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躺在医疗舱里,眼皮底下的眼珠滚动,挣扎着想要摆脱沉重的睡意。
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露出了一双迷茫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如同万花筒般旋转起来,天旋地转,让他难以分辨眼前的景象。
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眼前闪烁跳跃,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像是燃烧的灰烬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尝试着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发现眼前的一切依然混沌不清。
与此同时,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无数块巨石压在他的脑袋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沉重的铅块灌满了他的大脑,让他的思绪变得迟钝而混乱。
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从头皮深处传来,如同无数根细针扎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不堪。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那股令人窒息的眩晕感将他吞噬。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视线才渐渐恢复,眼前的世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想起,他在家体力不支晕倒了。
养子顾淮安送他来大哥的医院,他记得大哥为他做了检查,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大哥似乎还顺便检查了他的精神力,让他转交脑机的「全面管理权」。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仿佛有一段记忆被人为地抹去了,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碎片,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醒了?」顾鹤昭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口水:「你的精神力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可以滚了。」
顾玄敬艰难地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大哥穿着白大褂背对着他,站在一张金属的操作台前,身后的机械手臂收拾着台面上的医疗器械。
闪着冷芒的机械手臂与金属器械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更显得他周围的气氛冰冷压抑,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
「我这是······又晕倒了?」顾玄敬揉了揉作痛的额头。
「你的身体太差,精神力也紊乱,你需要定时检查健康问题。」顾鹤昭依旧没有回头,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病人说话。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一周至少来我这一次,我会为你疏通精神力。」
机械手臂动作熟练地打开消毒柜,将医疗器械放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
「好,我尽量每周抽空过来。」顾玄敬说着,撑着身体从冰冷的医疗舱上坐起身来,他抬眼看向顾鹤昭的背影,轻声说道:「那我先走了,这次又麻烦大哥了。」
顾鹤昭原本背对着他,闪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正将最后一个金属托盘放入消毒柜,动作流畅而精准,一如既往地透着冰冷的机械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大哥」两个字,机械手臂的动作猛地顿住了,金属托盘与消毒柜的金属内壁碰撞,发出「铛」的一声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医疗室里回荡,尖锐的声音仿佛直刺入顾玄敬的耳膜,让他心头一紧。
消毒柜也发出「嗡」的一声低鸣,似乎在无声地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停顿。
原本神色平静的顾鹤昭随即猛地转过身,黑色的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某种野兽发出的警告声。
他带着白色口罩,只露出那双深邃的双眸,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寒意,直直地刺向顾玄敬,让对方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
顾鹤昭薄唇紧抿,下颚线绷成一条直线,咆哮道:「顾玄敬,你再喊叫我「大哥」试试!!!」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深恶痛绝和警告。
顾玄敬闻言猛然抬头,撞进顾鹤昭那双毫无掩饰的厌恶双眸里,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和落寞。
他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随即鼻子一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父亲死了,母亲又是那样······淮安和我们没有血缘,顾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知道你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天才,一向嫌弃我的无能······但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努力当上了帝国军的指挥官······我······我究竟要怎么做······大哥才能真正认可我这个弟弟······」
顾玄敬狼狈地咬着下唇,试图控制住颤抖的声线,却徒劳地发现,在顾鹤昭冰冷的目光下,他连最后的自尊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气声。他哽咽着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顾鹤昭,期盼着能从大哥那张冰冷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我死也不会承认你这个弟弟!!!」顾鹤昭偏过头厌恶地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再次睁开眼,深邃的双眸中翻涌着冰冷的怒意,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如同淬了冰渣般寒冷刺骨:「顾玄敬,你死了这条心!」
他猩红的机械眼直直地刺向顾玄敬,彷佛燃烧着熊熊火焰,仿佛要将对方焚烧殆尽。
他说得过于用力,嘴上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又崩裂开,一抹刺目的鲜红迅速在白色的口罩上晕染开来,像盛开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大哥!」顾玄敬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揪,大哥口罩上的血迹是那么刺眼,那么触目惊心。
他以为大哥被他气吐血了,吓得肝胆俱裂,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伸手就要去摘大哥的口罩,想要看清楚他的伤势。
「别碰我!」顾鹤昭怒吼一声,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猛地侧身避开反手猛地一推,将顾玄敬狠狠地推开。
顾玄敬猝不及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得连连后退,踉跄几步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但身体的疼痛却远比不上被大哥厌弃的心痛。
「滚!」顾鹤昭满脸厌恶地捂着口罩,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十二年前,联邦澜之国首都。
顾将军府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庭院深深几许。
假山嶙峋,怪石峥嵘,其间绿竹猗猗,与几竿芭蕉相映成趣。
几尾锦鲤于池中悠然游动,荡起圈圈涟漪,倒映着廊下的红色灯笼一片静谧祥和。
十岁的顾鹤昭还未到束发的年纪,披着及腰长发,一身中式白衣,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倚靠在红木躺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手里精巧的机械弩弓。
弩身用上好的乌金打造,泛着冷冽的寒光,弩弦则是由特殊材质的金属丝编制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泽。
这把机械弩弓是顾鹤昭给自己亲手设计、亲手打造的玩具,凝聚了他无数心血,威力不容小觑。
「昭儿!」爽朗的笑声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顾鹤昭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牵着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踏入院门。
来人正是顾鹤昭的父亲顾凛。他穿着中式的居家长袍,身姿挺拔,面容刚毅,不怒自威,看向顾鹤昭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你不是整日喊无聊,爹爹给你带来了一个玩伴。」
他松开牵着小男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上前。
这小男孩就是顾玄敬,今年六岁。
顾玄敬感受到父亲鼓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紧张的情绪,怯生生地走到顾鹤昭面前,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衣角,微微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开口:「我·····我叫阿敬······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你。」顾鹤昭放下手中的机械弩弓,漫不经心地开口,同时上下打量着顾玄敬。
顾玄敬此时还是个瘦弱的小团子,一双眼睛乌黑明亮透着机灵劲儿,让人一眼就觉得是个讨喜的孩子。
他转头去问父亲:「爹爹,这小屁孩哪儿冒出来的?」
父亲见状,将顾鹤昭肚子拉到抄手游廊上。
顾凛想:大儿子的亲生母亲刚刚病逝,又与母亲感情很好,想必一时也不能接受突然冒出来一个弟弟。
顾及着顾鹤昭的心情,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凑近对方的耳朵轻声道:「他是······我死去战友的遗孤,他的母亲身体状况也不大好,孤苦伶仃实在可怜······阿昭不是一个人在家无聊,我收留他,家里不过多备双筷子,你也多一个玩伴,多好呀······」
「他这么惨?」顾鹤昭听到顾玄敬的身世惊呼一声,有些心疼回头看向他。
小小的顾玄敬正蹲在地上,双手扒着茶几,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把机械弓弩,长袍袖口露出来的一截手腕,看起来瘦骨嶙峋。
他两只乌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机械弩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仿佛要把弩弓看穿。
「喂!」顾鹤昭大步走到顾玄敬面前,招了招手:「你叫阿敬是吧。走,我带你去后花园玩弓弩。」
顾鹤昭说着弯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弓弩,拉起顾玄敬瘦小的手腕,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鹤昭拉着跑了起来,他踉踉跄跄地迈开腿,生怕自己被落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跑过抄手游廊,穿过月洞门,来到阳光明媚的后花园。
温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两个孩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们银铃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为静谧的花园增添了几分活力。
顾鹤昭在后花园寻了一处开阔地,让花园的守卫给他们用稻草扎成一个人。
他举起小巧精致的机械弓弩,装上短箭,瞄准不远处稻草人。
「嗖」的一声,短箭精准地击中了稻草人的胸口,稻草人顿时晃荡不止。
顾玄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拍手叫好:「哥哥好厉害!」
顾鹤昭得意地挑了挑眉,将机械弓弩递给顾玄敬:「你来试试?」
顾玄敬摇了摇头,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顾鹤昭说着便握住顾玄敬的手,教他如何握住机械弓弩瞄准。
这弓弩对于顾玄敬来讲实在太重了,他在顾鹤昭的指导下,颤抖着手试着射了几次但都没有射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鹤昭一把夺过弓弩,嘴里抱怨着:「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简单都不会!」
忽然,他看到不远处一只色彩斑斓的翠鸟落在枝头,顿时来了兴致,举起机械弩弓瞄准了那只翠鸟。
「嗖」的一声,弩箭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射中了翠鸟的翅膀。
翠鸟扑腾了几下翅膀,便无力地从树枝上跌落下来,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翠绿的羽毛。
顾玄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忍不住别过头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想吐又吐不出来。
「怎么了?」顾鹤昭不解地皱起眉头,低头看向身旁的顾玄敬。只见顾玄敬的小脸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双目惊恐地盯着地上那只还在抽搐的翠鸟,眼眶里泪水盈盈。
「哥哥······武器不是用来保护想保护的人,为什么要去打一只无辜的小鸟?」顾玄敬哽咽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颤抖着声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鹤昭看着顾玄敬的眼泪,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这小屁孩怎么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子一样。
他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粗声粗气地说:「想打就打了,这个世界一向弱肉强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顾玄敬一时哭得更凶了。
他看到对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着青竹的手帕,胡乱地在他脸上擦拭着,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一只鸟吗?你要是喜欢,哥哥明天给你买更漂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感受到顾鹤昭语气里的不耐烦,害怕惹他不高兴,便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用力摇了摇头,声音低落地说:「哥哥,我······我不想玩了。」
顾鹤昭愣了一下,将手中的机械弩弓随意地扔给一旁侍立的守卫,大步走到顾玄敬面前,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胳膊,语气不容置喙:「走,那我带你去别处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顾府上下却是一片宁静祥和。
用过晚膳,顾玄敬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白天那只被射落的翠鸟。
它鲜艳的羽毛被鲜血染红的样子,让顾玄敬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去想。
他悄悄地起床,借着昏暗的月光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夜晚的花园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虫鸣偶尔打破寂静,顾玄敬心里很害怕,总觉得那些阴森的角落里,也许下一秒就要冒出孤魂野鬼来。
但想起那只翠鸟,他还是强迫自己迈腿往前走。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找到了白天玩耍的地方,那只翠鸟还躺在那里,只是已经奄奄一息。
他轻轻地将翠鸟捧在手心里,鸟儿小小的身体十分轻盈,仿佛血快流干了,只剩下一片无足轻重的羽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地将翠鸟带回了房间,找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铺上柔软的棉布,将翠鸟安置在里面。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翠鸟,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绢,然后屏住呼吸,轻轻地将翠鸟翅膀上的短箭拔出来。
