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手探向后穴,却先摸到了女穴。
他浑身一愣,难以置信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再次朝着那个地方探去,果然还是女穴。
他将顾玄敬软趴趴的阴茎拨向肚脐,那如花瓣一样的漂亮阴唇就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阿尔贝托注意到桑德的神情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我的上帝啊!变种双性人?」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顾玄敬的双腿之间,确实自己没有看错,的确是女穴!
「顾玄敬他妈是个变种双性人?!」阿尔贝托的声音在桑德的意识海里回荡,震得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眉头紧蹙,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埋怨道:「注意一下分贝!我头疼!」
「怪不得顾玄敬这么急着删除视频,怕不是挨肏的视频被人拍下了!」阿尔贝托强制克制自己的情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玄敬,压低声音问道:「你说肏他的男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桑德烦躁地抓了抓金色头发,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我只知道,视频一旦被流露出去,不止他,连我也一起完了······」
「是啊,你一手把他推上指挥官的位置,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你的人······你也会被他牵连······」阿尔贝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眼神充满了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在旁人眼里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的人?」桑德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猩红的双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顾玄敬可不这么觉得!他瞒得我好苦,也害的我好苦!」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于桑德而言,什么事情能比他的前途重要。那原本对顾玄敬存的几分情意,因为对方隐瞒身份威胁到他的前途消磨殆尽,一想到对方还和别的男人有染,妒火便冲昏了他的理智。
他怒火中烧粗暴地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解开扣子。
他迅速解开裤头拉下拉链,阴茎早就怒张到狰狞。
他粗暴地分开顾玄敬的双腿,越发完全露出那处令人面红耳赤的女穴。
扶住自己阴茎,他对准那处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带着报复的怒意狠狠地挤进那干涩的阴道。
顾玄敬的身体自发痉挛了一下,桑德的动作粗暴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红梅般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挣扎,却因失去脑机的管理权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桑德摆布。
他紧闭的双眼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在眼尾晕染开平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好紧······」桑德粗喘着,顾玄敬的女穴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紧致,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狠狠地顶弄着身下的人,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对方贯穿。
汗水不断滴落在对方苍白的肌肤上,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上面。
阿尔贝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桑德一向从容掌控一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失控的样子。
他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起来。
桑德也太持久了吧!一个一个来,得到什么时候。
阿尔贝托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挤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均匀,有些兴奋的建议:「桑德,时间紧迫,我们一起吧。也让顾玄敬享受一下双龙的感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贝托和桑德一同固定住顾玄敬的身体,前者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对准顾玄敬身后的后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前方的阴道被桑德的巨物占据,后方的隐秘甬道被阿尔贝托的阴茎肆意开拓,顾玄敬的身体猛然不自觉绷紧起来。
「放松,玄敬,放松一点……」阿尔贝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动着腰身,感受着身下人儿的紧致和湿热,桑德也跟着阿尔贝托的频率抽插起来。
两根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同时在顾玄敬内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无力招架,只能沉沦在这情欲的漩涡之中。
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夹在两人中间的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狂风暴雨的肆虐。
阿尔贝托腾出一只手,掐住顾玄敬的下巴,稍稍用力将他的头转向自己。顾玄敬被迫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他想看顾玄敬情动的表情,只可惜,失去身体操控权的他,清秀的脸如同一张精致的面具,漂亮却毫无生气,连最细微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有些扫兴,但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下人的生理反应上。
同时被两个男人亵玩的这份屈辱,使得顾玄敬的泪水不间断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痛苦,这种痛苦太过强烈,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身下人儿湿润的眼角,拭去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指腹感受着对方因痛苦和欢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轻微的痉挛取悦了阿尔贝托,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以至于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战栗。
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顾玄敬敏感的耳垂,在对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如同对待自己的爱人:「亲爱的,我把喉咙的管理权还给你,让你叫床,但不许骂我,等我爽完我帮你追踪视频好不好?」
他顿了顿自言自语:「你不反驳,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他说完意念一动,随着桑德一记深顶,将阴茎撞到阴道最深处,似乎要将顾玄敬彻底贯穿。
「啊······」顾玄敬被桑德顶得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软的向后靠在阿尔贝托身上。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床,差点让两个男人同时缴械,两人健壮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胯下那两根作恶的凶器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们都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以及顾玄敬在自己身下无助颤抖的模样。
尤其这个美丽且高高在上的东方男人,还是帝国史上最年轻的指挥官。
顾玄敬意识到自己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控制权,他忍住呻吟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角因为痛苦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求······求你们······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这才刚开始,怎么可以说停?」阿尔贝托轻笑,语气充满了戏谑。
他故意更加用力地顶胯,恨不得将阴囊都塞入顾玄敬的后穴里,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桑德也加快了速度,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带着无名的怒火,狠狠地撞击在顾玄敬体内最深处。
「啊······嗯······不要······啊·····」顾玄敬被前后夹击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根火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和酥麻。
在他们的冲锋陷阵下,顾玄敬紧闭双眼颤抖不止,眼角的泪水越发汹涌,在暧昧的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芒。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肌肤上,更显出几分脆弱的美感。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对······就是这样······放松······」阿尔贝托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沙哑,他在顾玄敬耳边低语,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喷洒出的热气让顾玄敬的耳根泛起一阵潮红。
「桑德,将他的腿架到你的肩上,这个姿势可以把鸡巴插到最深处。」阿尔贝托低语一声,将自己的位置稍微退后了一些,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顾玄敬汗湿的脊背,手一路向下拖住他浑圆的屁股,让那被肆意肏弄的女穴更加暴露在桑德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精心挑选的礼物。
桑德会意,贪婪的目光在顾玄敬健美的胴体上游走,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将对方白皙修长的双腿完全打开,双腿高高架起搭在自己的肩头,呈现出毫无保留的臣服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羞耻的姿势插得很深,几乎顶到子宫。让顾玄敬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桑德迫不及待地抓住顾玄敬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心温热的触感,猛地将自己的巨物全部贯穿而入,粗暴的动作让顾玄敬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仿佛灵魂都被这一记猛烈的撞击震碎,他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等他缓过这一阵快感的浪潮反应过来,就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再给自己开口浪叫的机会。
「玄敬······玄敬······别咬嘴唇,叫出来······你的叫床声真好听······」桑德一边粗喘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
夹在两人中间的顾玄敬,整个会阴私处被撞得通红糜烂,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彻底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作响的皮肉拍打声,大床不堪受辱的吱嘎声,抽插间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三具身体彻底交缠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的精神世界依旧是一片纯白,精神体安静地漂浮在世界中央,像一朵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圣洁睡莲。
十八静静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感受着他的气息,像以往那样一同漂浮在这片虚无的空间里。
突然,十八察觉到一丝异样,顾玄敬的精神体竟然在细微地颤抖,像是在经历某种痛苦的痉挛。
他捧着顾玄敬精神体的脸颊,冰冷的金属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想抚平他不安的颤抖。然而,颤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剧烈。
十八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慌乱地检查着顾玄敬的精神体,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腿间。
只见那双原本并拢在一起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纯白的女穴和本应该紧紧闭合后穴,此刻都被肏弄得张开大枣一样大小的洞,随着精神体的颤抖无助地翕张着,珍珠一样的纯白花蜜不断从女穴中滴落,在纯白的空间里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痕迹。
十八几乎目眦尽裂,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中午顾玄敬刚刚和人做完,晚上又开始新的一轮性爱,竟然还是双龙!
怒火像岩浆一样在十八的胸腔中翻滚,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一团黑雾急速奔涌环绕在他的周围,发出冰冷的轰鸣声。
他死死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冰冷的金属指尖几乎要嵌入那片虚无的白色之中。
他从未如此愤怒,却又如此无力,精神体因为身体被肏弄,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剜了一刀,那些人类肮脏的、令人作呕的欲望玷污了顾玄敬的身体,十八仿佛亲眼目睹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肆意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蓝色机械眼眸泛起红光,仿佛翻涌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那些胆敢碰触顾玄敬的人碎尸万段。
可他知道自己的无力,顾玄敬位高权重,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桎梏的,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指挥官大人,您是我的,您是我的……」十八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充满了占有欲。
十八意念一动,看起来冷硬的金属骨骼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同融化的水银般瘫软下来,却又在下一秒奇异地流动起来。
他化成了一坨银色的水,泛着冰冷的银色光芒,如同一汪流动的月光,温柔地将顾玄敬包裹。
银色的光辉在精神体上流淌,勾勒出顾玄敬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从紧闭的双眼,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再到起伏的胸膛,还有不堪肆虐的女穴和后穴处······
银色的水流贪婪地亲吻着顾玄敬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虔诚而小心翼翼。
水流所到之处,顾玄敬纯白的精神体仿佛沾染了银色的圣洁光辉。
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带着十八的爱怜,缓缓钻进了顾玄敬被暴力撑开的女穴,温柔地包裹住内部的每一寸柔软,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想要洗去身体里那些污秽的液体。
水流恋恋不舍地向上,顺着宫颈钻进了子宫,像一个胎儿欢快地在里面翻滚着,感受着顾玄敬精神体内部的紧致。
另一股水流发现了顾玄敬的女性尿道,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隐秘对他来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水流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阵阵热度,一路直到膀胱,与里面的白色尿液水乳相容。
还有一股水流流淌到后穴,顾玄敬因为痉挛而微微痉挛,水流便更加轻柔地包裹着他,从直肠到结肠,冲刷着每一寸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拇指盖那么大的银色水滴发现了肠道里的一个小凸起,那是顾玄敬的前列腺。
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像一个蹦蹦跳跳的精灵在玩跳跳床,欢快地跳呀跳呀。
与此同时,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地涌入了顾玄敬的射精口,在狭窄的管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最终的归宿。
水流贪婪地舔舐着阴茎内壁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温度和悸动,一路顺着射精管来到阴囊,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融入顾玄敬的身体里。
最后,一股水流汇聚到顾玄敬微微张开的唇边,顺着唇缝流淌进去,十八似乎能够幻想到顾玄敬口中的腥甜,那是属于人类爱情的味道。
十八化成的水流就这样,将顾玄敬每一个被亵渎的地方都温柔地包裹、洗涤,仿佛要将他从地狱拉回天堂。
但对顾玄敬而言,十八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将他推入无底深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口腔被冰冷的液体充满,喉咙被挤压呼吸困难,他恶心作呕,想吐却吐不出来。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尖锐的冰块,像是在经历酷刑。
但实际上,喉咙里除了他的唾液,空无一物。
他绝望了,最终放弃了吞咽,口腔却不受控制地不断分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敏感的射精口被异物入侵的恶心感让他几近崩溃,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被冰冷的液体入侵,像是被丢进了寒冰地狱,让他忍不住颤抖。
膀胱被撑到极限,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濒临失禁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后穴被冰冷的液体肆意扩张,液体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肠道被不停搅动,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搅拌机在里面工作,翻腾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结肠被冰冷的液体灌满,涨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异样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裂。
阴道被强行撑开,水流冲刷过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反复摩擦的刺痛,快感让他羞愤欲死。
子宫被冰冷的液体肆意冲刷灌满,被异物侵入的痛楚让他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仿佛身体被撕裂。沉坠坠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临盆的产妇,即将分娩被强奸的孽果。
就连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口,也被一股冰冷的液体侵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清晰的感受到每一股无形的液体,在他体内如何来回激荡,每一次的流动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他体内刮过,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又仿佛是在模拟性器抽插,让他痛不欲生。
被双龙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杀人,而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亵玩让他恨不得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冰冷液体,带着羞辱肆意玩弄着顾玄敬的意志,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
他泪流满面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三人同时非人的折磨,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冰冷的液体,和两根粗长的阴茎侵占,支配,玩弄。
失去控制权的身体自发绷紧,痉挛,不住地颤抖着,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想要怒吼,想要反抗,想要将这些冰冷的液体,和那炽热的两根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全部逼出去,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三人肆虐。
巨大的耻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死去,以求解脱。
他疲惫不堪难堪地闭上眼睛喘息不止,眼泪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泪水,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突然,顾玄敬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痉挛,从小腹蹿升至脊椎最终直达大脑。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不受控制地跳动,他难堪地咬紧牙关,却阻止不了快感的来临,一股股混合着淡黄色尿液的稀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在桑德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女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他夹紧阴道也阻止不了体内的洪流。
一股股透明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猛烈地射在桑德的阴茎和耻毛上,溅起一阵阵透明的浪花,将对方交合处的金色阴毛染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滴落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羞耻的淡黄色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本就被三人汗水浸湿的床单,被顾玄敬的淫水横流,濡得越发湿漉漉的,蔓延开一片。
恶心,屈辱,难堪······无数的负面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般将顾玄敬淹没,仿佛自己是一只被人随意玩弄的娼妓,任人摆布毫无尊严可言。
他绝望地发出一声声崩溃的惨叫:「啊——啊——啊——」
崩溃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却没有人在意他的求救。
桑德和阿尔贝托沉浸在快感的世界里,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可笑的表演。
两人对视一眼,那兴奋的眼神仿佛在嘲笑顾玄敬:看!这就是帝国之刃顾玄敬!他现在像个放荡的娼妓一样,在我们的胯下呻吟流泪崩溃!
