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里克又俯身吻住他。
这一次,雄虫没抗拒,迎合着他的深吻,发出好听的动情喘息。
第二天,林隽睡到晚上才宛若游魂地醒过来,目光呆滞坐在床铺上,觉得自己这一生走到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他觉得自己马上要投胎的是身边还没走的杰罗姆。
这家伙二话不说,快准狠地捏住林隽沉睡的鸡儿,“既然醒了,就再来一次!”
射得快要口吐白沫,马上风的林隽脸色发青,一巴掌拍上杰罗姆的脸,“我要死了!”
“怎么会!”杰罗姆反驳,他与乌尔里克一样,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但和乌尔里克的可怕不同,这双眼睛很有生气,甚至有些稚气和天真,所以林隽才敢往他脸上拍巴掌。
真不知道外貌如此相像的两兄弟,怎么性格相差这么大,但哪个都很讨厌。
“怎么不会!”林隽生气地提高了音量,“你们两个,我,一个!”
杰罗姆怔住,眨了眨眼,“现在,一个对一个。”
眼看对方和自己的脑回路不一样,林隽觉得白费口舌,再多说一句,气死的只会是自己,于是重新躺下,卷起被子装死。
睡都睡了,轮都轮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去死吗?
幸好是插人的那个,没那么惨,不用担心括约肌松弛,漏点什么脏东西出来。林隽如此安慰自己。但这个安慰有效期太短,他小心翼翼摸了摸肿起来的火辣鸡儿,非常难过地发现,它破皮了。
眼泪又委屈地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禽兽!都是禽兽!
光溜溜的杰罗姆双手双脚缠上来,隔着被子抱住蝉蛹林隽,“你好香啊,给我亲亲。”
一见面说,给我摸摸,现在得寸进尺说,给我亲亲,下一次见面是不是要说,给我草草了?
林隽在心里吐槽,头也没抬地把脸埋进被子里。
“你不出来,那我就只能撕掉被子咯~”
哧啦一声,被子在林隽身上炸开,他懵逼地看着杰罗姆探过来的脸。
“抓到啦~”
等傍晚忙完事务的乌尔里克进来时,杰罗姆还在林隽身上骑得豪迈,骑得义薄云天,骑得仿佛要单挑百万雄师,荡气回肠!
他走过去,抹去雄虫眼角的泪,刚抹掉又淌下来。
林隽又疼又爽,哼哼里夹着压抑的痛呼。眉头紧紧蹙着,脸色有点白,但唇色殷红。乌尔里克探了一下额温,滚烫,所以当杰罗姆意犹未尽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被乌尔里克制止了。
杰罗姆捧住林隽的脸,不满地哀嚎,“什么嘛,这才做了多久就发烧了。你看起来这么结实,我还以为能玩得久点!太失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你个杀千刀的……
烧得两眼发懵的林隽恨不得站起来戳他两刀,送他回西。
乌尔里克把杰罗姆赶出去,低头查看了一下林隽的鸡儿,不悦地拨通了医生的光脑。
不一会儿,医生带着医药机器人走进来,先是赞美了一下乌尔里克新得雄虫的信息素味道,然后走到床边,感叹乌尔里克新得雄虫的好身材,最后伸手下流地掂了掂乌尔里克新得雄虫备受摧残的鸡儿,“啧啧,玩得这么狠。这可是个少见的大家伙,不珍惜着慢慢玩,坏了可就没了。”
林隽想,怎么这里连医生说话都那么欠刀呢?他的四十米大刀落在地球真的是最失策的了。
乌尔里克摸摸雄虫额头,“开点救急的特效药,剩下的让他自己熬过去。”
“这是放弃治疗,腻了?”医生跃跃欲试,“让我也尝尝味道?”
尝你爸爸的味道去吧!林隽咬牙切齿。
“不病着,这段时间没什么事的杰罗姆会玩死他。”乌尔里克说。
林隽在心里狂点头,病着好,病着好,让我病个一年半载最好。
“那倒是。杰罗姆那家伙真是比时空隐虫还可怕。”医生屈指在伤痕累累的鸡儿上弹了弹,“不过外伤药还是要按时用,这么漂亮的大宝贝可不能留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劳你操心!而且谁家鸡儿用漂亮形容的?语文过不过关啊!