短箭拔出的那一刻,翠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顾玄敬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连忙用干净的手绢将翠鸟翅膀上的伤口包扎好,看着自己干净的手上沾满了翠鸟的血迹,心中更加难受。
他将木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躺在里面的翠鸟,期盼着它能够重新睁开眼睛。
就这样,顾玄敬守了翠鸟整整一夜,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翠鸟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它美丽的羽毛失去了光泽,曾经灵动的双眼也变得黯淡无光。
顾玄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落在翠鸟的身上。
他找来一块柔软的绸缎,将翠鸟轻轻包裹起来,然后抱着它来到花园。
他选了一处花坛里,用稚嫩的双手挖了一个小小的坑,将翠鸟放进去小心翼翼地埋好。
然后,他洗干净手,找来一块光滑的石头,在上面认真地刻下「小鸟」两个字,把它作为墓碑,立在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一切,顾玄敬久久地坐在翠鸟的坟旁,无声地哭泣。
而顾鹤昭这边,他向来言出必行,何况只是买一只鸟来哄新来的弟弟开心这样的小事。
天还没亮,他就吩咐下人备下气悬浮车,带着四个守卫去了城中最有名的万鸟坊。
气悬浮车行驶平稳速度极快,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到了百鸟坊,各种鸟类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五彩斑斓的鸟儿在宽敞的鸟笼里跳跃飞翔,令人目不暇接。
顾鹤昭在一排排鸟笼前缓缓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只鸟儿。
突然,一只羽毛艳丽,歌声婉转动听的画眉鸟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只画眉鸟体型比昨日那只翠鸟更大,羽毛颜色更加鲜艳,叫声也更加清脆悦耳,想必顾玄敬一定会喜欢。
他还顺手挑了一个精致华丽的金色鸟笼,将画眉鸟放进去。
他回到家中听管家说,顾玄敬在花园里,他拎着鸟笼迫不及待飞奔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地,他就看到顾玄敬蹲在花坛边,小小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落寞,叫人心软。
他放慢脚步,轻轻地走到顾玄敬身后:「阿敬,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整天哭哭啼啼的?」
他说着将藏在身后的鸟笼,举到顾玄敬眼前:「别哭了,哥哥给你买了小鸟。」
顾玄敬正为翠鸟之死伤心,听到有人说话,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来人。
看到对方手里提着鸟笼,鸟笼里还有一只漂亮异常的画眉鸟,他顿时破涕为笑接过鸟笼,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他放下鸟笼,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了哥哥的怀里。
顾鹤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撞得后退了半步,神色一愣,原本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暖心的笑容。
他抱着顾玄敬,轻轻拍着弟弟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慰道:「阿敬乖,别哭了,你要是喜欢小鸟,我给你买下整个万鸟坊。」
顾玄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鹤昭,小手不安地抓着顾鹤昭的衣角。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他说话的语气天真无邪,充满孩童的稚气,同时也透露出对大哥浓浓的依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鹤昭,小手不安地抓着对方的衣角。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他说话的语气天真无邪,充满孩童的稚气,同时也透露出对哥哥浓浓的依赖。
顾鹤昭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挺翘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我可不喜欢爱哭的小脏猫。」
他说着从衣袖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那阿敬以后尽量不哭了!」顾玄敬紧紧地攥着小拳头,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能不能喜欢我?」
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只要顾鹤昭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哭出来。
第二天,管家来报,他亲眼看见敬少爷打开笼子,将画眉放飞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鹤昭心头火起,他强压着怒气大步流星走向顾玄敬的房间。
他推开门,面容冷峻地扫了一眼空空的鸟笼,语气冰冷地开口问道:「阿敬,鸟呢?」
顾玄敬生性敏感,虽然住在父亲家里,却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因为身份敏感,他不被允许出门,觉得鸟儿被关在笼子里和他一样可怜,一时心软将鸟儿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哥哥阴沉的脸色,知道哥哥生气了,心头一颤害怕极了。
他不敢说实话,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谎:「鸟儿······自己飞走了······」
「还撒谎!你以为你是在救那只鸟儿吗?实际上,你的心慈手软是在杀它!那种豢养的鸟儿,离开了鸟笼根本不会觅食,活不过三天!」顾鹤昭一把抓住顾玄敬的下巴,厉声呵斥道:「更不要说外面的飞禽走兽,以它为食!」
「哥哥·····」顾玄敬被哥哥的盛怒吓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小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把鸟儿放走了······你说,你怎么赔我的心意!」顾鹤昭看着弟弟哭泣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甚,他猛地将顾玄敬推倒在地,语气冰冷地说道。
顾玄敬摔倒在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到顾鹤昭脚边,一把抓住对方的大腿,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可怜巴巴得看着顾鹤昭,童言无忌道:「哥哥不要生气,阿敬······给哥哥当鸟儿······阿敬没有翅膀,一辈子也不会飞走的······」
顾玄敬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小小的脸上满是认真,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望着他这幅样子,顾鹤昭原本翻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看着弟弟天真的眼神,顾鹤昭的怒气终于消散露出笑脸来:「阿敬,你可是你说的!」
春去秋来,顾鹤昭从小便展现出与常人不同的聪慧,过目不忘,是澜都有名的神童。
不仅如此,他还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精神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能力与生俱来,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在新纪元时代极为重要。
他对顾玄敬的学业十分严厉,幸好对方从不抱怨,只是默默努力追赶大哥,想要得到对方的认可。
十四岁的顾玄敬身量未足,但已初具少年身形。
他生得昳丽,眉眼精致如画,唇红齿白,肌肤胜雪,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顾鹤昭看着眼前正在学习的顾玄敬,心中感慨万千。
九年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团子,如今出落得如此挺拔俊秀,宛若芝兰玉树。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如当年那般清澈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顾玄敬也越来越依赖顾鹤昭,他总喜欢像小时候那样腻在顾鹤昭身边,希望引起他的关注得到他的夸奖。
顾鹤昭为他指点学业的时候,总是喜欢板着脸,但眼角眉梢的温柔却骗不了人。
夜深人静,顾鹤昭都会来到顾玄敬的房间,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
他会帮顾玄敬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他,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一个人日久生情,爱上另一人。
顾鹤昭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形影不离的少年。
看着日历上越来越近的那一天,他心中既期待又忐忑。那一天,是顾玄敬十五岁的生日。
在澜之国,十五岁女子及笄,男子束发,意味着可以谈婚论嫁。
他打算在那天向顾玄敬表明心迹,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他已经计划好了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小院布置满铃兰花,然后将自己珍藏已久的玉佩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对方。
然而,就在他满心欢喜地准备这一切的时候,父亲无意间撞破了他的心事,语气沉重地告诉了他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顾玄敬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顾鹤昭劈得外焦里嫩。
他愣愣地看着父亲,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的弟弟,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小鸟,我喜欢哥哥······」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顾玄敬稚嫩的声音,那撒娇的语气,那依恋的眼神,曾经温暖了他的整个世界,如今却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剜着他的心。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可记忆的碎片却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清晰地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那样深爱着顾玄敬,可到头来,他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阿敬······给哥哥当鸟儿······阿敬没有翅膀,一辈子不会飞走的······」
顾玄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看到顾玄敬张开双臂,满心欢喜地扑向自己。
他的声音甜腻柔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许诺。
顾鹤昭低头看着怀中这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眼中有泪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宠溺的笑容。
可是,这抹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在他的脸上。
怀中温软的触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凉。
他惊恐地低下头,看到原本乖巧依偎在他怀里的顾玄敬,此时正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刃,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稚嫩的脸庞迅速褪去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成熟而憎恶的面孔,那上面布满了狰狞和扭曲,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顾鹤昭,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禽兽!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你他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的去手!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爱人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如同来自地狱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脏······
与此同时,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悲剧而哭泣。
顾鹤昭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袍,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冷汗也顺着额角滑落,流过嘴角被顾玄敬咬过的伤口,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玄敬憎恶的眼神,耳边回荡着他怨毒的诅咒,让他痛苦不堪。
「可是阿敬······是你说的,一辈子不会飞走的······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顾鹤昭声音颤抖低声呢喃,神情痛苦且绝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与大哥顾鹤昭不欢而散,他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出大哥家的大门,副官和警卫们紧随其后。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橘红色,将他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他深吸一口气,傍晚清冽的空气也不能平息他此刻内心的烦躁。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转头看向一直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养子顾淮安,语气略显疲惫地说:「你先回去。」
顾淮安注意到父亲脸色苍白,眉宇间满是疲惫和烦躁,不由担忧地看着父亲。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父亲,您去哪?带上我吧!您就当我是个普通警卫,我不会烦你的!」
顾玄敬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顾淮安身上,语气不容置疑:「回去。」
顾淮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父亲的眼神,知道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是徒劳。
他低下头,低声答应了一声:「是。」
顾玄敬目送着顾淮安坐上悬浮车,看着车子缓缓驶离,飞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尽头,这才收回目光。
克里斯为他打开车门,他坐进车里将一个地址通过脑机发给了司机。
他从项链里摸出脑机带上,申请连接阿尔贝托的脑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是顾玄敬在军校时期的同寝室友,也是他目前关系最好的朋友。
顾玄敬在军校学的是机甲操作,而阿尔贝托则痴迷于机械编程和改装。
当年,顾玄敬驾驶着阿尔贝托亲手改装过的机甲,在战场上一路过关斩将,立下赫赫军功,这件事至今仍被传为佳话。
「滴」的一声,链接成功。
「阿尔贝托,好久不见。你现在有空吗?我想来找你。」顾玄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见到老朋友的轻松和愉悦。
「玄敬?真是稀客啊,炙手可热的大指挥官还会想起我这种小人物?」阿尔贝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从意识海传来,像是午后一杯温热的巧克力,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和香气:「我还以为你早把我这个老朋友抛到脑后了。」
他一如既往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让顾玄敬原本沉甸甸的心情松快了些。
「瞧你说的。」顾玄敬忍不住笑起来,嘴角一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打趣道:「这不是一得空就来找你了吗?倒是你,现在可是议会的七大议员之一,炽手可热位高权重,别我人来了,你到时候又嫌我烦。」
「哈哈,我的玄敬也会说笑了。」阿尔贝托爽朗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说真的,今年阿雷克斯议员就到了退休的年纪,桑德一直说要推你上众议院。到时候,我们三兄弟占了七分之三席位,整个议会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听到「桑德」这个名字,顾玄敬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苦笑一声:「阿尔贝托,你别说了,我和首相大人闹翻了······」
