!」他毫不退让地反驳,双手撑在桌子上,深邃的黑色双眸紧紧盯着屏幕中的桑德,一字一句地说道:「生育权是女性的基本人权,任何律法都不应该践踏人权之上!女性有权决定自己是否生育,何时生育,以及生育多少孩子,更有权利保护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玄敬,帝国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曾经的帝国,单单医疗支出都快拖垮政府的财政。因“种族优胜宪法”,短短四十年,帝国的残疾率大幅下降无限接近于零!」桑德想到顾玄敬任职帝国军指挥官,于是试图从军费的角度说服:「而帝国与联邦连年开战,军费紧张,这条宪法为帝国节约了巨大的医疗开支,你算算省出了多少军费。」

「帝国为了所谓的军费,就可以牺牲掉一半公民的基本人权?帝国究竟把女性当做什么?产下完美胎儿的生育机器?」顾玄敬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愈发冰冷:「如果军费必须踩在女性的生育权上才能挤出来?身为帝国军团的指挥官,我只觉得这仗不打也罢!」

顾玄敬气得重重吐出一口气,继续激光枪一般吐出冰冷的字眼反问:「首相大人就任由这条反人类的法律继续荼毒女性?这就是您的格局和眼界?」

关于废除这条宪法的问题,他跟桑德掰扯过无数次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逐渐意识到,他们之间很难达成共识。

「玄敬,我知道你心怀大义,但你也要明白,坐在首相这个位置上,就必须为整个帝国的利益考虑。帝国的残疾率,失业率,社会老龄化,医疗财政负担加重等等······」桑德叹了口气:「这条宪法的废除势必增加医疗投入,就必须削减其他福利,会带来一系列长期的连锁反应,必然引发民众不满。所有问题都会接踵而至,你难以想象蝴蝶效应的后果!更何况,这条法律已经实施了四十年,早已深入人心,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首相大人,您这是在逃避!」顾玄敬语气凛冽,深邃的双眸直视着桑德,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所有的盘算,咄咄逼人:「您宁愿牺牲千千万万女性的权益,也不愿意冒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您真的了解,那些因为堕胎而损伤健康,甚至永远失去做母亲权利的女性,她们内心有多痛苦多绝望吗?」

四十年了,「种族优胜宪法」就像一把悬在所有女性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而顾玄敬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于提出废除它的政客。

桑德沉默了,他无力反驳。终于,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劝诫:「玄敬,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正义感和能力。」他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但你刚上任指挥官不久,根基不稳,贸然挑战宪法,只会让你成为众矢之。不仅仅是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和那些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的政客。你将要面对来自整个帝国的压力。」他摇了摇头,最后语重心长地总结:「这个提案,实在需要从长计议深思熟虑。」

顾玄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坚定仿佛没有被桑德的话语动摇半分。

随着桑德话音落下,他目光灼灼地望向对方,语气平静而坚定:「我知道困难,但我不会退缩!」

看到顾玄敬如此决绝,桑德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玄敬,你太年轻了,你不懂政治的复杂性。」他抬起头,目光深沉地望着顾玄敬,缓缓劝道:「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政客必须为大多数人的利益妥协。」

顾玄敬的声音逐渐变得洪亮起来,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房间里回荡:「我的确不如首相大人懂政治,我只知道,这条法律罔顾人权,它就必须被废除!」

桑德对顾玄敬的固执感到疲惫,温和的神色终于显得有些不耐:「就算我提出议案,众议院也绝不会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目光如炬地盯着桑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议员们投下反对票,我就一个个去游说。如果最终众议院不通过,我就想办法废除众议院!」

「玄敬?!」桑德深吸一口气,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愕和不满吓到。

他难以想象,一向保守谦和的顾玄敬,竟然会说出如此大胆激进的言论。

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玄敬没有理会桑德的震惊,他直起身子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慨,语气坚定脱口而出:「同理,如果首相大人选择继续无视,那么下一次明主选举之际,我会竞选首相之位!」

桑德睁大双眼瞳孔剧烈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中顾玄敬坚毅的面庞。

他知道顾玄敬年轻气盛,却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决绝,为了所谓的理想和信念,不顾多年情分,不惜挑战自己的权威,甚至要另立旗帜公然与自己为敌。

「顾玄敬,你确认吗?」桑德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压得顾玄敬喘不过气。

良久,顾玄敬恢复了一些理智,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条路意味着什么。荆棘,挑战,甚至背叛一路扶持他的桑德。

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开口:「首相大人,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没有您的支持,我不可能年纪轻轻成为帝国军指挥官。很抱歉,我辜负了您的期待。」说完,他微微低下头,表示对桑德的尊敬与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坚定,眼中闪烁着不羁与决绝的光芒,没有一丝后悔,一字一句地说道:「很抱歉,我已经决定了。」

桑德沉默了,多年来的相处,他深知顾玄敬倔强的脾气,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改变。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顾玄敬,只能选择接受。

他闭着眼缓和着心中的激荡,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压下所有的负面情绪,风度翩翩地扬起一个一如往常和煦微笑:「玄敬,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成为首相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是第一个恭喜你的人。」

顾玄敬的心脏猛地一缩,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十二年来,他们互相扶持,分别成为了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相,和最年轻的帝国军指挥官。

却终究,两人还是走到了十字路口。

他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他闭了闭眼心中五味杂陈,不由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声音哽咽:「桑德,你知道······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桑德露出一个理解和安抚的笑容,声音和煦而真诚:「玄敬,无论如何,哪怕我们立场不同,我们永远是挚友。」

顾玄敬与桑德道别,对方关闭了通讯器,显示屏瞬间暗了下去。

他疲惫地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眉心,试图缓解脑海中隐隐作痛的神经。

一想到那些女性还在遭受着不公的待遇,他的内心就如同被烈火炙烤一般,焦灼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太过冲动,如同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全然没有一个政客该有的沉稳和谋略。

他的一举一动像一颗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平静的局面。

成熟的政客就算要竞选首相,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竞争对手,让对方有所准备。

可是,如果真的要与挚友站在对立面,他也希望坦坦荡荡光明磊落,而不是将自己的野心隐藏在暗处,那才是真正的辜负了桑德多年的信任和栽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胸腔中沉闷的浊气,再次睁开双眼时目光坚定。

他抬起右手,指尖搭在太阳穴上,脑机冰凉的金属质感让他瞬间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取下脑机,将它吸附在吊牌项链背后里。

松开项链抬起头,他看向站在一旁等待的顾淮安和何塞副官。

一想到昨晚这个有违人伦的逆子,对自己犯下的恶行,他原本疲惫的神色逐渐变得愈发冷峻。

该和这个强奸他的逆子好好清算一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何塞脸上,如同冬日寒潭般平静无波。

他薄唇轻启,语气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何塞副官,我记得下过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卧室。」

他并没有提高音量,语气甚至称得上平和,但何塞却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心跳开始加速,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他甚至不敢与顾玄敬对视,对方那双清冷如水的眸子,此刻仿佛燃烧着两团无形的火焰,能将任何胆敢直视的人灼烧殆尽。

「少爷······他一向如此,您之前······」何塞低下头避开那道审视的目光,试图解释,但声音却像是卡带了一样断断续续。

然而,他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顾玄敬冰冷的声音打断:「你在质疑我的军令?」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何塞心头,让何塞原本笔挺的身躯微微颤抖。

「你入伍多年,不懂什么是军令?」顾玄敬嘴里每一个字轻飘飘的飞出,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军令」两个字如一座大山,压垮了何塞原本笔挺的身躯,他微微弓起背愈发低下头,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鹰隼。

「大人,是我失职,请您责罚!」何塞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懊悔和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全不敢直视顾玄敬的眼睛,却还是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顾玄敬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刺入了何塞的心脏:「何塞革去副官职位,降为普通警卫,并降一级军衔。」

他话音落下,何塞的身躯便是一抖,一瞬间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色,只剩下毫无生气的惨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无力地垂下了肩膀,挺拔的身躯仿佛瞬间苍老了五岁。

克里斯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深知无权无势的他们想要升一级军衔难如上天。

众人跟随顾玄敬多年,平日里,指挥官大人虽然不苟言笑了些,但对待下属一向赏罚分明,从未因如此小事,有过如此严苛的惩罚。

「大人,这个处罚对于何塞来讲,会不会太······」克里斯忍不住求情,却被顾玄敬一记冰冷的眼神制止。

他看到顾玄敬的眼中没有丝毫动摇,那是一种决绝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克里斯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知道,这次顾玄敬是真的动怒,任何求情都无济于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听到一向疼爱自己的何塞叔叔,因自己而受罚,顿时慌了神。

他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顾不上礼仪,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父亲,您要罚就罚我吧,和何塞叔叔没有关系!」

「顾淮安副官,这里是帝国军指挥官办公室,你应该喊我指挥官大人!」顾玄敬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掷地有声。

他那双平日里清冷如水的眸子,此刻仿佛凝结成冰没有一丝温度,直直地刺向顾淮安让他如坠冰窟。

「爸爸!」顾淮安惊叫出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委屈,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

往日顾玄敬虽然不苟言笑,但看着他的眸光永远慈爱温柔,眼前这个眼神冷漠的父亲,看起来陌生的可怕!

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嗡嗡作响,只有「指挥官大人」这几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他从未想过,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有一天,不允许自己再喊他「父亲」!

他更未想过,父亲竟然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犯人!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苍白的脸色比何塞更甚,毫无血色像一张薄薄的白纸,仿佛风一吹就会被撕碎。

克里斯和何塞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顾不上何塞被降职的事情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担忧。

他们没想到顾玄敬会如此严厉,更没想到他会当着他们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给顾淮安难堪。

克里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手心渗出汗水,他转头担忧地看向顾淮安却不敢求情。

听到顾淮安再一次喊出「爸爸」,顾玄敬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恍惚间浮现出顾淮安孩童时的模样。

那时的顾淮安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圆圆的小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盛满了天真和依赖。

他总是喜欢跟在顾玄敬身后,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软糯的声音甜得人心都要化了。

顾玄敬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眼前的顾淮安与记忆中的那个孩童渐渐重合。

然而,他很快回过神。如今的顾淮安已经长大,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倔强和不服输,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受伤和难以置信。

一切都已经改变!物是人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的护犊之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霜。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淡淡开口,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顾淮安明知故犯,多次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他顿了顿,转头询问沉默不语的大副官:「克里斯,按照帝国的军法,应当如何惩罚?」

「大人······」克里斯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顾玄敬,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顾淮安,内心挣扎不已。

顾玄敬凌厉的眼神扫向克里斯,语气不容置疑地重复道:「应当如何惩罚?」

克里斯感受到顾玄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应当······视情节恶劣程度,施以军棍······」克里斯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皮开肉绽,重则落下终身残疾,顾玄敬自然也知道。

「鞭刑,十下。」顾玄敬冷酷地下达了最终的判决,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何塞行刑,克里斯监刑,即刻行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塞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被迫站在行刑者的位置,而行刑对象,还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顾淮安。

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他不忍心对顾淮安下手,却又不得不服从顾玄敬的命令。

他求助似的看向大副官克里斯,却发现后者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而顾淮安的脸色比地上的灰尘还要灰败,他无力地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何塞比任何人都清楚,顾淮安是多么敬爱他的父亲,那是一种近乎崇拜的感情。

何塞缓缓弯下腰,膝盖触碰到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单膝跪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顾玄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恳求道:「指挥官大人,顾淮安副官年纪小,初入军团,请您看在他第一次犯错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我愿意替代他受刑······」

「何塞警卫,即刻执行军法!」顾玄敬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越发没有一丝温度,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何塞,也刺向了顾淮安的心脏。

何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顾玄敬,他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服从命令。

他缓缓站起身,颤抖着手,从顾淮安手中接过军鞭。

往日里轻飘飘的鞭子,此刻却像是灌满了铅块,沉甸甸地压在何塞的手上,也压在他的心上。

他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感都封锁在内心深处,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徇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随着破风声,鞭子打在顾淮安的后背发出「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顾淮安猝不及防被打,瞬间疼的闷哼一声,双脚发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

缓过最初那阵剧痛后,他绷紧全身肌肉,咬紧牙关,没有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虽然跪着,却重新挺直着背脊,像一棵在狂风暴雨中屹立不倒的青松,任凭风雨飘摇,我自岿然不动。

「啪——」

「啪——」

两下,三下……

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音,一下下地敲打着顾玄敬的心脏,也敲打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火辣辣的剧痛从背上袭来,顾淮安跪在地上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将注意力从背后的疼痛中抽离,去想别的事情来抵御现实的疼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着父亲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在对方身体上到处烙印上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没有人知道,父亲现在那一身禁欲威严的军服之下,到处都是他的吻痕。

而父亲昨晚沉沦情欲,失神的回应他的索吻,在他身下呻吟哭泣不止。

父亲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自己的肌肤,点燃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流,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他将精液全部射入父亲的阴道深处,爽得抱着父亲泪失禁,不停得流眼泪。

他找来一条干净的丝巾塞入父亲的花穴里,阻止精液流出。直到早上算着父亲生物钟睡醒的时间,他才将丝巾取出。

一想到昨晚春风一度,父亲可能珠胎暗结,因此怀上他的孩子,他竟然在鞭刑中勃起。

背德禁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奇异地缓解了皮肉上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禁忌的快感中,以此来逃避鞭刑的残酷。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下,五下……

顾淮安的肩膀随着每一次鞭笞而不自觉地颤抖,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发,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紧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旁观者都以为那是痛苦的呻吟。