桑德闷哼一声,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拍打在自己腹部和腿间,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响,胯下动作越发凶狠起来,顶弄得顾玄敬的女穴愈发一阵阵痉挛。
湿漉漉的女穴和后穴像是两只贪吃的小嘴不断收缩缴紧,紧紧吸吮着桑德和阿尔贝托的性器。
阴道的每一次收缩,像是在桑德的灵魂深处点燃一把火,灼烧着他的理智,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阵阵发白。
下腹一股酥麻猛地冲向脊柱,桑德再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顾玄敬的阴道深处。
他粗喘不止,餍足地欣赏眼前顾玄敬全身潮红,向上翻着白眼的失神模样,仿佛一位艺术家在欣赏他的旷世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拔出自己粗壮的阴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阴茎柱体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愣在了当场。
目光缓缓下移,只见顾玄敬被肏开合不拢的女穴,正往外淌着白浆,还混杂着触目惊心的血丝,最终顺着大腿内侧,淌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像处子的落红,却又比那更加艳丽,也更加令人心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桑德的鼻腔,让他原本因为愤怒和情欲而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事实,众所周知,变种双性人是没有月经的。
「玄敬!玄敬!」桑德心尖一颤焦急地唤道,声音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双手用力摇晃着顾玄敬的肩膀,想寻求一个答案:「这是······你的第一次?」
回应桑德的,是顾玄敬失焦的瞳孔彻底向上翻去,白色眼球在眼眶中露出痛苦与绝望。
那一刻,他整个身体随着剧烈的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脑袋随着身后阿尔贝托的猛烈撞击而摇晃不定,像一根随风摇曳的稻草,随着重力的作用,朝着后面毫无阻碍地跌去,重重砸在阿尔贝托的肩膀上,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凝固,彻底失去意识晕厥了过去。
阿尔贝托感觉到顾玄敬断断续续的呻吟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桑德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疑惑地抬头,发现顾玄敬失去意识,靠在自己怀里像尊精致的陶瓷娃娃。
「肏晕了?」阿尔贝托心头一跳,伸手推了推顾玄敬,却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对方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从一边朝着另一边倒去,他连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拔出已经兴奋到突突乱跳的阴茎,小心翼翼将顾玄敬放平,对着对方汗湿的脸撸动了两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顾玄敬的脸被精液糊了一脸却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晕了。
阿尔贝托喘息不止,他纵横欢场多年,却从顾玄敬身上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
「桑德,爽不爽?」他说着回头看向桑德,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对方紫红色的性器上,赫然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我的上帝啊,该不会顾玄敬虽然是个双性人,平时却找女人?」阿尔贝托顾不上身体的疲惫,目光在桑德和顾玄敬之间来回打转,最后落在了床单上那滩刺眼的血迹上,神色由震惊转为惊恐:「这······该不会是他的处子落红吧?那他的后穴······也是第一次?怪不得好紧啊!」
桑德沉浸在震惊中的大脑,被阿尔贝托这番话惊醒。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顾玄敬,对方脸色绯红,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双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轻咬着的下唇,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似乎曾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伸手轻轻拂开对方额前散乱的头发,目光落在对方紧闭的双眸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瞬间酒醒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与顾玄敬的第一次,竟会是在这样酒后失智的情况下发生,更没有想过,顾玄敬居然还是处子。
酒精带来的眩晕和兴奋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悔恨和心疼。
回想方才的怒意和酒精下的放纵,顾玄敬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眼神、还有床上那抹刺眼的鲜红,都像烙铁般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对不起,玄敬……」他捂着额头声音低哑地喃喃着,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知道,这句迟来的道歉无法弥补他给顾玄敬带来的伤害,但他还是想说,哪怕只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那份沉重的负罪感。
阿尔贝托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和隐隐的后悔。
他虽然放荡不羁,但并非冷酷无情之人。更何况,他心里也喜欢顾玄敬十二年。
只是他知道这份暗恋无法开花结果,从来不曾展露人前而已。
他低头看着顾玄敬绯红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
他抬头拍了拍桑德的肩膀,安慰道:「桑德,做都做了,就别想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他清洗干净,删除记忆后唤醒他,不能让他察觉记忆断层的事情。」
桑德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将心中的心疼和懊悔暂时压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感觉自己的意识是被困在迷雾深处的囚徒,他努力想要睁开双眼,眼皮却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沉重无比。每一次的尝试都伴随着大脑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耳边传来一阵阵嗡嗡声,像是夏日午后恼人的蝉鸣,又像是古老的钟表发出的沉闷滴答声,让他烦躁不安。
终于,他克服了千难万险,艰难地睁开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混沌的光影,五颜六色的光斑在他眼前疯狂地旋转跳跃,如同万花筒一般迷幻,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
他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发现一切都在扭曲变形,仿佛置身于哈哈镜的迷宫之中。
那些细碎的光点,时而像是无数只萤火虫在他眼前飞舞,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时而又像是无数根细针,狠狠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剧烈的头痛如同炸裂一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想要起身,想要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混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灌满了沉重的铅水,动弹不得。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将他彻底淹没。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前的世界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
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线条和色彩。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他熟悉的中性香调,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
耳朵里那种令人烦躁的嗡嗡声也渐渐消失,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他开始留意到周围细微的声音:空调的低鸣,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清脆的敲击桌面的声音,和男人的呼吸声。
他艰难地转过头循着声音望去,看到阿尔贝托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前,身形挺拔,一头红色在灯光下闪耀着温暖的光泽。
他似乎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显示屏,修长的手指在投息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仿佛在弹奏一首动听的钢琴曲。
「阿尔······贝托······」顾玄敬张了张嘴呼唤对方的名字,但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完全不复往日的清朗。
他努力地想要坐起来,但全身的肌肉却像是在一场激烈的战斗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挣扎着动了动手指,却感觉像是操控着提线木偶般笨拙无力。
他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虚弱感将淹没,身体重重地跌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听到声响阿尔贝托猛地转过身,看到他已经醒来脸上满是惊喜和关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敬,你醒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床边,俯下身深邃的棕色眼眸里满是担忧:「你还好吗?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我正检查着你的脑机,你就睡着了······」
「我睡了多久······」顾玄敬无力地问道,感觉自己的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
「一个小时吧······」阿尔贝托含糊地回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实际上,顾玄敬记忆的断层远远不止这个时间。
「唔······」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起来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你怎么了!」阿尔贝托焦急地问道,伸手想要触碰他,却又像是触电般缩了回去。
「身上到处都好疼······」顾玄敬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着抱怨。
阿尔贝托知道他一向要强,此刻却难掩虚弱,想必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他感觉即心疼又懊悔,他猛地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地说道:「我给你叫医生!」
「不用!真的不用,我应该是训练过度,肌肉疲劳而已!」顾玄敬连忙阻止道。
他心里清楚,他双性的秘密不能让陌生医生查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喘息着问:「有止痛片吗?」
「有。」阿尔贝托应声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胡桃木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文件和一个医药箱。
他取出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后熟练地找到了一个棕色玻璃瓶。
玻璃瓶身上贴着白色的标签,他倒出一粒白色药片,递到顾玄敬面前,温柔得开口:「这瓶就送给你吧。我前段时间患上严重的腱鞘炎,痛的想死,现在痊愈也用不上了。不过,这是处方级别的超强止痛药,不要长期使用以防上瘾。」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顾玄敬接过药片,干涩的喉咙让他难以吞咽。
阿尔贝托见状转身倒了一杯温水,扶起他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温热的液体滋润了他的喉咙,他服下药片一股苦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几分钟的功夫,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身体也没那么沉重了,他试探着动了动四肢,想要起身:「我得回家了。」
「别折腾了,你也累了,就在我这睡一晚上。」阿尔贝托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
「可我的警卫······」顾玄敬猛地想起自己的警卫们还在门外警戒,不知道怎么样了。
「放心,我已经让管家安排好了,他们现在正在客房休息。」阿尔贝托似乎猜到了他的顾虑,轻声解释道。
顾玄敬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随即起身,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衬衫和西装。
他随手取下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漫不经心道:「穿着军装也睡不好,这是全新干净的睡袍,你换上睡吧。」
「好。」顾玄敬没有多想,坐在柔软的床铺上,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将黑色外套放在床头柜上。
又慢慢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直到解开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他才注意到自己脖颈和胸膛上的痕迹。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愣怔了片刻,顿时想起这是顾淮安那个逆子留下的杰作。但怎么觉得吻痕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了?
他来不及细想,有些不自在地抬眼扫了一眼阿尔贝托,幸好对方神色如常地递过睡袍,眸色沉沉看过来,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睛里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没有揶揄,也没有轻视。
也是,阿尔贝托这样的花花公子,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对于吻痕什么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顾玄敬放心地脱下衬衫,放在床头柜上。
「谢谢。」他的指尖触碰轻薄丝滑的真丝布料,闻到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中性香水味。
却见阿尔贝托忽然倾身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阿尔贝托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缓缓地帮顾玄敬穿上真丝睡袍,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爱的艺术品。
柔软的丝绸从指尖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顾玄敬忍不住微微战栗。
顾玄敬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经过了精雕细琢,带着致命的诱惑。
对方离得实在太近,他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的耳畔,热气轻柔地拂过皮肤,带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鼻息间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让他原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滚烫。
阿尔贝托的动作很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逾矩。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睡袍的腰带,缓缓地绕过顾玄敬精瘦的腰身。
他微微俯身,目光专注地将腰带不紧不慢地系着蝴蝶结,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的指尖依然残留着顾玄敬腰间温热的触感,那混合着淡淡雪松香水味和温热的体温让他迷醉。
那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那枚精致的蝴蝶结上轻轻摩挲,仿佛对待一件珍爱的艺术品,舍不得立刻放手,紧接着他的手指无意地轻轻摩挲了一下顾玄敬的腰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惹得顾玄敬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感到腰部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让他的呼吸都乱了。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阿尔贝托的手,试图拉开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
他自己解开束缚着黑色军裤的皮带,褪去笔挺的裤子和性感的黑色短袜。
顾玄敬迅速钻进柔软的被子里,试图用被子的重量和温度来平息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他背对着阿尔贝托,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玄敬,还记得我们在军校的时候吗?现在想想,真是好久没有和你秉烛夜谈了·······」阿尔贝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怀念:「难得你留宿,今晚我们聊聊天?」
顾玄敬没有多想,下意识地回道:「阿?好啊。」
然而,回答完之后,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总觉得今晚的阿尔贝托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细想,阿尔贝托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内裤,健硕的身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随手披上睡袍,钻进了顾玄敬的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顾玄敬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军校宿舍里两人秉烛夜谈的场景——那时虽然在一个寝室,但好歹是分床睡的!
「怎么了?」阿尔贝托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反问。他一脸神经大条的模样,好似并没有察觉到顾玄敬的异样。
他说着慵懒地趴在枕头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神色一脸八卦的样子,自顾自说道:「我和你说说议会的秘闻吧。就是那个阿雷克斯,你知道的吧······」
顾玄敬张了张嘴,但想到这应该是阿尔贝托的房间,自己不应该鹊巢鸠占赶走主人。
他无奈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他,听说他年龄到了,今年要从议员的位置上退下来了。」
「他才不想退下来呢。你猜怎么着,他民间有一个私生女,以前不闻不问,现在以养女的名义收养了。」阿尔贝托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嘲讽:「最近他大张旗鼓想要找人联姻,想尽办法延缓退休,听说他企图联姻对象是米尔科公爵。」
顾玄敬顿时睁开眼睛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惊呼:「他的养女还正值花季吧!米尔科公爵都五十岁了!」
「是啊,听说那小女孩才十五岁。」阿尔贝托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我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节操了,但这么小的年纪,我都不下去手,他们可真不是人!」
顾玄敬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无力地叹了口气,感叹道:「真肮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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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府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顾玄敬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用投影仪仔细翻阅着克里斯递交的战报。
他剑眉紧锁神情专注,不时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柔和。
「克里斯,这份报告中提到的联邦新式武器,我们需要尽快拿到详细参数。」顾玄敬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气严肃地说道。
克里斯神色一凛应声:「是,大人!我已经安排人手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突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粗鲁地撞开。
顾玄敬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却在看到来人时迅速敛去,只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父亲!那些传闻······那些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淮安大步冲进来,他跑得气喘吁吁脸颊涨红,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无措。
「淮安副官。」顾玄敬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进办公室前,要敲门报告!」
顾淮安不想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惹父亲生气,他咬了咬牙转身退后一步,抬手不情不愿地敲了敲门,气息不稳喘息着喊了一声:「报告!」
「进。」顾玄敬眼眸低垂淡淡应声。
顾淮安几步冲到顾玄敬面前,一把撑着办公桌急切地问道:「父亲!外面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虚乌有的事。」顾玄敬冷冷回答,将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来得正好,新调令下来了,你现在是众议院警卫队第七分队的队长,尽快上任。」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顾淮安看着手里的任命文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眶瞬间红了:「您是要······赶我走?」
他此时才明白,父亲的惩罚远远不止那十鞭子!
看到养子神色震惊难过的模样,顾玄敬神色稍霁放缓了语气解释:「这是军事调令,虽然军衔没变算是平调,但众议院比指挥官府邸更有前途,算是升职。」
顾淮安的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水雾弥漫,倔强地大声拒绝:「我不去!你就算给我个首相当,我也不去!我就要跟在父亲身边!」
「顾淮安,为了调你去众议院,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吗!」顾玄敬见养子一副不懂事的混账样子,沉下脸语气严厉:「你再说一句不去试试!」
「父亲,我不要离开您!就让我留在您身边,哪怕不做什么军官,做一个佣人都行······」顾淮安说着绕过办公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父亲的腿,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胡闹!顾淮安,我最后再说一遍,要么服从军令去众议院任职,我已经为你铺好路,新房子也给你买好了,就在众议院隔壁,你搬过去就行。要么,你我断绝父子关系,我把你赶出指挥官府邸,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也不管你的死活!」
顾淮安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父亲,那些绝情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两条路,没有一条是他想要的。
他绝望地看着父亲,喉咙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颤抖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奔涌而出,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得嚎啕大哭:「我死也不走!我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杀了我,抬着我的尸体离开指挥官府邸!」
「哈······」顾玄敬气急而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怒意,让人不寒而栗:「很好!看来你选择了第二条路。」
他转头看向克里斯,语气冰冷下令:「克里斯,找警卫将顾淮安轰出指挥官府邸。」
克里斯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愣在原地一句求情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里斯!」顾玄敬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周身的温度骤然下降语气森寒:「怎么?我的命令连你也不听了?」
「克里斯不敢!」克里斯浑身一凛立正站好,右手五指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色的军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铿」的一声。
他走到顾淮安面前,伸出双手在空中,却不知道该怎么拉他起来,生怕自己粗手粗脚会伤到少爷,只能低声劝道:「少爷,您别让我为难······」
顾淮安不愿看到从小疼爱自己的克里斯叔叔为难,他深吸一口气倔强地站起身,红着眼眶掉着眼泪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克里斯急忙追上去,在走廊扶住他哭得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忧地说:「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大人正在气头上,您先服个软,就说立刻去众议院上任,事情就还有转机。」
「我才不要去什么狗屁众议院!我只想留在父亲身边······」顾淮安崩溃嚎啕着,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底满是悲伤和绝望。
他爱父亲,爱到骨子里,这份违背世俗的爱,让他从不敢奢求能与父亲修成正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日日能见上一面,他就心满意足了。
离开父亲就像植物离开了阳光,他宁可立刻死去!
两人一路无言,走出庄严肃穆的府邸。
顾淮安缓缓转身,仰望着大门上「指挥官顾府」五个烫金大字,心中思绪翻涌。
就这样离开吗?
父亲一向说到做到,从此一别,也许他终生不再有机会踏足这里,更没有机会······再见到父亲······
他不甘!他不甘就这样离开父亲!