「什么?」阿尔贝托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沉默片刻,将今天上午在办公室,因“种族优胜宪法”与桑德发生的争执,简略地说了一遍。
意识海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久久没有传回阿尔贝托的声音,顾玄敬甚至能想象出,阿尔贝托此刻一定惊掉了下巴。
许久,他才听到阿尔贝托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通过脑机传来意识海,仿佛就响在耳边,其中夹杂着无奈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玄敬······你这也太冲动了·····」
阿尔贝托此刻正紧皱眉头,右手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沙发扶手,试图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劝解自己这位固执的朋友,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你赶紧去向桑德道歉,你们之间那么多年的友情,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镜子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无法破镜重圆了。」顾玄敬的声音依然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再说,这的确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桑德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一个好的政客,却不是一个好的首相。」
「你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他。」阿尔贝托的声音多了几分焦躁,他的眉头愈发紧锁,手掌用力的揉搓着自己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试图再次说服他:「他在其他领域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他力排众议,加大对AI智能和机械机甲研发的投入。如今帝国才能在战事上领先联邦,成为第一强国。你怎么能因为一件事情,就否定他所有的功绩呢?」
「你说得对,他确实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顾玄敬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但我们理念不同,的确也是不争的事实。」
「唉·····你们两个这样,倒让我为难了······」阿尔贝托长叹一口气,他知道顾玄敬的倔脾气,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便转移话题道:「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嗯,我有要事找你,见面聊,等会见。」
两人道别,阿尔贝托断开链路。
他的庄园实际上比顾玄敬想象得还要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肆意扭动着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香水味,几乎要把人熏醉。
桑德和顾玄敬早上分道扬镳,心情跌到谷底无心工作,便来找阿尔贝托喝酒。
阿尔贝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他心情不好,便好心为他办了这场派对。
此刻,桑德手里端着酒,怀里搂着一个漂亮黑发少年,却专心喝酒,更对少年完全没有一丝兴致。
因为他刚刚通过阿尔贝托的脑机分享链路,完整得听到了他和顾玄敬的对话。
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尤其是那句——「桑德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一个好的政客,却不是一个好的首相。」
桑德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双眼也跟着猩红起来,平日里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酒精和怒气在他脸上交织,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他一言不发仰头灌下手里的整杯酒,喉结滚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他喝完酒,重重得摔了手中的酒杯,玻璃碎片一时飞得到处都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衣香鬓影间,阿尔贝托斜倚在沙发上,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头张扬的红色短发像是燃烧的火焰。
一双如同上好琥珀般清澈的棕色瞳孔,此刻却如同古井般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深小麦色,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彰显着力量与野性。
他手里散漫得端着一杯香槟,身边围着几个衣着清凉的少年,正嬉笑着说些什么。
阿尔贝托挂断与顾玄敬的链接,揉了揉眉心看向对面的桑德,用脑机和他交流:「你都听见了吧。」
桑德没有说话,只是一口饮下杯中所有的酒,重重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玻璃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在宣泄着主人的不满。
阿尔贝托知道顾玄敬的话肯定伤到桑德了,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桑德的表情,轻声劝慰道:「桑德,你别生气,顾玄敬一向心直口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桑德没说话,推开了身边依偎的少年,整个人深深地陷进沙发里,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绚烂的水晶灯,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阿尔贝托见状心中更加担忧,他走过来坐在桑德身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些安慰。
他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样吧,等他过来,我再劝劝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了!」桑德猛地坐直身体打断了阿尔贝托的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懂他的意思,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抑下去,环顾四周,原本热闹非凡的派对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嚼蜡,喧闹的音乐、闪烁的灯光、浓烈的香水味,都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他皱了皱眉,对阿尔贝托说道:「你让他们都走吧,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过来看见了心里会不高兴,却总是藏在心里不说。」
「哎······」阿尔贝托看着桑德强作镇定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处处为他着想,可他全然不领情。」
「阿尔贝托!别说了!」桑德眉头紧锁猛地站起身,烦躁地耙了耙金色的头发。
半响,他才语气颓然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传统,恐怕喜欢······女人······」
「哎·····」阿尔贝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夜晚清冷的空气涌入,试图吹散室内浑浊的空气和压抑的气氛。
他转过身走到音响旁,关掉震耳欲聋的音乐,对那些还沉浸在狂欢中的客人们拍了拍手,朗声说道:「各位,很抱歉,今天的派对到此结束!」
客人们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主人家这番架势也不好再继续逗留,纷纷起身告辞。
阿尔贝托将他们送到门口道别,目送他们乘坐各种豪车离去。
顾玄敬抵达时,他正站在大门口和最后一波宾客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一列悬浮汽车气流声,众人转过身,看见车队上帝国军团的战旗标志:两柄银色长剑交叉,剑锋直指苍穹,下方是一面金色的盾牌,坚不可摧。长剑与盾牌的周围环绕着一圈墨绿色的橄榄枝叶。这是初代帝国军团指挥官设计的,象征着帝国时刻准备战斗,却希望战争能带来真正的和平。
这一看就是新晋的指挥官大人——帝国之刃顾玄敬的座驾,宾客们顿时不急着走了,脸上越发堆满洋溢的笑容。
车队停稳,先下来两排荷枪实弹的警卫列队。
大副官克里斯打开车门,顾玄敬下车站定脊背如枪,一袭黑色军装,肩上的金色肩章在夜色下闪闪发光,更显得他英俊挺拔气度不凡。
他看见阿尔贝托,闲庭信步走到他跟前:「阿尔贝托,好久不见。」
众人沾了阿尔贝托的光,纷纷围了上去热情地与顾玄敬打招呼。
「指挥官大人,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我是······」
「指挥官大人真是日理万机啊,辛苦了!我有一个侄子一直想进帝国军,报效帝国······」
「指挥官大人,您真是愈发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我家有一个女儿······」
……
众人七嘴八舌,顾玄敬礼貌而疏离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官方的微笑来回应众人的问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尔贝托送别客人,贴近顾玄敬锤了他一拳。
「你小子,怎么感觉又瘦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是准备为帝国军节约军粮?」
顾玄敬最近的确瘦了,他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轻轻揉了揉被阿尔贝托锤痛的肩膀。
「你呀······工作是帝国的,身体是自己的,别为了那三瓜两枣把身体累坏了······」阿尔贝托看起来有些心疼,摇了摇头,搭着顾玄敬的肩膀,热情地带着他往里走:「走走走,外面风大,空气污染还厉害,我们去家里聊。」
顾玄敬想到要和阿尔贝托聊的事情比较隐私,就吩咐跟在身后的克里斯:「你们不用进来,就在这等一会儿。」
克里斯立正站直,右手五指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色的军靴相互碰撞,发出「铿」的一声脆响,高声应道:「是,大人!」
随后,他转身指挥着跟来的警卫,让他们分散开在庄园周围警戒。
阿尔贝托搭着顾玄敬的肩膀,两人走向庄园的主建筑,还没进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
顾玄敬不禁微微蹙眉,进门后环视四周,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酒杯酒瓶散落一地,佣人们正忙着收拾残局,将那些狂欢后的狼藉掩盖在光鲜之下。
顾玄敬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有些歉意地开口:「我临时过来,是不是打扰你狂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啊,我可是为了你一个人,把几十个宾客全都赶走了。」阿尔贝托吊儿郎当地凑过来,将手从肩膀上,滑到顾玄敬的侧腰上,语气暧昧地问道:「感不感动?要不要以身相许?」
阿尔贝托一如既往的轻浮,顾玄敬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用力拍掉对方搭在自己侧腰上的手,然后抬起手肘,顶在了阿尔贝托的肚子上。
他熟悉阿尔贝托的弱点,精准地攻击让他疼得弯下腰,却又不至于真的受伤。
打完人,顾玄敬看也不看他一眼,轻车熟路地往二楼的私密会客厅走去。
「哎呦呦!无情的男人!下手真狠,这次肯定给你打出内伤了!」阿尔贝托夸张地哀嚎一声,捂着肚子快步追上了顾玄敬的脚步,咬牙切齿道:「赔我医药费!不然我要报警告你殴打公民!」
两人嬉笑着一前一后追赶着来到二楼的会客厅,在沙发上落座。
阿尔贝托知道顾玄敬不喜欢喝酒,特意从收藏柜里取出一罐珍藏的东方茶叶,是对方一贯喜欢喝的牌子,又拿出茶具冲泡。
茶香袅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和酒精味。
阿尔贝托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提起紫砂壶,清亮的茶水倾泻而下,注入一只精致的骨瓷茶杯。
他将茶杯推到对面的顾敬之面前,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你这个人一向无情,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又什么事,让我这个牛马替你效劳?」
「十八被人入侵了······」顾玄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阿尔贝托手中的茶壶差点掉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十八的防护系统时时自动更新,防护等级堪比帝国银行系统。入侵的黑客有这本事,不去抢银行,却来入侵一个小小的仿生人,他图什么?」
「我也不知道对方图什么。」顾玄敬的眉头紧锁语气凝重:「更可怕的是,被入侵时我就在旁边,我和他抢夺控制权,没有争过他······」
「我的上帝啊!!!」阿尔贝托猛地站起身,俊美的脸庞上满是震惊:「那对方的精神力肯定在你之上!你的精神力在整个帝国怎么说也是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能压制你的屈指可数······」
「而且他是男人。」顾玄敬补充道,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范围又缩小了很多······」
「嘶……」阿尔贝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各个手握重权······」
「最糟糕的是,他拍到了一些我的隐私······」顾玄敬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阿尔贝托,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没有办法反追踪到他的IP地址,查出他是谁,然后把视频销毁?」
顾玄敬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
阿尔贝托看着一向处变不惊的顾指挥官,此刻却因为「隐私」两个字而显得有些慌乱,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揶揄道:「你当时不会在跟女人上床吧······」
「阿尔贝托!」顾玄敬打断了他,俊美的脸瞬间涨红,连带着耳根都泛起可疑的红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贝托看着对方可疑的神情愣了几秒,手中的茶杯不小心落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茶水都溅了一些出来,在桌上蔓延开来浸湿了桌布。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得足以塞进一颗鸡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的上帝啊,还真是?原来你也会和女人上床?我还以为你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很快就要立地成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用手在胸前比划着十字,语气里满是调侃和难以置信。
顾玄敬脸上刚褪下的红晕瞬间又蔓延开来,这次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他眼神飘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敢直视阿尔贝托戏谑的目光,试图转移话题:「阿尔贝托,拜托你能认真一点吗?我们明明在聊正事,你为什么能扯到那上面去······」
「哎呀,我明明也在说正事!」阿尔贝托不以为意翘起二郎腿,身体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全然不在意顾玄敬的窘迫,自顾自地说道:「男人嘛,不好色的九成都是阳痿。你个大老爷们被拍就被拍了,就算视频流传出去,大家不过觉得你风流,根本无伤大雅。主要得看和你上床的女人是谁。如果是名门淑女,肯定要重视起来,不然闹大了,人家父亲能上门把你阉掉。要是个无关紧要的平民百姓,何必浪费这个力气。」
「阿尔贝托!哪有这样的道理,同为女人,名门淑女的闺名重要,底层平民百姓女人的清誉就不重要了!?」顾玄敬顿时眉头紧锁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严肃,显然对阿尔贝托的言论感到十分不满。
「哎呀·····」阿尔贝托看着一脸愤慨的顾玄敬,知道对方又开始钻牛角尖了,赶忙找补:「也没听说你和哪家小姐交往,我不是以为你找的是妓女嘛······」
「就算是失足女,也有保护自己隐私不被窥视的权利!」顾玄敬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阿尔贝托被他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气笑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盯着顾玄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玄敬,你好像忘了,你是在求我办事······」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提醒道:「你用这种态度求我办事,真的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话音刚落,顾玄敬原本还带着一丝怒气的脸庞,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变得苍白而僵硬。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的光芒也逐渐暗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和落寞。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会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顾玄敬无力地垂下眼帘,声音低沉而沙哑:「对不起,阿尔贝托,我失态了······」