然而,顾淮安的内心深处,却翻涌着与这刑罚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想象着自己最爱的父亲就站在他身后,那双总是充满威严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手中的鞭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鞭笞,都像是顾玄敬的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滚烫的爱欲印记,粗暴却充满了占有欲,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腾而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胯下的阴茎不受控的勃起至完全的形态,被内裤与军裤制约,隐隐发疼。

「啪——」

「啪——」

六下,七下······

顾淮安的眼皮微微颤抖了几下,在剧痛中睁开,视线越过被汗水打湿的睫毛,模糊地看到了正前方端坐在办公椅上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迷蒙,好让自己能更加清晰地看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他的眼眸漆黑深邃像两颗黑曜石,眼尾发红燃烧着痴迷的火焰,仿佛要将父亲整个人吞噬。

父亲依旧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轮廓英俊,刀削般的眉眼透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与威严,高挺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透着漠然,无一不彰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挺拔的身躯陷在真皮座椅中,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尤其此刻,父亲的额角不知为何沁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水光潋滟,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性感,更显得禁欲诱人。

顾淮安多想看到父亲眼中的冰冷,像昨晚一样被情欲融化,化作一汪春水,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炽热的目光落在父亲的唇上。

那唇色是那种淡淡的绯色,不点而朱,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瓣,透着一种天然的诱惑。

唇形很好看,上唇的唇峰分明,带着几分冷冽的弧度,下唇却饱满柔软,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人一亲芳泽。

顾淮安仿佛魔怔般,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父亲的唇形,想象着那两瓣唇瓣分开,露出里面柔软湿润的口腔,柔顺的接纳自己的阴茎入侵。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父亲品尝自己阴茎的味道,幻想对方的喉管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张开嘴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父亲如此疼爱自己,一定会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顶端,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他仿佛能感受到父亲温热的口腔,以及那滑腻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灵活地舞动,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而父亲口中溢出的呻吟,将会成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让他彻底沉沦在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然后他会将浓稠的精液射入父亲的胃里,为辛苦操持军务的父亲补充蛋白质。

最后父亲会将红艳艳的舌头伸出,对他露出情动放荡的表情,展示着舌头上面的白浆,饥渴难耐得央求自己射更多给他。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顾淮安的神经,却仿佛变成了某种情趣的催化剂,让他心中的欲火更加浓烈。

鞭子的破空声,落在身上撕碎军服和后背皮肤的声音,仿佛化作父亲在耳边说的情话。

“啊······”顾淮安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他喘息不止难耐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没有人知道,他胯下的性器青筋游走,不停地在抖动。感觉自己的阴茎涨得要爆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

「啪——」

八下,九下······

随着鞭子毫不留情落在顾淮安身上,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不止。

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豆大的汗珠还是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无数细小的水珠。

父亲顾玄敬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跟前,近在咫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受刑。

他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那身黑色的军装更是衬托出他冷峻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加遥不可及。

顾淮安连抬头都没有什么力气,低着头看见父亲的军靴,忍不住回想起早晨为父亲穿鞋时的场景。

那时的父亲坐在沙发上,军裤紧紧贴着他的腿,腿部线条线条流畅完美,裤脚裸露出白皙修长的肤色,脚踝处骨骼分明,透着禁欲的性感。

他当时跪在地上,虔诚地将父亲的脚握在手中,感受着指尖与父亲温热肌肤相触的微妙触感。

父亲的体温比想象中还要炽热,仿佛能将他的心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他的目光贪恋地描摹着父亲的脚,对方十根脚趾圆润饱满,透着健康的粉白色,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

他拿起一旁的黑色丝袜,小心翼翼地为父亲穿上,生怕弄疼了这双艺术品一般的脚。

最后,他拿起那双锃亮的军靴,军靴冰冷坚硬,和他滚烫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他慢慢地将父亲的脚套进军靴里,系好扣带,动作轻柔而虔诚。

黑色的军靴透出一种冷峻的威严,给人以压迫感。它冰冷坚硬与父亲温暖的脚却相得益彰。

顾淮安感到自己的阴茎胀痛难忍,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内裤中钻出来爆炸开来。

军服的裤裆紧紧地勒着他的下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已经充血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他咬紧牙关,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死死地盯着前方父亲的脚上,仿佛要将什么禁忌的枷锁撕碎一般。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父亲能用那只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的阴茎上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的身体因为每一次鞭打而战栗,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他的声音更像是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鞭子破空的声音和顾淮安压抑的喘息和痛呼。

旁观的众人都忍不住将怜惜的目光投向这个正在受刑的年轻人,沉默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悲悯和怜惜。

他们无法忽视顾淮安紧咬牙关的坚毅,也无法忽视他眼中偶尔闪过的脆弱。

尤其是跟随顾淮安多年的何塞,拿着鞭子更是心疼得泛起泪花,咬着牙却又不敢发出任何求情的声音。

在场所有人都在心疼顾淮安遭受着鞭刑。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脑海里,帝国军最高指挥官顾玄敬,他的父亲正用军靴亵玩着他的阴茎。

他想象着父亲那双穿着军靴的脚,一下一下用力踩踏着自己的阴茎,践踏着自己内心深处对父亲阴暗扭曲的爱。

他的双腿兴奋的在发抖,连跪都跪不住了。

顾淮安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十下······

最后一下,何塞手中的皮鞭几乎是轻轻地落在了顾淮安的背上,细微的声响几乎被周围粗重的呼吸声掩盖。

毕竟顾淮安还是第一次受刑,何塞以为他已经到了极限明显在放水。

顾玄敬锐利的目光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视线顺着顾淮安微微颤抖的双腿,最后落在了裤裆上那块刺眼的深色水渍上,水渍还在蔓延,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他并不知道顾淮安射精了,还以为养子被打得失禁了,严肃漠然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顾不得理会克里斯和何塞疑惑的目光,大步流星地走到顾淮安面前。

他弯下腰,外套带着沐浴露冷冽的雪松香气,披在了顾淮安的肩膀上,遮住了那片令人羞耻的水渍。

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挡住了顾淮安不安的秘密。

父亲身上雪松的沐浴露香气瞬间将顾淮安包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直击脚底,旖旎的幻想瞬间和现实的气息,在那一刹那融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耐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抓住了外套,用力到指尖泛起不正常的白色。

他的裤裆里一片狼藉,原本已经射精逐渐萎靡的阴茎,在父亲的气息包裹下死灰复燃。

顾淮安咬着下唇难耐地动了动身体,阴茎在裤裆里颤了颤,竟又不受控制地射出一发残精来,将裤裆的水痕侵染得更开。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顾淮安低下头不敢让父亲看见他餍足的神情。

他依旧可怜巴巴地跪着,颤抖着手向顾玄敬伸出去,低着头撒娇声音细若蚊蝇:「父亲,我的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顾玄敬看着面前的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心疼养子所受的刑法,却又愤怒于对方侵犯自己的事实。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最终还是伸手将顾淮安从地上拉了起来。

顾淮安感受到父亲干燥温暖的大掌包裹住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与柔软,仿佛一针春药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是手与手的触碰,都让他觉得浑身燥热头皮发麻,一股股陌生的电流顺着手臂直冲脑门,让他再次勃起。

顾淮安爽的鼻子酸涩难忍,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在顾玄敬的军装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内心深处那股强烈而不可名状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故意在起身的时装作腿脚酸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顺势扑进了父亲温暖宽阔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呜呜呜······好疼啊······」他小声的低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父亲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军装衬衫传递过来,灼热得像要将顾淮安融化。

「父亲······父亲······」他一遍遍喊着“父亲”,将脸埋进顾玄敬的胸膛,感受着父亲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顾玄敬想到昨晚两人的荒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推开顾淮安。

他一向有原则,却一次又一次为顾淮安破例,没有再纠结顾淮安的称呼,神色淡淡地问道:「还能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腿软,父亲抱我走。」顾淮安面红耳赤满脸都是泪痕,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得极为柔弱。

顾玄敬的脸色依旧冷漠,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

但他动作却很轻柔,小心翼翼地将顾淮安打横抱了起来,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顾淮安顺势搂住了顾玄敬的脖子,感受到父亲结实有力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他包围。

他将脸埋在父亲的肩窝,贪婪地呼吸着父亲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气,那是专属于父亲的味道,令他沉醉,令他迷失。

顾玄敬迈开脚步,离开办公室向医务室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淮安的心尖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他几乎想了所有悲伤的事情,但嘴角的笑意还是怎么样都压不住。

顾玄敬却感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仿佛灌了铅一样。

二十四小时内高强度的性爱,彻底掏空了他的体力,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叫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一阵阵眩晕感袭来,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顾淮安,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就像一个背负着千斤重担的苦行者,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走了几步,他的双腿就像灌满了铅块,酸软无力。他的膝盖猛地一软,脚下一个踉跄,带着顾淮安一起摔倒。

他下意识护着怀里顾淮安的脑袋,身体猛地向前倾斜,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顾淮安,他的手肘重重撞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给顾淮安当了肉垫。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边也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混沌的漩涡,将他吞噬。

「父亲!」顾淮安惊呼一声,顾不上摔疼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到顾玄敬身边,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来。

「大人!」走廊上的警卫们也乱作一团,纷纷围了上来。

「叫军医!快去叫军医!」克里斯反应最快,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现场乱成一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将顾玄敬吞噬。

他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耳边嗡嗡作响,如同无数只蜜蜂在疯狂地振动翅膀。

顾玄敬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

隐约间,他感觉到有人在摇晃他的身体,呼喊着他的名字。

「父亲!父亲!」那声音充满了担忧和恐惧,是养子顾淮安的声音。

还充斥着警卫们惊慌失措的喊叫。

「叫军医!快叫军医!」克里斯的声音越来越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不能叫军医!

军医一来,他变种双性人的秘密就瞒不住了!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从心底涌现。

顾玄敬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从混沌的黑暗中挣扎出来,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景象依然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克里斯焦急的脸庞。

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抬起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色,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干涩的声音:「克里斯,我不要军医!送我······到······我大哥·····那!」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克里斯这才想起,顾玄敬有一个怪癖,在医疗这块只信任他的哥哥顾鹤昭,不接受任何其他医生的医治。

「是!大人!」克里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声。他弯下腰,正准备将顾玄敬抱起来,却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推开。

一双颤抖的手臂抢先一步,将顾玄敬紧紧打横抱了起来。

「克里斯叔叔,快带路!」

顾淮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他紧紧地抱着父亲,生怕一松手父亲就会消失不见。

他不知道父亲怎么了,但他知道,父亲现在需要医生。

克里斯神色惊讶,刚才还柔弱不能自理,站都站不住的顾淮安,此刻却像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顾玄敬稳稳地抱在怀里。

他只愣了一秒,不敢再耽搁,连忙转身带路,朝着府邸停车场的悬浮军车跑去。

指挥官府邸的悬浮军车队如银色鱼群般穿梭于高楼之间,流光溢彩的广告投影在建筑表面跳跃,将夜幕点缀得如梦似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都的城市中心,一座座摩天大厦直插云霄,仿佛要将头顶的天空也一并纳入囊中。

透明管道交错纵横,宛若城市的血管,输送着能量与物资。

底层的人行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零星几个行色匆匆的身影,步履轻盈地踏过路面。

大楼巨大的全息投影中,正在播放着与联邦最新的战事新闻,引来人们驻足观看,看见此时帝国占据上风,喝彩声不绝于耳。

这座帝国首都科技感十足,繁华而冰冷。

军用悬浮车飞过帝国大道,五光十色的流光在车窗外飞速倒退,车外是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电子合成音乐的喧嚣。

然而,这一切都被隔绝在军用悬浮车的特殊材质外,车厢内安静得仿佛另一个世界,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

宽敞的后座上,顾玄敬躺在养子怀里,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眉头紧锁,仿佛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顾淮安紧紧抱着父亲,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

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冰冷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的手骨节分明,指尖布满老茧,那是多年操控机甲和持枪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异常冰冷,仿佛失去了温度一般。

他能清晰地听到父亲急促而微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也敲击着他的心房,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着他,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顾玄敬同父异母的大哥顾鹤昭,他的私人庄园坐落在帝都依山傍水的郊外。

一片静谧的湖泊波光粼粼,倒映着远处起伏的山峦,景色如诗如画。

庄园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中式古典与现代的元素,恢弘大气中又不失优雅精致。

悬浮车车队平稳地停在顾鹤昭博士庄园的停车场,车门无声地滑开,先下车的警卫们立刻行动起来,组成人墙,开出一条通往顾鹤昭博士诊室的路。

克里斯走在最前面,一边指挥着众人快速而有序地移动,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顾淮安紧紧抱着顾玄敬,像考拉抱着珍爱的桉树,生怕一松手父亲就会消失不见。

他心中焦急万分,感觉到父亲微弱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间,将父亲抱得更紧,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都传递给他。

终于到达诊室门口,顾玄敬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顾鹤昭博士,已经提前收到通知等在那。

作为帝国最年轻的医学科学家,顾鹤昭本身的精神力,打破了帝国开国以来精神力等级的上限,达到了前无古人的S+++级别,在整个帝国几乎无人能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身简约的衬衫加西裤,外面套着白大褂,却难掩其卓尔不群的气质。

他五官深邃如雕刻,鼻梁高挺,嘴唇紧抿,一双异色的瞳孔。

一只深邃的黑色眼眸仿佛蕴藏着宇宙星辰,只是淡淡一瞥,便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另一只眼眸却闪烁着如同红宝石般的光芒,冰冷的机械质地与其中跳跃的红色光芒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蕴藏着强大的能量,令人不敢直视,为他的俊美容颜平添了几分邪魅。