疼得哆嗦的林隽费力地睁开眼,怒瞪那个下流医生。
那医生留着一头深棕半长发,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是俊秀温润的长相,然而他的手却以检查为由,亵玩着林隽的鸡儿。
典型的斯文败类。
气不过的林隽软塌塌地蹬了两下腿,但因为乌尔里克站在旁边,没敢往医生脸上蹬。
“脾气还挺大。”医生乐滋滋地捏了把鸡儿,又留恋地搓了一下,才松开手,转头对乌尔里克说,“玩腻了,让我第一个尝尝。”
乌尔里克面无表情,毫无迟疑地应了一声。
林隽如遭雷击地看着他,眼泪就这么飙了出来,医生大笑不止,趴在医药机器人身上被架出去。
“揍开!我不要看到你!”林隽再也受不了这委屈了。他一巴掌拍在乌尔里克脸上,推拒他落下的吻。
什么怕不怕的,什么死不死的,现在他就不想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隽一连烧了七天,起起伏伏的发热发冷。
没得玩的杰罗姆一次都没来看过,乌尔里克忙着事务,不过还不打算让他死,偶尔会来看一眼,表明一下态度,以此警告下属别伸手。
小老师和小土豆助理更没出现过了。
房间里就剩下林隽和一个小个子护工。
小个子护工和小老师明明长相完全不同,但有一种莫名相像的感觉,腼腆又胆小,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到他,每次帮林隽上药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就会控制不住地浮现恐惧。
林隽险些抱着他痛哭一场。
看吧,果然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这种伤痛。
后来渐渐有了点精神,林隽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小个子护工说话,但对方像个坏掉的玩具,不拧一下发条就发不了声。林隽觉得没意思,就常常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候,他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思念到达了巅峰,哽咽着哭起来,那哭声发自内心,悲痛欲绝,真是闻着伤心,带动着小个子护工也抽泣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哭得更厉害了。
乌尔里克看到属下发来的消息时,不悦地放下手里的文件。
那只雄虫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才说雄虫是非常麻烦的生物。不过养几天病,就忍受不了了。
「看好了。只要没死就别管」
发出一条消息,乌尔里克就把雄虫抛到脑后去了。
垃圾星的产业不比正规星球那样好管理,垃圾堆里的垃圾就更要小心提防,任何虫都有可能是间谍和叛徒。
乌尔里克的产业里有一间酒吧,名为夜色,既俗又艳,豢养着一群D级和F级的雄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是消耗颇大的产业。万幸的是,末端等级的雄虫没有信息素,成本不算昂贵,收支比还算不错。
小老师,小土豆助理和小个子护工都来自夜色,和林隽干着同样的活,白天干事,晚上被干。只是林隽体面点,但本质是一样的。
区别就是有信息素和没信息素雄虫之间的待遇。
尽管林隽也只有C等,卡在信息素临界点,但对于精神海紊乱的安抚还是具有一定缓解效果。
至于B级以上的雄虫,大多都掌握在皇室贵族和联邦的大人物手里,在垃圾星能得到一只C级雄虫,算是个大收获了。
所以乌尔里克并不想这么快就让林隽报废,更何况,林隽用起来很不错。
想了一会儿,乌尔里克决定去看一看。毕竟脆弱的雄虫是非常感性的生物,这也是夜色雄虫消耗高的主要原因之一,只是雌虫们并不在意,因为大部分末端等级的雄虫,对雌虫的作用微乎其微,还不如合成信息素来得有效,他们只剩下胯间那个东西能够带来一点娱乐和子嗣的可能性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走近那间关押雄虫的房间,乌尔里克就听见了雄虫拔高的声音,叽里咕噜的,他听不懂,但能从语调分辨出来,他在咒骂。
“王八蛋!要是我有金手指,我就一指头把你们都碾碎!”雄虫的嗓音沙哑,喊到后面因为太过用力而破音,像个破铜锣。
乌尔里克没见过生病了反而变得活泼的雄虫。
但只要看见他,雄虫就像被关掉了开关的喇叭,闭上嘴,垂下眼,一副可怜相。乌尔里克对此很满意,他不喜欢吵闹,乖巧的雄虫在他手里大多会活得比较长。
他伸手碰碰雄虫柔软的脸颊,“退烧了?”
“嗯……”林隽别扭地撇过脸。一看到乌尔里克,他就会想起一1战两0的夜晚。
或者说单方面两0群殴一1。
真是不忍直视的肮脏画面。
林隽想,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一0战两1,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感、同、身、受!三、观、尽、毁!