阿尔贝托看着顾玄敬颓败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当然知道顾玄敬傲骨嶙峋的臭脾气,也知道他因为性格得罪了多少人,在政坛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在军营混了几年,看来还是有进步的嘛·······」阿尔贝托故作轻松地调侃了一句,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要是还在军校那会儿,你哪管是不是还在求人办事,不爽了照样把桌子都掀飞掉······」
顾玄敬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力地叹了口气:「哪里还能跟以前一样冲动······」
他抬起头眼神真挚地看着阿尔贝托:「你不高兴就骂我吧,我现在不说话了,等你气消我们再聊。」
阿尔贝托看着顾玄敬这副认错的态度,原本想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敬,我没有不高兴,反而一直觉得你的坦率难能可贵。」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我能欣赏你,别人却不会。你这脾气总是到处得罪人,能走到今天,全靠桑德一次次护你周全。离开他,别说竞选首相,你这指挥官的位置能保多久都难说!」
阿尔贝托苦口婆心试图让顾玄敬明白自己的处境。
顾玄敬沉默了,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倒台后的落魄景象。
「可能就是因为登上了高台,看到这个世界更加不堪的一面,所以我力所能及想做一些事情。」顾玄敬低声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如果真的被人赶下台,其实也很好。我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不再过问世事。管他是帝国碾碎了联邦,还是联邦摧毁了帝国······」
「呸呸呸!帝国万岁!」阿尔贝托被顾玄敬这番话吓得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捂住顾玄敬的嘴,紧张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警告道:「你疯了!你本就是联邦人,政治避难来得帝国,身份已经很被人诟病了,再被别人听见这话还了得!」
顾玄敬看着阿尔贝托紧张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呵呵呵······阿尔贝托,我们在用脑机聊天,只要你不开放监听授权给别人,谁能听到?」
阿尔贝托这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瞪了顾玄敬一眼:「你呀······」
他低头看着顾玄敬,对方总是这样,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可他一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灿烂到让人移不开眼。
手心里顾玄敬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对方鼻尖的气息痒痒的,拂过阿尔贝托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阿尔贝托忍不住开口道:「玄敬,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看,对一个军人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顾玄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角微笑的弧度一点一点消失。
他深邃的黑色眼眸平静如水,抬起眼眸凝视着阿尔贝托,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覆盖在自己嘴唇上的手,一点一点掰开。
指尖相触的瞬间,阿尔贝托感到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流逝,仿佛握着一捧融化的雪徒留冰凉的水汽。
顾玄敬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与他的手略显粗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尔贝托的手指微微蜷缩,想要抓住那抹动人的体温,却又无能为力。
他突然感到一阵苦涩涌上心头,他不是傻瓜,桑德和顾玄敬他肯定追随前者。
也许今日与顾玄敬一别,再见就是政敌了。
阿尔贝托自嘲地笑了笑,他一直嘲笑桑德,说他暗恋一个人十二年,一句告白也没敢说出口。
可他自己呢?又何尝不是暗恋了顾玄敬十二年不敢开口。
阿尔贝托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压抑下去,他抬起头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对顾玄敬说道:「玄敬,你把「全面管理权」给我······」
「全面管理权?」顾玄敬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看向阿尔贝托,墨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疑惑:「你要我的「全面管理权」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收起脸上的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危言耸听:「对方既然可以入侵仿生人,也许也可以入侵脑机,我帮你好好检查一下脑机,看看他有没有在你脑机里安装病毒,万一他从此可以通过脑机监控你的生活怎么办······」
顾玄敬闻言顿时感觉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握住沙发的扶手,紧张兮兮道:「该死!」
对于眼前十二年的挚友,顾玄敬没有怀疑,毫不犹豫地通过了对方「全面管理权」的申请。
下一秒,顾玄敬感到大脑一阵晕眩,他顿时连坐都坐不住,整个人软软地向后靠在了沙发上,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四肢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阿尔贝托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高大的身影在顾玄敬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随后,他在顾玄敬身边坐下,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顾玄敬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下眼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玄敬,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全面管理权」说给就给了,没有教你这样很危险吗?」
顾玄敬感觉阿尔贝托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对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隐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言喻。
更奇怪的是对方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而下一秒,对方吻了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见阿尔贝托吻自己,顿时觉得脊背发凉,眼底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桑德一直通过阿尔贝托的脑机监听两人的对话,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他尽收眼底。
当他听见顾玄敬将脑机的「全面管理权」转移给阿尔贝托时,顿时惊讶不已。
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行踪,他神色匆匆地来到会客厅,却看到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阿尔贝托正俯下身,亲吻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
「阿尔贝托,你······在干什么!」桑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原地,眼神中涌动滔天的愤怒,声音颤抖着质问道:「你也喜欢玄敬?」
阿尔贝托听到桑德的声音,动作一顿,松开了顾玄敬的嘴抬起头。
他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承认喜欢顾玄敬,尤其是在桑德面前,他可不想对方醋意大发,毁了自己的前途,他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带着一丝戏谑。
「桑德,没有的事。」阿尔贝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在唇边划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你也知道他是直男,喜欢女人,你们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留下一点回忆呢?」
他站起身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走向桑德,语气轻佻,吊儿郎当地开口:「桑德,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反正事后,我用「全面管理权」中的记忆管理权,将这段记忆删掉,就万事大吉了。」
阿尔贝托说得对,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桑德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时震耳欲聋,他几乎无法思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玄敬,我的玄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敲击着他的耳膜。
「阿尔贝托,记忆删除后有找回来的几率吗?」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
阿尔贝托低声笑了,他转过身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顾玄敬,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欲望:「桑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脑机将断开连接这段记忆的神经元,从未有人找回删除的记忆。」
桑德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把目光从顾玄敬身上移开,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我是怕······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察觉了怎么办?」
阿尔贝托的笑声低沉,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顾玄敬的眼皮合上,遮住了那双漆黑的双眸,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看,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桑德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忍不住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目光贪婪地落在顾玄敬的脸上。
顾玄敬安静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一只陷入沉睡的美丽豹子。
他的嘴唇被阿尔贝托吻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像是雨后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沾染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他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桑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腔,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抱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珍视,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抱着顾玄敬转身看向阿尔贝托,他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享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气人的是,顾玄敬的「全面管理权」在对方手里,他吃不了独食。
真惹怒对方,他不将记忆删除,强奸帝国军指挥官的罪名会毁掉他的政治生涯。
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愤怒和不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去哪间卧室?」
阿尔贝托将脱下的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我来,我们去主卧。得抓紧时间,记忆的断层越久,他越有可能察觉出问题。」
他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桑德抱着顾玄敬紧随其后。
阿尔贝托推开主卧的门,桑德抱着顾玄敬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熏香味,混合着阿尔贝托常年使用的中性香水味,给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感觉。
桑德轻轻地将顾玄敬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顾玄敬的嘴唇。
顾玄敬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花园里盛开的罂粟般带着致命的诱惑。
桑德的吻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睡美人,他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顾玄敬的唇形,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沉迷于这美好而又禁忌的触碰中,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开始解开顾玄敬橄榄绿军装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顾玄敬白皙的胸膛逐渐露了出来,上面赫然到处印着暧昧的红色吻痕,像是盛开的梅花,在白雪上点缀着点点猩红,触目惊心。
阿尔贝托脱下上衣随手扔在床尾上。看着那些吻痕,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语气轻佻:「啧啧,这得多激烈才能留那么多吻痕!看来顾玄敬不像表现的那样洁身自好。」
桑德没有说话,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些吻痕,仿佛要把它们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也像是想把那留下痕迹的人碎尸万段。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那些红痕,对方的肌肤仿佛带着电流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阿尔贝托看桑德一脸痴迷,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提醒道:「别留下更多痕迹,要亲也往吻痕上覆盖。」
「嗯。」桑德喉结上下滚动应了一声。俯下身吻上了顾玄敬胸前的一点红痕。像是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密密地描摹着那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战栗。
他贪婪地汲取着顾玄敬的气息,想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伸手抚上顾玄敬的黑色腰带轻轻解开,然后脱下军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他褪下顾玄敬的内裤,对方的阴茎裸露在视线里,颜色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手探向后穴,却先摸到了女穴。
他浑身一愣,难以置信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再次朝着那个地方探去,果然还是女穴。
他将顾玄敬软趴趴的阴茎拨向肚脐,那如花瓣一样的漂亮阴唇就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阿尔贝托注意到桑德的神情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我的上帝啊!变种双性人?」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顾玄敬的双腿之间,确实自己没有看错,的确是女穴!