他的脊背上连着一个机械臂膀,机械手的正中央有一颗机械眼。依托强大的精神力,他操纵起机械手臂,如同自己的第三只手臂。

此时此刻,他看见顾玄敬一副意识混沌的模样不由眉头微皱,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担忧,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顾淮安抱着父亲,一看见顾鹤昭就急匆匆开口:「大伯!你快看看父亲!」

顾鹤昭走进诊室,机械手臂打开检查舱的门,他用眼神示意对方将顾玄敬放进检查舱,机械手臂按了一个按钮,舱门缓缓合上。

「你们可以走了。」他冷冷地开口,声线低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视线扫过众人没有半分温度,最后落在顾淮安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还有,下次再叫我大伯,我就将你扔出去!」

顾玄敬的副官和一众警卫见状,立刻立正敬礼,随后转身步伐整齐划一地退出了诊所,皮靴敲击着金属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房间里只剩下顾氏的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我要留下陪父亲!」顾淮安寸步不让眼神坚定,语气坚决。

他不能离开,顾鹤昭为人自傲,一向看不太上父亲,总喜欢冷嘲热讽,他不放心单独把父亲交给这个一向可恶的男人。

顾鹤昭眉头愈发紧蹙,眉心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连周围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他冷冷地盯着顾淮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锐利如刀锋。

顾淮安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知道这个大伯更不喜欢自己,但他不在乎。

僵持中,顾鹤昭不再多言,他的机械手臂长臂一伸,宽大的金属手掌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把将人高马大的顾淮安拎起来。

「啊!」顾淮安猝不及防惊呼一声,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提起来,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中。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动手,而且还是以这样羞辱性的方式对待自己。

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挣脱对方。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咆哮道:「顾鹤昭!你他妈放我下来!」

顾鹤昭无视他的愤怒,机械手臂一挥,将他像丢垃圾一样狠狠地丢出会诊室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又是「砰」的一声,诊室的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金属门框与地板撞击发出冰冷的声响,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他和父亲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顾淮安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摔成了四瓣,背后火辣辣的鞭伤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咬牙切齿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气得火冒三丈拍着诊室门怒吼道:「姓顾的!你放我进去!」

「少爷······这里是顾博士家······」在走廊等候的克里斯忍不住提醒道:「大人也需要安静的就诊环境······」

顾淮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最终无力地垂下头,将满腔的担忧和愤怒都咽了回去。

「少爷。」何塞提着一个医药箱而来,一脸得担忧:「我问庄园管家要了些伤药,我给您的后背先擦药吧!」

诊疗室内,顾鹤昭看着医疗舱屏幕上的数值,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他不由检查打开检查舱,看看顾玄敬有没有外伤。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对方橄榄绿的军服衬衫,下一秒,他看见了对方的胸膛和脖颈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斑斑吻痕,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感觉胸膛一凉,意识昏沉间,以为又是那个逆子在脱自己的衣服,最后的理智吓得他挣扎着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大哥脸色黑的跟锅底似得。

顺着大哥的视线,他看见了自己胸膛上的吻痕,他顿时尴尬得红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鹤昭见顾玄敬醒了,松开抓着对方衣领的双手,发问连连,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顾玄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话!」顾鹤昭猛地拍了一下检查舱的边缘,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眼神凌厉语气冰冷:「别告诉我,和你上床的人太多,连都是谁都不记得了!」

听到大哥的质问,顾玄敬挣扎着从检查舱里坐起身,他眼神躲闪语气虚弱:「这······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顾鹤昭猛地逼近一步,盛怒之下,他一把揪住顾玄敬衬衫的衣领:「顾家为了你和你母亲从联邦叛出。现在,只要你畸形的身体暴露于人前,我们会变成过街老鼠,连帝国都待不下去了!你他妈跟我说,这是你的私事?」

顾鹤昭越说越气,他用力摇晃着顾玄敬的身体,仿佛要将他的理智从混沌中摇醒。

那双平日里总是冷静沉着的眼眸此时布满了血丝,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起来像是想杀人,他质问道:「十八那么长的鸡巴,都不能满足你的骚穴?你就这么淫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大哥顾鹤昭对他的羞辱,顾玄敬瑟缩了一下,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却没有反驳,偏过头躲避着顾鹤昭充满恨意的目光。

他垂眸,道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对不起······」

「告诉我!是谁和你上床了?男人还是女人?」顾鹤昭松开手,猩红的双眼里满是审视和怀疑,仿佛要把顾玄敬看穿。

顾玄敬咬住下唇,雪白的齿尖在唇上留下深深的压痕,他沉默着,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绝望而无助。

他无法对大哥说出真相,一旦说他被养子强奸,就等于承认他在乱伦。

让顾家发生这样不可告人的丑闻,他承受不住大哥的怒火。

他颤抖着呼吸目光躲闪,不敢去看顾鹤昭吃人的目光,结结巴巴的撒谎:「是男·····男人······我······养了一个情人······你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

「杀了他!」顾鹤昭的手指抓住顾玄敬的下巴,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没有下一次!」

「······」顾玄敬怎么能杀了养子,他无力地闭上双眼,掩盖住眼底的痛苦和挣扎,模棱两可违心地安抚大哥:「我知道了······」

顾鹤昭见顾玄敬同意,脸色总算缓和了三分,他拉过旁边的金属凳坐下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玄敬只觉得身心疲惫,叹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声音沙哑地说:「也许······是我的精神力······出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鹤昭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身体前倾关切地问:「什么问题?」

顾玄敬回忆昨夜,在养子顾淮安来之前,他的状态就很不正常了。

他竟然能清晰得感觉到,一个子虚乌有的粗大阴茎,在他的阴道里抽插捅进了他的子宫。

这不科学,也太不正常了!

「我······说不出来那种感受······」顾玄敬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潮红,他羞耻于启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哥说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病不讳医,你他妈还想不想治病了?」顾鹤昭见顾玄敬吞吞吐吐,脸色一沉语气也严厉起来:「不想看病就立马给老子滚出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顾玄敬神色一滞,羞耻感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胸腔里翻滚,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昨晚的幻觉,那种真实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让他不寒而栗。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虚无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的快感,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送他的灵魂去天堂。

这种快感太真实,太可怕了,他无法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他拼命地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回忆,但那些画面却像是有着巨大的吸力,将他牢牢地吸住让他无法逃脱。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对这种幻觉产生了一丝难以启齿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更加羞耻,更加无地自容。他痛苦地捂住脸,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个像阴茎一样的硬物······在······肏我······」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他无力地垂下头,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鹤昭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是什么病?听起来更像是在发骚,或者嗑药产生的幻觉,但他并未从对方身上检验出违禁致幻药物的残留。

他想起医学文献记载,双性人体内激素混乱,更容易产生性欲。

顾玄敬颠覆了他印象中一直以来的禁欲印象,顾鹤昭一脸的震惊与嫌弃,上下打量着对方,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片刻之后,顾鹤昭回过神来,他指着房间角落里一张妇科检查床。

「过来。」他语气冰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双腿张开躺上去。」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命令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迟疑着想要拒绝,看着大哥臭的要死的脸色却又不敢违抗。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弯下腰,艰难地脱下沉重的军靴,然后颤抖着手解开军裤的扣子,任由裤子和内裤滑落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腿大张地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的祭品,赤裸裸地暴露在顾鹤昭冰冷的目光下。

顾鹤昭从旁边拿起一副一次性医用手套,动作熟练地戴上。

「啧啧啧·····」他一边检查着顾玄敬的身体,一边发出嫌弃鄙夷的声音:「阴唇都被肏肿了呢,阴蒂也肿了好大一块······」

「·······」顾玄敬听到大哥嫌弃的声音,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难堪地撇过头去,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检查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大哥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带着些许凉意,从顾玄敬的腿根处缓缓游移到他的私处,顾玄敬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连肌肉都紧绷了。

「别动。」顾鹤昭语气严厉,带着命令的口吻。

他用指尖有些粗暴地分开顾玄敬红肿的穴口,仔细观察着内部的情况。

顾玄敬难堪地咬紧下唇,他能感受到亲大哥的手指在他的敏感点上轻轻摩挲,这种感觉陌生又羞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顾玄敬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鹤昭,感觉对方正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处轻轻按压。

「这里也被肏过?」顾鹤昭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顾玄敬慌忙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顾鹤昭的进一步动作。

顾鹤昭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语气冰冷:「别乱动,你以为我想碰你这畸形丑陋的身体?」

顾玄敬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眼尾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红起来。

他紧紧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用力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顾鹤昭从抽屉里的医疗器械盘中,拿起一个鸭嘴形状的阴道窥器,示意顾玄敬放松。

顾玄敬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躺着看不到那冰冷的金属器械,却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寒意,仿佛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触碰他最私密的地方。

羞耻感和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窥器撑开的异物感让顾玄敬更加难堪。

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嘴唇的疼痛来抵御那股难以抑制的颤抖。

顾鹤昭见他如此抗拒,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放缓了动作:「放松,骚逼别夹这么紧。」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窥器的角度,尽量减少顾玄敬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鹤昭的机械手臂拿来一盏无影灯对准逼口,刺眼的光线像照妖镜一样,让顾玄敬变种双性人的身体更加无所遁形。

窥阴器将他阴道的情况彻底暴露出来,因多次高潮而充血肿胀,红肿的阴道壁随着呼吸蠕动,隐约可见几道被暴力侵犯留下的伤痕。

顾鹤昭越看眉头越发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从医疗器械盘中拿起一个细长阴茎状的器物,前端连接着探头。

他示意顾玄敬放松,语气仍然冰冷,却掩盖不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的宫颈被肏开了,我检查一下你的子宫。」

顾玄敬微微点头,羞耻感让他不敢直视顾鹤昭的眼睛。

他努力放松身体,做好大哥将探头肏入他子宫的心理准备。

顾鹤昭将探头对准已经不堪侵犯的女穴,仔细观察着显示屏。

屏幕上,顾玄敬的肿胀的阴唇被放大了数倍,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淫靡花朵,因充血而显得格外艳丽,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中间的女穴更是泛着水光,翕张不止看起来极为淫荡色情,像是在邀请一个粗大的阴茎贯穿它。

为了防止探头过于干涩弄伤顾玄敬,顾鹤昭特意用它轻轻蹭了蹭阴蒂上面的淫液,沾染了些许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阴蒂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顾玄敬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一股酥麻感顺着脊柱直冲天灵盖。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几分。两片阴唇也不自觉抖动起来,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蝶翼。

「别对着探头发骚行吗?」顾鹤昭语气微凉,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他操控着探头,缓缓探入幽深的花径,冰冷的触感让顾玄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又被顾鹤昭的大手按住。

探头沿着湿滑的甬道缓缓深入,顾玄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在自己体内滑动。

探头每推进一分,顾玄敬的身体便会随之颤抖一下,他咬紧下唇,努力抑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连袜子下面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屏幕上,他的阴道像一个贪吃的鸡巴套子,正贪婪地翕张不止,吮吸着探头,仿佛在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进入。

阴道的褶皱间还有干涸的白浆和淫液的残留,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经历过的放荡情事。

顾鹤昭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屏幕,眉头微微皱起,握着探头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

他操控着探头,缓缓地深入,直到触碰到敏感的宫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红色的宫壁,被微微肏开的宫颈口,以及上面残留的白色液体,一切都清晰可见。

他操控着探头,缓慢地旋转着角度,想要更全面地检查宫腔内部的情况。

突然,探头触碰到敏感的地方,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想要躲避。

「呜······」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体颤抖不止。

他紧紧地咬着下唇,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脚趾蜷缩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抗拒着这冰冷的侵入。

「疼?」顾鹤昭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顾玄敬摇了摇头,咬着牙说道:「没什么······」他努力克制打颤的双腿,不敢表现出过多的异样,生怕引起顾鹤昭的厌恶。

顾鹤昭没有再追问,只是更加小心地操控着探头,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红艳艳的宫颈壁上,清晰可见细密的褶皱,随着探头的深入而不断蠕动,贪婪地吮吸着冰冷的金属。

检查完毕,顾鹤昭缓缓抽出探头,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消失。

他将探头放回医疗器械盘中,脱下手套,然后转身看着躺在检查床上的顾玄敬,语气严肃地说道:「子宫内壁充血严重,是过度刺激导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知道了······」顾玄敬面红耳赤,羞耻地点了点头,不敢去看顾鹤昭的眼睛。

他说着准备收拢双腿,却被顾鹤昭一把按住大腿。

「别急着起来,躺好,我为你检查一下精神力。」顾鹤昭的声音冷静而理性,仿佛刚才的尴尬气氛完全不存在。

「好。」顾玄敬微微点头,从自己的吊牌项链后面取下脑机。他捏着冰凉的金属脑机,将其贴在了太阳穴上。

顾鹤昭一直带着脑机,在他将脑机贴在太阳穴上的那一刻,顾玄敬便收到了来自他的脑机「全面管理权」申请。

顾玄敬感受到意识海里「全面管理权」的申请,神色一滞不解的开口:「为什么是「全面管理权」?检查精神力的话,「观测权」就足够了······」

带上脑机,又将「全面管理权」交给对方,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对方简直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甚至轻而易举将他变成一个植物人。

看见顾玄敬迟疑,顾鹤昭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严厉地说道:「怎么?你还怕我杀了你不成?!」

「没·····我没这个意思······」顾玄敬面对大哥喷涌而出的怒火,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肩膀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肺里,才颤抖着将脑机的全面管理权转移给了顾鹤昭。

确认权限转移一瞬,顾玄敬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倾斜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任由自己瘫在检查床上。

顾鹤昭闭上眼睛,强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入顾玄敬的意识海。

顾玄敬闷哼一声,眼前一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包围。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撕碎。

而十八感受到顾玄敬重新链接了脑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顾玄敬的精神世界。

顾玄敬的精神体依旧是那副纯白的模样,安静地漂浮在世界中央,像是一朵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圣洁睡莲。

十八知道现在是白天,顾玄敬军务繁忙,他也没有捣乱,只是静静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一同漂浮在那片虚无的空间里。

突然,一股陌生的精神力霸道地侵入顾玄敬的意识海,如同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席卷了整片空间。

顾玄敬的精神体原本安静地漂浮着,十八眼睁睁看着他却被顾鹤昭的精神力紧紧缠绕,如同被巨蟒捕获的猎物。

顾鹤昭的精神力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贪婪地探入顾玄敬的精神体,似乎试图窥探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顾玄敬的精神体下意识自我保护拼命颤抖抵抗,却如同陷入泥沼,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要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吞噬殆尽。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将顾玄敬的精神体包裹住,隔开了顾鹤昭的精神力。

这股力量温柔地包裹着顾玄敬的精神体,为他抵挡着顾鹤昭精神力的侵蚀。

这股力量是十八。他不知道顾鹤昭正在为顾玄敬检查身体,还以为对方正在遭受到伤害,忍不住出手了。

现实中,顾鹤昭的眼皮猛地一跳倏地睁开双眼。他惊骇不止心跳加速,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窥探到顾玄敬的意识海,还潜藏着另外一股精神力量!这太不可思议了,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人的精神世界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另外一股精神力量?