此时的林隽还不知道自己未来会面对什么,而盲目的沉浸在幻想中。
在确认林隽的鸡儿好了之后,乌尔里克就有了意思。这几天没碰林隽,有点想,于是利落地脱掉上衣,脱掉裤子,当着小个子护工的面骑上了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大惊失色,顾不上什么讨巧卖乖,羞愤地反抗挣扎,然后脸上被甩了一巴掌,双手摁在床头用皮带捆了起来。
“王八蛋……”林隽咬牙切齿地骂他。
这王八蛋的手劲儿大得离谱,一巴掌下来,林隽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都是花的。
他有点害怕耳膜被打破,变成一个半聋人。
这么想着的时候,和一双满是惊惧的眼睛四目相对。
啊,是小个子护工。他像只缩头乌龟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恐惧的眼神落在这边,人蹲在那边,既不敢出声,又不敢出去。与此同时,林隽的信息素弥漫开来,淡淡的雪松很好闻,比合成信息素柔和,纯净。他在这一瞬间明白了,C级雄虫和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距离。
压抑的喘息越来越大声,林隽闭着眼,抿着嘴,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乌尔里克甩下巴掌后,就不再亲吻,只管冷酷无情地起伏,结束后,有心给林隽一点教训的乌尔里克通知了杰罗姆。
于是,林隽刚退下的热,又烧了起来,这一次还附赠了半个猪头。林隽左脸肿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杰罗姆玩得很开心,他在乎的只有鸡儿。
小个子护工因此也没能离开,他甚至有些希望林隽永远病着,这样他就不用回到夜色去受同样的折磨。
可惜,半个月后,林隽还是好了。
没心没肺的林隽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只是有些不爱搭理杰罗姆,因为他做起来就像个永动机,不知疲倦,给点颜料就开染坊,恨不得把林隽变成鸡儿塞进去到处带着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不继续受苦,林隽理智地选择顺从,这两兄弟想怎么玩,都配合。乌尔里克因此给了他奖励——换了一间正常的,有窗户的房间。
但是,林隽只在开始开心了一阵,因为当晚他就被摁在窗边轮着骑了。
渐渐的,林隽从担心小命,变成了担心腰子。
尽管每个月的例行检查,医生都在报告单上打上“健康”标,林隽还是会时不时地捂住后腰,想东想西。
毕竟他没听说过正常男人能撑得住这么高的频率,这么大的量的性生活。
但很快,他语言课堂上加的历史课,让他明白了,他不仅来到了外星球,该变成了“外星人”。
太离谱了!
离大谱了!
当晚林隽呆呆地躺在床铺上被骑,杰罗姆不满地嘬着他的嘴抱怨,“想什么呢,认真点啊!”
他条件反射地用力挺了几下腰,又开始走神。
他明明是人啊,怎么就成虫了呢?他摸摸脑袋,应该不会突然冒出个什么触须之类的东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摸自己有什么用,你摸摸我~”杰罗姆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口上。
林隽敷衍地捏了捏,揉了揉,又心不在焉地想别的去了。
“林隽!”不得劲儿的杰罗姆生气了。穴死死绞了一下,吃痛的林隽一激灵,忙掐着他的腰开始挺动。
一旁等待的乌尔里克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垂眸看着林隽,他的胳膊绕过林隽的头顶,停留在耳边,手指卷着颈侧被汗水濡湿的柔软黑发。
这段时间,林隽的头发变长了许多,被汗打湿后粘着脖颈和脸侧,配着低喘和难耐的蹙眉,越发性感起来。
乌尔里克喉头滚动,俯下身去吻他。
妈的,能不能好好排队啊!自暴自弃的林隽真的是受不了两边一起开工,他本来就不聪明,同时应付两个人,有点力不从心,被乌尔里克吸着舌根,腰就卸了力,杰罗姆就不高兴了,发了疯似地骑他,没一会儿,就被刺激得流了眼泪。
“慢、慢点……”好不容易在唇舌的空隙里喘口气,林隽哀求杰罗姆。可杰罗姆向来只在乎自己,不管不顾的继续。
杀千刀的两兄弟!他们怎么不立刻、马上暴毙!