他猛地掀起红色披风的下摆,屈膝在大门口旁双脚跪下,上身却如利剑一般笔直挺拔,脸上的神情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顾淮安作为顾玄敬的养子,在指挥官府邸地位尊贵,府中上上下下谁人不识他。
负责看守宫门的警卫们谁也没见过这阵仗,面面相觑,只能沉默地瞪大眼打量着顾淮安,心中暗自揣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克里斯看着顾淮安突然下跪吓了一跳,赶忙过来压低声线,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的小祖宗,您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大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您把腿跪瘸了都没用。还不如你先去众议院任职,过几天等他气消了,你再回来好好认个错,到时候我再给你美言几句,这事肯定就翻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叔叔,我惹怒父亲罪孽深重······让我在这忏悔思过吧······」顾淮安垂着眼落泪,漆黑的眼中是化不开的绝望和悲伤,低声回道:「我一天也不能离开家······」
克里斯开口劝了又劝,顾淮安却像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先回办公室和顾玄敬复命。
「大人,顾淮安已被请出指挥官府邸。但······他现在跪在大门口不肯走,实在有碍观瞻······恐怕引起非议······」
如克里斯所料,顾玄敬正在气头上,听了克里斯的禀报,手上敲击投影键盘的动作不停,连眼皮都没抬:「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不必和我说······」
「哎······少爷那一身鞭伤都没好透,为了抱起去顾博士家,伤口迸裂得更厉害了。」克里斯故意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心疼和不平:「现在还跪着,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顾玄敬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敲击的动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克里斯也不恼,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假装欣赏风景:「天边好大一朵云,也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下雨。」他状似无意地感叹:「我看电视剧里,但凡有人下跪,老天爷都得来场倾盆大雨,烘托一下气氛。」
「克里斯。」顾玄敬终于对克里斯的聒噪忍无可忍,语气冰冷:「出去!」
「是,大人。」克里斯只得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情,行了个军礼退出书房,还不忘贴心地带上门。
房间安静下来,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将目光重新集中到电脑屏幕上,只是指尖却忍不住微微收紧。
他镇定心神又投入到工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工作起来向来废寝忘食,不知多久,克里斯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温声提醒:「大人,夜深了,您该回房休息了。」
他从帝国军团军费预算表中抬起头,才发现窗外夜色已深,连星星月亮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余一片漆黑的夜幕。
但他毫无睡意,于是挥挥手吩咐:「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晚点自己会去睡。」
「是,大人。」克里斯恭敬地退下。
房间又只剩下顾玄敬和闪烁的投影屏幕,他揉了揉眉心继续投入工作。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疲惫早已被肾上腺素麻痹。
突然,一声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顾玄敬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他抬手看了一眼军用手环,凌晨三点了。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狂风大作雷声滚滚,闪电不停划破夜空,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气息,想到还在大门口跪着的顾淮安,顾玄敬心烦意乱。
窗外乌云翻滚,很快,雨水敲打着窗棂,滴滴答答,像一首悲伤的歌在他耳边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冰凉的冬雨滴砸在他脸上,激起一阵寒意。
他下意识地攥紧窗沿,骨节泛白,想起了克里斯午间的话,忍不住低声抱怨:「真是乌鸦嘴······」
雨势愈发更大,淅淅沥沥,仿佛在嘲弄他摇摆的内心。
每当想到养子顾淮安还跪在雨中,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每一滴雨都在不断拨动着顾玄敬的心弦。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关上窗户,走向办公室门口。
推门而出,却看见克里斯守在门口。
「你怎么还在这······」顾玄敬没有料到克里斯会在这,眼神惊讶。
「睡不着,出来走走。」克里斯咧嘴一笑,压低声音:「您这是要去哪儿?回房休息,还是······去大门口看看?」
顾玄敬难堪的避开他的视线,淡淡道:「克里斯,我放你三天带薪假,你去处理顾淮安的事······」
「处理?怎么处理?」克里斯眨眨眼,故作疑惑:「您该不会是想让我一枪崩了他吧?没问题,我这就去送他一程!」
他说着,竟从腰间拔出激光枪,「咔嚓」一声解开保险阀,正义凛然地看向顾玄敬,仿佛下一秒就要去结果了顾淮安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看着他的举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两人四目相对,多年的默契在此刻化为无声的交锋,沉默不语。
窗外,暴雨如注,仿佛也在为这场对峙添油加醋。
最终,顾玄敬看着倾盆大雨,担心顾淮安的身体,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忧虑,率先打破了沉默。
「克里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淮安他······就麻烦你带他去一趟医院检查。他身子骨弱,别年纪轻轻的在雨里落下病根。」
克里斯自然明白顾玄敬的言外之意,心中暗叹,却故作不解地挑眉:「大人,您这是军令还是私人请求?毕竟我与顾淮安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为他跑这一趟?」
顾玄敬眉头紧锁,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暗骂克里斯这小子装傻充愣。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却被克里斯突如其来的惊呼打断。
「报告大人,守门的侍卫队长通过脑机通报,少爷他······在大雨中昏过去了,眼看着就不行了!」克里斯的语气急促,神色凝重。
「什么?!」顾玄敬瞳孔猛然一缩,心脏猛地一沉,顾不得其他,箭步冲入滂沱大雨中,朝着大门口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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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克里斯这张嘴开过光,话音刚落,顾玄敬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栽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泥水里。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浸透了他的军服衬衫仿佛要将他冻僵。
顾玄敬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着从泥泞中撑起身子,却感觉浑身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他算了算时间,止痛药的时效好像过了。
「大人!」克里斯的惊呼穿透雨幕,他也顾不得淋湿,吓得把伞都扔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顾玄敬身边,慌乱地将他从泥水中扶起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上下检查着顾玄敬,语气慌张的开口:「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顾玄敬「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泥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才能勉强睁眼,他顾不得脚踝的剧痛,声音颤抖:「快扶我去······大门口······」
克里斯一手紧紧揽住顾玄敬的腰,一手搀扶着他的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暴雨中艰难前行。
府邸的警卫们都挤在门口的雨廊下躲雨,看到浑身泥泞的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众人异口同声惊呼:「指挥官大人,克里斯大副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周围人投来惊讶的眼神,顾玄敬不用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他一向是天之骄子,何曾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过?
但现在,他顾不上脸面,满心都是养子顾淮安的安危。
他与克里斯一前一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径直穿过大门走进雨幕。
刚走出去没几步,顾玄敬就看见顾淮安笔直地跪在泥泞中,双眼紧闭脊背挺直,哪像克里斯嘴里说的晕倒,眼看着就不行了。
顾玄敬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克里斯骗了!
他猛地转头,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克里斯。
克里斯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在顾玄敬摔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已经预感到了一场狂风暴雨。
他松开扶着顾玄敬的手,「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双膝跪下,顾不得溅起的泥水低着头声音颤抖:「属下谎报军情罪该万死!求大人惩罚!」
顾淮安跪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一直闭着眼睛不去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也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听到克里斯叔叔的声音他猛然睁开眼,就看到对方也跪在地上,而父亲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他面前。
一向喜净的父亲军服上沾满了泥泞,就连白洁的脸上也有污秽的泥土,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狼狈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淮安满心疑惑。
顾玄敬心力交瘁,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身体接连受到非人的强暴本就是强弓之弩。
再加上担心顾淮安的伤势,他一整夜都没合眼,只能靠工作来麻痹自己。
此刻,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克里斯的欺骗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火攻心眼前一黑,险些喘不过气来。
扭伤的右脚无法着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左脚上,左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一直注视着父亲,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脸色不对眼神涣散,顿时心下一惊脱口而出:「父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玄敬即将失去平衡的瞬间,顾淮安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将他搂在怀里,他漆黑的双眸充满了担忧:「父亲,您没事吧!」
当他的手触碰到顾玄敬的腰时,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父亲失温得仿佛处于冰窖之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敬双眸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淮安又惊又怕,将父亲抱得更紧,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发出的轻微声响。
却见父亲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父亲!」顾淮安的心猛地一沉,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将顾玄敬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指挥官府邸里走去。
「大人!」克里斯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两人来到大门口的雨廊下。
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对顾玄敬的威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环顾四周,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些目睹一切的警卫,想到必须封锁消息。
他眸光沉沉,语气森冷地警告:「今晚的事,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别怪我和少爷不讲情面,就连指挥官大人也不会轻饶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副官请放心,我们知道轻重,绝对守口如瓶。」值班的警卫队长对克里斯毕恭毕敬地保证。
克里斯这才点了点头,追上顾淮安的脚步。
顾淮安将瑟瑟发抖的父亲一路抱进主卧的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流水为他冲去身上的泥泞,希望能让他尽快暖和起来。
顾玄敬上身只穿着一件橄榄绿的军衬衫,此刻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闭着眼睛无力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连平日里浅色的双唇也变得嫣红,微微张开呼吸急促。
他像一条搁浅的美丽人鱼般虚弱无助,只能任由眼前的掌控者摆布。
水花飞溅,顾淮安专注地冲洗着父亲身上的污泥。
几滴晶莹的水珠顽皮地跳跃到父亲雪白的脖颈上,顺着优美柔和的曲线滑过锁骨,最终消失在领口深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仿佛上等白瓷上闪耀的晶莹釉光。
眼前的一幕落入顾淮安的眼中,他呼吸一滞深邃的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手中的花洒险些滑落他连忙双手紧紧握住。
克里斯也跟进了浴室,撸起湿漉漉的袖子:「我来帮忙,我们一起帮大人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猛然想起父亲双性人的秘密,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不用!我来就好!父亲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克里斯叔叔,这样的暴雨天我怕军医不愿意来,麻烦你亲自去请军医过来!快一点!」
克里斯回想起指挥官大人的确不喜旁人窥视身体,于是点头应道:「好,我这就亲自跑一趟。」
顾淮安见克里斯离开,帮父亲脱下衣服,才发现父亲不仅脚踝扭伤高高肿起,手掌也擦破了皮。
他拿起柔软的毛巾,沾湿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泥污,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毛巾从线条流畅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形状优美的薄唇,父亲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雕琢,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父亲······」顾淮安心潮澎湃低声唤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他低头吻住父亲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温热的水流不断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为两个人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唔······」顾玄敬感觉无法呼吸,无意识的低吟,眉头轻蹙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不安。
顾淮安以为父亲要醒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头,拿着毛巾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为父亲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年军旅生涯的磨练,让顾玄敬即使在昏迷中,脊背也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
温水冲刷过的地方,他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顾淮安抬手让温热的水流滑过父亲白皙的胸膛,冲刷着他身上的泥土,露出下面肌理分明、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
父亲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只有马甲线勾勒出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他的目光顺着人鱼线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一片神秘的会阴处。那里有着父亲区别于所有男人的双性秘密。
如果说父亲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那父亲的女穴就是花园里最美丽,引人采摘的花蕊,这两日在顾淮安年少懵懂的春梦里反复出现,如今再一次真实地展现在眼前,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他那是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男人,他不应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父亲发现了就真的要被赶出家门了。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不止,他无法逃避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假装看不见父亲的裸体,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冲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将父亲的双腿分开放在浴缸外,对方顿时像一个放荡的娼妓一样门户大开,露出花穴无声勾引着他。
顾淮安掩耳盗铃的告罪一句:「父亲,是您说的要保持个人卫生,我只是帮你的花穴也洗一洗······真的没别的心思······」
说着,他的手指剥开阴唇,轻柔的在阴蒂上打圈。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那里,与父亲坚毅果敢的外表不同,是那样柔软,那样脆弱,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另一只手将手里的花洒对准父亲的私处,水流激荡冲击着阴蒂。
手指和水流在阴蒂上的双重刺激,让顾玄敬在昏睡中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这声音对于顾淮安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唯恐弄疼了父亲,只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一点点轻柔的探入父亲的花穴。
温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指尖,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进一步。
他像是仔细地为父亲清洗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指尖一点点剐蹭过父亲的媚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轻微的呻吟从顾玄敬口中溢出,像是羽毛般轻扫过顾淮安的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这一次,父亲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无意间用阴道夹住了顾淮安不安分的手指。
他害怕地抬头,看到父亲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要从梦魇中醒来。
「父亲?」顾淮安惊呼一声慌忙收回手,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
他害怕极了,害怕父亲醒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害怕内心深处扭曲的欲望再一次暴露在敬爱的父亲面前。
然而,顾玄敬并没有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眉头轻蹙,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某种难言的情动。
这种父亲随时会醒来的刺激感,让顾淮安肾上腺素飙升,他已经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顾淮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涨红着脸眼神迷离,仿佛着了魔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忍不住扯下军裤,露出早已勃起流淌着前列腺液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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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那处微微开合的女穴,让父亲在自己怀里一坐到底。
女穴紧紧吸吮包裹着他性器,甬道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炽热滚烫,像是要将他的心一并融化。
「啊······」顾玄敬在睡梦中眉头紧锁,发出一声闷哼。
父亲的呻吟让顾淮安更加口干舌燥。
「父亲······父亲······」顾淮安声音颤抖呢喃着,眼中充满了愧疚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
父亲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那处神秘的女穴,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让父亲的双脚伸出浴缸外,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借着水的浮力,轻而易举托起父亲的屁股,然后掐着对方的腰,让他腿心那两片如柔软花瓣的阴唇重重跌落,感受着它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感觉。