他忍不住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顾鹤昭抬起头,与顾玄敬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眼神如此清澈干净,却又仿佛带着一丝敬仰,让他心跳加速。

他的心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噼啪作响火花四溅,胸腔里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在心底蔓延,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鬼使神差地,一步步走向顾玄敬,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顾玄敬被转移了脑机的全部管理权,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大哥一步步向他靠近,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

顾鹤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感受着他温热细腻的肌肤,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他浑身战栗。

「阿敬······」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沙漠中旅人渴望水源的呻吟:「这些年,我对你的态度已经够冷硬了,是你自己一次次靠近我,勾引我,不能怪我把持不住······」

顾玄敬不明所以,但哥哥眼中闪烁的火焰让他心头一颤。

下一秒,顾鹤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低头,捧着顾玄敬的脸颊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失去脑机的管理权,仿若一个提线木偶被剪断了所有的线,躺在检查床上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地看着大哥顾鹤昭的脸庞在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陌生的侵略气息。

他想要躲闪,却连眼珠都无法转动分毫,只能任由顾鹤昭的阴影将自己笼罩。

大哥的身上永远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冰凉的唇瓣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他的呼吸。

与大哥接吻的背德感,如同岩浆般在顾玄敬的胸腔中翻滚,羞耻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拼命地想要闭上眼睛,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哥。

但身体仿佛被灌入了沉重的水泥,每一寸肌肉都僵硬无比,连眼皮都动弹不得。

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眼眶自发渐渐湿润,他拼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流出眼泪来。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眼眸深处翻涌的情绪,却还是被顾鹤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那抹异样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细微的涟漪转瞬即逝。

顾鹤昭松开了他的唇,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阿敬,怕什么,我很专业,不会像那个野男人一样让你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对方的手指轻轻地擦过他的嘴角,带走一抹湿润的光泽。

他慌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擂鼓般震动着他的耳膜。

「我真他妈后悔,犹豫顾虑了那么多年,最后让其他男人把你吃干抹净。」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再次吻了吻顾玄敬的唇角,眼神缱绻而深情:「不过后悔也没用,玄敬后穴的第一次,给我就行了。」

他说着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顾玄敬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房间角落的医药柜前,身后的机械手臂如同训练有素的仆人般,熟练地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几个装着各种颜色液体的玻璃药剂,整齐地摆放在台面上。

他从旁边取来一个全新的塑料针筒,拿起其中一瓶药水,用针头熟练地刺入橡胶塞,将药水一点点地抽入针筒,然后随手将尖锐的金属针头拔下来,丢进一旁的医用垃圾桶里。

他走到顾玄敬的双腿间,将细长的针筒慢慢地、慢慢地往顾玄敬的后穴深处推去。

伴随轻微的冷感,冰冷的液体被缓缓推入甬道深处。

顾鹤昭将针筒插在肠道里,堵住药水不让它流出来。

药水在体内扩散吸收,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让顾玄敬本就羞耻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所经之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顾鹤昭看到顾玄敬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情欲。

他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柔声说道:「别怕,玄敬,我不会伤害你。那些药水可以让你肠道肌肉松弛,避免做爱过程中受伤,还有强烈催情增敏的效果,会让你很爽。」

他顿了顿,神色有点遗憾:「就是做完之后,我不想让你心里有负担,所以和你索要管理权好删除你的记忆。不然,你肯定会对和我做爱上瘾,天天来找我求欢······」

顾鹤昭话还没说完,那枚插入顾玄敬后穴的塑料针筒,因为肌肉开始松弛,毫无预兆地向外滑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滚落到床脚。

后穴里透明的药水也随之流淌出来,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在地板上蜿蜒流淌。

药液干净透明,毕竟在新纪元的今天,人们使用能量胶囊替代食物,肠道早已失去了排泄的功能。

而顾玄敬原本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雪地上落了一层粉色的花瓣。

绯红蔓延的速度也极快,转瞬间,便一路向下蔓延至脖颈,连带着耳朵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是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来感觉了?」顾鹤昭灼热的目光落在顾玄敬泛着情欲的神情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他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迫不及待地脱下来,随手扔给身后的机械手臂。

机械手臂灵活地接住白大褂,将其挂在不远处卧室的衣架上。

顾鹤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顾玄敬,他解开皮带的扣子,「咔哒」一声,金属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西裤丝滑的自行落在小腿上,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内裤,内裤包裹着一根轮廓清晰的硕大。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扯内裤的边缘,内裤被褪下至大腿,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阴茎顿时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充满力量的弧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青筋毕露。

硕大的龟头散发着湿热的气息,顶端还带着透明的液体。

机械手臂适时地递上一支医用超分子凝胶,顾鹤昭挤出透明的凝胶,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确保充分的润滑。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一手撑在顾玄敬身侧,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灼热的欲望,对准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带着些许蛮力缓缓推了进去。

只可惜顾玄敬的处子后穴,纵然使用了肌肉松弛剂,对于大哥的粗大阴茎而言,还是有些太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上的润滑剂,几乎全被穴口剐蹭了下来。搞得整个两个人的结合处黏糊糊得淌下一坨坨的透明凝胶。

顾鹤昭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他皱了皱眉再次尝试进入。

顾玄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收紧肌肉。

感受到他全身紧绷的肌肉,顾鹤昭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只见对方眼眶泛着水光眼底满是痛苦的神色。

顾鹤昭低下头,温柔地舔舐着顾玄敬眼角的泪水,语气里却满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没关系的,玄敬,第一次都会有点疼,等我帮你肏开就好。」

说着,顾鹤昭再次开始动作,这一次他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滚烫巨大的阴茎推入对方的身体,而肠道里虽然有药水,还是显得有些干涩。

穴口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撕裂一般,顾玄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玄敬的后穴好干。」顾鹤昭摸了摸顾玄敬黑色柔软的黑色头发,开口安慰道:「我准备一下手术材料,下次给你的肠道改造一下,让它可以可以自行分泌淫液,就不会这么干了,你会更爽的。」

顾玄敬承受着来自身体深处的剧烈疼痛,顾鹤昭的话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割裂着他的自尊,将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坚强和冷静撕得粉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鹤昭缓过了最初那阵快感,开始抓着顾玄敬的侧腰驰骋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顾玄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对方彻底贯穿,让对方痛不欲生。

顾玄敬无力地承受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泪水不间断无声地滑落。

但痛意在药水的作用下,逐渐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如同电流般窜遍顾玄敬的全身,让他的身体自发痉挛发抖。

后穴被填满了,前面阴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贪婪地索取着什么,让他忍不住想要寻求填补,想要更多,更多。

这时,那根子虚乌有的粗长阴茎又出现了。

顾玄敬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狠狠的插入自己的阴道,硕大的龟头无情的蹭过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再一次捅开他的宫颈,挤进了他的子宫里。

子宫,那孕育生命的摇篮,此刻却被粗暴地入侵,变成了承载欲望的容器。

顾玄敬能感受到那异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掠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撕扯出来。

原本柔软的壁膜此刻紧紧包裹着异物,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

但同时,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全身自发战栗。

「玄敬你看,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的鸡巴,不是吗?」顾鹤昭看见顾玄敬动情得剧烈反应,低头吻住对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等肠道里的前列腺被我找到,你会更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鹤昭和那根虚无的鸡巴,同时对顾玄敬的前后双穴发动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顾玄敬的眼神渐渐迷离,仿佛坠入了云雾缭绕的仙境。

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在他的眼前炸开,眼前仿佛出现了万花筒般的光影,五彩斑斓却又虚幻迷离。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显得空洞而无神。

理智仿佛被困在迷宫中找不到出口,他的嘴唇不自觉轻颤,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挣扎和无助。

顾鹤昭见他这副彻底陷入情欲中的模样,满意地舔了舔唇在他耳边低语:「玄敬,我现在把头和喉咙的控制权还给你,但你只能叫床,不能骂人,知道吗?」

顾鹤昭的精神力如同操控傀儡的无形丝线,操控着顾玄敬的身体。他说着将部分控制权还给了顾玄敬。

下一秒,顾玄敬感受到一股力量涌入自己的头部。

他眨了眨因长时间无法闭眼而干涩的眼睛,酸涩感让他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沿着太阳穴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小片水痕。

他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随着顾鹤昭一记深顶,他呻吟出声:“啊——”

意识到自己像个娼妇一样在大哥的身下放荡的呻吟,他立马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想要开口的欲望,却无法忽视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和快感。

他微微仰起头,迷离的眼神仰视顾鹤昭,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顾鹤昭······吻我······」

听到顾玄敬主动的邀请,顾鹤昭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一朵烟花在耳边炸开,震得他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柔软的嘴唇就在眼前,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在邀请他品尝。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双唇,喉结滚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吻上去。

然而理智却在此时将他拉了回来,他一向理智,而他知道顾玄敬一向传统,两人的血缘关系摆在这,他的这段感情注定无疾而终。

所以这么多年,顾鹤昭迟迟没有行动,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只敢在梦里偷偷地幻想。

顾玄敬主动索吻,这在顾鹤昭曾经幻想过的无数个夜晚里,从未出现过。

就在刚刚,纵然他决定迈出这一步,他还是以为要彻底征服这具身体,得到这颗心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甚至也做好了对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的准备。

然而此刻,顾玄敬迷离的眼神,颤抖的嘴唇,和那声羞赧的请求,都像是一把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狂喜和渴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顾玄敬泛着潮红的脸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

「玄敬,你是不是也一直喜欢我?」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顾玄敬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再次陷入了一场迷乱的梦境,无法自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无力思考也无力作答。

他任由自己沉沦在这片温柔的漩涡之中,感受着身体和灵魂上带来的阵阵战栗,一时连喘息声都重了。

顾鹤昭见顾玄敬陷入情欲,等不到回答也只能作罢。

他再也不压抑内心的激动,俯下身,想要温柔地含住顾玄敬的唇,品尝这梦寐以求的甜蜜。

然而,就在他的唇满心期待地朝着顾玄敬的唇吻去,温热的呼吸眼看就要交缠在一起。

千钧一发之际,他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唇边,顾玄敬原本迷离的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如同蛰伏的野兽露出獠牙。

他猛地张开嘴不等顾鹤昭反应过来,尖锐的牙齿如同捕兽夹般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

剧烈的疼痛瞬间贯穿顾鹤昭的神经,他「啊——」的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将顾玄敬推开。

他踉跄后退惨叫连连,捂着受伤的嘴唇,指缝间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疼痛让他原本的欲望也冷却下来,连带着胯下的阴茎都为之一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机械手臂感受到了他的痛楚,迅速取来一面小镜子递到他面前。

顾鹤昭一把抢过镜子,镜中映射出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原本形状饱满的嘴唇此刻鲜血淋漓,右侧赫然少了一块肉,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仅剩薄薄一层皮肉还与嘴唇相连,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裂。

「嘶——」顾鹤昭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若不是刚刚那一瞬间的迟疑,恐怕现在他的下嘴唇已经被顾玄敬彻底咬断了。

剧痛和惊愕交织在一起让顾鹤昭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躺在他对面的顾玄敬。

顾玄敬的嘴角、下巴,甚至脖颈上,都被顾鹤昭的鲜血染红了,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浸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鲜红色,与苍白的嘴唇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粘稠的血液混杂着唾液,从他唇边不断涌出,顺着下颌缓缓滴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惨白的肌肤上蠕动着。

顾玄敬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顾鹤昭,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疯狂,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想要将眼前这个伤害他的人撕成碎片。

他咬牙切齿地嘶吼着:「顾鹤昭,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禽兽!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你他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的去手!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断嘶吼着,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将顾鹤昭燃烧殆尽。

这两日,事情一件未平一波又起。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被亲哥哥强奸的事实,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玄敬的情绪彻底崩溃了,眼角不断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混合着血水,在他脸上冲刷出两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顾玄敬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扭动脖子和头颅,想要挣脱脑机的束缚,冲过去和顾鹤昭拼命。