林隽流着眼泪,恶狠狠的在心里诅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就这样两点一线的过。
不是在课桌上学习,就是在床上被骑。
林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挤满,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空隙伤怀悲叹。
甚至时间久了,羞耻心被磨得差不多没了,对于两兄弟一起上也渐渐习惯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后来亲眼看见小土豆助理被乌尔里克的手下拉进花圃里轮了。所有旁观者对此见怪不怪,毫无同情心。这也让林隽明白小土豆助理为什么会总是受伤,因为他很倔,反抗着,推拒着,雌虫就会使用暴力让他屈服。
少有被这样对待后还继续反抗的雄虫,于是,雌虫们像找到乐子一样,乐此不疲。
教导他的小老师表示,这不奇怪,雄虫数量少,就算是了不起的雌虫也不可能独享一只雄虫,比如帝国的虫皇,又比如联邦的总统。必要的时候,雄虫还会成为同一势力的纽带。
意思就是,同一阵营的雌虫用同一根按摩棒,以此缔结稳固的关系网。
真他妈的……变态……
小老师说,就像你是乌尔里克和杰罗姆的纽带一样。
林隽的三观因为这句话又一次遭受到了冲击,这一次他无比鲜明的察觉到了虫族和人类道德观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还以人类的道德观来看待这些事,他迟早会疯掉,于是开始有意识的融入这个世界。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乌尔里克敏锐地察觉到林隽放松了下来,在夜晚的活动里更放得开了。
杰罗姆更是不要脸地挑战林隽的底线,拉着林隽打起了野战,旁观的下属家仆们吹着下流的口哨起哄,林隽涨红了脸,不敢睁眼。
好消息是,自从那一次野战后,林隽的活动范围就不动声色的扩大了。
坏消息是,杰罗姆是个不要脸的。
因为乌尔里克的命令,杰罗姆外出半个月,风尘仆仆回来时,林隽正站在亭子里,无视一旁脸色漆黑的家仆,认认真真扣柱子上装饰用的小宝石。喜滋滋地一颗颗装进裤兜里,准备当私房钱藏起来。
“林隽!”杰罗姆一身臭汗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脱衣服,丢了一路的装备。
等跑到亭子的时候光溜溜的,胸肌覆着汗水,在斜射的阳光下感觉油汪汪的。他一晃腰,腹下的鸡儿笔直地对着林隽敬礼。
林隽当场大脑宕机,痴呆地张着嘴。手里的小宝石啪嗒落在脚边,然后惊醒似地转头拔腿就跑。
“林隽!!给我操操——”杰罗姆插腰,咧着嘴大笑,紧追其后跑起来。
面露恐惧的林隽跑出了亚洲飞人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如此,结局还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他面朝下被杰罗姆扑倒在花圃中柔软的萱草园里,雌虫热乎乎柔软的鸡儿抵着他的臀缝蹭动。
“林隽,林隽……”杰罗姆反反复复喊着他的名字,跟八百年没吃肉的野兽一样,对着他的后脖颈又舔又吮又咬。
“你、你起来!”被这个大块头压一下,林隽感觉内脏都压扁了,他偏着头喘了口气。
“不要。”杰罗姆掀开他的衣服,把脑袋拱进去,舔咬着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腰,沿着脊椎一点点向上,又啃了啃他的蝴蝶骨,“好香啊,林隽,你好香啊——”
杰罗姆双手大张,穿过腋下,从后方盖住林隽的胸,毫无技巧可言地用力搓揉。林隽被他弄得很疼,不满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这个败家玩意,硬生生把林隽的衣领扯烂了,非要跟他同一个领口钻出脑袋。
杰罗姆偏头去看林隽白皙的耳垂,有点儿馋地吮上去。一边回想着哥哥的手法,一边抠弄着乳头。
“混蛋。”林隽被他激得拱起了腰,向上的力道挤着杰罗姆的鸡儿。杰罗姆激动地往下摸上林隽微醒的鸡儿。
“林隽,快点给我操操……”杰罗姆像个人贩子,哄着身下的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不敢抬头。看到光溜溜的杰罗姆时,他就知道坏事了。
一想到现在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落在他身上,他就想哭。
“腰抬起来。”杰罗姆说着,但全然没让林隽自己抬,他手臂圈着林隽的腰一用力,林隽被掰成了跪拜的姿势,鸡儿也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不论看了多少次,还是会被尺寸震惊的大家伙。杰罗姆口干舌燥地撸着。
虫族少毛发,除了一些长着大簇绒毛的种群,除了头发,别的部位几乎没有。
没有耻毛的雄虫鸡儿光溜溜的,沉甸甸的,又硬又长又粗,微微上翘的龟头是深红色的,柱体浅一点,是玫红色的,上面布满了让穴道极为舒服的青筋,摸一下就能感觉到强有力的鼓动。
舔舔嘴角,杰罗姆圈住食指和拇指,用空心圆扣住龟头,猝不及防往下一撸,砸在囊袋上。
雄虫爽得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还是低着头,把脸埋在撑起的双臂间,急促的呼吸里,全是萱草汁液的气味。
杰罗姆知道他在羞臊,后脖颈红成一片,仿佛浇上了玫瑰花汁,漂亮得让他忍不住肆意地亲吻啃咬。
“林隽,林隽。”杰罗姆有点儿迷醉地嗅着雪松香,“我好想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个屁。林隽紧闭着眼,紧抿着嘴。你就是想我的鸡儿。
杰罗姆有点不把林隽命当命的架势,圈着空心圆快速地撸动着,强烈的快感下,林隽感觉自己紧绷的小腿肚有点儿抽筋。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起来!我抽筋了!”