他像一头野兽,疯狂地占有着自己心爱的猎物。
顾玄敬在浴缸里,睡梦中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的海浪推来搡去,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随着顾淮安的动作微微颤抖,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这声音,对顾淮安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托举,扯落,恨不得将自己揉进父亲的身体里,浴缸中的水流荡起一圈圈涟漪互相碰撞,就想他那颗彻底沉沦的心。
父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他清醒时神情总是冷硬如铁,此刻却面色绯红如同一块融化的草莓冰淇淋,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水汽弥漫,遮住了父子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也遮住了他们之间禁忌乱伦的秘密。
顾淮安觉得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了,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像是触电般,一股电流从后腰直冲脑门。
他凑近父亲的耳边,咬着对方的耳垂动情的呢喃:「父亲,给儿子生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他匆匆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父亲的阴道深处,期盼着精子能在父亲的子宫里生根发芽。
他计算着克里斯去请军医来回需要的时间,知道时间紧迫。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再来一炮的冲动,将父亲和自己身上的泡沫清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抓过一旁干净柔软的浴巾,粗鲁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动作间带着一丝急促。
随后,他随意地套上睡袍便转身去抱父亲。
顾玄敬瘫软地靠在浴缸边缘,像一朵失去生机的花。
顾淮安轻轻一提,便将父亲从温热的水中抱了出来。
顾玄敬的身体在离开水面接触空气的一瞬间,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无意识地在养子的怀里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顾淮安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父亲湿漉漉的身体,细致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父亲的肩膀,腰肢,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和触感。
为父亲穿上干净的内裤时,他不禁回想起方才的放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最后,他为父亲穿上丝绸浴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在椅子上。
顾玄敬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像一尊精美的瓷器脆弱易碎。
忙完这一切,顾淮安才感到一阵疲惫,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发现上面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父亲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意识混沌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温柔。
他想为父亲吹干头发,可意识混沌的父亲此刻已经连坐都坐不住,身体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东倒西歪。
顾淮安只好腾出一只手,搂住父亲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顾淮安听见浴室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心中一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浴室外喊道:「是克里斯叔叔吗?请进来搭把手,我想给父亲吹一下头发。」
「好!」克里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推门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浴室门口。
克里斯一眼就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大人,此刻意识全无软绵绵地靠在顾淮安怀里,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令人心疼的脆弱,如同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孩童。
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湿漉漉地披散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耳垂,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顾淮安让克里斯扶着父亲,一只手拿起吹风机,动作轻柔地为父亲吹干头发。
温暖的气流拂过顾玄敬的脸庞,他舒服地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吹完头发,顾淮安放下吹风机,一把将顾玄敬打横抱起离开了浴室,将他轻轻放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因这场情事脸颊渗出绯色,鲜润的如同血色,眉头紧蹙低眉阖目,一副病娇美人之态。
又因刚出浴,冰肌雪肤比往日更加水润有光泽,彷佛被雨水洇湿的出水芙蓉,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随着呼吸他的胸膛起伏,宽松的丝质睡袍变得松散,露出一截细腻雪白的脖颈,线条优美。
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之下,鬓发乌黑浓郁挥洒在纯白的枕头上,每一根头发丝都洇着微光。
顾淮安努力压制心动神摇,半垂着眼坐在床边,抬手背探了探父亲的额头,只觉得手背触及一片柔软滑腻,像发烫的脂玉。
军医给顾玄敬量了体温,温度计上显示38.7度,他检查完开口:「指挥官大人体力不支,今日淋雨发热,问题应该不大,我给他打退烧针,睡一觉估计就差不多了。手上的擦伤和脚上的扭伤,我开个药膏,一日擦三次就好。」
医生将退烧针扎进顾玄敬手臂时,他闭着眼浑身猛然一抖,下意识狠狠抓住了顾淮安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顾淮安学着小时候父亲哄自己的模样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一下子就好了,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
医生很快给顾玄敬打完退烧针,直到针头拔出他的手臂,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多谢医生!」顾淮安再三感谢,客客气气送走军医。
克里斯搬来一张凳子坐到顾玄敬床边,看起来要陪床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仅仅有条的安排:「克里斯叔叔,父亲还不知道要病多久,我们轮流守着他。今晚我来,您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你再来换我去休息。」
克里斯见顾淮安言之有理,应声:「好。」
而顾淮安直接坐在床边抓着顾玄敬的手,目不转睛紧张的望着父亲,他看见医生留下的药膏决定给父亲擦药。
他先给父亲的手掌擦上药膏,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双常年隐藏在军靴下的双脚。
只见被子下顾玄敬的脚又细又直,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
小腿线条流畅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脚背的弧度也恰到好处。
脚踝处因为扭伤有些红肿,像是在雪白肌肤上晕染开的一抹胭脂。
十根脚趾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像十颗晶莹剔透的粉色葡萄。
脚指甲没有涂指甲油,颜色却粉嫩的跟花瓣似的。犹如十朵盛开的花瓣,清丽而脆弱,散发着一种无声的诱惑。
顾淮安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眸色暗了暗,连呼吸都加重了。
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腾而起直冲脑门。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胸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低下头,心中涌起一种敬畏与温柔,仿佛在面对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他颤抖的指尖轻盈地抚上细腻白皙的脚背,感受着细腻柔滑的触感和炽热的体温。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他心头翻腾,他多想低下头,亲吻这双美丽的玉足,感受它的温度和香气。
他强压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感情,指尖轻轻一挤,一小坨清凉的药膏便落在了他的食指上。
药膏带着薄荷的清香,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然后缓缓地将药膏抹在了父亲红肿的脚踝处。
指腹下皮肤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药膏传递过来,让他心头一颤。
父亲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痛意,身体轻轻一抖,脚也不自觉地往回缩了一点。
顾淮安赶忙俯下身,将脸庞凑近那只受伤的脚,轻轻地吹着气,希望能缓解父亲的疼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脚踝上,带来一丝酥麻的痒意。很快,顾玄敬腿部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唇与父亲的玉足之间,近在咫尺,只要他再微微往前俯一点,就能触碰到那让他心心念念的肌肤。
一想到父亲连医生给他扎针都没有醒来,顾淮安的心跳骤然加速,喉头滚动,忍不住吞了口唾液,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内心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他脑海中所有理智的声音都被压制下去,只剩下体内那股炽热的情感在涌动。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诱惑,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那根白皙的大脚趾。
轻轻的吻,像是秋日的微风掠过,带来一丝温柔与亲昵。
他绯红的嘴唇贴上那洁白的脚趾,瞬间,世界仿佛静止。初次的触碰是那么小心翼翼,恍如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唇上细腻柔滑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美好。快感如同汩汩流淌的细流,涌过他的每一个神经传遍全身。
他不由伸出舌头舔舐着脚趾,舌尖滑过皮肤,传来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震,一种奇异的快乐与渴求交织在一起。
顾淮安的舌头轻柔而温热,沿着父亲脚趾的边缘,细致入微地探索,仿佛在以这种独特的方式传递自己的情感。
心底那股无法言说的亲密感在瞬间被放大,每一次舌头的舔舐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热烈,这份情感是深邃而复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脚底上亲吻、舔舐,脚底被军靴磨出来的茧子的触感仿佛在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愫。
渐渐地,他沉浸在这种温热与依恋中,忘却了一切和周围的世界。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心脏则在这份亲密的交流中愈加剧烈地跳动。
那些深藏的情感、欲望和爱意在此刻交织成一幅美丽而又令人窒息的画卷。
舌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用心描绘一幅画,每一寸肌肤都承载着无尽的情感。
当他低头吻上那红肿的脚踝,舌尖轻轻触碰时,他的心中更是浮现出一种对父亲的无尽怜惜与关爱。
在这一刻,顾淮安似乎不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名虔诚的信徒,沉浸在无边的爱与信仰中,忘记了身份与界限,忘记了世俗的眼光与道德的束缚。
这份亲吻不仅是身体的接触,更是灵魂深处的交融,是命运在瞬间的交错与呼唤。
顾淮安的睡袍下什么也没穿,阴茎早已勃起蓄势待发,无数的青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犹如青蛇般在皮下游走。
他将父亲的双脚合拢,用阴茎去蹭他两只脚凹进去的足弓。父亲的脚看起来纤瘦骨干,脚掌却很有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脑中不断幻想着,他双脚分开跪在父亲的跟前,不苟言笑的父亲高高举起鞭子,重重抽打自己。
然后用这双漂亮得宛如艺术品的脚,无情的踩踏自己脆弱的阴茎,直到将阴茎踩扁宛如一张纸,然后再抬脚将他的阴囊也跟着踩爆。
「啊······」顾淮安因为脑中粗鲁的幻想喘息不住,面红耳赤开始冒汗,两条腿开始颤抖,阴茎也跟着突突抖了两下。
他顺着父亲的腿看向对方的腿心,父亲的阴茎软趴趴的躺在内裤里,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双腿间毛发稀疏,内裤的缝隙间露出几根卷曲的浅棕色阴毛。
他毫不犹豫脱掉父亲最后一层遮羞布。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两片肿胀的阴唇上。
那里因为刚刚在浴室里的性交而变得愈发红肿,带着几分情欲过后的痕迹。
顾淮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爬过去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肿胀的阴唇中的阴蒂。
他才没玩两下,顾玄敬敏感得很,女穴里颤巍巍吐出一泡淫液,混杂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不断向外淌,当真是水乳相融的淫荡模样。
顾淮安沾了一点淫液和精液放进嘴巴里,只觉得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宛如琼浆玉液一般美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父亲还在不断流着骚水,液体在股沟处汇聚成一颗浑圆欲滴的露珠。
顾淮安低头伸出舌尖,轻轻一卷,将那滴液体纳入口中,细细品尝着父亲的味道。
他将脸埋入父亲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着男性麝香精液,甜腥淫液和淡淡雪松沐浴露香味的独特气息令他感到无比迷醉。
他伸出舌头,沿着父亲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舔舐,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最终,他的舌头舔到了父亲的后穴。
父亲的后穴干净香甜,毕竟在新纪元的今天,人们使用能量胶囊替代食物,肠道早已失去了排泄的功能。
当顾淮安的舌尖模拟性器,刺入那片柔软湿润的后穴时,顾玄敬昏睡中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感受到父亲的战栗,顾淮安低低的笑了:「父亲,你也喜欢儿子肏你对不对?」
昏睡中的顾玄敬自然不会回答他,于是他自顾自说道:「我知道父亲害羞,淮安心里都懂。」
他不再犹豫,一手撑在父亲身侧,一手抓住自己勃发的阴茎,将父亲的双腿彻底分开。
父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强制的分开中绷直,露出了隐秘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滚烫的目光在那处徘徊,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仿佛一头即将狩猎成功的野兽,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怒张的阴茎,对准那处微微开合的穴口,缓缓地推了进去。
父亲在发烧,甬道内极为柔软和炽热。
「唔······」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顾玄敬在昏睡中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顾淮安强硬地压制住。
他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动作顿了顿,随后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
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回荡起令人羞耻的皮肉碰撞声,顾淮安粗重的喘息和顾玄敬无意识的呻吟,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
顾玄敬的身体随着顾淮安的动作而起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昏睡中也感受到了不适。
顾淮安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俯下身吻上了顾玄敬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属于父亲的气息。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顾淮安才终于结束了这一次又一次荒唐的占有和沉沦。
顾玄敬大病一场,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中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睡醒时,他只觉得整个人疲累不堪,大脑里一片混沌。
如羊脂白玉的脸颊因高烧潮红未褪,半垂着眼长睫轻颤,黑色的瞳孔蒙蒙带着雾气,仿佛海棠初醒。
克里斯是早上来的,见顾玄敬睡眼惺忪醒来,很有眼力见的将屁股下的凳子挪开,双膝跪下,一副忏悔的模样垂着头,极为恭敬低声道:「大人,您醒了······」
顾淮安见克里斯跪下,也跟着跪到他身侧,默不作声看着父亲,其实心中忐忑,生怕父亲发现了昨晚两人的荒唐。
顾玄敬逐渐回想起,昨晚是如何从未有过的狼狈不堪,排山倒海的怒意席卷而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冷冽的视线带着滔天的怒意,像两道白刃扫过两人,闭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都滚出去!」
「······」顾淮安迟疑着张了张嘴,斟酌着字眼想求父亲让他留下侍奉,被一旁的克里斯一把捂住嘴。
「是!大人!我们两个立刻滚蛋!」克里斯颔首脆生生应声,捂着顾淮安的嘴,将他死命拖出去。
出了顾玄敬的卧室,顾淮安挣脱开他的手:「克里斯叔叔你干什么,父亲大病初愈,需要人贴身照顾。」
克里斯抓着顾淮安的肩膀使劲摇了摇,试图将他脑子里昨晚进的水都摇出来:「少爷,你醒醒,指挥官府邸最不缺的就是人。想照顾大人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月球。大人现在一看见我们两个就来气,求你就别上赶着添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被克里斯说的满脸涨红,低着头自责:「是我不好惹父亲生气,他才会淋雨生病的。」
克里斯扶额唉声叹气:「哎·······现在连我也被大人讨厌了········」
顾淮安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昨晚发生了什么,父亲怎么会冒雨前来。」
提及昨晚,克里斯忍不住长吁短叹,他眉头紧锁,幽怨的眼神仿佛在控诉顾淮安昨晚给他带来的灭顶之灾:「少爷,你克里斯叔叔可是为你两肋插了无数刀,估计以后升职加薪都没戏了······」
他一边说,一边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胸脯,仿佛插刀的部位就在那里。
他清了清嗓子,将昨晚的事情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顾淮安听完克里斯的讲述心中五味杂陈,他沉默了半晌才低沉着声音道谢:「克里斯叔叔和何塞叔叔,是除了父亲外最疼我的人了。」
「可后悔死我了,真该放任你跪死在指挥官府邸门口,你才能长记性!」克里斯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摇了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顾淮安自然知道克里斯一向嘴硬心软,他张开手轻轻抱了对方一下,然后抓着他的手臂,眼含歉意地看着他低声道歉:「克里斯叔叔,是我连累了你······呜呜呜······」
说到最后,他竟忍不住哽咽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小祖宗,你的军衔都赶上何塞了,怎么还哭鼻子······」克里斯轻轻拍了拍顾淮安的后背,柔声替他擦干眼泪:「大人一向赏罚分明,我犯的错罪不至死,别担心我了······」
「既然大人也没说要逐出军营,他又病着,我还得处理军务去。」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顾淮安的肩膀,像一位长者般叮嘱道:「你呀······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和大人说留下的事情······」
「您去吧······」顾淮安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着情绪,目送克里斯离开。
他在顾玄敬门口一直守着,直到晚上军医来复查,他才涎着脸跟着医生一起溜进主卧。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顾玄敬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让顾淮安感到一阵安心。
一进屋,他就见父亲醒着,恹恹的躺在床上目光放空,木然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生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顾玄敬的胳膊,轻声细语地说:「指挥官大人,我再来给您测一下体温。」
顾玄敬这才缓缓转过头,看了医生一眼,然后配合的将体温计含在嘴里。
顾淮安觉得自己完蛋了,父亲任何举动甚至一颦一笑,他都能来感觉。
他看着那根体温计,恨不得拿自己的阴茎替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禁想:父亲······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舔一舔鸡巴·······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这一天。
医生给顾玄敬量了体温,确认已经退烧,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准备处理一下扭伤和擦伤。
顾淮安见状,忙不迭的从医生手里接过药膏,轻声说:「我来吧······多谢医生。」
医生见状也不多待,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告辞离开了。
他按捺下心中的绮丽念头,认真给父亲的脚踝上了药,替他盖好被子。
回过头,就见顾玄敬闭目养神,似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点。
顾淮安面上不动声色搬来梳妆台的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他。
看着父亲闷不吭声的模样,他心中不禁想:虽然一波三折,但至少父亲没有再开口要将他赶走,这是默许他继续留在指挥官府邸了?