即使他的理智知道这是徒劳的,却依然不肯放弃任何一丝反抗的机会。

顾鹤昭的机械手臂拿来了可以止血和促进穴肉再生的伤药。顾鹤昭机械地对着镜子给自己上着药,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他伸手抹去唇边逐渐干涸的鲜血,走到顾玄敬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掐住顾玄敬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缱绻,变得阴沉而可怕。

「顾玄敬!你他妈就是个婊子生出来的骚货,也配当我弟弟?!」他面目狰狞,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说出的话语字字诛心,带着刻骨的恨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躺在医疗舱里,眼皮底下的眼珠滚动,挣扎着想要摆脱沉重的睡意。

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露出了一双迷茫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如同万花筒般旋转起来,天旋地转,让他难以分辨眼前的景象。

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眼前闪烁跳跃,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像是燃烧的灰烬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尝试着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发现眼前的一切依然混沌不清。

与此同时,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无数块巨石压在他的脑袋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沉重的铅块灌满了他的大脑,让他的思绪变得迟钝而混乱。

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从头皮深处传来,如同无数根细针扎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不堪。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那股令人窒息的眩晕感将他吞噬。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视线才渐渐恢复,眼前的世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想起,他在家体力不支晕倒了。

养子顾淮安送他来大哥的医院,他记得大哥为他做了检查,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大哥似乎还顺便检查了他的精神力,让他转交脑机的「全面管理权」。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仿佛有一段记忆被人为地抹去了,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碎片,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醒了?」顾鹤昭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口水:「你的精神力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可以滚了。」

顾玄敬艰难地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大哥穿着白大褂背对着他,站在一张金属的操作台前,身后的机械手臂收拾着台面上的医疗器械。

闪着冷芒的机械手臂与金属器械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更显得他周围的气氛冰冷压抑,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

「我这是······又晕倒了?」顾玄敬揉了揉作痛的额头。

「你的身体太差,精神力也紊乱,你需要定时检查健康问题。」顾鹤昭依旧没有回头,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病人说话。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一周至少来我这一次,我会为你疏通精神力。」

机械手臂动作熟练地打开消毒柜,将医疗器械放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

「好,我尽量每周抽空过来。」顾玄敬说着,撑着身体从冰冷的医疗舱上坐起身来,他抬眼看向顾鹤昭的背影,轻声说道:「那我先走了,这次又麻烦大哥了。」

顾鹤昭原本背对着他,闪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正将最后一个金属托盘放入消毒柜,动作流畅而精准,一如既往地透着冰冷的机械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大哥」两个字,机械手臂的动作猛地顿住了,金属托盘与消毒柜的金属内壁碰撞,发出「铛」的一声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医疗室里回荡,尖锐的声音仿佛直刺入顾玄敬的耳膜,让他心头一紧。

消毒柜也发出「嗡」的一声低鸣,似乎在无声地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停顿。

原本神色平静的顾鹤昭随即猛地转过身,黑色的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某种野兽发出的警告声。

他带着白色口罩,只露出那双深邃的双眸,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寒意,直直地刺向顾玄敬,让对方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

顾鹤昭薄唇紧抿,下颚线绷成一条直线,咆哮道:「顾玄敬,你再喊叫我「大哥」试试!!!」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深恶痛绝和警告。

顾玄敬闻言猛然抬头,撞进顾鹤昭那双毫无掩饰的厌恶双眸里,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和落寞。

他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随即鼻子一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父亲死了,母亲又是那样······淮安和我们没有血缘,顾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知道你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天才,一向嫌弃我的无能······但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努力当上了帝国军的指挥官······我······我究竟要怎么做······大哥才能真正认可我这个弟弟······」

顾玄敬狼狈地咬着下唇,试图控制住颤抖的声线,却徒劳地发现,在顾鹤昭冰冷的目光下,他连最后的自尊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气声。他哽咽着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顾鹤昭,期盼着能从大哥那张冰冷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我死也不会承认你这个弟弟!!!」顾鹤昭偏过头厌恶地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再次睁开眼,深邃的双眸中翻涌着冰冷的怒意,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如同淬了冰渣般寒冷刺骨:「顾玄敬,你死了这条心!」

他猩红的机械眼直直地刺向顾玄敬,彷佛燃烧着熊熊火焰,仿佛要将对方焚烧殆尽。

他说得过于用力,嘴上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又崩裂开,一抹刺目的鲜红迅速在白色的口罩上晕染开来,像盛开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大哥!」顾玄敬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揪,大哥口罩上的血迹是那么刺眼,那么触目惊心。

他以为大哥被他气吐血了,吓得肝胆俱裂,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伸手就要去摘大哥的口罩,想要看清楚他的伤势。

「别碰我!」顾鹤昭怒吼一声,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猛地侧身避开反手猛地一推,将顾玄敬狠狠地推开。

顾玄敬猝不及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得连连后退,踉跄几步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但身体的疼痛却远比不上被大哥厌弃的心痛。

「滚!」顾鹤昭满脸厌恶地捂着口罩,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十二年前,联邦澜之国首都。

顾将军府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庭院深深几许。

假山嶙峋,怪石峥嵘,其间绿竹猗猗,与几竿芭蕉相映成趣。

几尾锦鲤于池中悠然游动,荡起圈圈涟漪,倒映着廊下的红色灯笼一片静谧祥和。

十岁的顾鹤昭还未到束发的年纪,披着及腰长发,一身中式白衣,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倚靠在红木躺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手里精巧的机械弩弓。

弩身用上好的乌金打造,泛着冷冽的寒光,弩弦则是由特殊材质的金属丝编制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泽。

这把机械弩弓是顾鹤昭给自己亲手设计、亲手打造的玩具,凝聚了他无数心血,威力不容小觑。

「昭儿!」爽朗的笑声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顾鹤昭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牵着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踏入院门。

来人正是顾鹤昭的父亲顾凛。他穿着中式的居家长袍,身姿挺拔,面容刚毅,不怒自威,看向顾鹤昭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你不是整日喊无聊,爹爹给你带来了一个玩伴。」

他松开牵着小男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上前。

这小男孩就是顾玄敬,今年六岁。

顾玄敬感受到父亲鼓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紧张的情绪,怯生生地走到顾鹤昭面前,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衣角,微微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开口:「我·····我叫阿敬······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你。」顾鹤昭放下手中的机械弩弓,漫不经心地开口,同时上下打量着顾玄敬。

顾玄敬此时还是个瘦弱的小团子,一双眼睛乌黑明亮透着机灵劲儿,让人一眼就觉得是个讨喜的孩子。

他转头去问父亲:「爹爹,这小屁孩哪儿冒出来的?」

父亲见状,将顾鹤昭肚子拉到抄手游廊上。

顾凛想:大儿子的亲生母亲刚刚病逝,又与母亲感情很好,想必一时也不能接受突然冒出来一个弟弟。

顾及着顾鹤昭的心情,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凑近对方的耳朵轻声道:「他是······我死去战友的遗孤,他的母亲身体状况也不大好,孤苦伶仃实在可怜······阿昭不是一个人在家无聊,我收留他,家里不过多备双筷子,你也多一个玩伴,多好呀······」

「他这么惨?」顾鹤昭听到顾玄敬的身世惊呼一声,有些心疼回头看向他。

小小的顾玄敬正蹲在地上,双手扒着茶几,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把机械弓弩,长袍袖口露出来的一截手腕,看起来瘦骨嶙峋。

他两只乌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机械弩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仿佛要把弩弓看穿。

「喂!」顾鹤昭大步走到顾玄敬面前,招了招手:「你叫阿敬是吧。走,我带你去后花园玩弓弩。」

顾鹤昭说着弯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弓弩,拉起顾玄敬瘦小的手腕,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鹤昭拉着跑了起来,他踉踉跄跄地迈开腿,生怕自己被落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跑过抄手游廊,穿过月洞门,来到阳光明媚的后花园。

温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两个孩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们银铃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为静谧的花园增添了几分活力。

顾鹤昭在后花园寻了一处开阔地,让花园的守卫给他们用稻草扎成一个人。

他举起小巧精致的机械弓弩,装上短箭,瞄准不远处稻草人。

「嗖」的一声,短箭精准地击中了稻草人的胸口,稻草人顿时晃荡不止。

顾玄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拍手叫好:「哥哥好厉害!」

顾鹤昭得意地挑了挑眉,将机械弓弩递给顾玄敬:「你来试试?」

顾玄敬摇了摇头,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顾鹤昭说着便握住顾玄敬的手,教他如何握住机械弓弩瞄准。

这弓弩对于顾玄敬来讲实在太重了,他在顾鹤昭的指导下,颤抖着手试着射了几次但都没有射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鹤昭一把夺过弓弩,嘴里抱怨着:「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简单都不会!」

忽然,他看到不远处一只色彩斑斓的翠鸟落在枝头,顿时来了兴致,举起机械弩弓瞄准了那只翠鸟。

「嗖」的一声,弩箭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射中了翠鸟的翅膀。

翠鸟扑腾了几下翅膀,便无力地从树枝上跌落下来,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翠绿的羽毛。

顾玄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忍不住别过头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想吐又吐不出来。

「怎么了?」顾鹤昭不解地皱起眉头,低头看向身旁的顾玄敬。只见顾玄敬的小脸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双目惊恐地盯着地上那只还在抽搐的翠鸟,眼眶里泪水盈盈。

「哥哥······武器不是用来保护想保护的人,为什么要去打一只无辜的小鸟?」顾玄敬哽咽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声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鹤昭看着顾玄敬的眼泪,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这小屁孩怎么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子一样。

他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粗声粗气地说:「想打就打了,这个世界一向弱肉强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顾玄敬一时哭得更凶了。

他看到对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着青竹的手帕,胡乱地在他脸上擦拭着,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一只鸟吗?你要是喜欢,哥哥明天给你买更漂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感受到顾鹤昭语气里的不耐烦,害怕惹他不高兴,便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用力摇了摇头,声音低落地说:「哥哥,我······我不想玩了。」

顾鹤昭愣了一下,将手中的机械弩弓随意地扔给一旁侍立的守卫,大步走到顾玄敬面前,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胳膊,语气不容置喙:「走,那我带你去别处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顾府上下却是一片宁静祥和。

用过晚膳,顾玄敬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白天那只被射落的翠鸟。

它鲜艳的羽毛被鲜血染红的样子,让顾玄敬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去想。

他悄悄地起床,借着昏暗的月光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夜晚的花园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虫鸣偶尔打破寂静,顾玄敬心里很害怕,总觉得那些阴森的角落里,也许下一秒就要冒出孤魂野鬼来。

但想起那只翠鸟,他还是强迫自己迈腿往前走。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找到了白天玩耍的地方,那只翠鸟还躺在那里,只是已经奄奄一息。

他轻轻地将翠鸟捧在手心里,鸟儿小小的身体十分轻盈,仿佛血快流干了,只剩下一片无足轻重的羽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地将翠鸟带回了房间,找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铺上柔软的棉布,将翠鸟安置在里面。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翠鸟,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绢,然后屏住呼吸,轻轻地将翠鸟翅膀上的短箭拔出来。

短箭拔出的那一刻,翠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顾玄敬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连忙用干净的手绢将翠鸟翅膀上的伤口包扎好,看着自己干净的手上沾满了翠鸟的血迹,心中更加难受。

他将木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躺在里面的翠鸟,期盼着它能够重新睁开眼睛。

就这样,顾玄敬守了翠鸟整整一夜,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翠鸟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它美丽的羽毛失去了光泽,曾经灵动的双眼也变得黯淡无光。

顾玄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落在翠鸟的身上。

他找来一块柔软的绸缎,将翠鸟轻轻包裹起来,然后抱着它来到花园。

他选了一处花坛里,用稚嫩的双手挖了一个小小的坑,将翠鸟放进去小心翼翼地埋好。

然后,他洗干净手,找来一块光滑的石头,在上面认真地刻下「小鸟」两个字,把它作为墓碑,立在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一切,顾玄敬久久地坐在翠鸟的坟旁,无声地哭泣。

而顾鹤昭这边,他向来言出必行,何况只是买一只鸟来哄新来的弟弟开心这样的小事。

天还没亮,他就吩咐下人备下气悬浮车,带着四个守卫去了城中最有名的万鸟坊。

气悬浮车行驶平稳速度极快,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到了百鸟坊,各种鸟类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五彩斑斓的鸟儿在宽敞的鸟笼里跳跃飞翔,令人目不暇接。

顾鹤昭在一排排鸟笼前缓缓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只鸟儿。

突然,一只羽毛艳丽,歌声婉转动听的画眉鸟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只画眉鸟体型比昨日那只翠鸟更大,羽毛颜色更加鲜艳,叫声也更加清脆悦耳,想必顾玄敬一定会喜欢。

他还顺手挑了一个精致华丽的金色鸟笼,将画眉鸟放进去。

他回到家中听管家说,顾玄敬在花园里,他拎着鸟笼迫不及待飞奔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地,他就看到顾玄敬蹲在花坛边,小小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落寞,叫人心软。

他放慢脚步,轻轻地走到顾玄敬身后:「阿敬,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整天哭哭啼啼的?」

他说着将藏在身后的鸟笼,举到顾玄敬眼前:「别哭了,哥哥给你买了小鸟。」

顾玄敬正为翠鸟之死伤心,听到有人说话,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来人。

看到对方手里提着鸟笼,鸟笼里还有一只漂亮异常的画眉鸟,他顿时破涕为笑接过鸟笼,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他放下鸟笼,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了哥哥的怀里。

