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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衣人挺小心,以兵刃挑开布帘往里看,李诗从门边躲开了,两个黑衣人没有看见。
李诗躲那儿去了?
李诗一个人整个贴在承尘上,大壁虎似的。
挑开布帘看了看,两个黑衣人放心大胆的进来了,就在布帘垂下的同时,李诗从上头落了下来,一手一个,不但制住了两个黑衣人,还把他们轻轻放倒,没出一点声响,然后他疾转身扑出去,布帘飞起又垂下,外头的两个黑衣人,已经在李诗迅雷不及掩耳的袭击下也躺下了。
李诗把里头的两个拖了出来,跟外头的两个放在一起,然后他从楼梯下了小楼。
楼下没人,寂静空荡!
李诗窜出去,转眼工夫之后又进了东耳房,又从布帘缝外望,那三个黑衣人已经有了不耐之色。
一个道:“怎么搞的,这么半天!”
只听贾姑娘道:“他走到跨院去,让车赶过来,没有那么快。”
“可是怎么什么也听不见?”
不错,轮声、蹄声,什么也听不见。
“再等会儿吧,也许快来了!”贾姑娘道。
“那小于最好少玩花样,别忘了,你们格格还抓在我们手里。”
李诗掀帘走了出去:“谁说的,你们再去看看?”
贾姑娘一怔直了眼,脱叫:“少……”,“主”字还没出,三个黑衣人脸色大变,他们三个默契倒是很好,一个扑李诗,一个砍贾姑娘,一个夺门往外跑。
李诗道:“一个给您!”
他扬手便撂倒了扑向他的那一个,然后,夺门外逃的那一个,还没跨出门呢,脑后就挨了李诗一下重的,推金山,倒玉柱碎然一声躺下了。
与此同时,砍贾姑娘的那一个也被贾姑娘踢断了一条腿,疼得昏厥在地。
贾姑娘转过脸来就道:“格格那边……”
李诗道:“您放心,那四个已经让我制住了,不过我没有解开格格跟双喜姑娘的穴道。”
“我先去照料一下那边的事,少主等我。”
“不要让格格知道我在这儿尸
贾姑娘答应一声走了,到外头她喝了一声:“来人!”
李诗听得清楚,疾速衣袂飘风声响起,至少四名“肃王府”的护卫进入后院。
没一会儿工夫,贾姑娘带着四名护卫回来了:“那边照理好了,我也已经派人守卫格格住的小楼了。”
一顿,她向着四名护卫道:“把这三个也带走。”
四名护卫恭应一声,就要上前。
李诗忙抬手一拦:“等一等!”
四名护卫收势停住,望贾姑娘。
贾姑娘望着李诗道:“怎么?”
李诗道:“我还有用他们的地方。”
“噢!”
“他们来的不只这几个。”
“他们来了多少?”
“听说有一二十个。”
“李侠士是要从他们嘴里问出其他的人来?”
“他们也劫走了‘吴额驸’!”
“我明白了,他们另有一批人藏在别处,李侠士就问吧!”
李诗把断腿的那个黑衣人拖了进来,放在一张太师椅上,然后拿起桌上一杯茶,向他脸上泼了过去。
那名黑衣人本是因为腿断疼昏过去的,经这一泼,马上醒了过来,醒过来就觉得腿疼难当,立即龇牙咧嘴叫出了声。
李诗道:“忍一忍,说不定一会儿比现在更疼。”
那黑衣人现在什么听不进去。
“你们来的不只这几个吧?”
黑衣人像没听见。
“我没说错,你的腿会更疼。”
李诗抬脚要踢。
那黑衣人大惊忙拦:“你要干什么?”
“答我问话,你们有多少人潜进了京里?”
“就这几个。”
李诗道:“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又要踢。
黑衣人忙又拦:“我说的是实话。”
“是么?”李诗碰了一下黑衣人的腿,只是碰,不是踢,而且碰得也不重。
黑衣人疼得大叫:“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人!”
李诗淡然道:“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留情了,别逼我给你来重的。”
“我真……”
“嗯?”李诗作势欲踢。
“我说,我说。”黑衣人忙叫。
显然,他也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疼。
李诗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黑衣人头上都见了汗:“二十个!”
“可是这儿只有七个?”
“其他的人跑那儿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又来了!”
“真的,昨天夜里,出了‘宗人府’大家就化整为零分开了,谁也不知道谁上那儿去,谁也不知道谁是不是出得了城。
乍听,似乎有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