他,可以留下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在主卧的床上幽幽转醒,窗外日光已经大亮。
往日这个时候,他已经起床洗漱好,去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在床上静卧一日一夜,想到自己堆积如山的工作,叹息一声掀开被子一副要下床的样子。
坐在一旁守夜的顾淮安睡着了,被声响惊醒,忙不迭起身走过来扶他:「父亲,您要去哪?办公室嘛?」
顾玄敬气还没消,连正眼也没看他,也不应声。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将扭伤的脚踩地。
但是昨天才刚扭伤,哪有那么快好。脚刚一落地还没完全使劲,脚踝就钻心的疼。
「您别急,先吃点东西,洗漱完毕儿子抱您去办公室······」顾淮安说着递上能量胶囊。
服侍完父亲用过胶囊,他试探性揽上顾玄敬的背,见对方没有挣扎就算是默许,就将他稳稳的打横抱起来到浴室里。
等洗漱完毕,顾淮安就抱父亲来到办公室。
顾玄敬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
不过一天未工作,邮箱里已经有百来封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克里斯大副官在工作时极为贴心,已经帮他将工作邮箱过滤一遍。在每个邮件上做了不同标记,分了轻重缓急。
将重要和紧急的邮件处理好,顾玄敬大病初愈明显觉得精神不济。他忍不住闭着眼,揉了揉山根。
「父亲累了,我就送您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克里斯叔叔来处理就好······」
顾淮安一直站在他身后一侧,见他一脸疲惫就殷勤的开口。
说着,还将十指穿过他的乌黑浓密的鬓发,抚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按起穴位。
他那一双手指腹柔中带韧,给顾玄敬按摩过无数次,力度拿捏的毫厘不差。
顾玄敬疲惫地闭上眼,感受着儿子指腹传来的力道,按压穴位的时候精准到位,极大舒缓了他的疲劳和头痛。
他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这些日子紧绷的神经此刻也放松下来。
顾淮安见顾玄敬心情好转,于是跪在顾玄敬脚边将头靠在父亲的大腿上撒娇:「父亲,我不要调到众议院嘛······」
顾玄敬看着养子的脸想起往日种种不由有些心软,摸着他的头发开口:「淮安,你可以留下不搬出去,但我的调令无法朝令夕改,你乖乖去众议院任职,也算镀层金,过段时间我再想办法将你调回来。」
「好,我都听父亲的······」顾淮安故作乖巧,父亲的手指指腹上带着薄茧略显粗糙,摩挲在他头皮上却奇异地令人安心。他一下下轻轻地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躁动的小兽,又像是在对待什么珍爱的宝物。
顾淮安舒服地眯起眼,将头轻轻蹭了蹭那宽厚温暖的掌心,像小时候无数次撒娇时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无人知晓,他的胯下不受控的勃起了。他忍不住想,父亲什么时候能这样温柔的抚摸他的鸡巴,他一定一下子就被父亲摸射了。
在家静养的几日,顾玄敬命人将书房的电脑搬到卧室,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军务、批阅文件。
受伤的脚踝起初还隐隐作痛,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渐渐消肿痊愈。
他能感觉到扭伤处随着时间,一天比一天轻松灵活,到今天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顾玄敬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确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便命人将电脑搬回书房。
下午,他唤来克里斯,让他陪同自己前往书房办公。
通往书房的走廊铺着柔软的红色波斯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顾玄敬领着克里斯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有力。
书房门前,两名身穿黑色军装的警卫——何塞和斯蒂夫一左一右,笔直地守卫在门口。
他们身姿挺拔目光锐利,仿佛两尊忠诚的雕塑。
见到顾玄敬走近,两人同时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伸出手臂,将厚重雕花的红木双开门无声地向两侧打开,露出书房幽深静谧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书房的光线照亮了两人笔挺的身躯,顾玄敬却敏锐地注意到一丝不同:何塞的军装熨帖笔挺,肩章上的金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而斯蒂夫的军装虽然整洁,对比之下却显得有些旧了,袖口处的金线已经有些磨损,黑色的布料也微微泛白,透着一股洗过多次的旧衣服的灰蒙蒙的颜色。
顾玄敬已经注意斯蒂夫很久了,虽沉默寡言但工作认真负责,只是身上的军装实在太旧了。
他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迈步走进书房。
厚重的红木门在身后悄然合上,将一方静谧留给了书房内的两人。
他走到书桌后坐下,目光落在了垂手而立的克里斯身上。
顾玄敬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克里斯,斯蒂夫来到指挥官府邸有三年了吗?」
克里斯知道顾玄敬观察入微,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躬身回答道:「回大人,的确快三年了。」
「我怎么觉得他的军装就没有换过新的?」顾玄敬微微皱眉,语气中透着一丝疑惑:「你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吗?」
克里斯略作迟疑,低声说道:「回大人,斯蒂夫和我一样来自贫民窟,但他不像我孑然一身,需要救济的家人比较多,所以经常入不敷出。」
顾玄敬沉默了片刻,克里斯的话在他脑海中掀起了一丝波澜。
「这样啊……」顾玄敬十指交叉,身子微微后倾靠在了椅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我的私人名义,额外给他发一份津贴,就说是我对他工作勤恳的奖励。再给他买两身新的军装。」顾玄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是要叮嘱他,这件事不要让其他警卫知道。」
「是!大人!」克里斯领命,心中对顾玄敬的敬佩之情更添了几分。
他知道,大人虽然表面上总是不苟言笑,看起来冷酷无情,但实际上却有一颗柔软的心。
斯蒂夫是指挥官府邸众多警卫中平凡的一员,负责府邸的日常巡逻和安全保卫工作。
他的月薪相较于帝都大多数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优渥了。
因此,在旁人眼中他的职位令人艳羡。
然而,只有斯蒂夫自己知道,这份看似丰厚的薪水,对于他沉重的家庭负担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因为他出身于帝都最阴暗的角落——贫民窟。
那里是帝国最肮脏、最混乱的地方,充斥着疾病、饥饿和犯罪。
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腐烂和绝望的气息,人们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他的亲人、朋友都挣扎在温饱线上,依靠着他微薄的接济,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个月,他都会将大部分的薪水寄回贫民窟,只留下够自己勉强维持生活的部分。
即使这样,他依然感到深深的愧疚,因为他知道自己寄回去的钱,对于那些嗷嗷待哺的亲人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改变他们贫困的现状。
上个月,斯蒂夫更是日日愁眉不展,因为他的母亲被高空坠物砸到。
帝国虽然实行全民免费医疗,但面对庞大的病人数量,免费医疗只能排队等待。
为了让母亲得到及时治疗,他不得不将母亲送到昂贵的私人医院。
巨额的医药费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为了筹集医药费他四处奔波,同事们也慷慨解囊纷纷伸出援助之手。
可是,面对天文数字般的医药费,这些帮助依然是杯水车薪。
他不得不更加精打细算,每当想到那些嗷嗷待哺的亲人,想到病床上日渐憔悴的母亲,斯蒂夫就感到一阵阵揪心的痛楚,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刃在一下一下地切割着他的心脏。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赚外快的机会悄然降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衣着体面、举止优雅的男人找到了斯蒂夫,提出愿意出十万帝国币,只为买一个顾淮安喝过的杯子。
十万块!这对斯蒂夫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笔钱足以解决他眼前的困境,甚至可以让他和家人过上一段优渥的好日子。
他的内心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一方面,他的职责和良心在提醒着他,不能做出这种背叛指挥官的事情;
另一方面,贫民窟里亲友那些期盼的眼神,还有母亲日渐虚弱的身体,都在折磨着他的内心。
最终,金钱的诱惑战胜了理智,他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个用过的杯子,指挥官府邸里多得是,顾淮安少爷根本不会在意。
他咬咬牙答应了这笔交易,偷偷从指挥官府邸偷出了一个杯子。
斯蒂夫将杯子交给男人后,男人当面用仪器仔细检测了一番,确认上面有DNA之后,满意地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斯蒂夫。
「这是说好的十万块,你点一点。」
十万块,一手交钱,一手交杯子。沉甸甸的信封就这样躺在了斯蒂夫的手里,仿佛烫手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指微微颤抖地打开信封,看着里面厚厚的一沓现金。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紧紧攥着这笔钱,手心里满是汗水,仿佛害怕它会突然消失不见。
这笔钱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拿着钱将债务还完,然后去药店,精挑细选给母亲买了营养品寄回贫民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回到指挥官府邸,他像往常一样值班、巡逻,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
府邸里一切如常,并没有人注意到少了一个杯子,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斯蒂夫渐渐放下心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内心深处甚至还为自己当初的「勇敢」感到一丝得意。
然而,今天早上那个男人再次联系了他,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男人在脑机里留言:「有个新任务,工作简单,报酬同样丰厚,想接的话下午三点,到这个地址来。」
斯蒂夫看着意识海里的留言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他犹豫不决,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上次的事情没有败露,但他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生怕被人发现。
一边是道德的谴责和对未知的恐惧,一边是金钱的诱惑和对家人的责任,两种力量在他心中来回拉扯。
想到母亲长期的医药费,想到贫民窟里那些嗷嗷待哺的亲人,他又一次动摇了。
他安慰自己,也许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也许只是送个东西,或者打听个消息,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也称不上对指挥官大人的背叛。
最终,他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就像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走向那片未知的黑暗。
下午三点,斯蒂夫穿着指挥官大人赠送的崭新军装,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指定地点。
这是一栋位于闹市区的高档公寓,周围的一切与来自贫民窟的他格格不入。
斯蒂夫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按响了门铃。
「叮咚」一声,仿佛敲击在他的心房上。
房门打开男人站在门口,还是那副和善的笑脸将他迎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的一声,房门被男人重重地关上反锁,将斯蒂夫与外界隔绝。
斯蒂夫却看见顾淮安神色阴骘得靠在沙发上:「你还真来了,看来,你准备第二次背叛我父亲······」
斯蒂夫顿时愣住了,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顾淮安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
斯蒂夫不敢再想下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男人开口对顾淮安说:「侯爷,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侯爷?」斯蒂夫听着这个称呼不可置信呢喃,这是联邦那边才会有的称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顾淮安站起来走过来,神色失望的开口:「你叫斯蒂夫?为了十万块,你就出卖了我父亲?真是帝国军的耻辱!」
斯蒂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少爷,我没有想背叛大人!只是一个杯子而已!我以为……我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斯蒂夫的解释在他听来不过是苍白无力的狡辩。
「你这样的叛徒死不足惜······」顾淮安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他缓慢地举起右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握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激光手枪。
枪身由银灰色金属打造,泛着冰冷的光泽,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妖异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斯蒂夫惊恐地抬头,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眉心,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
「不,少爷,不要!我家里还有······」斯蒂夫肝胆俱裂苦苦哀求。
「砰!」一声枪响,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斯蒂夫眉心处的弹孔边缘,皮肤焦黑卷曲,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烤肉香味。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倒了下去,至死都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
顾淮安收起枪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着身后的男人命令道:「处理干净!」
说完,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离去。
克里斯得知斯蒂夫的失踪,派人暗中寻找却一直一无所获。
在他的授意下,斯蒂夫的失踪甚至没有惊动顾玄敬。
顾玄敬在很久之后,才偶然感觉很久没有再见过这个警卫。
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眼下的帝都是多事之秋,一道噩耗出来踏碎了贵族们茶余饭后的闲情逸致。
「紧急军情!国王陛下和皇太子殿下于狩猎途中遭遇刺杀,不幸同时遇难!」
这消息如同惊雷炸响,整个京都顿时一片哗然,贵族们的寻欢作乐的宴会戛然而止。
帝国双星的绯闻?一个警卫的失踪?在国家剧变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淹没在惶恐不安的浪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碧辉煌的皇宫礼拜堂内,气氛庄严肃穆。
红色天鹅绒地毯从铺满金色鸢尾花纹的台阶,一路延伸至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王座之下。
身着黑色丧服的贵族和官员们低垂着头颅,面色凝重地排列两侧,低声的啜泣和祷告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二十岁的兰伯特王子,是人人皆知的病弱美人,仿佛风吹就会凋零。
但今天的加冕仪式上,他一袭白色礼服胜雪,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奇迹般地恢复了几分生气。
他站在王座前,金发耀眼得如阳光,深邃的蓝色眼眸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波澜不惊。
他的手中握着一柄镶嵌着红宝石的权杖,那是皇权的象征。
大主教身着金色法袍手持圣典,一步一步缓缓走上台阶,他用悲悯而慈祥的目光注视着兰伯特王子,声音低沉而庄严地宣读着加冕词。
「兰伯特·奥古斯都,你是否愿意在上帝与奥古斯都先祖面前宣誓,继承你父王的遗志,成为奥古斯都帝国的继承者与守护者,永远忠诚于你的子民,维护帝国的荣耀与尊严······」
兰伯特直视着那象征着无上尊贵的王冠,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胆怯,只有属于帝王的威严和果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愿意。」他的声音清澈坚定,在大殿中久久回荡。
大主教将镶嵌着巨大红宝石的王冠,缓缓戴在了兰伯特的头上,金色的王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托着兰伯特更加尊贵而威严。
「天佑国王!」
贵族与官员们纷纷俯首,向他们的新王献上崇高的敬意。
兰伯特王子,不,现在应该是兰伯特陛下,平静地接受着臣民的朝拜,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却毫无波澜。
曾经,人们向他的祖先行五体投地跪拜的大礼,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臣服,是对皇权至高无上的敬畏。
而新纪元的今日,人们只是低下头颅弯下腰身,那是一种敷衍的礼节,是对衰落皇权的漠视。
兰伯特心中清楚,他所继承的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帝国,是一个日薄西山的王朝。
也不知有生之年,他——兰伯特·奥古斯都是否能重现祖辈的荣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在夜空中熠熠生辉,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为了庆祝新王登基,一场盛大的舞会将在皇宫最宏伟的宴会厅举行,来自帝国各地的上流贵族和高官们将盛装出席。
顾玄敬和克里斯正在家里的办公室,结束一天的军务后准备出门参加舞会。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咚咚咚!」
警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人,您的快递到了。」
「快递?」顾玄敬微微皱眉,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毕竟他最近并没有在网上购买任何东西。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忧,毕竟能够送到他跟前的快递,肯定经过了层层X光安检,绝对不会是什么危险物品。
大副官克里斯打开门,从警卫手中接过一个金属箱。
箱体上印着帝国军徽和「军用速递,帝国万岁」的字样,透着一股肃穆和庄严。
克里斯将包裹放在办公桌上,金属箱入手冰凉,带着一丝军用品特有的冷峻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顾玄敬的注视下,克里斯打开了箱子。
然而,箱子里的东西却让两人瞬间愣住了——那赫然是一个穿戴式贞操锁。
金属的触感冰冷而坚硬,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前端的困龙锁结构精巧,但其用途却让人不寒而栗:它可以将男人的阴茎牢牢锁住,让人无法勃起射精。
裆部还连接着一个二十公分左右的仿真阴茎,仿真皮肤的触感逼真得可怕。
与一般男用贞操锁不同的是,这个仿真阴茎所在的位置更靠前一些,明显是为顾玄敬这种双性人量身定制的,对方显然希望他将这可怕的巨大阴茎插入他的阴道。
克里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把箱子盖上,但却越急越乱,金属搭扣仿佛在故意跟他作对,怎么也扣不上。
顾玄敬更是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轻咳一声,试图打破办公室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这不是我买的······」
「咳咳······大人,这里有一封信。」克里斯手忙脚乱地转移话题,将箱子里的一封信双手递给顾玄敬,然后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去看看车队都准备好了没有。」
说完,他便逃似的冲出办公室,留下顾玄敬一人面对着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惊喜」。
说是信,其实只是一张小卡片,上面用黑色墨水打印着四个字——「带上脑机」。
顾玄敬的目光在特制的贞操锁上停留了片刻,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十八被操控那天发生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觉告诉他,这玩意是那个操纵十八强奸他的幕后之人寄过来的。
顾玄敬感到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将手中的信纸攥成一团,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宣泄着他此刻的愤怒。
深吸一口气他戴上脑机,他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个通话链接申请出现在他的意识海里。
申请人是一个不在他联系人目录里的陌生人。
顾玄敬身为帝国军指挥官,脑机的序列号是机密,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更别提申请链接了。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同意了对方的链接请求。
下一秒,一道合成的机械音突兀地出现在他的意识海里:「我的指挥官,有没有想我?能为双性人制作性玩具的工厂实在太少,为你定制礼物花了我很多时间精力,还满意这份小礼物吗?」
这声音经过变声和变频,听起来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却莫名地让顾玄敬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强压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究竟是谁,连自己的本音都不敢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需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掌握着你的秘密,是你的主人就够了。」对方低低地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现在请共享你的视力,我想亲眼看见我的指挥官,把主人送的礼物带上。」
顾玄敬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中:「我把这玩意带上,你就会替我保守秘密?」
「目前,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放心吧,如果我有新的命令,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机械音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顾玄敬沉默了。他紧抿着嘴唇内心挣扎不已,却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对方共享视力的链接申请还停留在意识海里,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他。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通过了申请。
从这一刻起,他看到的一切对方都能看见。
「指挥官大人别浪费时间,快开始穿戴吧。毕竟你还要参加皇宫的舞会。」对方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亲爱的指挥官,你的背脊挺的太直也不低头,我都不能看见你可爱的性器。」幕后之人指挥道:「那边有一面全身镜,去镜子前脱裤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无奈走到镜子跟前,僵硬地站在镜子前。
办公室洁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照射在他身上,将他模样映照得纤毫毕现。
他宽肩窄腰,一双长腿笔直有力,军装在他身上仿佛量身定制般服帖,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笔挺的军帽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无一不彰显着军人的坚毅与风采。
肩上金色的将星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那是他用无数汗水和鲜血铸就的荣耀。
他看着镜子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却徒劳无功。
羞耻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缓缓解开军靴的扣子,金属搭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脱下军靴,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接着,他解开军裤的扣子,拉链划过布料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无限放大,他颤抖着手,将军裤和内裤一起褪向脚踝。
那象征着男性雄风的粉嫩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的冷空气仿佛一根根细针刺痛着他的肌肤。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的脸颊滚烫,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镜子里此刻显得充满屈辱的身体,只是机械地按照对方的指示,将军裤和内裤脱下,堆叠在军靴上面。
他颤抖着手,从盒子里拿起那个象征着屈辱的困龙锁。
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胃里翻涌着一阵阵恶心。
他看着这个精巧的金属小笼,仿佛看到自己被囚禁在其中的未来,绝望和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一瞬间,他的手不受控制不断地颤抖着。他有一股将这些淫器砸碎的冲动,却因为把柄在别人手里,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亲爱的指挥官,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幕后之人懒洋洋的催促着,听口气像是打了个无聊的哈欠。
顾玄敬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最终屈辱地将这个象征着屈辱的困龙锁,戴在了他粉嫩的阴茎上。
锁扣合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在宣告着他尊严的彻底沦丧。
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被碾压得粉碎,只剩下满腔的屈辱和无力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手中的玩物,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儿,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贪婪的视线之下。
在对方的催促下,他微微分开双腿,拿起那根二十厘米的仿真阴茎,硬着头皮对准自己的女穴,企图推进干涩的阴道里。
仿真阴茎又粗又长,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他阴道口炸裂开来,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停!」幕后之人顿时大声喝止:「这个仿生鸡巴和我开启了百分百的皮肤共感,你的阴道一点淫水都没,想活活疼死我吗?!」
顾玄敬也疼得脸色苍白如纸,咬牙切齿地反问:「那你还想怎么样!」
「这还需要我教你?先摸一摸自己阴蒂,把自己玩湿了再插进去。」幕后之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坐下,张开你的双腿,用你的手指去玩你的阴蒂!」
「······」顾玄敬脸色铁青,这和当着别人自慰有什么区别。
「我亲爱的指挥官,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按照我说的去做。」幕后之人的合成机械音逐渐从不耐透出温柔,带着蛊惑开口道:「实在不会的话,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我,我来帮你。」
说着,对方就发来身体控制权的链接。
屈辱和愤怒在顾玄敬胸腔翻腾,只要不是「全面管理权」,普通的链接他随时可以单方面中断,他犹豫片刻只能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意念一动,一瞬间,他的身体就由对方掌控了。
对方操控着他的身体,缓缓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露出了隐秘的花蕊。
顾玄敬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抚摸过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仿佛灵巧的游鱼,挑逗着他的神经。
他羞耻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肤,在自己的触碰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自己的手慢慢向腿心游走,带着令人战栗的触感,最终停留在两瓣花瓣一样粉嫩的阴唇上。
指尖轻轻摩挲着柔软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然后,一根食指毫不犹豫地挤进两片湿润的花瓣之间,将阴唇强行分开,露出其中那颗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鲜红挺立的阴蒂。
顾玄敬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玩偶,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羞耻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指尖的枪茧摩擦过阴蒂娇嫩的阴蒂,带来一阵战栗。
