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素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挨到易孕期,这才等到亚尔曼招了她过来。她一进殿门,就见他倚在软榻上,手里捏着个小瓷瓶,嘴角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心头一跳,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乖乖跪在他脚边,低头等着他发话。
他懒懒抬手,指尖在她下巴上点了点,嗓音低得像在蛊惑:“过来,躺下。”阿雪没敢多问,爬上榻,仰面躺好,双腿微微分开,眼巴巴瞅着他。他慢悠悠起身,俯身在她腿间,手指蘸了瓷瓶里的药膏,凉丝丝地涂在她逼上。她一颤,腿根抖了抖,那药膏抹上去没多久就起了效,痒得她头皮发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肉缝里爬。
她咬着唇,强忍着没动,可那痒意越来越深,烧得她满身燥热,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榻上的锦被。亚尔曼却像没看见,手指在她腿根蹭了蹭,又退开,坐回一旁慢条斯理地喝茶。她偷瞄他一眼,见他眼皮都没抬,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像在撒娇,又像在求饶。
他轻笑一声,起身绕到她身旁,手掌在她腿间拍了拍,力道不重,却引得她一缩,痒得眼角都湿了:“夫主……”她嗓音软得像化了水,可他没理,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忍着。”说完,他拿起个漏斗似的小玩意儿,在她眼前晃了晃,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光。
阿雪心跳加速,腿间那股痒意烧得她脑子发昏,可他偏不碰她,整整一夜,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捏捏胸口,拍拍臀肉,就是不往那最痒的地方去。她被折腾得满身冷汗,几次想翻身蹭他,都被他一巴掌拍回原位。到最后,他终于起了兴致,拽住她头发把她扯到床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唇上,低吼道:“张嘴。”
她喘着气,乖乖张开嘴,舌尖刚碰到那东西,他猛地顶了进去,深得她眼泪都呛出来。她呜咽着,喉咙被塞满,双手撑在他腿上,想缓口气,可他没给机会,狠狠抽动了几下,快到顶时却抽出来,手指捏住她下巴,拿过那漏斗塞进她腿间。滚烫的液体顺着漏斗淌进去,灌满她饥渴了一夜的花穴,她抖得像筛子,空虚却没被填满,脑子里烧得一片浆糊。
一夜折腾,她没合眼,满身情欲烧得她难受,连翻身都不敢,生怕惊醒搂着她的亚尔曼。凤君们有的喜欢她守在床边伺候,有的跟她分床睡,唯独亚尔曼爱把她当抱枕搂在怀里。可睡得好的人只有他,她却习惯了夜里浅眠,被他压着时总会醒,想挣扎又不敢,怕他起床气上来更狠。
还记得有一回,她半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动了动,结果真把他吵醒了。他睁开眼,眼底一片冷光,一只手捂住她口鼻,另一只手扣住她肩膀,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她看不出他清醒几分,吓得六神无主,生怕他一时失手弄死她,可怎么也挣不开。等他松手,她已经瘫成一团,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他摆弄。从那以后,她知道他的起床气比醋劲还大,夜里再痒也得拼命忍着。
这夜也一样,她被药膏折腾得满身燥热,腿间黏腻得不成样子,可她咬着牙没动,迷迷糊糊睡过去,满脑子都是没被填满的空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亚尔曼动了动,头埋在她脖颈里,嘴唇贴着她皮肤,嗓音哑得像刚醒:“去把自己弄干净。”
阿雪瞌睡一扫而空,眼底亮得吓人。她小心翼翼挪开他的手臂,一下床就像只撒欢的兔子,蹦蹦跳跳奔去浴室。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手脚麻利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洒了点他喜欢的花露,香喷喷地爬回床上,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股勾人的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尔曼眼睛都懒得睁,半倚在床头,晨光洒在他脸上,一副美人春睡后慵懒未醒的模样。他抬了抬手,示意她过来。阿雪会意,爬过去横跨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花穴憋了一夜,湿得一塌糊涂,她却不敢太放肆,动作缓得像在试探,生怕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溜走。那东西入得深,她坐到底,腿根一颤,差点没忍住哼出声。
可光这样摇曳着,根本不够解渴,反倒更磨人。她低着头,安安静静晃着腰,穴肉轻轻夹了夹,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在讨好,又像在勾他。他的手先是搭在她大腿上,慢悠悠摩挲着,挪到那颗肿得发烫的小豆子时却停住不动,等着她自己撞上去。她一下一下往上顶,羞得耳根发红,像在拿他自慰。
她偷瞄他一眼,他那张边陲长相的脸被晨光染得艳色无边,双颊泛着薄红,瞧着她时眼底满是戏谑。她脸一烫,低头不敢看,可腰却没停,动作越来越急。他终于开口,嗓音低得像在逗她:“叫。”
谢天谢地!她松了口气,嗓子一松,娇吟声就跟莺啼似的淌出来,叫得人心痒。她腰晃得更欢,每一下都往花心送,一对奶子随着动作颤巍巍晃着,好看得要命。亚尔曼眼底闪过笑意,坐起身把她锁在怀里,手指在她头发间捋了捋,低声道:“阿雪。”
她愣了愣,痴痴盯着他,眼底烧得吓人,像被这声叫勾走了魂。他没深究,勾住她下巴亲了上去。那吻软绵绵的,慢得像在缠丝,舌尖在她嘴里绕了一圈又一圈,亲得她浑身发软,全靠他手臂撑着。他身下也没闲着,攥着她腰慢悠悠研磨,把她磨得水汪汪的,双腿抖得夹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