还在快速撸鸡儿的杰罗姆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腰,一提,林隽就坐在萱草上了。杰罗姆把他搂在怀里,很是体贴地捏住他抽筋的小腿,但从始至终,撸动鸡儿的手都没停。
一边忍受疼痛,一边压抑快感的林隽闭着眼,感觉到很多视线落在身上,像激光一下灼烧。他羞臊得满脸通红。
杰罗姆那个不要脸的,兴奋地撕了他的上衣,揉着他的胸,嘴里还在淫叫。
“林隽,舒服吗?一会夹一夹更舒服,把你夹尿还不好?就尿在我穴里!”
你可闭嘴吧!林隽眼泪都羞出来了,一声不敢吭。
林隽僵硬得像一具尸体躺在萱草地上,杰罗姆大张着腿骑在他鸡儿上,淫水把鸡儿裹得水汪汪的。
射出去的时候,林隽把脸埋进胳膊肘里,一手捂着嘴,堵住呻吟。
“林隽。给我亲亲。”杰罗姆扯下他的手,又凶又急地吻住他,搅吸着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尸体”林隽被杰罗姆扛在肩膀上带回了房间大骑特骑。
等林隽醒来时,杰罗姆带着乌尔里克的命令再一次走了。
除了要面对野战外,林隽在乌尔里克的庄园里活得还算自在,其中只发生了一件大动静的事。
乌尔里克的下属对林隽下手了。
那天,林隽靠着亭子吹着风,打着盹。下属摸过来。林隽还以为是杰罗姆,也就没管,结果越摸越觉得怪,不是平时熟悉的感觉,一睁眼,看见陌生的脸,吓得林隽抬手就是一拳,翻身下来搏命狂奔,也是这时,林隽第一次看到了雌虫的翅翼。
下属像只变异的大扑棱蛾子冲过来,林隽一边跑,一边飙起了男高音,“救命啊——”
然后一头撞进回来的杰罗姆怀里。
向来嬉皮笑脸的杰罗姆黑了脸,跟现世的阎王,揪着下属的翅膀根,活生生扯了下来,溅了林隽一脸血。林隽两眼一翻,没被心怀不轨的下属吓晕,反倒被救他的杰罗姆吓晕了。
他醒来时,躺在房间,杰罗姆趴在他身上,幽怨地盯着他。
林隽只得出卖色相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叫救命,要记得叫名字。”杰罗姆舔吮着林隽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叮嘱。
“为什么?”为了报答救鸡儿之恩,林隽站了上方的主动位,在卖力挺动的间隙里抽空问了一句。
“雌虫不会救别家的雄虫。”杰罗姆满足地锁紧林隽的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林隽怔住,啥意思?
所以他现在是昆廷家的雄虫了?不是,嫖客还带送户口的啊?