顾玄敬转移了身体的操控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上帝,冷眼旁观着这具身体自慰的动作,如同在观看一出滑稽可笑的木偶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意识被禁锢在躯壳之内像个幽魂般飘荡,感受着在他人的掌控下,身体产生的每一丝真实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手抚摸过自己身体时的触感,令他的身体感到愉悦的刺激,也如同烙铁般灼烧着他的灵魂,每一点理智都在抗拒着这种被亵渎的快感。
他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无力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欲望的深渊里沉沦。
指尖带着一丝凉意,不断轻轻揉捏敏感的阴蒂,仿佛一点星火点燃了干柴,酥麻的快感很快传遍全身。
「啊······」顾玄敬难耐的弓起身体,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幕后之人轻笑一声,操控着顾玄敬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一下一下揉捏着那处娇嫩的蓓蕾。
随着动作越来越放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从下身直冲脑门。
顾玄敬的身体自发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要逃避那令人难堪的刺激,却又忍不住沉沦在那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之中。他咬紧下唇,羞耻和难堪几乎要将他淹没。
指尖的揉捏仿佛一场骤雨,浇灌着干涸的河床,令顾玄敬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股热流从他体内深处涌动迅速汇聚到下身,化作洪水一般的情潮,泛滥成灾。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淡淡的甜腥味。
他虽然湿透了,但幕后之人并未就此收手,继续操控他的身体手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琴师,操控着他的手指熟练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点,仿佛用指尖撩拨着高雅琴弦,随着水声不断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继续蹿遍全身。
顾玄敬难耐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每一寸肌肤都在快感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剧烈地颤抖。
他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应该立即切断与幕后之人的链接,但滔天的快感和屈辱感同时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处可逃。快感像是想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任由着那只手将他带往欲望的漩涡。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顾玄敬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脸颊也烫得惊人。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幕后之人粗重的喘息声,这更让他感到羞耻难堪。
「舒服吗?我的指挥官。」幕后之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具。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被操控的手指聚拢成塔,四根手指猛地用力插进阴道。
顾玄敬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弹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贯穿全身。
他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随着手指的抽插从他口中溢出:「嗯啊······啊······不······不要······」
那叫床声如同夜莺美妙的啼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全身泛起粉色的情潮,理智岌岌可危,身体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贪恋着这份本不该属于他的快乐。
幕后之人看见顾玄敬情动,不由传来一声低低笑着赞叹,语气中带着一丝迷恋:「真漂亮······不愧是帝国最耀眼的玫瑰,身体的每一处都精致得令人想要占有。」
顾玄敬觉得那笑声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他可以想象出,对方此时此刻正用怎样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是一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残忍而愉悦。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蛛丝黏住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对方的猎物。
他羞愤地闭上眼睛,想要逃避对方侵略性的目光。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滚烫的泪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绝望的光芒。
他紧咬下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柔软的唇瓣被他无情地撕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汹涌而来的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身体的背叛如同跗骨之蛆,将他一步步拖入深渊。
顾玄敬绝望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他的额角,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右手手指被操控着自慰,而左手如同灵巧的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点燃一簇簇难以言喻的火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想要反抗,想要逃离,然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瘫软在原地,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别白费力气企图挣扎了,顾玄敬。」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永远可以当我的指挥官。」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顾玄敬最后的理智防线,他绝望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陷入情欲陌生的自己。
他的上身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仿佛在维护着帝国军人最后的尊严。
然而,下身却是另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那条象征着荣耀与力量的军裤早已不翼而飞,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袒露,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与上身的肃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被人为地分割成了圣洁严肃与淫靡放荡两部分,冲击着视觉,也冲击着理智。
他的意识在快感和屈辱中不断挣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摆布下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阴道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啊······」顾玄敬难耐地仰起头,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呻吟,浓重的鼻音和断断续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感觉一股酥麻感从小腹深处迅速涌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如同电流般迅速蔓延到全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他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股酥麻感的继续蔓延,却感觉到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冰冷的地面,想要寻求一丝慰藉。
高挺的鼻梁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冷峻的轮廓滑落,在精致的锁骨上汇聚成一颗颗饱满的水珠,最后没入军装笔挺的衣襟,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顾玄敬难耐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灼烧着他的肺腑。
就在他快要到达崩溃边缘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女穴喷涌而出,如同火山喷发般,将他整个人的理智都淹没在其中。
他无措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女穴如同洪水泛滥,透明黏腻的淫液混杂着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泊,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淫靡不堪。
滚烫的生理性眼泪源源不断从顾玄敬眼角滑落,在眼尾晕染出一抹艳丽的红色,沾湿了肩头的金色肩章。
淫靡的乐曲取悦着幕后之人,他听着顾玄敬的叫床声,感受着指尖传来身体的颤抖,看着对方潮吹淫水乱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顾玄敬听见意识海里传来一声轻笑,机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屈辱:「我的指挥官,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我······你要永远忠诚于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感觉自己像攀登至山巅,即将迎来高潮的射精,指尖的抽动骤然停止打断了所有节奏。
快感如同被高高吊起不上不下,折磨得他快要疯掉。
残留的酥麻感却变本加厉地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难耐地喘息着。
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汗水从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
他费力地睁开双眼,望向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的他眼角泛着潮红,金色的肩章被泪水浸湿,狼狈不堪。
他知道,幕后之人正透过这面镜子,欣赏着自己此刻的淫靡,屈辱和绝望。
那双眼睛必定闪烁着变态的愉悦,像是在观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看见自己的手指,被操控着从自己的阴蒂上离开,带着晶莹的液体和淡淡的甜腥味,那股味道让他作呕,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我亲爱的指挥官,时间不早了,该出门参加舞会了。」幕后之人假惺惺的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对方说着,操控着手将上面沾染着的淫液在顾玄敬的军装上擦拭干净,然后拿起桌上那个二十厘米长的仿生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生皮肤冰冷的触感贴上敏感的花穴,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他看见那硕大的龟头在阴蒂上反复摩擦了几下,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唔……」顾玄敬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下一秒,那根冰冷的仿生阴茎便毫不留情地挤进了他的阴道。
「啊……」顾玄敬爽得呻吟一声,他感受着那根粗长的仿生阴茎一点点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坚定地向内开拓着,撑开柔软敏感的阴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屈辱,像是要将他彻底征服。
由于阴道内淫水泛滥,这次进入的特别顺利。
但是仿生阴茎实在太过于粗长,捅到阴道最深处,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不·····不可能再进去了······」顾玄敬双腿发抖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实在太······太长了。」
「我亲爱的指挥官,你要相信自己的潜力。」幕后之人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操控他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
顾玄敬被迫夹着一截外露的仿生阴茎,艰难地挪动到办公椅前。
他颤抖着双手撑住椅背分开腿,任由身体的重量带着他跌落在那张皮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他一坐到底,粗长的仿生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宫颈,龟头牢牢卡进了他的子宫。
「啊——」
顾玄敬发出一声惨叫,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无意识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冷汗顺着喉结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最后没入军装笔挺的衣襟,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仿生阴茎挤出体内,却被幕后之人牢牢地禁锢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曾经的帝国之刃,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不可一世。
而现在,却像一条被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一样,连隐秘的子宫都被一根仿生阴茎亵玩,剧烈的耻辱感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呜呜······」
他呜咽着抓着椅背,指甲深深陷入其中。眼泪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落,破碎的泣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绝望而无助。
他就像一个木偶,眼睁睁看着幕后之人操控他的身体,将仿生阴茎与穿戴式贞操锁的锁扣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双腿机械地迈动,一步步走向办公室配套的厕所里。
盥洗室的门在他靠近时自动打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香薰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落在了手心上,那把象征着自由的小小钥匙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那是他最后的希望,却如同天边的星辰般遥不可及。他想要伸出手去抓住它,却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将它丢到马桶里。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操控着,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
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钥匙,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钥匙在旋转的水流中翻滚,挣扎,最终消失在黑暗的管道中,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将他的思绪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大人,您准备好了吗?舞会就要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副官克里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恭敬而焦急。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强行切断了幕后之人对身体的操控权。
「稍等。」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应道,竭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半分。
他缓缓站直身体走到洗手池前,每走一步,阴道和子宫里的仿生阴茎就在摩擦中刺激敏感点,让他双腿发软。
他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双手和脸庞,试图洗去脸上残留的泪痕和绝望。
他转身离开浴室,脚步异常沉重而缓慢。他来到镜子前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将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穿好裤子,皮带和军靴,确保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
整理完毕后,他沉声唤道:「克里斯,进来!」
克里斯抱着一件黑色大氅推门而入,看到顾玄敬神色如常,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地站在镜子前,肩头的金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胸前的勋章在灯光下闪耀着凛冽的光芒。
橄榄绿的领子将修长的脖颈衬托得更加修长白皙。黑色的军裤笔直地垂下,勾勒出修长的双腿线条,脚踩一双锃亮的黑色军靴。只是腮边还有些绯红,眼尾泛着些许不正常的潮红。
「大人,气悬浮车已经检查完毕,我们随时可以出发。」克里斯恭敬地低下头,汇报说:「外面有点冷,我给您准备了大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顾玄敬淡淡地应了一声,任由克里斯将大氅披在肩上。
黑色的羊绒大氅随意地披在他的肩头,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更添几分威严与神秘。
克里斯觉得自己的长官今天在舞会在又要迷倒万千少女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镜子旁,看见镜子前放着一个金属箱。
箱体上印着帝国军徽和「军用速递,帝国万岁」的字样,透着一股肃穆和庄严。
但此刻里面空空如也,原本放置其中的贞操锁已经不翼而飞。
克里斯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甚至抬手揉了揉眼睛。
他再次看向那个金属箱,这才确认里面的贞操锁真的不见了。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猛地回头看向衣冠楚楚的指挥官大人,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交织成一片璀璨星海,将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的甜腻气息,混合着美酒的香气令人微醺。
衣香鬓影间,女士们穿着华丽的礼服,佩戴着闪耀的珠宝,裙摆随着舞步旋转,如同一朵朵盛放的鲜花。
男士们则身着笔挺的军装或优雅的燕尾服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与自信。
顾玄敬的到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吸引了宴会厅内众人的目光。
他步履沉稳有力优雅地穿过舞池,黑色军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与人群中的赞叹和窃语擦肩而过,最终定格在宴会厅尽头的王座之上。
兰伯特陛下正端坐在王座上,金发上戴着镶有巨大红宝石的王冠,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他身着白色礼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鸢尾花纹,手中握着象征着王权的权杖,显得更加威严而英俊。
他深邃的蓝色眼眸扫视着下方,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起来从容不迫。
察觉到顾玄敬的到来,兰伯特微微一笑示意,深邃的目光与他对视,仿佛两道无形的闪电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阵无声的火花。
顾玄敬沉稳地走到王座前,立正站直右手五指并拢,黑色的军靴相互碰撞,发出「铿」的一声脆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对国王致敬却不失傲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兰伯特陛下行完礼,便转身离开人群,想寻一个清净的角落待一会儿,然后如以往一样提前离开。
然而,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和俊朗的面容如同黑夜中的星辰,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他刚一转身一阵香风袭来,一群盛装打扮的少女们将他团团围住。
她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甜美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鲜花娇艳欲滴。
她们身着色彩鲜艳的华丽礼服,裙摆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宝石,随着她们的靠近,仿佛有无数只蝴蝶在他身边翩翩起舞。
「指挥官大人,好久不见了!」一位身穿淡粉色礼服的少女娇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羽毛扇,试图引起顾玄敬的注意。
「是啊,指挥官大人,您的军装真合身,衬托得您更加英俊挺拔了!」另一位身穿鹅黄色礼服的少女也跟着附和,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打量着顾玄敬,脸颊上泛起一抹羞红。
「上次我在帝国军网上看到您操控机甲的视频,那英姿真是让人难忘!」一位身材高挑,身穿酒红色礼服的少女激动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激动得比划,仿佛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顾玄敬操控机甲时的英勇身姿:「不愧是帝国之刃,您真是太厉害了!」
少女们的赞美声此起彼伏,如同悦耳的音乐在他耳边回荡。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顾玄敬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仿佛被束缚住一般,有些不适应地微微后退了半步。
但他嘴角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回应着女士们的赞美,然而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不擅长应付这种社交场合,与其面对一群热情洋溢的年轻女孩,他更愿意操控机甲面对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习惯性转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桑德的身影。
往日这个时候,桑德总会像及时雨一样出现,用他那独特的幽默和机智化解他的尴尬。
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终于在人群的边缘找到了桑德和阿尔贝托。
然而这一次,桑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挺身而出,只是远远地与他对视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桑德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顾玄敬求助的眼神,转头看向身旁的阿尔贝托,低声说道:「阿尔贝托,你去救他吧。以他那不会拒绝人的性格,他能被女人们在这堵上一个晚上。」
阿尔贝托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深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英雄救美一向都是你的活,怎么今天推到我身上了?」
桑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玄敬,没有理会阿尔贝托的调侃,语气坚定地催促道:「你快去!」
阿尔贝托将酒杯搁在桌上,杯底与桌面轻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优雅地穿过人群,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混合着各色香槟和红酒的醇香,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走到女士们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得体的微笑微微欠身,礼貌而不失风度。
他的目光落在玛格丽特小姐胸前那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项链上,赞叹道:「玛格丽特小姐,您这个项链实在太漂亮了,这红宝石实在很衬你的肤色呢。」
玛格丽特小姐羞涩地抚摸了一下项链,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的目光又转向达妮埃尔小姐,她今天穿着一袭黑色的晚礼服,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达妮埃尔小姐,你这裙子剪裁真是绝了,把你这小腰衬托的也太细了吧。」
达妮埃尔小姐被夸得心花怒放,捂着嘴娇笑起来。
阿尔贝托的目光又落在了安妮小姐身上,她今天新换了一个发型,显得英姿飒爽,他微笑着夸道:「安妮小姐真有品味,您新做的发型,太别具一格了,令人眼前一亮。」
安妮小姐优雅地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谢谢议员的夸奖!」
阿尔贝托凭借着自己出色的社交能力和对女士们敏锐的观察力,准确地叫出每一个贵族小姐的名字,风趣幽默的谈吐和恰到好处的赞美,一时将大伙儿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女士们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
阿尔贝托用余光瞥了一眼顾玄敬,两人目光交汇,顾玄敬一脸感激地对他笑了笑,然后趁机从包围圈中脱身。
只可惜,他就像一颗钻石,无论身处何处都无法掩盖自身的光芒,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顾玄敬好不容易才从莺莺燕燕中脱身,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又被一群身穿礼服的贵族围住了。
这些贵族们个个身份显赫,家族势力庞大,他们热切地与顾玄敬攀谈,言语间充满了试探和暗示。
「指挥官阁下年轻有为,真是帝国的栋梁之才啊!不知道您对未来有什么打算?我的女儿年方十六,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一位挺着啤酒肚的伯爵笑眯眯地说道,他手上戴的硕大的宝石戒指闪瞎狗眼。
「我家里还有个侄女,刚从艺术学院毕业,气质优雅,才华横溢,和指挥官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另一位身材矮胖的侯爵也急忙插嘴道,生怕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顾玄敬被他们热情得有些招架不住,他一边礼貌地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试图从包围圈中突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些贵族们却像是牛皮糖一样,紧紧地黏着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推销自家女孩的机会。毕竟像顾玄敬这样单身的钻石王老五可不多了。
顾玄敬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被这些热情的贵族们缠得快要窒息了。
他们虚伪的赞美和贪婪的目光让他感到厌恶,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维持着基本的礼仪。
他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必背负「顾」这姓氏,也不必成为别人眼中权势的象征。
这时,人群外围传来一阵骚动,他循声望去,只见桑德一身笔挺的燕尾服正站在人群外围。
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和沉稳的气质,即使在人群中也显得格外醒目。
桑德和煦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他身上,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诸位大人请让一让,在下有公务找我们的帝国之刃商谈。」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群自动分开,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桑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顾玄敬身边,伸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离开了人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跟着桑德来到相对安静的小花园里。
「桑德,谢谢······」顾玄敬感激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桑德勉强地笑着,抬手摸了摸对方黑色柔软的短发,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以后要学着自己面对这种场合,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出现。」
他知道桑德的意思,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他也不可能永远躲在桑德的羽翼下。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花园里弥漫着各种淡淡的花香,却掩盖不住空气中那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涩。
顾玄敬垂下眼帘避开桑德那双温柔而忧伤的蓝色眼眸。
桑德的笑容在他眼中逐渐模糊,化作记忆中那些熟悉而珍贵的画面。