「顾玄敬他妈是个变种双性人?!」阿尔贝托的声音在桑德的意识海里回荡,震得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眉头紧蹙,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埋怨道:「注意一下分贝!我头疼!」
「怪不得顾玄敬这么急着删除视频,怕不是挨肏的视频被人拍下了!」阿尔贝托强制克制自己的情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玄敬,压低声音问道:「你说肏他的男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桑德烦躁地抓了抓金色头发,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我只知道,视频一旦被流露出去,不止他,连我也一起完了······」
「是啊,你一手把他推上指挥官的位置,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你的人······你也会被他牵连······」阿尔贝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眼神充满了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在旁人眼里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的人?」桑德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猩红的双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顾玄敬可不这么觉得!他瞒得我好苦,也害的我好苦!」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于桑德而言,什么事情能比他的前途重要。那原本对顾玄敬存的几分情意,因为对方隐瞒身份威胁到他的前途消磨殆尽,一想到对方还和别的男人有染,妒火便冲昏了他的理智。
他怒火中烧粗暴地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解开扣子。
他迅速解开裤头拉下拉链,阴茎早就怒张到狰狞。
他粗暴地分开顾玄敬的双腿,越发完全露出那处令人面红耳赤的女穴。
扶住自己阴茎,他对准那处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带着报复的怒意狠狠地挤进那干涩的阴道。
顾玄敬的身体自发痉挛了一下,桑德的动作粗暴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红梅般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挣扎,却因失去脑机的管理权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桑德摆布。
他紧闭的双眼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在眼尾晕染开平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好紧······」桑德粗喘着,顾玄敬的女穴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紧致,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狠狠地顶弄着身下的人,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对方贯穿。
汗水不断滴落在对方苍白的肌肤上,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上面。
阿尔贝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桑德一向从容掌控一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失控的样子。
他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起来。
桑德也太持久了吧!一个一个来,得到什么时候。
阿尔贝托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挤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均匀,有些兴奋的建议:「桑德,时间紧迫,我们一起吧。也让顾玄敬享受一下双龙的感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尔贝托和桑德一同固定住顾玄敬的身体,前者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对准顾玄敬身后的后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前方的阴道被桑德的巨物占据,后方的隐秘甬道被阿尔贝托的阴茎肆意开拓,顾玄敬的身体猛然不自觉绷紧起来。
「放松,玄敬,放松一点……」阿尔贝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动着腰身,感受着身下人儿的紧致和湿热,桑德也跟着阿尔贝托的频率抽插起来。
两根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同时在顾玄敬内横冲直撞,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种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无力招架,只能沉沦在这情欲的漩涡之中。
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夹在两人中间的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狂风暴雨的肆虐。
阿尔贝托腾出一只手,掐住顾玄敬的下巴,稍稍用力将他的头转向自己。顾玄敬被迫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他想看顾玄敬情动的表情,只可惜,失去身体操控权的他,清秀的脸如同一张精致的面具,漂亮却毫无生气,连最细微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有些扫兴,但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下人的生理反应上。
同时被两个男人亵玩的这份屈辱,使得顾玄敬的泪水不间断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痛苦,这种痛苦太过强烈,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身下人儿湿润的眼角,拭去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指腹感受着对方因痛苦和欢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轻微的痉挛取悦了阿尔贝托,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以至于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战栗。
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顾玄敬敏感的耳垂,在对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如同对待自己的爱人:「亲爱的,我把喉咙的管理权还给你,让你叫床,但不许骂我,等我爽完我帮你追踪视频好不好?」
他顿了顿自言自语:「你不反驳,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他说完意念一动,随着桑德一记深顶,将阴茎撞到阴道最深处,似乎要将顾玄敬彻底贯穿。
「啊······」顾玄敬被桑德顶得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软的向后靠在阿尔贝托身上。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床,差点让两个男人同时缴械,两人健壮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胯下那两根作恶的凶器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们都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以及顾玄敬在自己身下无助颤抖的模样。
尤其这个美丽且高高在上的东方男人,还是帝国史上最年轻的指挥官。
顾玄敬意识到自己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控制权,他忍住呻吟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角因为痛苦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求······求你们······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这才刚开始,怎么可以说停?」阿尔贝托轻笑,语气充满了戏谑。
他故意更加用力地顶胯,恨不得将阴囊都塞入顾玄敬的后穴里,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桑德也加快了速度,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带着无名的怒火,狠狠地撞击在顾玄敬体内最深处。
「啊······嗯······不要······啊·····」顾玄敬被前后夹击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根火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和酥麻。
在他们的冲锋陷阵下,顾玄敬紧闭双眼颤抖不止,眼角的泪水越发汹涌,在暧昧的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芒。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苍白的肌肤上,更显出几分脆弱的美感。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对······就是这样······放松······」阿尔贝托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沙哑,他在顾玄敬耳边低语,带着浓浓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喷洒出的热气让顾玄敬的耳根泛起一阵潮红。
「桑德,将他的腿架到你的肩上,这个姿势可以把鸡巴插到最深处。」阿尔贝托低语一声,将自己的位置稍微退后了一些,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顾玄敬汗湿的脊背,手一路向下拖住他浑圆的屁股,让那被肆意肏弄的女穴更加暴露在桑德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精心挑选的礼物。
桑德会意,贪婪的目光在顾玄敬健美的胴体上游走,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将对方白皙修长的双腿完全打开,双腿高高架起搭在自己的肩头,呈现出毫无保留的臣服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羞耻的姿势插得很深,几乎顶到子宫。让顾玄敬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桑德迫不及待地抓住顾玄敬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心温热的触感,猛地将自己的巨物全部贯穿而入,粗暴的动作让顾玄敬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仿佛灵魂都被这一记猛烈的撞击震碎,他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等他缓过这一阵快感的浪潮反应过来,就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再给自己开口浪叫的机会。
「玄敬······玄敬······别咬嘴唇,叫出来······你的叫床声真好听······」桑德一边粗喘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
夹在两人中间的顾玄敬,整个会阴私处被撞得通红糜烂,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彻底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作响的皮肉拍打声,大床不堪受辱的吱嘎声,抽插间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三具身体彻底交缠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的精神世界依旧是一片纯白,精神体安静地漂浮在世界中央,像一朵漂浮在平静湖面上的圣洁睡莲。
十八静静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感受着他的气息,像以往那样一同漂浮在这片虚无的空间里。
突然,十八察觉到一丝异样,顾玄敬的精神体竟然在细微地颤抖,像是在经历某种痛苦的痉挛。
他捧着顾玄敬精神体的脸颊,冰冷的金属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想抚平他不安的颤抖。然而,颤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剧烈。
十八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慌乱地检查着顾玄敬的精神体,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腿间。
只见那双原本并拢在一起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纯白的女穴和本应该紧紧闭合后穴,此刻都被肏弄得张开大枣一样大小的洞,随着精神体的颤抖无助地翕张着,珍珠一样的纯白花蜜不断从女穴中滴落,在纯白的空间里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痕迹。
十八几乎目眦尽裂,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中午顾玄敬刚刚和人做完,晚上又开始新的一轮性爱,竟然还是双龙!
怒火像岩浆一样在十八的胸腔中翻滚,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一团黑雾急速奔涌环绕在他的周围,发出冰冷的轰鸣声。
他死死地抱着顾玄敬的精神体,冰冷的金属指尖几乎要嵌入那片虚无的白色之中。
他从未如此愤怒,却又如此无力,精神体因为身体被肏弄,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剜了一刀,那些人类肮脏的、令人作呕的欲望玷污了顾玄敬的身体,十八仿佛亲眼目睹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肆意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蓝色机械眼眸泛起红光,仿佛翻涌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那些胆敢碰触顾玄敬的人碎尸万段。
可他知道自己的无力,顾玄敬位高权重,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桎梏的,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指挥官大人,您是我的,您是我的……」十八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充满了占有欲。
十八意念一动,看起来冷硬的金属骨骼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如同融化的水银般瘫软下来,却又在下一秒奇异地流动起来。
他化成了一坨银色的水,泛着冰冷的银色光芒,如同一汪流动的月光,温柔地将顾玄敬包裹。
银色的光辉在精神体上流淌,勾勒出顾玄敬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从紧闭的双眼,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再到起伏的胸膛,还有不堪肆虐的女穴和后穴处······
银色的水流贪婪地亲吻着顾玄敬每一寸肌肤,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虔诚而小心翼翼。
水流所到之处,顾玄敬纯白的精神体仿佛沾染了银色的圣洁光辉。
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带着十八的爱怜,缓缓钻进了顾玄敬被暴力撑开的女穴,温柔地包裹住内部的每一寸柔软,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想要洗去身体里那些污秽的液体。
水流恋恋不舍地向上,顺着宫颈钻进了子宫,像一个胎儿欢快地在里面翻滚着,感受着顾玄敬精神体内部的紧致。
另一股水流发现了顾玄敬的女性尿道,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隐秘对他来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水流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感受着里面传来的阵阵热度,一路直到膀胱,与里面的白色尿液水乳相容。
还有一股水流流淌到后穴,顾玄敬因为痉挛而微微痉挛,水流便更加轻柔地包裹着他,从直肠到结肠,冲刷着每一寸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拇指盖那么大的银色水滴发现了肠道里的一个小凸起,那是顾玄敬的前列腺。
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像一个蹦蹦跳跳的精灵在玩跳跳床,欢快地跳呀跳呀。
与此同时,一股银色的水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地涌入了顾玄敬的射精口,在狭窄的管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最终的归宿。
水流贪婪地舔舐着阴茎内壁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温度和悸动,一路顺着射精管来到阴囊,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融入顾玄敬的身体里。
最后,一股水流汇聚到顾玄敬微微张开的唇边,顺着唇缝流淌进去,十八似乎能够幻想到顾玄敬口中的腥甜,那是属于人类爱情的味道。
十八化成的水流就这样,将顾玄敬每一个被亵渎的地方都温柔地包裹、洗涤,仿佛要将他从地狱拉回天堂。
但对顾玄敬而言,十八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将他推入无底深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口腔被冰冷的液体充满,喉咙被挤压呼吸困难,他恶心作呕,想吐却吐不出来。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尖锐的冰块,像是在经历酷刑。
但实际上,喉咙里除了他的唾液,空无一物。
他绝望了,最终放弃了吞咽,口腔却不受控制地不断分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敏感的射精口被异物入侵的恶心感让他几近崩溃,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囊被冰冷的液体入侵,像是被丢进了寒冰地狱,让他忍不住颤抖。
膀胱被撑到极限,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濒临失禁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后穴被冰冷的液体肆意扩张,液体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肠道被不停搅动,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搅拌机在里面工作,翻腾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结肠被冰冷的液体灌满,涨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异样的触感,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裂。
阴道被强行撑开,水流冲刷过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反复摩擦的刺痛,快感让他羞愤欲死。
子宫被冰冷的液体肆意冲刷灌满,被异物侵入的痛楚让他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仿佛身体被撕裂。沉坠坠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临盆的产妇,即将分娩被强奸的孽果。
就连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口,也被一股冰冷的液体侵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清晰的感受到每一股无形的液体,在他体内如何来回激荡,每一次的流动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在他体内刮过,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又仿佛是在模拟性器抽插,让他痛不欲生。
被双龙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杀人,而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亵玩让他恨不得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冰冷液体,带着羞辱肆意玩弄着顾玄敬的意志,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
他泪流满面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三人同时非人的折磨,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冰冷的液体,和两根粗长的阴茎侵占,支配,玩弄。
失去控制权的身体自发绷紧,痉挛,不住地颤抖着,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想要怒吼,想要反抗,想要将这些冰冷的液体,和那炽热的两根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全部逼出去,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三人肆虐。
巨大的耻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死去,以求解脱。
他疲惫不堪难堪地闭上眼睛喘息不止,眼泪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和泪水,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突然,顾玄敬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痉挛,从小腹蹿升至脊椎最终直达大脑。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不受控制地跳动,他难堪地咬紧牙关,却阻止不了快感的来临,一股股混合着淡黄色尿液的稀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在桑德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女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他夹紧阴道也阻止不了体内的洪流。
一股股透明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猛烈地射在桑德的阴茎和耻毛上,溅起一阵阵透明的浪花,将对方交合处的金色阴毛染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滴落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羞耻的淡黄色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本就被三人汗水浸湿的床单,被顾玄敬的淫水横流,濡得越发湿漉漉的,蔓延开一片。
恶心,屈辱,难堪······无数的负面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般将顾玄敬淹没,仿佛自己是一只被人随意玩弄的娼妓,任人摆布毫无尊严可言。
他绝望地发出一声声崩溃的惨叫:「啊——啊——啊——」
崩溃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却没有人在意他的求救。
桑德和阿尔贝托沉浸在快感的世界里,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可笑的表演。
两人对视一眼,那兴奋的眼神仿佛在嘲笑顾玄敬:看!这就是帝国之刃顾玄敬!他现在像个放荡的娼妓一样,在我们的胯下呻吟流泪崩溃!
