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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听肃王说过,中了那月夜合欢后,必定要与男子交/合,倘若得不到疏解,必定伤及性命。
虽说霍钰昨夜帮她,但也是在救命。
但霍钰终究和她身份有别,昨夜之事已然荒唐,更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他。
薛雁心想等她救出家人,便离开京城,去一个宁王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见他。
但当她醒来,这禅房中只她一人,霍钰已然离去,只见桌案的净瓶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那字条上写着:昨夜之事是本王情不自禁,昨夜本王冒犯了雁儿,日后必定补全所有礼数。
薛雁不太明白他说补全礼数到底是什麽意思,只是眼下有更紧要之事,
只有拿到肃王的供词才能证明薛家是被肃王和赵家陷害的。
家人已经被送回刑部大牢中,暂且平安无事,但肃王和赵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薛家人一日没被救出来,她便始终忧心不已。
不过要如何对付肃王,她也已经有了主意。
她轻揉着酸软的腿,脑中又浮现出昨夜的荒唐事,那月夜合欢实在厉害,她已经数不清到底发作了几次。
他又帮了她几次。
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她的腿现在还颤抖不已。
她尽量让自己集中精力不再去胡思乱想。
但她不能找宁王借人,否则便成了宁王威逼肃王招供,成了屈打皇子,如此不但不利于薛家人洗清冤屈,反而还会让薛家牵扯到皇子之间的争斗。
对救出薛家更加百害无益。
她想着去雇一些身手不凡的人前来当帮手,助她拿到证据。
她走出禅房,便让福宝準备马车下山。
昨夜一场大雪,山中比京城冷了许多,冰冷的空气中透着刺骨的寒凉。
薛凝原本要去找薛雁,可却被宁王临时叫回了王府,这一路上,她的心中忐忑不安,心想难道宁王真的要写休书让她离开,还是要同她提和离,她不愿离开王府,可她究竟要如何应对。
马车终于在王府门前,慧儿提醒薛凝,“王妃,已经到了。”
薛凝怔愣了一瞬,这才下了马车。
周全正忙碌着,手里拿着干净的换洗衣裳,匆匆前往书房。
见周全手中的绣着祥云纹的墨色锦袍,薛凝心想那应该是宁王的衣袍。
薛凝问道:“是王爷回来了吗?”
周全见到薛凝,赶紧躬身行礼,“老奴见过王妃。”
“周公公这是?”
周全笑道:“王爷正在沐浴,老奴正要给王爷拿换洗的衣物。王爷这一路从青城山风尘仆仆赶回京中,来不及歇息,现下沐浴放放松。”
慧儿心思活络,赶紧低声提醒薛凝道:“王妃,您的机会来了。”
慧儿心想这是薛凝和薛雁换回后,她第一次见到宁王,现下又遇到这般好的机会,可一定要把握住了。
可薛凝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宁王送林妃前往北狄,她在王府还能应对,但当她面对宁王时,心中有一种本能的害怕,想起宁王那张冷沉的笑,不禁开始担忧起来,“可我还没準备好。”
慧儿心急如焚,“机不可失,若是王妃再不把握机会,将来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想想月妃娘娘的话,但若您能得到宁王的喜欢,那便不必离开王府了。”
薛凝想到月妃的话,心想自己一定不能被赶出王府。
对周全说道:“劳烦周公公将王爷的衣裳给本宫,本宫亲自给王爷送去。”
周全迟疑道:“可是……”
慧儿打断了周全的话,“王妃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王爷多日未归,王妃日夜担心王爷的安危,如今王爷王妃好不容易能团聚,难道周公公还想阻拦不成!”
“老奴并无此意。”周全笑着将衣裳递给薛凝,“如此便有劳王妃给殿下送去。”
*
自从霍钰知道薛氏姐妹已经换人,便又让人将被褥从寝房搬出,搬进了书房。
昨夜他虽说替薛雁解了那月夜合欢,可也被薛雁撩拨得欲罢不能。
后来,直到她累得睡着了。那小女子倒是睡着熟,他可是一夜难熬,回府便泡在凉水里。
却还是觉得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差点没将自己憋死。
他弄髒了猥裤,便又让人换了一桶水,如此才算彻底将欲/火压下去。
想起昨夜她在怀中那黏人的模样,在耳畔娇吟,轻唤王爷,他靠在浴桶的边缘闭目反複回味昨夜的情景,嘴角缓缓勾着笑。
直到屋内传来了脚步声,霍钰对屏风外的那人说道:“放下吧!”
可一想起她那般诱人妩媚的模样,他的体内又涌起了一阵热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