他想起初入军校时第一次操作机甲,因掌控不好精神力导致机甲失控,机甲一头撞在训练场的墙壁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半天缓不过神来。
等他缓过神来,发现机甲驾驶舱门被撞坏,从里面打不开了。
桑德当时是他的长官和老师,不顾机甲可能会爆炸的危险,第一个从外面打开驾驶舱,冲进来查看他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还能回忆起对方抱他下机甲时宽厚温暖的手掌,覆盖在自己腰上的温度。
他永远忘不了,对方的眉眼里的担忧,和带他离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他又羞愧又感动。
对方耐心地教导他使用精神力操控机甲,一遍遍地演示,直到他熟练达到人机一体的境界。
体能训练场上,桑德严厉的训斥声犹在耳边回荡,一次又一次地纠正着顾玄敬持枪错误的姿势,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却浇灌出深厚的师生情谊。
每次训练结束后,他们都会瘫倒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畅想着未来的梦想。
战争的残酷将他们的梦想撕碎,却又用鲜血和战火,将他们的情谊淬炼得更加坚不可摧。
顾玄敬也永远忘不了,在枪林弹雨中机甲的通讯器被敌人打坏,无法联系到外界。
桑德操控机甲来救援,为他格挡联邦军团致命的激光炮;
也忘不了他们并肩作战默契无间,永远可以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两人如同两柄利刃,所向披靡,将胜利的旗帜插满每一个战场。
后来,桑德从政离开了军队,他们也从亲密的师生和战友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曾无数次分享彼此的梦想和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心却越来越远。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谈话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开始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顾玄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曾经隐隐预感,终有一天他们会分道扬镳,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渐行渐远。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这一刻真正来临,他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和不舍,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他觉得这份疼痛也许将会伴随他很久很久,直到生命的尽头。
顾玄敬轻轻地点了点头,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桑德。我会努力学会社交融入,不用担心我。」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桑德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玄敬一愣,随即眼中泛起泪光,他轻轻点了点头主动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桑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的手轻轻抚摸顾玄敬的后背一点点收紧,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占有欲。
他闭上眼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忍不住低下头,鼻尖轻触到顾玄敬的发顶,在对方的发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如同羽毛般轻盈,却又带着千钧之力,表达着无法言说的深情。
而顾玄敬忘记了,他曾经通过了幕后之人共享视力的链接,直到此刻还未断开。
他眼中的一切都出现在对方的意识海里。
幕后之人看见两人相拥,深埋在顾玄敬体内的仿生阴茎竟然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并且,仿生阴茎不止二十厘米,它鸡蛋般的硕大龟头可以伸缩,最长可以抵达二十八厘米。
硕大的龟头在顾玄敬子宫内疯狂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厉,一下比一下深入。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顾玄敬猝不及防被仿生阴茎肏弄,弓起身体痛苦地嚎叫起来,生理性的眼泪混着汗水从脸颊滑落,整个人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站都站不住。
「玄敬!你怎么了?」桑德惊呼着紧紧抱着顾玄敬。
顾玄敬感到仿生阴茎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撞击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羞耻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压抑的呜咽声还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在空荡的小花园里回荡着。
「呜······唔······停下······」顾玄敬夹紧双腿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快感与精神上的折磨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疯掉。
仿生阴茎猛地向上一顶,破开宫颈,撞击在他敏感的子宫深处,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
顾玄敬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顾玄敬羞耻地将脸埋在桑德的肩窝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低声呻吟着,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桑德摸到了顾玄敬的肚子,感觉里面有东西在震动,神色惊讶:「玄敬!你肚子里这是什么?!」
顾玄敬满脸涨红哪里刚回答,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可耻的声音,但压抑的呜咽还是从喉间溢出。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下巴汇聚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滴落在桑德的燕尾服的肩膀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透了那个躲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的幕后黑手。
他曾经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不可一世,而现在却像一条被人随意亵玩的母狗一样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屈辱的煎熬让他几乎崩溃,只能将脸埋在桑德肩窝,祈求一丝虚假的庇护。
也许是顾玄敬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引起了注意,不远处,几名盛装打扮的宾客驻足疑惑地向这边张望。
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似乎在猜测发生了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放轻了脚步朝花园中走来。
「首相大人,指挥官阁下,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人认出了他们壮着胆子问道。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双性身体败露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没事。」桑德神色镇定自若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安抚:「他只是喝醉了。」
他说着扶着顾玄敬的腰,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些好奇的目光:「我送他去休息。」
说完,不等那些宾客反应过来,桑德便扶着顾玄敬匆匆离开花园,朝皇宫深处走去。
皇宫里有为醉酒的宾客休息的客房,桑德扶着顾玄敬随便进入一间,扶着他躺到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宫里有为醉酒宾客休息的客房。
一条幽静的长廊连接着宴会厅和客房区域。桑德扶着顾玄敬步履匆匆地走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他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将顾玄敬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
顾玄敬的呼吸略显急促一副情动的模样,让桑德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还没等桑德来得及做什么,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他眉头微蹙转身走向房门,同时抚平身上被顾玄敬蹭皱的燕尾服。
「首相大人。」门外,一位年轻的侍从恭敬地向他行礼:「陛下召见您,请您立马去宴会厅。」
侍从的声音清脆而洪亮,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奥古斯都皇室并不具备实质性权力,国王只是名义上的统治者,世袭产生。
首相才是政府的最高领导人,通过民选产生,掌握最高行政权力。
桑德眉梢不着痕迹地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手握实权的他,心中对这位吉祥物国外并无多少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想着对方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侄子,他并不想此刻撕破脸皮,还是决定应招。
「帮我看着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我会尽快回来。」桑德沉声吩咐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燕尾服的衣领和领结,转身大步走向走廊的尽头,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宴会厅里依旧灯火通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宾客们欢声笑语不断。
桑德穿过热闹跳舞的人群,来到高台上的兰伯特陛下面前,微微躬身行礼:「陛下,您召见我?」
兰伯特陛下手里端着一杯金色的香槟,金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目光深邃地看着桑德,缓缓开口:「召见你?舅舅,你可能弄错了,我从未派人去找过你。」
桑德脸色一变,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顾不得礼仪,他猛地转身朝着宴会厅外跑去。奔跑中,他隐约听到众人的惊呼和议论。
兰伯特陛下看着桑德失态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明显也极为不悦。
但桑德已经无暇顾及众人的想法,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回房间!
他一路狂奔回到客房,却发现房门大开,原本守在门口的侍从不见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一沉冲进房间,原本躺在床上的顾玄敬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凌乱的被褥和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雪松沐浴露味。
桑德脸色惨白,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顾玄敬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意识在混沌中挣扎。
当他努力从迷雾般的昏沉中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被人用大锤狠狠敲击过,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试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一种失明的恐惧感瞬间将他包围,他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双眼,阻挡了所有光线。
他试图抬手去触碰眼前的黑布,却发现手腕被紧紧束缚着吊了起来,无法动弹分毫,手腕被勒得生疼,这种束缚感让他更加不安。
冰冷的空气肆无忌惮地侵袭着他的肌肤,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褪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恐惧和无助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了?我亲爱的指挥官。」一道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陌生而危险,一听就是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伴随着对方声音响起,卡在顾玄敬宫颈里的仿真阴茎也开始震动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肏弄着顾玄敬脆弱的子宫。
「啊——」顾玄敬惨叫一声绷紧身体,心跳猛然加速肾上腺素飙升。
他喘息不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你······是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来人低低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嘲弄,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我更喜欢你喊我主人。」
「别白费力气了,我死也不会喊你主人!」顾玄敬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恨,他强忍着怒火:「我他妈受够了你的威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想死?我亲爱的指挥官,你的身体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幕后之人温柔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让顾玄敬不寒而栗:「如果你敢去死,天涯海角,我一定找到你的母亲,亲自送她去地狱陪你。」
顾玄敬在黑暗中呼吸一滞,这个该死的疯子竟然用母亲来威胁他!
他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炸裂开来。
很快,他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那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大拇指停留在他的唇边,轻轻地摩挲着,仿佛在品尝一件珍爱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笑声里带着一丝玩味,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我亲爱的指挥官,你乖一点,我们好好把这个游戏玩下去。我保证,你永远是人人敬仰的指挥官,万人之上的存在。就算你将来想进入众议院,我也可以帮你。」
「哟,口气可真不小!」顾玄敬猛地扭头,试图从黑布的缝隙中捕捉到对方的身份,可惜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嘴皮子上下一碰,大饼谁不会画。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敢相信你说的话。」
他讥讽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掩盖内心不断滋生的恐惧。
幕后之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我亲爱的指挥官,随便你信不信,其实你并没有别的选择。」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顾玄敬感到一阵绝望。
顾玄敬只感觉到束缚在他腰间的手臂力量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他嵌入对方的骨血之中。
他用力挣扎着,却感觉像一只被蛛丝牢牢缠住的猎物,越是挣扎束缚就越紧。
「放开我!」他怒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
「别乱动,指挥官,我可不想弄伤你。」幕后之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顾玄敬感到一阵反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顺着顾玄敬的腰线缓缓下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最终停留在他的屁股,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后穴,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顾玄敬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侵犯。
他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开口,试图用谈判来换取一线生机:「不要这样对我!我们谈谈!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我为你做一件事,你就此放过我!」
幕后之人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行,你替我杀了兰伯特,我放过你!」
「你疯了吗?!他可是我们的新王!」顾玄敬猛地抬头,隔着厚厚的布料追寻对方的身影,他能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漫不经心,这让他愈发震惊。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却徒劳无功。
「呵,你不知道兰伯特是怎么登上王位的?弑父杀兄,这王位他坐得安稳吗?」幕后之人轻笑,语气里满是嘲讽,仿佛在嘲笑顾玄敬的天真。
顾玄敬一愣,兰伯特是先皇的私生子,帝国先王和先皇太子的死因成谜,官方说辞是意外,民间却流传着兰伯特为夺王位痛下杀手的传闻。
他不由反驳道:「陛下自幼体弱,几乎从未离开过皇宫,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打断了他:「是不是他做的重要吗?这样的吉祥物帝国可有可无,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可能!所有帝国军人都在军旗下宣过誓,誓死效忠帝国和皇室!况且,我绝不滥杀无辜,更别说弑王了!」顾玄敬想也不想地拒绝,他痛恨对方用母亲的性命威胁他,却不可能为了私欲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帝国的新王!
幕后之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轻笑一声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
「很好,我的指挥官,我就喜欢你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对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
顾玄敬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的禁锢被解开,被对方粗暴地抬了起来,架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他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穴,那感觉陌生而恐怖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一股屈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你想干什么?!」顾玄敬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不,不要······」
「我亲爱的指挥官,乖,放松点······」幕后之人低低地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说完,顾玄敬感觉一个硬物毫不犹豫地贯穿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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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敬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条件反射弓起了身子。
对方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后穴撕心裂肺的痛楚像一道闪电般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绑架,还沦落到这种地步。
「求求你······放过我······」
他绝望地哀求声音嘶哑而无力。汗水混着泪水,从被浸湿的黑布上滑落砸在地板上。
他的双腿架在对方的肩上不着地,整个人像是被风暴肆虐过后的浮萍,无力地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在翻滚。
幕后之人边肏弄他边喘息不止,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亲爱的指挥官,我已经给了你······选择······」
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仿真阴茎被顾玄敬的子宫紧紧包裹,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巨大的刺激,通过太阳穴上的脑机接口转化为电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与此同时,他真实的性器也深深地埋藏在顾玄敬的后穴中,感受着对方肌肉的痉挛和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才没有缴械投降。
他害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失控射精,努力深呼吸好几下,试图平复自己狂躁的欲望。
他松开钳制住顾玄敬腰侧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胸前的红粒,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顾玄敬的眼上的黑布湿漉漉泛着水光,嘴唇紧抿,腮帮子硬硬的像是在紧咬着牙,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他感到一阵满足。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沙哑:「要么一辈子留在这,乖乖当我床榻上的禁肏。要么背叛兰伯特。你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听到这句话,顾玄敬原本混沌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服。
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努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幕后之人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一个关乎生死,一个关乎忠诚与背叛的选择。
他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对策,想要找到一条能够逃离困境的路。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他猛地抬起头,透过黑色的布企图直视着幕后之人的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不要再侵犯我了!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后之人听到这句话,原本兴奋的神情渐渐冷却下来,他沉默地看着顾玄敬,似乎在怀疑他的真心:「真的答应我?你不会在骗我吧······」
顾玄敬疼的喘息不止,勉强镇定心神,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开口:「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总不会······让我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宰了陛下······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省的······牵连我的家人。」
幕后之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思考顾玄敬是否在欺骗自己。
「我会安排好一切,首先让你成为帝师。你接近他,让他放松警惕。」他将自己的阴茎从顾玄敬后穴里退了出去,淡淡开口:「我有一种药,无色无味,甚至拿去检验都是无毒的,但和兰伯特正在吃的药物有冲突。只要在合适的时机,不经意间放入他的酒水里,他会悄无声息死去,没人能查得出死因。」
「······」感受到对方的性器慢慢离开了自己的后穴,顾玄敬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我亲爱的指挥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做出正确的选择。」幕后之人机械混合音在顾玄敬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玄敬的脸颊,动作轻柔,与他刚才的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玄敬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下一秒,对方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顾玄敬的嘴唇。
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的吻,仿佛要将顾玄敬整个人吞噬。
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顾玄敬的牙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他的气息,粗暴的吻仿佛要将他溺毙在深海。
顾玄敬摇头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但顾虑到视频的事情,他甚至不敢一口咬下去,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幕后之人粗暴地纠缠着他的舌,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口腔,侵略着他的每一寸感官。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顾玄敬感到一阵晕眩,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在下巴上留下清晰的湿痕。
他厌恶极了这种被被迫承受的感觉,却无力反抗。
幕后之人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他温柔地擦去顾玄敬嘴角的液体,然后用沾着迷药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顾玄敬挣扎了两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头像断掉一样偏向一边垂下。
幕后之人温柔地将顾玄敬抱在怀里,扯下了黑布。他贪恋地注视着顾玄敬的睡颜,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额头,最后停留在对方紧闭的眼角。
他想起方才顾玄敬难耐的呜咽,痛苦的扭动,和那被泪水浸湿的黑布,心中泛起一丝变态的满足感。
虽然他刚刚承诺不再侵犯顾敬之,但体内强烈的欲望还未平息。
千方万计把人弄到自己的地盘了,反正顾玄敬也晕了,他怎么能知道自己到底做没做呢。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此刻终于得偿所愿,自然希望好好享受一番。最终,幕后之人还是渴望独占这份美丽。
他毫不犹豫毁约,将顾玄敬的双手从吊在横梁上的绳子里解下,抱着他来到床上将他翻过身,对方白皙浑圆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阴茎对准那处穴口重新插入,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顾玄敬无意识的趴在床上,身体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微微晃动,像风雨中摇曳的花朵,脆弱又惹人怜爱。
细密的快感再次袭来,在昏睡中,他的眉头也开始微微皱起,口中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呜咽。
幕后之人像是怕顾玄敬醒来,放慢了动作,轻柔地用阴茎安抚着身下人,一下又一下,像是对待一件珍爱的宝贝。
他的脑海里接受着仿真阴茎的快感,肉身仔细的感受着对方体内每一寸的紧致和温热。
他感觉从未体验过这样猛烈如同海啸的快感。
像一个贪婪的旅人,他探索着这具身体肠壁的每一处隐秘角落,进出间感受着对方每一丝颤抖和战栗。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触碰到了柔软的云朵,每一次退出,都像是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的港湾。
室内水晶灯光摇曳,映照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他们鸳鸯交颈,看起来宛如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
低沉的喘息声与暧昧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逐渐从混沌中回归,顾玄敬感觉眼皮沉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
他努力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色的床幔,上面绣着皇室的徽章,那是由奢华的皇冠和交叉权杖组成的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泛着光泽,彰显着皇室的尊贵与威严。
他微微转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军装。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皇室专用熏香的香气,带着一丝暧昧的甜腻。
他试图起身却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肿胀和撕裂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挣扎着撑起身体靠在床头。
环顾四周,房间里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奢华的摆设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这分明是皇宫里的客房寝殿!