桑德闷哼一声,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拍打在自己腹部和腿间,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响,胯下动作越发凶狠起来,顶弄得顾玄敬的女穴愈发一阵阵痉挛。
湿漉漉的女穴和后穴像是两只贪吃的小嘴不断收缩缴紧,紧紧吸吮着桑德和阿尔贝托的性器。
阴道的每一次收缩,像是在桑德的灵魂深处点燃一把火,灼烧着他的理智,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阵阵发白。
下腹一股酥麻猛地冲向脊柱,桑德再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顾玄敬的阴道深处。
他粗喘不止,餍足地欣赏眼前顾玄敬全身潮红,向上翻着白眼的失神模样,仿佛一位艺术家在欣赏他的旷世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拔出自己粗壮的阴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阴茎柱体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愣在了当场。
目光缓缓下移,只见顾玄敬被肏开合不拢的女穴,正往外淌着白浆,还混杂着触目惊心的血丝,最终顺着大腿内侧,淌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像处子的落红,却又比那更加艳丽,也更加令人心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桑德的鼻腔,让他原本因为愤怒和情欲而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事实,众所周知,变种双性人是没有月经的。
「玄敬!玄敬!」桑德心尖一颤焦急地唤道,声音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双手用力摇晃着顾玄敬的肩膀,想寻求一个答案:「这是······你的第一次?」
回应桑德的,是顾玄敬失焦的瞳孔彻底向上翻去,白色眼球在眼眶中露出痛苦与绝望。
那一刻,他整个身体随着剧烈的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脑袋随着身后阿尔贝托的猛烈撞击而摇晃不定,像一根随风摇曳的稻草,随着重力的作用,朝着后面毫无阻碍地跌去,重重砸在阿尔贝托的肩膀上,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凝固,彻底失去意识晕厥了过去。
阿尔贝托感觉到顾玄敬断断续续的呻吟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桑德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疑惑地抬头,发现顾玄敬失去意识,靠在自己怀里像尊精致的陶瓷娃娃。
「肏晕了?」阿尔贝托心头一跳,伸手推了推顾玄敬,却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对方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从一边朝着另一边倒去,他连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拔出已经兴奋到突突乱跳的阴茎,小心翼翼将顾玄敬放平,对着对方汗湿的脸撸动了两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顾玄敬的脸被精液糊了一脸却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晕了。
阿尔贝托喘息不止,他纵横欢场多年,却从顾玄敬身上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
「桑德,爽不爽?」他说着回头看向桑德,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对方紫红色的性器上,赫然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血。
「我的上帝啊,该不会顾玄敬虽然是个双性人,平时却找女人?」阿尔贝托顾不上身体的疲惫,目光在桑德和顾玄敬之间来回打转,最后落在了床单上那滩刺眼的血迹上,神色由震惊转为惊恐:「这······该不会是他的处子落红吧?那他的后穴······也是第一次?怪不得好紧啊!」
桑德沉浸在震惊中的大脑,被阿尔贝托这番话惊醒。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顾玄敬,对方脸色绯红,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双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轻咬着的下唇,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似乎曾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伸手轻轻拂开对方额前散乱的头发,目光落在对方紧闭的双眸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瞬间酒醒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与顾玄敬的第一次,竟会是在这样酒后失智的情况下发生,更没有想过,顾玄敬居然还是处子。
酒精带来的眩晕和兴奋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悔恨和心疼。
回想方才的怒意和酒精下的放纵,顾玄敬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眼神、还有床上那抹刺眼的鲜红,都像烙铁般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德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对不起,玄敬……」他捂着额头声音低哑地喃喃着,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知道,这句迟来的道歉无法弥补他给顾玄敬带来的伤害,但他还是想说,哪怕只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那份沉重的负罪感。
阿尔贝托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和隐隐的后悔。
他虽然放荡不羁,但并非冷酷无情之人。更何况,他心里也喜欢顾玄敬十二年。
只是他知道这份暗恋无法开花结果,从来不曾展露人前而已。
他低头看着顾玄敬绯红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怜惜和爱意。
他抬头拍了拍桑德的肩膀,安慰道:「桑德,做都做了,就别想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他清洗干净,删除记忆后唤醒他,不能让他察觉记忆断层的事情。」
桑德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将心中的心疼和懊悔暂时压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玄敬感觉自己的意识是被困在迷雾深处的囚徒,他努力想要睁开双眼,眼皮却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沉重无比。每一次的尝试都伴随着大脑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耳边传来一阵阵嗡嗡声,像是夏日午后恼人的蝉鸣,又像是古老的钟表发出的沉闷滴答声,让他烦躁不安。
终于,他克服了千难万险,艰难地睁开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混沌的光影,五颜六色的光斑在他眼前疯狂地旋转跳跃,如同万花筒一般迷幻,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
他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发现一切都在扭曲变形,仿佛置身于哈哈镜的迷宫之中。
那些细碎的光点,时而像是无数只萤火虫在他眼前飞舞,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时而又像是无数根细针,狠狠地刺痛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剧烈的头痛如同炸裂一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想要起身,想要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混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灌满了沉重的铅水,动弹不得。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将他彻底淹没。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前的世界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
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线条和色彩。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他熟悉的中性香调,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
耳朵里那种令人烦躁的嗡嗡声也渐渐消失,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他开始留意到周围细微的声音:空调的低鸣,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清脆的敲击桌面的声音,和男人的呼吸声。
他艰难地转过头循着声音望去,看到阿尔贝托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前,身形挺拔,一头红色在灯光下闪耀着温暖的光泽。
他似乎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显示屏,修长的手指在投息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仿佛在弹奏一首动听的钢琴曲。
「阿尔······贝托······」顾玄敬张了张嘴呼唤对方的名字,但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完全不复往日的清朗。
他努力地想要坐起来,但全身的肌肉却像是在一场激烈的战斗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挣扎着动了动手指,却感觉像是操控着提线木偶般笨拙无力。
他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虚弱感将淹没,身体重重地跌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听到声响阿尔贝托猛地转过身,看到他已经醒来脸上满是惊喜和关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敬,你醒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床边,俯下身深邃的棕色眼眸里满是担忧:「你还好吗?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我正检查着你的脑机,你就睡着了······」
「我睡了多久······」顾玄敬无力地问道,感觉自己的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
「一个小时吧······」阿尔贝托含糊地回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实际上,顾玄敬记忆的断层远远不止这个时间。
「唔······」顾玄敬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起来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你怎么了!」阿尔贝托焦急地问道,伸手想要触碰他,却又像是触电般缩了回去。
「身上到处都好疼······」顾玄敬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着抱怨。
阿尔贝托知道他一向要强,此刻却难掩虚弱,想必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他感觉即心疼又懊悔,他猛地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地说道:「我给你叫医生!」
「不用!真的不用,我应该是训练过度,肌肉疲劳而已!」顾玄敬连忙阻止道。
他心里清楚,他双性的秘密不能让陌生医生查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喘息着问:「有止痛片吗?」
「有。」阿尔贝托应声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胡桃木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文件和一个医药箱。
他取出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后熟练地找到了一个棕色玻璃瓶。
玻璃瓶身上贴着白色的标签,他倒出一粒白色药片,递到顾玄敬面前,温柔得开口:「这瓶就送给你吧。我前段时间患上严重的腱鞘炎,痛的想死,现在痊愈也用不上了。不过,这是处方级别的超强止痛药,不要长期使用以防上瘾。」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顾玄敬接过药片,干涩的喉咙让他难以吞咽。
阿尔贝托见状转身倒了一杯温水,扶起他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温热的液体滋润了他的喉咙,他服下药片一股苦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几分钟的功夫,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身体也没那么沉重了,他试探着动了动四肢,想要起身:「我得回家了。」
「别折腾了,你也累了,就在我这睡一晚上。」阿尔贝托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
「可我的警卫······」顾玄敬猛地想起自己的警卫们还在门外警戒,不知道怎么样了。
「放心,我已经让管家安排好了,他们现在正在客房休息。」阿尔贝托似乎猜到了他的顾虑,轻声解释道。
顾玄敬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贝托随即起身,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衬衫和西装。
他随手取下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漫不经心道:「穿着军装也睡不好,这是全新干净的睡袍,你换上睡吧。」
「好。」顾玄敬没有多想,坐在柔软的床铺上,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将黑色外套放在床头柜上。
又慢慢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直到解开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他才注意到自己脖颈和胸膛上的痕迹。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愣怔了片刻,顿时想起这是顾淮安那个逆子留下的杰作。但怎么觉得吻痕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了?
他来不及细想,有些不自在地抬眼扫了一眼阿尔贝托,幸好对方神色如常地递过睡袍,眸色沉沉看过来,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睛里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没有揶揄,也没有轻视。
也是,阿尔贝托这样的花花公子,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对于吻痕什么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顾玄敬放心地脱下衬衫,放在床头柜上。
「谢谢。」他的指尖触碰轻薄丝滑的真丝布料,闻到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中性香水味。
却见阿尔贝托忽然倾身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阿尔贝托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缓缓地帮顾玄敬穿上真丝睡袍,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爱的艺术品。
柔软的丝绸从指尖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顾玄敬忍不住微微战栗。
顾玄敬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经过了精雕细琢,带着致命的诱惑。
对方离得实在太近,他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的耳畔,热气轻柔地拂过皮肤,带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鼻息间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让他原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滚烫。
阿尔贝托的动作很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逾矩。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睡袍的腰带,缓缓地绕过顾玄敬精瘦的腰身。
他微微俯身,目光专注地将腰带不紧不慢地系着蝴蝶结,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的指尖依然残留着顾玄敬腰间温热的触感,那混合着淡淡雪松香水味和温热的体温让他迷醉。
那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那枚精致的蝴蝶结上轻轻摩挲,仿佛对待一件珍爱的艺术品,舍不得立刻放手,紧接着他的手指无意地轻轻摩挲了一下顾玄敬的腰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惹得顾玄敬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感到腰部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让他的呼吸都乱了。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阿尔贝托的手,试图拉开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
他自己解开束缚着黑色军裤的皮带,褪去笔挺的裤子和性感的黑色短袜。
顾玄敬迅速钻进柔软的被子里,试图用被子的重量和温度来平息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他背对着阿尔贝托,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玄敬,还记得我们在军校的时候吗?现在想想,真是好久没有和你秉烛夜谈了·······」阿尔贝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怀念:「难得你留宿,今晚我们聊聊天?」
顾玄敬没有多想,下意识地回道:「阿?好啊。」
然而,回答完之后,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总觉得今晚的阿尔贝托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细想,阿尔贝托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内裤,健硕的身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随手披上睡袍,钻进了顾玄敬的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顾玄敬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军校宿舍里两人秉烛夜谈的场景——那时虽然在一个寝室,但好歹是分床睡的!