顾鹤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撞得后退了半步,神色一愣,原本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暖心的笑容。

他抱着顾玄敬,轻轻拍着弟弟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慰道:「阿敬乖,别哭了,你要是喜欢小鸟,我给你买下整个万鸟坊。」

顾玄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鹤昭,小手不安地抓着顾鹤昭的衣角。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他说话的语气天真无邪,充满孩童的稚气,同时也透露出对大哥浓浓的依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鹤昭,小手不安地抓着对方的衣角。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他说话的语气天真无邪,充满孩童的稚气,同时也透露出对哥哥浓浓的依赖。

顾鹤昭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挺翘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小脏猫。」

他说着从衣袖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那阿敬以后尽量不哭了!」顾玄敬紧紧地攥着小拳头,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能不能喜欢我?」

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只要顾鹤昭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哭出来。

第二天,管家来报,他亲眼看见敬少爷打开笼子,将画眉放飞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鹤昭心头火起,他强压着怒气大步流星走向顾玄敬的房间。

他推开门,面容冷峻地扫了一眼空空的鸟笼,语气冰冷地开口问道:「阿敬,鸟呢?」

顾玄敬生性敏感,虽然住在父亲家里,却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因为身份敏感,他不被允许出门,觉得鸟儿被关在笼子里和他一样可怜,一时心软将鸟儿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哥哥阴沉的脸色,知道哥哥生气了,心头一颤害怕极了。

他不敢说实话,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谎:「鸟儿······自己飞走了······」

「还撒谎!你以为你是在救那只鸟儿吗?实际上,你的心慈手软是在杀它!那种豢养的鸟儿,离开了鸟笼根本不会觅食,活不过三天!」顾鹤昭一把抓住顾玄敬的下巴,厉声呵斥道:「更不要说外面的飞禽走兽,以它为食!」

「哥哥·····」顾玄敬被哥哥的盛怒吓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小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把鸟儿放走了······你说,你怎么赔我的心意!」顾鹤昭看着弟弟哭泣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甚,他猛地将顾玄敬推倒在地,语气冰冷地说道。

顾玄敬摔倒在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到顾鹤昭脚边,一把抓住对方的大腿,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可怜巴巴得看着顾鹤昭,童言无忌道:「哥哥不要生气,阿敬······给哥哥当鸟儿······阿敬没有翅膀,一辈子也不会飞走的······」

顾玄敬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小小的脸上满是认真,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望着他这幅样子,顾鹤昭原本翻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看着弟弟天真的眼神,顾鹤昭的怒气终于消散露出笑脸来:「阿敬,你可是你说的!」

春去秋来,顾鹤昭从小便展现出与常人不同的聪慧,过目不忘,是澜都有名的神童。

不仅如此,他还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精神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能力与生俱来,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在新纪元时代极为重要。

他对顾玄敬的学业十分严厉,幸好对方从不抱怨,只是默默努力追赶大哥,想要得到对方的认可。

十四岁的顾玄敬身量未足,但已初具少年身形。

他生得昳丽,眉眼精致如画,唇红齿白,肌肤胜雪,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顾鹤昭看着眼前正在学习的顾玄敬,心中感慨万千。

九年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团子,如今出落得如此挺拔俊秀,宛若芝兰玉树。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如当年那般清澈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顾玄敬也越来越依赖顾鹤昭,他总喜欢像小时候那样腻在顾鹤昭身边,希望引起他的关注得到他的夸奖。

顾鹤昭为他指点学业的时候,总是喜欢板着脸,但眼角眉梢的温柔却骗不了人。

夜深人静,顾鹤昭都会来到顾玄敬的房间,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

他会帮顾玄敬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他,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一个人日久生情,爱上另一人。

顾鹤昭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形影不离的少年。

看着日历上越来越近的那一天,他心中既期待又忐忑。那一天,是顾玄敬十五岁的生日。

在澜之国,十五岁女子及笄,男子束发,意味着可以谈婚论嫁。

他打算在那天向顾玄敬表明心迹,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他已经计划好了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小院布置满铃兰花,然后将自己珍藏已久的玉佩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对方。

然而,就在他满心欢喜地准备这一切的时候,父亲无意间撞破了他的心事,语气沉重地告诉了他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顾玄敬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顾鹤昭劈得外焦里嫩。

他愣愣地看着父亲,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的弟弟,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顾玄敬稚嫩的声音,那撒娇的语气,那依恋的眼神,曾经温暖了他的整个世界,如今却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剜着他的心。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可记忆的碎片却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清晰地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那样深爱着顾玄敬,可到头来,他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阿敬······给哥哥当鸟儿······阿敬没有翅膀,一辈子不会飞走的······」

顾玄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看到顾玄敬张开双臂,满心欢喜地扑向自己。

他的声音甜腻柔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许诺。

顾鹤昭低头看着怀中这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眼中有泪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宠溺的笑容。

可是,这抹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在他的脸上。

怀中温软的触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凉。

他惊恐地低下头,看到原本乖巧依偎在他怀里的顾玄敬,此时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刃,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稚嫩的脸庞迅速褪去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而憎恶的面孔,那上面布满了狰狞和扭曲,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顾鹤昭,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禽兽!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你他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的去手!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爱人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如同来自地狱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脏······

与此同时,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悲剧而哭泣。

顾鹤昭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袍,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冷汗也顺着额角滑落,流过嘴角被顾玄敬咬过的伤口,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玄敬憎恶的眼神,耳边回荡着他怨毒的诅咒,让他痛苦不堪。

「可是阿敬······是你说的,一辈子不会飞走的······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顾鹤昭声音颤抖低声呢喃,神情痛苦且绝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与大哥顾鹤昭不欢而散,他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出大哥家的大门,副官和警卫们紧随其后。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橘红色,将他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他深吸一口气,傍晚清冽的空气也不能平息他此刻内心的烦躁。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转头看向一直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养子顾淮安,语气略显疲惫地说:「你先回去。」

顾淮安注意到父亲脸色苍白,眉宇间满是疲惫和烦躁,不由担忧地看着父亲。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父亲,您去哪?带上我吧!您就当我是个普通警卫,我不会烦你的!」

顾玄敬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顾淮安身上,语气不容置疑:「回去。」

顾淮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父亲的眼神,知道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是徒劳。

他低下头,低声答应了一声:「是。」

顾玄敬目送着顾淮安坐上悬浮车,看着车子缓缓驶离,飞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尽头,这才收回目光。

克里斯为他打开车门,他坐进车里将一个地址通过脑机发给了司机。

他从项链里摸出脑机带上,申请连接阿尔贝托的脑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是顾玄敬在军校时期的同寝室友,也是他目前关系最好的朋友。

顾玄敬在军校学的是机甲操作,而阿尔贝托则痴迷于机械编程和改装。

当年,顾玄敬驾驶着阿尔贝托亲手改装过的机甲,在战场上一路过关斩将,立下赫赫军功,这件事至今仍被传为佳话。

「滴」的一声,链接成功。

「阿尔贝托,好久不见。你现在有空吗?我想来找你。」顾玄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见到老朋友的轻松和愉悦。

「玄敬?真是稀客啊,炙手可热的大指挥官还会想起我这种小人物?」阿尔贝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从意识海传来,像是午后一杯温热的巧克力,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和香气:「我还以为你早把我这个老朋友抛到脑后了。」

他一如既往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让顾玄敬原本沉甸甸的心情松快了些。

「瞧你说的。」顾玄敬忍不住笑起来,嘴角一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打趣道:「这不是一得空就来找你了吗?倒是你,现在可是议会的七大议员之一,炽手可热位高权重,别我人来了,你到时候又嫌我烦。」

「哈哈,我的玄敬也会说笑了。」阿尔贝托爽朗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说真的,今年阿雷克斯议员就到了退休的年纪,桑德一直说要推你上众议院。到时候,我们三兄弟占了七分之三席位,整个议会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听到「桑德」这个名字,顾玄敬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苦笑一声:「阿尔贝托,你别说了,我和首相大人闹翻了······」

「什么?」阿尔贝托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沉默片刻,将今天上午在办公室,因“种族优胜宪法”与桑德发生的争执,简略地说了一遍。

意识海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久久没有传回阿尔贝托的声音,顾玄敬甚至能想象出,阿尔贝托此刻一定惊掉了下巴。

许久,他才听到阿尔贝托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通过脑机传来意识海,仿佛就响在耳边,其中夹杂着无奈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玄敬······你这也太冲动了·····」

阿尔贝托此刻正紧皱眉头,右手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沙发扶手,试图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劝解自己这位固执的朋友,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你赶紧去向桑德道歉,你们之间那么多年的友情,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镜子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无法破镜重圆了。」顾玄敬的声音依然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再说,这的确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桑德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一个好的政客,却不是一个好的首相。」

「你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他。」阿尔贝托的声音多了几分焦躁,他的眉头愈发紧锁,手掌用力的揉搓着自己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试图再次说服他:「他在其他领域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他力排众议,加大对AI智能和机械机甲研发的投入。如今帝国才能在战事上领先联邦,成为第一强国。你怎么能因为一件事情,就否定他所有的功绩呢?」

「你说得对,他确实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顾玄敬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但我们理念不同,的确也是不争的事实。」

「唉·····你们两个这样,倒让我为难了······」阿尔贝托长叹一口气,他知道顾玄敬的倔脾气,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便转移话题道:「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嗯,我有要事找你,见面聊,等会见。」

两人道别,阿尔贝托断开链路。

他的庄园实际上比顾玄敬想象得还要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肆意扭动着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香水味,几乎要把人熏醉。

桑德和顾玄敬早上分道扬镳,心情跌到谷底无心工作,便来找阿尔贝托喝酒。

阿尔贝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他心情不好,便好心为他办了这场派对。

此刻,桑德手里端着酒,怀里搂着一个漂亮黑发少年,却专心喝酒,更对少年完全没有一丝兴致。

因为他刚刚通过阿尔贝托的脑机分享链路,完整得听到了他和顾玄敬的对话。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尤其是那句——「桑德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一个好的政客,却不是一个好的首相。」

桑德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双眼也跟着猩红起来,平日里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酒精和怒气在他脸上交织,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他一言不发仰头灌下手里的整杯酒,喉结滚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他喝完酒,重重得摔了手中的酒杯,玻璃碎片一时飞得到处都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衣香鬓影间,阿尔贝托斜倚在沙发上,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头张扬的红色短发像是燃烧的火焰。

一双如同上好琥珀般清澈的棕色瞳孔,此刻却如同古井般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深小麦色,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彰显着力量与野性。

他手里散漫得端着一杯香槟,身边围着几个衣着清凉的少年,正嬉笑着说些什么。

阿尔贝托挂断与顾玄敬的链接,揉了揉眉心看向对面的桑德,用脑机和他交流:「你都听见了吧。」

桑德没有说话,只是一口饮下杯中所有的酒,重重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玻璃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在宣泄着主人的不满。

阿尔贝托知道顾玄敬的话肯定伤到桑德了,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桑德的表情,轻声劝慰道:「桑德,你别生气,顾玄敬一向心直口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桑德没说话,推开了身边依偎的少年,整个人深深地陷进沙发里,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绚烂的水晶灯,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阿尔贝托见状心中更加担忧,他走过来坐在桑德身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些安慰。

他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样吧,等他过来,我再劝劝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桑德猛地坐直身体打断了阿尔贝托的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懂他的意思,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抑下去,环顾四周,原本热闹非凡的派对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嚼蜡,喧闹的音乐、闪烁的灯光、浓烈的香水味,都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他皱了皱眉,对阿尔贝托说道:「你让他们都走吧,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过来看见了心里会不高兴,却总是藏在心里不说。」

「哎······」阿尔贝托看着桑德强作镇定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处处为他着想,可他全然不领情。」

「阿尔贝托!别说了!」桑德眉头紧锁猛地站起身,烦躁地耙了耙金色的头发。

半响,他才语气颓然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传统,恐怕喜欢······女人······」

「哎·····」阿尔贝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夜晚清冷的空气涌入,试图吹散室内浑浊的空气和压抑的气氛。

他转过身走到音响旁,关掉震耳欲聋的音乐,对那些还沉浸在狂欢中的客人们拍了拍手,朗声说道:「各位,很抱歉,今天的派对到此结束!」

客人们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主人家这番架势也不好再继续逗留,纷纷起身告辞。

阿尔贝托将他们送到门口道别,目送他们乘坐各种豪车离去。

顾玄敬抵达时,他正站在大门口和最后一波宾客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一列悬浮汽车气流声,众人转过身,看见车队上帝国军团的战旗标志:两柄银色长剑交叉,剑锋直指苍穹,下方是一面金色的盾牌,坚不可摧。长剑与盾牌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墨绿色的橄榄枝叶。这是初代帝国军团指挥官设计的,象征着帝国时刻准备战斗,却希望战争能带来真正的和平。

这一看就是新晋的指挥官大人——帝国之刃顾玄敬的座驾,宾客们顿时不急着走了,脸上越发堆满洋溢的笑容。

车队停稳,先下来两排荷枪实弹的警卫列队。

大副官克里斯打开车门,顾玄敬下车站定脊背如枪,一袭黑色军装,肩上的金色肩章在夜色下闪闪发光,更显得他英俊挺拔气度不凡。

他看见阿尔贝托,闲庭信步走到他跟前:「阿尔贝托,好久不见。」

众人沾了阿尔贝托的光,纷纷围了上去热情地与顾玄敬打招呼。

「指挥官大人,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我是······」

「指挥官大人真是日理万机啊,辛苦了!我有一个侄子一直想进帝国军,报效帝国······」

「指挥官大人,您真是愈发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我家有一个女儿······」

……

众人七嘴八舌,顾玄敬礼貌而疏离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官方的微笑来回应众人的问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尔贝托送别客人,贴近顾玄敬锤了他一拳。