“又发呆!”杰罗姆不满地叼住林隽的喉结,一口干得他想吐。
“你轻点,一会给我弄yue了,全yue你身上。”林隽总会带上陌生的词汇,杰罗姆见怪不怪,反正大概知道意思就行。
“那我就给你塞回去。”
“你可闭嘴吧你。”林隽翻了个白眼,挺着腰狠狠给了他一下。
这一下,爽得杰罗姆直打哆嗦,看着林隽的眼睛发绿光。给林隽看得心惊胆战。得,今晚有的是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乌尔里克回来了,心情不太好,进门的时候是用踹的,差点把林隽的鸡儿吓软了。
林隽回头看他,肩膀上架着的杰罗姆的腿,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架牢。
但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乌尔里克就扣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激吻,吻得他直摆腰,爽得杰罗姆嗷嗷叫。
这一次过后,杰罗姆就被丢出了房间。
这是自杰罗姆骑上林隽后,乌尔里克第一次单独霸占林隽。
乌尔里克比杰罗姆可怕,平时话也少,也更冷酷无情,阴鸷的神情常常会让林隽误以为他对自己不满,甚至会突然掐死他。
加上林隽唯一一次被打,就是出自他之手,面对他时,林隽还是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讨好,从来不会像和杰罗姆那样,和乌尔里克斗嘴。
“怎么不高兴了?”林隽亲密地啄吻乌尔里克的下巴,手也不闲着,去扒他的裤子,摸到腿间那道还未情动泌液的豁口撩拨。
林隽心想,不管谁惹你,我都只是个无辜的按摩棒,可别拿我撒气啊!
乌尔里克阴森森地盯着林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薅住他头发,林隽吓得浑身一僵,猛地闭上眼。然而等了半晌,没等到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掀开眼皮瞥了一眼。
“你怕我?”乌尔里克阴森森地问。
林隽觉得他有病,但还是强迫自己拍马屁,笑颜如画,“首领当然有威慑力,我……”
乌尔里克用吻堵住了林隽的嘴,不想听他讲废话,发泄似地折腾了林隽一会儿,才在哀求声中轻下来。
对此林隽表示,他真的是倒大霉了,触了乌尔里克的霉头。生气的乌尔里克格外喜欢蹂躏林隽的胸,又是咬又是吮又是掐又是捏,没完没了,磨得乳头都破了皮时,这狗逼突然问了一句,“要穿环吗?”
林隽嘴角抽动,手掌盖住他捏掐自己乳头的手背,“那倒也不用……”
然而,乌尔里克不死心地盯着翘起来的殷红小豆子,似乎打算用视线给他穿一个。
他们没有做第二次,脸色臭得堪比下水道的乌尔里克光着屁股和林隽相拥而眠。
稀奇的是,这一次醒来,乌尔里克还在,他靠着床头用光脑处理事务,像以往每一次相处那样,手指卷着林隽的黑发,他很喜欢林隽的自然卷。
做的时候,一旦林隽处于主动位,他就会扣着他的后脑勺摩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把玩这头自然卷的机会,正如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被这只手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惊讶他还在。每一次乌尔里克爽完就像提裤子就走的渣男。林隽并不是在埋怨他,只是在描述一种事实,并且这个事实是他所期盼的。他打心底里害怕乌尔里克,并不希望在做的以外时间场合里和乌尔里克单独相处。
反倒是和一开始他不搭理的杰罗姆相处得更好。那家伙是个碎嘴子,不做的时候,就喜欢扯些乱七八糟的话讲,林隽就会在他越来越离谱的时候怼他,然后两人开始斗嘴,上手,再然后湿答答的杰罗姆忍无可忍地骑上他,小部分时候,林隽被气到,就会用力地挺腰,但他总是高估自己,没有把杰罗姆日得哇哇哭,而是爽得嗷嗷叫,但每次林隽都不记得这个,就这样反反复复让杰罗姆赚到,也因此,那家伙总喜欢惹他生气。
如果身边睡着的是杰罗姆,他们大概已经开始吵起来了,再过两分钟,杰罗姆就要骑林隽了。
林隽感慨,雄虫不愧是按摩棒中的按摩棒,每天像个水龙头一样射个没完没了,竟然还没肾亏。
后来林隽才知道,虽然外表和人类长得像,但内在还是有所不同,雄虫没有肾,有的是精巢。
一听这个名词,林隽也是完全懂得雄虫后续力有多可怕了。
就算他鸡儿被套肿了,也能射个不停。所以雄虫哪怕疼得要死,鸡儿受了外界刺激该竖还是会竖,因此不乏被轮废的,轮死的也不少。
林隽心想,创世神能创造出虫族来,是真的有点子想法的,但一定是在他想嘿嘿嘿的时候创造的。
就这样,林隽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被骑和被骑的路上,从一开始的接受不能到逐渐享受,鸡儿也开始越来越坚强。果然不管做什么,经验到位,就会变成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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