「怎么了?」阿尔贝托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反问。他一脸神经大条的模样,好似并没有察觉到顾玄敬的异样。
他说着慵懒地趴在枕头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神色一脸八卦的样子,自顾自说道:「我和你说说议会的秘闻吧。就是那个阿雷克斯,你知道的吧······」
顾玄敬张了张嘴,但想到这应该是阿尔贝托的房间,自己不应该鹊巢鸠占赶走主人。
他无奈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他,听说他年龄到了,今年要从议员的位置上退下来了。」
「他才不想退下来呢。你猜怎么着,他民间有一个私生女,以前不闻不问,现在以养女的名义收养了。」阿尔贝托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嘲讽:「最近他大张旗鼓想要找人联姻,想尽办法延缓退休,听说他企图联姻对象是米尔科公爵。」
顾玄敬顿时睁开眼睛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惊呼:「他的养女还正值花季吧!米尔科公爵都五十岁了!」
「是啊,听说那小女孩才十五岁。」阿尔贝托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我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节操了,但这么小的年纪,我都不下去手,他们可真不是人!」
顾玄敬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无力地叹了口气,感叹道:「真肮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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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府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顾玄敬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用投影仪仔细翻阅着克里斯递交的战报。
他剑眉紧锁神情专注,不时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一丝柔和。
「克里斯,这份报告中提到的联邦新式武器,我们需要尽快拿到详细参数。」顾玄敬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气严肃地说道。
克里斯神色一凛应声:「是,大人!我已经安排人手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突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粗鲁地撞开。
顾玄敬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却在看到来人时迅速敛去,只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父亲!那些传闻······那些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淮安大步冲进来,他跑得气喘吁吁脸颊涨红,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无措。
「淮安副官。」顾玄敬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进办公室前,要敲门报告!」
顾淮安不想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惹父亲生气,他咬了咬牙转身退后一步,抬手不情不愿地敲了敲门,气息不稳喘息着喊了一声:「报告!」
「进。」顾玄敬眼眸低垂淡淡应声。
顾淮安几步冲到顾玄敬面前,一把撑着办公桌急切地问道:「父亲!外面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虚乌有的事。」顾玄敬冷冷回答,将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来得正好,新调令下来了,你现在是众议院警卫队第七分队的队长,尽快上任。」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顾淮安看着手里的任命文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眶瞬间红了:「您是要······赶我走?」
他此时才明白,父亲的惩罚远远不止那十鞭子!
看到养子神色震惊难过的模样,顾玄敬神色稍霁放缓了语气解释:「这是军事调令,虽然军衔没变算是平调,但众议院比指挥官府邸更有前途,算是升职。」
顾淮安的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水雾弥漫,倔强地大声拒绝:「我不去!你就算给我个首相当,我也不去!我就要跟在父亲身边!」
「顾淮安,为了调你去众议院,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吗!」顾玄敬见养子一副不懂事的混账样子,沉下脸语气严厉:「你再说一句不去试试!」
「父亲,我不要离开您!就让我留在您身边,哪怕不做什么军官,做一个佣人都行······」顾淮安说着绕过办公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父亲的腿,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胡闹!顾淮安,我最后再说一遍,要么服从军令去众议院任职,我已经为你铺好路,新房子也给你买好了,就在众议院隔壁,你搬过去就行。要么,你我断绝父子关系,我把你赶出指挥官府邸,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也不管你的死活!」
顾淮安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父亲,那些绝情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两条路,没有一条是他想要的。
他绝望地看着父亲,喉咙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颤抖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奔涌而出,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得嚎啕大哭:「我死也不走!我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杀了我,抬着我的尸体离开指挥官府邸!」
「哈······」顾玄敬气急而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怒意,让人不寒而栗:「很好!看来你选择了第二条路。」
他转头看向克里斯,语气冰冷下令:「克里斯,找警卫将顾淮安轰出指挥官府邸。」
克里斯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愣在原地一句求情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里斯!」顾玄敬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周身的温度骤然下降语气森寒:「怎么?我的命令连你也不听了?」
「克里斯不敢!」克里斯浑身一凛立正站好,右手五指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色的军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铿」的一声。
他走到顾淮安面前,伸出双手在空中,却不知道该怎么拉他起来,生怕自己粗手粗脚会伤到少爷,只能低声劝道:「少爷,您别让我为难······」
顾淮安不愿看到从小疼爱自己的克里斯叔叔为难,他深吸一口气倔强地站起身,红着眼眶掉着眼泪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克里斯急忙追上去,在走廊扶住他哭得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忧地说:「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大人正在气头上,您先服个软,就说立刻去众议院上任,事情就还有转机。」
「我才不要去什么狗屁众议院!我只想留在父亲身边······」顾淮安崩溃嚎啕着,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底满是悲伤和绝望。
他爱父亲,爱到骨子里,这份违背世俗的爱,让他从不敢奢求能与父亲修成正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日日能见上一面,他就心满意足了。
离开父亲就像植物离开了阳光,他宁可立刻死去!
两人一路无言,走出庄严肃穆的府邸。
顾淮安缓缓转身,仰望着大门上「指挥官顾府」五个烫金大字,心中思绪翻涌。
就这样离开吗?
父亲一向说到做到,从此一别,也许他终生不再有机会踏足这里,更没有机会······再见到父亲······
他不甘!他不甘就这样离开父亲!
他猛地掀起红色披风的下摆,屈膝在大门口旁双脚跪下,上身却如利剑一般笔直挺拔,脸上的神情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顾淮安作为顾玄敬的养子,在指挥官府邸地位尊贵,府中上上下下谁人不识他。
负责看守宫门的警卫们谁也没见过这阵仗,面面相觑,只能沉默地瞪大眼打量着顾淮安,心中暗自揣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克里斯看着顾淮安突然下跪吓了一跳,赶忙过来压低声线,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的小祖宗,您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大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您把腿跪瘸了都没用。还不如你先去众议院任职,过几天等他气消了,你再回来好好认个错,到时候我再给你美言几句,这事肯定就翻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叔叔,我惹怒父亲罪孽深重······让我在这忏悔思过吧······」顾淮安垂着眼落泪,漆黑的眼中是化不开的绝望和悲伤,低声回道:「我一天也不能离开家······」
克里斯开口劝了又劝,顾淮安却像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先回办公室和顾玄敬复命。
「大人,顾淮安已被请出指挥官府邸。但······他现在跪在大门口不肯走,实在有碍观瞻······恐怕引起非议······」
如克里斯所料,顾玄敬正在气头上,听了克里斯的禀报,手上敲击投影键盘的动作不停,连眼皮都没抬:「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不必和我说······」
「哎······少爷那一身鞭伤都没好透,为了抱起去顾博士家,伤口迸裂得更厉害了。」克里斯故意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心疼和不平:「现在还跪着,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顾玄敬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敲击的动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克里斯也不恼,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假装欣赏风景:「天边好大一朵云,也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下雨。」他状似无意地感叹:「我看电视剧里,但凡有人下跪,老天爷都得来场倾盆大雨,烘托一下气氛。」
「克里斯。」顾玄敬终于对克里斯的聒噪忍无可忍,语气冰冷:「出去!」
「是,大人。」克里斯只得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情,行了个军礼退出书房,还不忘贴心地带上门。
房间安静下来,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将目光重新集中到电脑屏幕上,只是指尖却忍不住微微收紧。
他镇定心神又投入到工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工作起来向来废寝忘食,不知多久,克里斯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温声提醒:「大人,夜深了,您该回房休息了。」
他从帝国军团军费预算表中抬起头,才发现窗外夜色已深,连星星月亮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余一片漆黑的夜幕。
但他毫无睡意,于是挥挥手吩咐:「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晚点自己会去睡。」
「是,大人。」克里斯恭敬地退下。
房间又只剩下顾玄敬和闪烁的投影屏幕,他揉了揉眉心继续投入工作。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疲惫早已被肾上腺素麻痹。
突然,一声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顾玄敬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他抬手看了一眼军用手环,凌晨三点了。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狂风大作雷声滚滚,闪电不停划破夜空,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气息,想到还在大门口跪着的顾淮安,顾玄敬心烦意乱。
窗外乌云翻滚,很快,雨水敲打着窗棂,滴滴答答,像一首悲伤的歌在他耳边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冰凉的冬雨滴砸在他脸上,激起一阵寒意。
他下意识地攥紧窗沿,骨节泛白,想起了克里斯午间的话,忍不住低声抱怨:「真是乌鸦嘴······」
雨势愈发更大,淅淅沥沥,仿佛在嘲弄他摇摆的内心。
每当想到养子顾淮安还跪在雨中,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每一滴雨都在不断拨动着顾玄敬的心弦。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关上窗户,走向办公室门口。
推门而出,却看见克里斯守在门口。
「你怎么还在这······」顾玄敬没有料到克里斯会在这,眼神惊讶。
「睡不着,出来走走。」克里斯咧嘴一笑,压低声音:「您这是要去哪儿?回房休息,还是······去大门口看看?」
顾玄敬难堪的避开他的视线,淡淡道:「克里斯,我放你三天带薪假,你去处理顾淮安的事······」
「处理?怎么处理?」克里斯眨眨眼,故作疑惑:「您该不会是想让我一枪崩了他吧?没问题,我这就去送他一程!」
他说着,竟从腰间拔出激光枪,「咔嚓」一声解开保险阀,正义凛然地看向顾玄敬,仿佛下一秒就要去结果了顾淮安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玄敬看着他的举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两人四目相对,多年的默契在此刻化为无声的交锋,沉默不语。
窗外,暴雨如注,仿佛也在为这场对峙添油加醋。
最终,顾玄敬看着倾盆大雨,担心顾淮安的身体,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忧虑,率先打破了沉默。
「克里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淮安他······就麻烦你带他去一趟医院检查。他身子骨弱,别年纪轻轻的在雨里落下病根。」
克里斯自然明白顾玄敬的言外之意,心中暗叹,却故作不解地挑眉:「大人,您这是军令还是私人请求?毕竟我与顾淮安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为他跑这一趟?」
顾玄敬眉头紧锁,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暗骂克里斯这小子装傻充愣。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却被克里斯突如其来的惊呼打断。
「报告大人,守门的侍卫队长通过脑机通报,少爷他······在大雨中昏过去了,眼看着就不行了!」克里斯的语气急促,神色凝重。
「什么?!」顾玄敬瞳孔猛然一缩,心脏猛地一沉,顾不得其他,箭步冲入滂沱大雨中,朝着大门口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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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克里斯这张嘴开过光,话音刚落,顾玄敬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栽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泥水里。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浸透了他的军服衬衫仿佛要将他冻僵。
顾玄敬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着从泥泞中撑起身子,却感觉浑身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他算了算时间,止痛药的时效好像过了。
「大人!」克里斯的惊呼穿透雨幕,他也顾不得淋湿,吓得把伞都扔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顾玄敬身边,慌乱地将他从泥水中扶起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上下检查着顾玄敬,语气慌张的开口:「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顾玄敬「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泥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才能勉强睁眼,他顾不得脚踝的剧痛,声音颤抖:「快扶我去······大门口······」
克里斯一手紧紧揽住顾玄敬的腰,一手搀扶着他的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暴雨中艰难前行。
府邸的警卫们都挤在门口的雨廊下躲雨,看到浑身泥泞的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众人异口同声惊呼:「指挥官大人,克里斯大副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周围人投来惊讶的眼神,顾玄敬不用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他一向是天之骄子,何曾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过?