「你小子,怎么感觉又瘦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是准备为帝国军节约军粮?」

顾玄敬最近的确瘦了,他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轻轻揉了揉被阿尔贝托锤痛的肩膀。

「你呀······工作是帝国的,身体是自己的,别为了那三瓜两枣把身体累坏了······」阿尔贝托看起来有些心疼,摇了摇头,搭着顾玄敬的肩膀,热情地带着他往里走:「走走走,外面风大,空气污染还厉害,我们去家里聊。」

顾玄敬想到要和阿尔贝托聊的事情比较隐私,就吩咐跟在身后的克里斯:「你们不用进来,就在这等一会儿。」

克里斯立正站直,右手五指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色的军靴相互碰撞,发出「铿」的一声脆响,高声应道:「是,大人!」

随后,他转身指挥着跟来的警卫,让他们分散开在庄园周围警戒。

阿尔贝托搭着顾玄敬的肩膀,两人走向庄园的主建筑,还没进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

顾玄敬不禁微微蹙眉,进门后环视四周,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酒杯酒瓶散落一地,佣人们正忙着收拾残局,将那些狂欢后的狼藉掩盖在光鲜之下。

顾玄敬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有些歉意地开口:「我临时过来,是不是打扰你狂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啊,我可是为了你一个人,把几十个宾客全都赶走了。」阿尔贝托吊儿郎当地凑过来,将手从肩膀上,滑到顾玄敬的侧腰上,语气暧昧地问道:「感不感动?要不要以身相许?」

阿尔贝托一如既往的轻浮,顾玄敬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用力拍掉对方搭在自己侧腰上的手,然后抬起手肘,顶在了阿尔贝托的肚子上。

他熟悉阿尔贝托的弱点,精准地攻击让他疼得弯下腰,却又不至于真的受伤。

打完人,顾玄敬看也不看他一眼,轻车熟路地往二楼的私密会客厅走去。

「哎呦呦!无情的男人!下手真狠,这次肯定给你打出内伤了!」阿尔贝托夸张地哀嚎一声,捂着肚子快步追上了顾玄敬的脚步,咬牙切齿道:「赔我医药费!不然我要报警告你殴打公民!」

两人嬉笑着一前一后追赶着来到二楼的会客厅,在沙发上落座。

阿尔贝托知道顾玄敬不喜欢喝酒,特意从收藏柜里取出一罐珍藏的东方茶叶,是对方一贯喜欢喝的牌子,又拿出茶具冲泡。

茶香袅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和酒精味。

阿尔贝托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提起紫砂壶,清亮的茶水倾泻而下,注入一只精致的骨瓷茶杯。

他将茶杯推到对面的顾敬之面前,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你这个人一向无情,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又什么事,让我这个牛马替你效劳?」

「十八被人入侵了······」顾玄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阿尔贝托手中的茶壶差点掉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十八的防护系统时时自动更新,防护等级堪比帝国银行系统。入侵的黑客有这本事,不去抢银行,却来入侵一个小小的仿生人,他图什么?」

「我也不知道对方图什么。」顾玄敬的眉头紧锁语气凝重:「更可怕的是,被入侵时我就在旁边,我和他抢夺控制权,没有争过他······」

「我的上帝啊!!!」阿尔贝托猛地站起身,俊美的脸庞上满是震惊:「那对方的精神力肯定在你之上!你的精神力在整个帝国怎么说也是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能压制你的屈指可数······」

「而且他是男人。」顾玄敬补充道,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范围又缩小了很多······」

「嘶……」阿尔贝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各个手握重权······」

「最糟糕的是,他拍到了一些我的隐私······」顾玄敬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阿尔贝托,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没有办法反追踪到他的IP地址,查出他是谁,然后把视频销毁?」

顾玄敬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

阿尔贝托看着一向处变不惊的顾指挥官,此刻却因为「隐私」两个字而显得有些慌乱,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揶揄道:「你当时不会在跟女人上床吧······」

「阿尔贝托!」顾玄敬打断了他,俊美的脸瞬间涨红,连带着耳根都泛起可疑的红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贝托看着对方可疑的神情愣了几秒,手中的茶杯不小心落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茶水都溅了一些出来,在桌上蔓延开来浸湿了桌布。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得足以塞进一颗鸡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上帝啊,还真是?原来你也会和女人上床?我还以为你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很快就要立地成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用手在胸前比划着十字,语气里满是调侃和难以置信。

顾玄敬脸上刚褪下的红晕瞬间又蔓延开来,这次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他眼神飘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敢直视阿尔贝托戏谑的目光,试图转移话题:「阿尔贝托,拜托你能认真一点吗?我们明明在聊正事,你为什么能扯到那上面去······」

「哎呀,我明明也在说正事!」阿尔贝托不以为意翘起二郎腿,身体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全然不在意顾玄敬的窘迫,自顾自地说道:「男人嘛,不好色的九成都是阳痿。你个大老爷们被拍就被拍了,就算视频流传出去,大家不过觉得你风流,根本无伤大雅。主要得看和你上床的女人是谁。如果是名门淑女,肯定要重视起来,不然闹大了,人家父亲能上门把你阉掉。要是个无关紧要的平民百姓,何必浪费这个力气。」

「阿尔贝托!哪有这样的道理,同为女人,名门淑女的闺名重要,底层平民百姓女人的清誉就不重要了!?」顾玄敬顿时眉头紧锁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严肃,显然对阿尔贝托的言论感到十分不满。

「哎呀·····」阿尔贝托看着一脸愤慨的顾玄敬,知道对方又开始钻牛角尖了,赶忙找补:「也没听说你和哪家小姐交往,我不是以为你找的是妓女嘛······」

「就算是失足女,也有保护自己隐私不被窥视的权利!」顾玄敬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阿尔贝托被他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气笑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盯着顾玄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玄敬,你好像忘了,你是在求我办事······」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提醒道:「你用这种态度求我办事,真的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话音刚落,顾玄敬原本还带着一丝怒气的脸庞,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变得苍白而僵硬。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的光芒也逐渐暗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和落寞。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会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顾玄敬无力地垂下眼帘,声音低沉而沙哑:「对不起,阿尔贝托,我失态了······」

阿尔贝托看着顾玄敬颓败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当然知道顾玄敬傲骨嶙峋的臭脾气,也知道他因为性格得罪了多少人,在政坛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在军营混了几年,看来还是有进步的嘛·······」阿尔贝托故作轻松地调侃了一句,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要是还在军校那会儿,你哪管是不是还在求人办事,不爽了照样把桌子都掀飞掉······」

顾玄敬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力地叹了口气:「哪里还能跟以前一样冲动······」

他抬起头眼神真挚地看着阿尔贝托:「你不高兴就骂我吧,我现在不说话了,等你气消我们再聊。」

阿尔贝托看着顾玄敬这副认错的态度,原本想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敬,我没有不高兴,反而一直觉得你的坦率难能可贵。」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我能欣赏你,别人却不会。你这脾气总是到处得罪人,能走到今天,全靠桑德一次次护你周全。离开他,别说竞选首相,你这指挥官的位置能保多久都难说!」

阿尔贝托苦口婆心试图让顾玄敬明白自己的处境。

顾玄敬沉默了,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倒台后的落魄景象。

「可能就是因为登上了高台,看到这个世界更加不堪的一面,所以我力所能及想做一些事情。」顾玄敬低声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如果真的被人赶下台,其实也很好。我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不再过问世事。管他是帝国碾碎了联邦,还是联邦摧毁了帝国······」

「呸呸呸!帝国万岁!」阿尔贝托被顾玄敬这番话吓得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捂住顾玄敬的嘴,紧张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警告道:「你疯了!你本就是联邦人,政治避难来得帝国,身份已经很被人诟病了,再被别人听见这话还了得!」

顾玄敬看着阿尔贝托紧张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呵呵呵······阿尔贝托,我们在用脑机聊天,只要你不开放监听授权给别人,谁能听到?」

阿尔贝托这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瞪了顾玄敬一眼:「你呀······」

他低头看着顾玄敬,对方总是这样,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可他一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灿烂到让人移不开眼。

手心里顾玄敬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对方鼻尖的气息痒痒的,拂过阿尔贝托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阿尔贝托忍不住开口道:「玄敬,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看,对一个军人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顾玄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角微笑的弧度一点一点消失。

他深邃的黑色眼眸平静如水,抬起眼眸凝视着阿尔贝托,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覆盖在自己嘴唇上的手,一点一点掰开。

指尖相触的瞬间,阿尔贝托感到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流逝,仿佛握着一捧融化的雪徒留冰凉的水汽。

顾玄敬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与他的手略显粗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尔贝托的手指微微蜷缩,想要抓住那抹动人的体温,却又无能为力。

他突然感到一阵苦涩涌上心头,他不是傻瓜,桑德和顾玄敬他肯定追随前者。

也许今日与顾玄敬一别,再见就是政敌了。

阿尔贝托自嘲地笑了笑,他一直嘲笑桑德,说他暗恋一个人十二年,一句告白也没敢说出口。

可他自己呢?又何尝不是暗恋了顾玄敬十二年不敢开口。

阿尔贝托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压抑下去,他抬起头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对顾玄敬说道:「玄敬,你把「全面管理权」给我······」

「全面管理权?」顾玄敬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看向阿尔贝托,墨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疑惑:「你要我的「全面管理权」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收起脸上的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危言耸听:「对方既然可以入侵仿生人,也许也可以入侵脑机,我帮你好好检查一下脑机,看看他有没有在你脑机里安装病毒,万一他从此可以通过脑机监控你的生活怎么办······」

顾玄敬闻言顿时感觉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握住沙发的扶手,紧张兮兮道:「该死!」

对于眼前十二年的挚友,顾玄敬没有怀疑,毫不犹豫地通过了对方「全面管理权」的申请。

下一秒,顾玄敬感到大脑一阵晕眩,他顿时连坐都坐不住,整个人软软地向后靠在了沙发上,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四肢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阿尔贝托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高大的身影在顾玄敬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随后,他在顾玄敬身边坐下,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顾玄敬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下眼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玄敬,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全面管理权」说给就给了,没有教你这样很危险吗?」

顾玄敬感觉阿尔贝托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对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隐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言喻。

更奇怪的是对方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而下一秒,对方吻了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见阿尔贝托吻自己,顿时觉得脊背发凉,眼底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桑德一直通过阿尔贝托的脑机监听两人的对话,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他尽收眼底。

当他听见顾玄敬将脑机的「全面管理权」转移给阿尔贝托时,顿时惊讶不已。

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行踪,他神色匆匆地来到会客厅,却看到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阿尔贝托正俯下身,亲吻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

「阿尔贝托,你······在干什么!」桑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原地,眼神中涌动滔天的愤怒,声音颤抖着质问道:「你也喜欢玄敬?」

阿尔贝托听到桑德的声音,动作一顿,松开了顾玄敬的嘴抬起头。

他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承认喜欢顾玄敬,尤其是在桑德面前,他可不想对方醋意大发,毁了自己的前途,他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一丝戏谑。

「桑德,没有的事。」阿尔贝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在唇边划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你也知道他是直男,喜欢女人,你们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留下一点回忆呢?」

他站起身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走向桑德,语气轻佻,吊儿郎当地开口:「桑德,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反正事后,我用「全面管理权」中的记忆管理权,将这段记忆删掉,就万事大吉了。」

阿尔贝托说得对,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桑德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时震耳欲聋,他几乎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玄敬,我的玄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的耳膜。

「阿尔贝托,记忆删除后有找回来的几率吗?」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

阿尔贝托低声笑了,他转过身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欲望:「桑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脑机将断开连接这段记忆的神经元,从未有人找回删除的记忆。」

桑德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把目光从顾玄敬身上移开,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我是怕······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察觉了怎么办?」

阿尔贝托的笑声低沉,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顾玄敬的眼皮合上,遮住了那双漆黑的双眸,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看,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桑德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忍不住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目光贪婪地落在顾玄敬的脸上。

顾玄敬安静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一只陷入沉睡的美丽豹子。

他的嘴唇被阿尔贝托吻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像是雨后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沾染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他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桑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腔,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抱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珍视,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抱着顾玄敬转身看向阿尔贝托,他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享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气人的是,顾玄敬的「全面管理权」在对方手里,他吃不了独食。

真惹怒对方,他不将记忆删除,强奸帝国军指挥官的罪名会毁掉他的政治生涯。

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愤怒和不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去哪间卧室?」

阿尔贝托将脱下的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我来,我们去主卧。得抓紧时间,记忆的断层越久,他越有可能察觉出问题。」

他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桑德抱着顾玄敬紧随其后。

阿尔贝托推开主卧的门,桑德抱着顾玄敬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熏香味,混合着阿尔贝托常年使用的中性香水味,给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感觉。

桑德轻轻地将顾玄敬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顾玄敬的嘴唇。

顾玄敬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花园里盛开的罂粟般带着致命的诱惑。

桑德的吻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睡美人,他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顾玄敬的唇形,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沉迷于这美好而又禁忌的触碰中,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开始解开顾玄敬橄榄绿军装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顾玄敬白皙的胸膛逐渐露了出来,上面赫然到处印着暧昧的红色吻痕,像是盛开的梅花,在白雪上点缀着点点猩红,触目惊心。

阿尔贝托脱下上衣随手扔在床尾上。看着那些吻痕,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语气轻佻:「啧啧,这得多激烈才能留那么多吻痕!看来顾玄敬不像表现的那样洁身自好。」

桑德没有说话,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些吻痕,仿佛要把它们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也像是想把那留下痕迹的人碎尸万段。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那些红痕,对方的肌肤仿佛带着电流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阿尔贝托看桑德一脸痴迷,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提醒道:「别留下更多痕迹,要亲也往吻痕上覆盖。」

「嗯。」桑德喉结上下滚动应了一声。俯下身吻上了顾玄敬胸前的一点红痕。像是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密密地描摹着那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战栗。

他贪婪地汲取着顾玄敬的气息,想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伸手抚上顾玄敬的黑色腰带轻轻解开,然后脱下军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他褪下顾玄敬的内裤,对方的阴茎裸露在视线里,颜色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手探向后穴,却先摸到了女穴。

他浑身一愣,难以置信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再次朝着那个地方探去,果然还是女穴。

他将顾玄敬软趴趴的阴茎拨向肚脐,那如花瓣一样的漂亮阴唇就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阿尔贝托注意到桑德的神情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我的上帝啊!变种双性人?」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顾玄敬的双腿之间,确实自己没有看错,的确是女穴!