他扶着床沿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走到门边一把推开门。
眼前豁然开朗,金碧辉煌的宫殿绵延不绝,远处,传来阵阵悠扬的乐曲声和喧闹的人声,似是宴会尚未结束。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身体的酸痛,顺着长廊走去来到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厅内灯火通明,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穿梭其中,言笑晏晏,一派盛世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站在角落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揪出幕后之人,感觉在场的每一个宾客都极为可疑。
「玄敬,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玄敬转头,看见桑德一脸焦急地朝自己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
「我没事。」顾玄敬摇摇头,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桑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关切:「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脑机还是要24小时佩戴的,别总是关键时刻联系不上你。」
顾玄敬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桑德后便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他一路来到皇宫门口,找到了克里斯和自己的座驾,连夜回家。
回到家中,顾玄敬草草洗漱了一番,便躺倒在床上累的瞬间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天光乍破,他尚沉浸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大人!陛下给您下了任职文书,命您为帝师,宣您即刻进宫述职。」门外传来克里斯惊喜的声音,他抑制不住的激动,语速飞快,像是要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
顾玄敬迷迷糊糊中心中一凛,瞬间清醒过来。他想起昨晚在宴会上被幕后之人绑架的遭遇,心中顿时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后之人已经开始了疯狂的弑王计划,而他,则是这场棋局中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
顾玄敬没有时间犹豫,只能迅速起床穿戴整齐,他走到镜子前仔细整理了一番仪容,确保自己以最好的状态第一次私下面见新王。
深吸一口气,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房门,克里斯正焦急地等候在门外,见到他出来连忙迎上前来,将宫中侍卫送来的任职文书递给他。
顾玄敬接过文书一眼扫过,惊讶的看见陛下的签字,还盖着国外御用的公章。
这竟然还是陛下亲自下令!
他心中对幕后之人的手段更加惊讶,一夜之间,他是如何说服陛下下令的?
顾玄敬即刻进宫,跟随侍卫穿过皇宫的重重宫门。
一路上,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气派。
然而,这一切在顾玄敬眼中却显得格外冰冷,他无暇顾及周围的景色,心中忐忑不安,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晚与幕后之人的对话,试图从中找出对方身份的蛛丝马迹。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寝殿前,这里是新王兰伯特陛下的寝宫。
顾玄敬抬头看着眼前的宫殿,心中不禁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力更迭,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昔日不可一世的奥古斯都王权如今只成为了象征。
在新世纪的今天,纵然兰伯特陛下名义上依旧是整个帝国最尊贵的人,坐在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王座上,实际上不过是个被困在皇宫,身份高贵的囚徒罢了。
就这样毫无实权的人,竟还有人要取他的性命,让顾玄敬百思不得其解。
正思忖间,一个陌生的侍卫突然走到顾玄敬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名侍卫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顾玄敬。
领路的侍卫见状停下了脚步,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着,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顾玄敬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侍卫,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保持着镇定静观其变。
只见那名拦路的侍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将盒子径直递到顾玄敬面前,坦然说道:「指挥官大人,这是您上次托我买的小玩意。」
顾玄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从未见过这名侍卫,更没有托人买过什么东西。
虽然心中疑惑更甚,但出于礼貌,他还是伸手接过了盒子,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淡淡地说道:「多谢。」
他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盒子里躺着一枚精致的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指的底座是金制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玫瑰花纹,一颗红色的宝石镶嵌在正中央,宝石被雕刻成怒放玫瑰的模样,在走廊的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
戒指的设计十分巧妙,红色的宝石可以打开的,里面是中空的。
这种复古的戒指最近在上流社会很流行,是名门淑女们的最爱,她们喜欢在里面放上好闻的香丸,让香气随着走动散发出来。
但顾玄敬明白过来,这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香丸,而是幕后之人提及的毒药。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戒指上的花纹,心中思绪万千。
幕后之人敢在兰伯特陛下的寝殿门口把毒药交给他,究竟是买通了侍卫,确认他们不会打开检查。还是这位新王已经势弱到这种地步,连寝殿门口都没有心腹看守,根本无人在意他的生死。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不得不说,这幕后之人真是胆大包天。
「指挥官大人,请进吧。」领路的侍卫说着,将双开的殿门缓缓推开。
顾玄敬将戒指套在大拇指上试了试,尺寸不太合适,又换到食指,依然不合适,一根根手指试过来,最终将戒指戴在了右手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步走进寝殿。
一踏入寝殿,一股温暖的热风扑面而来,顾玄敬忍不住将黑色大氅解下放在臂弯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燃烧的宫廷御用熏香,香气浓郁,却掩盖不住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药味,让他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远远地,他听见一阵虚弱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从寝殿深处传来。
一下,两下,三下,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压抑,一声比一声低沉,仿佛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听得他心头一紧。
他加快脚步往里走,穿过一面描绘着天使油画的墙,便看见了斜倚在软榻上的兰伯特陛下。
对方因终年不见阳光,脸色苍白透明,衬得那头金发愈发耀眼,仿佛一团金色的火焰在燃烧。
他一只手虚弱的搭在毫无血色的唇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咳嗽,另一只手则因为剧烈的咳嗽,紧紧地抓着身上的羊绒毯子,骨节泛着青白色。
他不时剧烈地咳嗽着,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那双如同晴朗冬日天空般清澈而又深邃的冰蓝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痛苦的阴霾,泛起水光。
顾玄敬等兰伯特陛下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才恭声行礼:「陛下!」
兰伯特陛下像是被这声问候惊到,才注意到顾玄敬进屋,猛地睁开耷拉着的眼眸。
他连忙放下唇边的手,扯开盖在身上的羊绒毯子想要坐好,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重新跌落回软榻上。
他挣扎着正襟危坐好,脸上努力做出一个国王应有的威严神情,来掩盖自己虚弱的身体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越是努力,就越是显得自欺欺人。
「顾指挥官来了。」他端着架子开口。声音因为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有些沙哑,还透着一股浓重的鼻音,语气中也透着一丝虚弱的味道。
他优雅的抬起手,指着茶几前的沙发,示意顾玄敬坐下:「请坐。」
顾玄敬注意到兰伯特陛下每说一句话,胸口都会微微起伏,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目光又落在那只苍白的手上,那只手紧紧地按压在胸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不自然的白色,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兰伯特陛下神情威严,但细密的汗珠从白洁的额上渗出,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想大口呼吸,却又极力克制着。
顾玄敬坐在沙发上关切地问道:「陛下偶感不适?请宫廷御医看过了吗?」
「没事,娘胎带的小毛病,无伤大雅。」兰伯特陛下扯出一抹笑来,摆了摆手,似乎想要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可搭在扶手上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顾玄敬和兰伯特陛下没有私交,不再纠缠对方的健康问题。
他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于是单刀直入,直接问出了心中所想:「我有一个疑惑,还请陛下解答。陛下为什么突然宣我进皇宫,还要封我为帝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有一个疑惑,还请陛下解答。」顾玄敬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单刀直入直接问出了心中所想:「陛下为什么突然宣我进皇宫,还要封我为帝师?」
听到这个问题,兰伯特陛下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片刻之后,他再次睁开双眼,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才缓缓开口说道:「是宫里的侍卫提醒了我。如今我已加冕为王,虽然······」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我没有实权,但也不能固步自封,总该学些东西,否则······」他咳嗽了几声,才继续说道,「否则日后与人接触,结果我不学无术,一问三不知,岂不是丢尽了帝国的脸面?」
顾玄敬迫不及待追问:「是哪一个侍卫提醒您?方便告诉我吗?」
「是凯文侍卫长。」兰伯特陛下回答,声音微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谢陛下如实相告。」顾玄敬微微颔首,却掩不住心中疑惑:「帝国人才济济,学界泰斗更是不胜枚举。陛下如果想要增益见闻,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毕竟······我不曾在教育界深耕,也不知该教陛下些什么。」
「德才兼备,德字永远排在才字之前。」兰伯特陛下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敬仰的光芒,定定地望着顾玄敬,仿佛要把对方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三年前,老师在皇宫里,不畏强权从阿雷克斯议员手里救过一个侍女,那一幕至今我记忆犹新。您高尚的品格深深地震撼了我,从那时起,我就很期待能够与您结交。只可惜当时我甚至没有皇子的身份,身份低微,甚至不敢和您说话。」
兰伯特陛下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力。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我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您,听闻这段时间,您甚至不惜冒着与桑德首相为敌,也在为废除「种族优胜宪法」奔走,要为那些被压迫的女性发声。」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我一直都知道,您想要建立一个真正平等、公正的世界。请您不要妄自菲薄,您的一切都值得我学习。您的理想也必将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觉得「种族优胜宪法」该废除?!」顾玄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竟然理解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那个一直被视为洪水猛兽的词语,竟然从国王的口中说了出来,而且,还是以一种如此坚定的语气!
「哎······」兰伯特陛下幽幽叹了一口气,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悲伤和无奈:「不瞒老师说,我的母亲因为生下我这个「残次品」,在监狱中郁郁而终······」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令人心碎的弧线。
顾玄敬心头一颤,他望着眼前这个看似尊贵的君王,却在他身上看到了命运的残酷和无奈。
他仿佛看到了兰伯特陛下这些年,因为「残次品」的问题,遭受了多少歧视和冷眼;
仿佛看到了他的母亲,因为生下了他,而在牢狱中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痛苦。
他忍不住宽慰道:「陛下,我一定会努力推翻「种族优胜宪法」,尽早宣布您的母亲无罪,为她正名。」
「我相信老师一定能够做到!」兰伯特陛下激动地想要坐起来,无奈身体虚弱没能成功。
但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异样的红晕,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也仿佛被点燃了一般,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顾玄敬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多年来的所知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这位年轻的君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陛下想学什么?」他语气充满了鼓励和期待问道。
兰伯特陛下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孩童般纯真的期待,他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兴奋地说道:「其实天文地理,什么都可以。」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过去那段被在深宫养病的日子:「我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几乎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希望老师什么都能教教我。」
顾玄敬沉吟片刻,试探性地问道:「那陛下想先学些什么?比如······如何操纵机甲?或者如何使用激光武器?」毕竟,这是他最擅长的领域。
「老师您看我这副病恹恹的身体,像是能操纵机甲的样子吗······」兰伯特陛下无力地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
顾玄敬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君王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才能让他明白,即使身体虚弱,也依然可以拥有强大的内心和坚定的意志。
就像他一样,他初入帝国军校时,也曾因为东方人相对瘦弱的体格而备受质疑和嘲笑。
但他从不为此感到自卑,反而将这份「弱势」转化为了另一种力量——坚韧不拔的毅力和追求卓越的决心。
就这样他顶住了压力,克服了种种困难,最终一步步成为了帝国军指挥官。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只有兰伯特陛下低沉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对方并没有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太久,很快就振作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一处精美的壁龛上,那里摆放着一套来自东方精美的茶具。
他眼前一亮,仿佛突然找到了新的兴趣点:「老师来自联邦,肯定懂中式茶道吧,您要教我泡茶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恳求,仿佛一个渴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好。」顾玄敬欣然同意,他知道学习茶道不仅可以修身养性,更能让兰伯特陛下了解联邦的文化和智慧。
兰伯特用意识连接着脑机,向侍从下达了准备茶叶的指令。
侍从送来了上好的茶叶和精致的茶具,兰伯特陛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些来自遥远东方的器物,白皙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上描绘的图案,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顾玄敬意外地发现,茶具居然是产自联邦澜之国曜变天目的建窑茶盏,深蓝色的釉面上点缀着点点银光,宛若夜空中的繁星。
不由想起自己的茶艺,还是在澜之国时,大哥顾鹤昭手把手教自己的,只可惜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老师,您看我,是不是应该穿一件中式长袍比较好呢?」兰伯特陛下转头询问顾玄敬,语气中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兴奋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被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逗乐了,不禁摇头失笑:「陛下,泡茶只是件平常事,寻常心就好,不用如此郑重其事。」
「可是······」兰伯特陛下还想说什么,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了头,低声嘟囔道:「我只是想让您觉得我是一个好学生······」
顾玄敬心中一软,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帝国的帝王不过二十岁,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渴望被认可、被夸奖的年轻人罢了。
他走到兰伯特陛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陛下,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兰伯特陛下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望着顾玄敬认真地说道:「老师,请您叫我兰伯特吧,‘陛下’这个称呼太过生疏了。」
顾玄敬微微一怔,随即点头答应:「好,兰伯特。」
兰伯特陛下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礼物般,他迫不及待地拉着顾玄敬的手,将他按坐在茶桌旁兴奋地说道:「老师,快教我泡茶吧!」
顾玄敬耐心地向兰伯特陛下讲解着泡茶的步骤,从温杯、洗茶、冲泡到奉茶,每一个细节都讲解得十分详细。
兰伯特陛下听得格外认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步骤,他模仿着顾玄敬的动作,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茶具间穿梭,竟也显得格外优雅。
一室茶香袅袅,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兰伯特清俊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新王久居深宫养病,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到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和自己所处的肮脏世界格格不入。
兰伯特陛下将一杯泡好的茶,举杯齐眉,以腰为轴,双手躬身将茶献出,递到顾玄敬面前:「老师,这是敬师茶,请您用茶。」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
顾玄敬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他微微点头赞赏道:「兰伯特,你泡的茶很好喝。」
「真的吗?」兰伯特陛下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雀跃。
顾玄敬看着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不禁莞尔,他放下茶杯正色道:「兰伯特陛下,现在你已经学会泡茶了,不知你还想学些什么?」
「我想学······」兰伯特陛下放下手中的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杯壁,目光飘忽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微微蹙起眉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渴望,还有一丝迷茫。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顾玄敬,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我最想学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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