但现在,他顾不上脸面,满心都是养子顾淮安的安危。
他与克里斯一前一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径直穿过大门走进雨幕。
刚走出去没几步,顾玄敬就看见顾淮安笔直地跪在泥泞中,双眼紧闭脊背挺直,哪像克里斯嘴里说的晕倒,眼看着就不行了。
顾玄敬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克里斯骗了!
他猛地转头,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克里斯。
克里斯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在顾玄敬摔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已经预感到了一场狂风暴雨。
他松开扶着顾玄敬的手,「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双膝跪下,顾不得溅起的泥水低着头声音颤抖:「属下谎报军情罪该万死!求大人惩罚!」
顾淮安跪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一直闭着眼睛不去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也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听到克里斯叔叔的声音他猛然睁开眼,就看到对方也跪在地上,而父亲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他面前。
一向喜净的父亲军服上沾满了泥泞,就连白洁的脸上也有污秽的泥土,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狼狈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淮安满心疑惑。
顾玄敬心力交瘁,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身体接连受到非人的强暴本就是强弓之弩。
再加上担心顾淮安的伤势,他一整夜都没合眼,只能靠工作来麻痹自己。
此刻,冰冷的雨水浇透了他的身体,克里斯的欺骗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火攻心眼前一黑,险些喘不过气来。
扭伤的右脚无法着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左脚上,左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一直注视着父亲,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脸色不对眼神涣散,顿时心下一惊脱口而出:「父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玄敬即将失去平衡的瞬间,顾淮安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将他搂在怀里,他漆黑的双眸充满了担忧:「父亲,您没事吧!」
当他的手触碰到顾玄敬的腰时,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父亲失温得仿佛处于冰窖之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敬双眸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淮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淮安又惊又怕,将父亲抱得更紧,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打颤发出的轻微声响。
却见父亲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父亲!」顾淮安的心猛地一沉,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将顾玄敬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指挥官府邸里走去。
「大人!」克里斯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两人来到大门口的雨廊下。
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对顾玄敬的威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环顾四周,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些目睹一切的警卫,想到必须封锁消息。
他眸光沉沉,语气森冷地警告:「今晚的事,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别怪我和少爷不讲情面,就连指挥官大人也不会轻饶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副官请放心,我们知道轻重,绝对守口如瓶。」值班的警卫队长对克里斯毕恭毕敬地保证。
克里斯这才点了点头,追上顾淮安的脚步。
顾淮安将瑟瑟发抖的父亲一路抱进主卧的浴室,将他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流水为他冲去身上的泥泞,希望能让他尽快暖和起来。
顾玄敬上身只穿着一件橄榄绿的军衬衫,此刻完全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闭着眼睛无力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连平日里浅色的双唇也变得嫣红,微微张开呼吸急促。
他像一条搁浅的美丽人鱼般虚弱无助,只能任由眼前的掌控者摆布。
水花飞溅,顾淮安专注地冲洗着父亲身上的污泥。
几滴晶莹的水珠顽皮地跳跃到父亲雪白的脖颈上,顺着优美柔和的曲线滑过锁骨,最终消失在领口深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仿佛上等白瓷上闪耀的晶莹釉光。
眼前的一幕落入顾淮安的眼中,他呼吸一滞深邃的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手中的花洒险些滑落他连忙双手紧紧握住。
克里斯也跟进了浴室,撸起湿漉漉的袖子:「我来帮忙,我们一起帮大人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淮安猛然想起父亲双性人的秘密,想也没想便拒绝道:「不用!我来就好!父亲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克里斯叔叔,这样的暴雨天我怕军医不愿意来,麻烦你亲自去请军医过来!快一点!」
克里斯回想起指挥官大人的确不喜旁人窥视身体,于是点头应道:「好,我这就亲自跑一趟。」
顾淮安见克里斯离开,帮父亲脱下衣服,才发现父亲不仅脚踝扭伤高高肿起,手掌也擦破了皮。
他拿起柔软的毛巾,沾湿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父亲脸上的泥污,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毛巾从线条流畅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形状优美的薄唇,父亲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雕琢,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父亲······」顾淮安心潮澎湃低声唤着,声音沙哑而性感。
他低头吻住父亲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温热的水流不断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为两个人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唔······」顾玄敬感觉无法呼吸,无意识的低吟,眉头轻蹙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不安。
顾淮安以为父亲要醒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头,拿着毛巾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为父亲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年军旅生涯的磨练,让顾玄敬即使在昏迷中,脊背也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
温水冲刷过的地方,他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顾淮安抬手让温热的水流滑过父亲白皙的胸膛,冲刷着他身上的泥土,露出下面肌理分明、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
父亲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只有马甲线勾勒出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他的目光顺着人鱼线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一片神秘的会阴处。那里有着父亲区别于所有男人的双性秘密。
如果说父亲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那父亲的女穴就是花园里最美丽,引人采摘的花蕊,这两日在顾淮安年少懵懂的春梦里反复出现,如今再一次真实地展现在眼前,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他那是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男人,他不应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父亲发现了就真的要被赶出家门了。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不止,他无法逃避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假装看不见父亲的裸体,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冲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将父亲的双腿分开放在浴缸外,对方顿时像一个放荡的娼妓一样门户大开,露出花穴无声勾引着他。
顾淮安掩耳盗铃的告罪一句:「父亲,是您说的要保持个人卫生,我只是帮你的花穴也洗一洗······真的没别的心思······」
说着,他的手指剥开阴唇,轻柔的在阴蒂上打圈。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那里,与父亲坚毅果敢的外表不同,是那样柔软,那样脆弱,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另一只手将手里的花洒对准父亲的私处,水流激荡冲击着阴蒂。
手指和水流在阴蒂上的双重刺激,让顾玄敬在昏睡中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这声音对于顾淮安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唯恐弄疼了父亲,只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一点点轻柔的探入父亲的花穴。
温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指尖,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进一步。
他像是仔细地为父亲清洗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指尖一点点剐蹭过父亲的媚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轻微的呻吟从顾玄敬口中溢出,像是羽毛般轻扫过顾淮安的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这一次,父亲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无意间用阴道夹住了顾淮安不安分的手指。
他害怕地抬头,看到父亲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要从梦魇中醒来。
「父亲?」顾淮安惊呼一声慌忙收回手,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
他害怕极了,害怕父亲醒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害怕内心深处扭曲的欲望再一次暴露在敬爱的父亲面前。
然而,顾玄敬并没有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眉头轻蹙,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某种难言的情动。
这种父亲随时会醒来的刺激感,让顾淮安肾上腺素飙升,他已经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顾淮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涨红着脸眼神迷离,仿佛着了魔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忍不住扯下军裤,露出早已勃起流淌着前列腺液的阴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淮安快速脱下全身的衣服坐进浴缸,扶着父亲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父亲滚烫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在引诱他犯罪。
他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那处微微开合的女穴,让父亲在自己怀里一坐到底。
女穴紧紧吸吮包裹着他性器,甬道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炽热滚烫,像是要将他的心一并融化。
「啊······」顾玄敬在睡梦中眉头紧锁,发出一声闷哼。
父亲的呻吟让顾淮安更加口干舌燥。
「父亲······父亲······」顾淮安声音颤抖呢喃着,眼中充满了愧疚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
父亲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那处神秘的女穴,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让父亲的双脚伸出浴缸外,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借着水的浮力,轻而易举托起父亲的屁股,然后掐着对方的腰,让他腿心那两片如柔软花瓣的阴唇重重跌落,感受着它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感觉。
他像一头野兽,疯狂地占有着自己心爱的猎物。
顾玄敬在浴缸里,睡梦中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的海浪推来搡去,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随着顾淮安的动作微微颤抖,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这声音,对顾淮安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托举,扯落,恨不得将自己揉进父亲的身体里,浴缸中的水流荡起一圈圈涟漪互相碰撞,就想他那颗彻底沉沦的心。
父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他清醒时神情总是冷硬如铁,此刻却面色绯红如同一块融化的草莓冰淇淋,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水汽弥漫,遮住了父子二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也遮住了他们之间禁忌乱伦的秘密。
顾淮安觉得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了,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像是触电般,一股电流从后腰直冲脑门。
他凑近父亲的耳边,咬着对方的耳垂动情的呢喃:「父亲,给儿子生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他匆匆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父亲的阴道深处,期盼着精子能在父亲的子宫里生根发芽。
他计算着克里斯去请军医来回需要的时间,知道时间紧迫。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再来一炮的冲动,将父亲和自己身上的泡沫清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抓过一旁干净柔软的浴巾,粗鲁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动作间带着一丝急促。
随后,他随意地套上睡袍便转身去抱父亲。
顾玄敬瘫软地靠在浴缸边缘,像一朵失去生机的花。
顾淮安轻轻一提,便将父亲从温热的水中抱了出来。
顾玄敬的身体在离开水面接触空气的一瞬间,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无意识地在养子的怀里瑟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顾淮安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父亲湿漉漉的身体,细致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父亲的肩膀,腰肢,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和触感。
为父亲穿上干净的内裤时,他不禁回想起方才的放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最后,他为父亲穿上丝绸浴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在椅子上。
顾玄敬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像一尊精美的瓷器脆弱易碎。
忙完这一切,顾淮安才感到一阵疲惫,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发现上面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父亲沐浴露的味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意识混沌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