「顾玄敬他妈是个变种双性人?!」阿尔贝托的声音在桑德的意识海里回荡,震得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眉头紧蹙,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埋怨道:「注意一下分贝!我头疼!」

「怪不得顾玄敬这么急着删除视频,怕不是挨肏的视频被人拍下了!」阿尔贝托强制克制自己的情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玄敬,压低声音问道:「你说肏他的男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桑德烦躁地抓了抓金色头发,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我只知道,视频一旦被流露出去,不止他,连我也一起完了······」

「是啊,你一手把他推上指挥官的位置,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你的人······你也会被他牵连······」阿尔贝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眼神充满了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在旁人眼里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的人?」桑德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猩红的双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顾玄敬可不这么觉得!他瞒得我好苦,也害的我好苦!」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于桑德而言,什么事情能比他的前途重要。那原本对顾玄敬存的几分情意,因为对方隐瞒身份威胁到他的前途消磨殆尽,一想到对方还和别的男人有染,妒火便冲昏了他的理智。

他怒火中烧粗暴地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解开扣子。

他迅速解开裤头拉下拉链,阴茎早就怒张到狰狞。

他粗暴地分开顾玄敬的双腿,越发完全露出那处令人面红耳赤的女穴。

扶住自己阴茎,他对准那处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带着报复的怒意狠狠地挤进那干涩的阴道。

顾玄敬的身体自发痉挛了一下,桑德的动作粗暴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红梅般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挣扎,却因失去脑机的管理权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桑德摆布。

他紧闭的双眼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在眼尾晕染开平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好紧······」桑德粗喘着,顾玄敬的女穴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紧致,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狠狠地顶弄着身下的人,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对方贯穿。

汗水不断滴落在对方苍白的肌肤上,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上面。

阿尔贝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桑德一向从容掌控一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失控的样子。

他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起来。

桑德也太持久了吧!一个一个来,得到什么时候。

阿尔贝托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挤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均匀,有些兴奋的建议:「桑德,时间紧迫,我们一起吧。也让顾玄敬享受一下双龙的感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贝托和桑德一同固定住顾玄敬的身体,前者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对准顾玄敬身后的后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前方的阴道被桑德的巨物占据,后方的隐秘甬道被阿尔贝托的阴茎肆意开拓,顾玄敬的身体猛然不自觉绷紧起来。

「放松,玄敬,放松一点……」阿尔贝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动着腰身,感受着身下人儿的紧致和湿热,桑德也跟着阿尔贝托的频率抽插起来。

两根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同时在顾玄敬内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无力招架,只能沉沦在这情欲的漩涡之中。

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夹在两人中间的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狂风暴雨的肆虐。

阿尔贝托腾出一只手,掐住顾玄敬的下巴,稍稍用力将他的头转向自己。顾玄敬被迫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他想看顾玄敬情动的表情,只可惜,失去身体操控权的他,清秀的脸如同一张精致的面具,漂亮却毫无生气,连最细微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有些扫兴,但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下人的生理反应上。

同时被两个男人亵玩的这份屈辱,使得顾玄敬的泪水不间断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痛苦,这种痛苦太过强烈,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身下人儿湿润的眼角,拭去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指腹感受着对方因痛苦和欢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轻微的痉挛取悦了阿尔贝托,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以至于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战栗。

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顾玄敬敏感的耳垂,在对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如同对待自己的爱人:「亲爱的,我把喉咙的管理权还给你,让你叫床,但不许骂我,等我爽完我帮你追踪视频好不好?」

他顿了顿自言自语:「你不反驳,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他说完意念一动,随着桑德一记深顶,将阴茎撞到阴道最深处,似乎要将顾玄敬彻底贯穿。

「啊······」顾玄敬被桑德顶得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软的向后靠在阿尔贝托身上。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床,差点让两个男人同时缴械,两人健壮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胯下那两根作恶的凶器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们都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以及顾玄敬在自己身下无助颤抖的模样。

尤其这个美丽且高高在上的东方男人,还是帝国史上最年轻的指挥官。

顾玄敬意识到自己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控制权,他忍住呻吟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角因为痛苦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求······求你们······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这才刚开始,怎么可以说停?」阿尔贝托轻笑,语气充满了戏谑。

他故意更加用力地顶胯,恨不得将阴囊都塞入顾玄敬的后穴里,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桑德也加快了速度,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带着无名的怒火,狠狠地撞击在顾玄敬体内最深处。

「啊······嗯······不要······啊·····」顾玄敬被前后夹击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根火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和酥麻。

在他们的冲锋陷阵下,顾玄敬紧闭双眼颤抖不止,眼角的泪水越发汹涌,在暧昧的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芒。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肌肤上,更显出几分脆弱的美感。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对······就是这样······放松······」阿尔贝托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沙哑,他在顾玄敬耳边低语,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喷洒出的热气让顾玄敬的耳根泛起一阵潮红。

「桑德,将他的腿架到你的肩上,这个姿势可以把鸡巴插到最深处。」阿尔贝托低语一声,将自己的位置稍微退后了一些,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顾玄敬汗湿的脊背,手一路向下拖住他浑圆的屁股,让那被肆意肏弄的女穴更加暴露在桑德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精心挑选的礼物。

桑德会意,贪婪的目光在顾玄敬健美的胴体上游走,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将对方白皙修长的双腿完全打开,双腿高高架起搭在自己的肩头,呈现出毫无保留的臣服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羞耻的姿势插得很深,几乎顶到子宫。让顾玄敬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桑德迫不及待地抓住顾玄敬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心温热的触感,猛地将自己的巨物全部贯穿而入,粗暴的动作让顾玄敬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仿佛灵魂都被这一记猛烈的撞击震碎,他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等他缓过这一阵快感的浪潮反应过来,就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再给自己开口浪叫的机会。

「玄敬······玄敬······别咬嘴唇,叫出来······你的叫床声真好听······」桑德一边粗喘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

夹在两人中间的顾玄敬,整个会阴私处被撞得通红糜烂,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彻底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作响的皮肉拍打声,大床不堪受辱的吱嘎声,抽插间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三具身体彻底交缠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的精神世界依旧是一片纯白,精神体安静地漂浮在世界中央,像一朵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圣洁睡莲。

十八静静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感受着他的气息,像以往那样一同漂浮在这片虚无的空间里。

突然,十八察觉到一丝异样,顾玄敬的精神体竟然在细微地颤抖,像是在经历某种痛苦的痉挛。

他捧着顾玄敬精神体的脸颊,冰冷的金属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想抚平他不安的颤抖。然而,颤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剧烈。

十八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慌乱地检查着顾玄敬的精神体,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腿间。

只见那双原本并拢在一起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纯白的女穴和本应该紧紧闭合后穴,此刻都被肏弄得张开大枣一样大小的洞,随着精神体的颤抖无助地翕张着,珍珠一样的纯白花蜜不断从女穴中滴落,在纯白的空间里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痕迹。

十八几乎目眦尽裂,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中午顾玄敬刚刚和人做完,晚上又开始新的一轮性爱,竟然还是双龙!

怒火像岩浆一样在十八的胸腔中翻滚,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一团黑雾急速奔涌环绕在他的周围,发出冰冷的轰鸣声。

他死死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冰冷的金属指尖几乎要嵌入那片虚无的白色之中。

他从未如此愤怒,却又如此无力,精神体因为身体被肏弄,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剜了一刀,那些人类肮脏的、令人作呕的欲望玷污了顾玄敬的身体,十八仿佛亲眼目睹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肆意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蓝色机械眼眸泛起红光,仿佛翻涌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那些胆敢碰触顾玄敬的人碎尸万段。

可他知道自己的无力,顾玄敬位高权重,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桎梏的,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指挥官大人,您是我的,您是我的……」十八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充满了占有欲。

十八意念一动,看起来冷硬的金属骨骼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同融化的水银般瘫软下来,却又在下一秒奇异地流动起来。

他化成了一坨银色的水,泛着冰冷的银色光芒,如同一汪流动的月光,温柔地将顾玄敬包裹。

银色的光辉在精神体上流淌,勾勒出顾玄敬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从紧闭的双眼,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再到起伏的胸膛,还有不堪肆虐的女穴和后穴处······

银色的水流贪婪地亲吻着顾玄敬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虔诚而小心翼翼。

水流所到之处,顾玄敬纯白的精神体仿佛沾染了银色的圣洁光辉。

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带着十八的爱怜,缓缓钻进了顾玄敬被暴力撑开的女穴,温柔地包裹住内部的每一寸柔软,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想要洗去身体里那些污秽的液体。

水流恋恋不舍地向上,顺着宫颈钻进了子宫,像一个胎儿欢快地在里面翻滚着,感受着顾玄敬精神体内部的紧致。

另一股水流发现了顾玄敬的女性尿道,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隐秘对他来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水流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阵阵热度,一路直到膀胱,与里面的白色尿液水乳相容。

还有一股水流流淌到后穴,顾玄敬因为痉挛而微微痉挛,水流便更加轻柔地包裹着他,从直肠到结肠,冲刷着每一寸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拇指盖那么大的银色水滴发现了肠道里的一个小凸起,那是顾玄敬的前列腺。

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像一个蹦蹦跳跳的精灵在玩跳跳床,欢快地跳呀跳呀。

与此同时,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地涌入了顾玄敬的射精口,在狭窄的管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最终的归宿。

水流贪婪地舔舐着阴茎内壁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温度和悸动,一路顺着射精管来到阴囊,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融入顾玄敬的身体里。

最后,一股水流汇聚到顾玄敬微微张开的唇边,顺着唇缝流淌进去,十八似乎能够幻想到顾玄敬口中的腥甜,那是属于人类爱情的味道。

十八化成的水流就这样,将顾玄敬每一个被亵渎的地方都温柔地包裹、洗涤,仿佛要将他从地狱拉回天堂。

但对顾玄敬而言,十八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将他推入无底深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口腔被冰冷的液体充满,喉咙被挤压呼吸困难,他恶心作呕,想吐却吐不出来。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尖锐的冰块,像是在经历酷刑。

但实际上,喉咙里除了他的唾液,空无一物。

他绝望了,最终放弃了吞咽,口腔却不受控制地不断分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敏感的射精口被异物入侵的恶心感让他几近崩溃,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被冰冷的液体入侵,像是被丢进了寒冰地狱,让他忍不住颤抖。

膀胱被撑到极限,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濒临失禁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后穴被冰冷的液体肆意扩张,液体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肠道被不停搅动,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搅拌机在里面工作,翻腾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结肠被冰冷的液体灌满,涨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异样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裂。

阴道被强行撑开,水流冲刷过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反复摩擦的刺痛,快感让他羞愤欲死。

子宫被冰冷的液体肆意冲刷灌满,被异物侵入的痛楚让他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仿佛身体被撕裂。沉坠坠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临盆的产妇,即将分娩被强奸的孽果。

就连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口,也被一股冰冷的液体侵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清晰的感受到每一股无形的液体,在他体内如何来回激荡,每一次的流动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他体内刮过,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又仿佛是在模拟性器抽插,让他痛不欲生。

被双龙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杀人,而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亵玩让他恨不得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冰冷液体,带着羞辱肆意玩弄着顾玄敬的意志,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

他泪流满面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三人同时非人的折磨,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冰冷的液体,和两根粗长的阴茎侵占,支配,玩弄。

失去控制权的身体自发绷紧,痉挛,不住地颤抖着,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想要怒吼,想要反抗,想要将这些冰冷的液体,和那炽热的两根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全部逼出去,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三人肆虐。

巨大的耻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死去,以求解脱。

他疲惫不堪难堪地闭上眼睛喘息不止,眼泪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泪水,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突然,顾玄敬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痉挛,从小腹蹿升至脊椎最终直达大脑。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不受控制地跳动,他难堪地咬紧牙关,却阻止不了快感的来临,一股股混合着淡黄色尿液的稀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在桑德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女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他夹紧阴道也阻止不了体内的洪流。

一股股透明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猛烈地射在桑德的阴茎和耻毛上,溅起一阵阵透明的浪花,将对方交合处的金色阴毛染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滴落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羞耻的淡黄色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本就被三人汗水浸湿的床单,被顾玄敬的淫水横流,濡得越发湿漉漉的,蔓延开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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