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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和你说什么,你又听不王福一扭头,狐狸的影子早没了,他吓得一激灵,坏菜了!那狐狸怎么又跑了?

狐焰听说裴肆去上早朝,便循着味道出去找了。

裴肆刚早朝完毕,在御书房和瑞王说话。

瑞王见裴肆身体大好,十分高兴。

见皇上身体痊愈,臣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掉下来了。

要感谢皇叔这些日多加费心朝政。满朝文武,朕只相信皇叔一人。

皇上近些日的病,可知晓了缘由?

有些猜测,八九不离十。裴肆眼神微冷,巫蛊之术,朝中能有几人?

非要铲除不可。

只是国师此人,十分之邪。曾经多次庇佑百姓,因此许多人都十分崇敬国师,若轻易要将他处死,恐怕会引起民愤。因国师有许多诡计与秘法,私下里又无法轻易除掉。

父皇也曾秘密派刺客去刺杀国师,结果刺客出发前便突然暴毙。后由让强盗假装将其砍死,结果强盗的大刀却将自己的脑袋割了下来

裴肆相信,此人懂得许多妖法和邪术。

至于太后太后的母族李氏一族在朝中扎根已久,若不铲除,终将养虎为患。只是扎根太深,非一日之功。况且,因是他母妃一族,若要直接铲除,也容易招来莫须有的骂名。

当然,他的名声也从来没好听过。裴肆不介意让自己的名声更难听一点儿。

外界对他的传言早就离谱到是他弑父谋朝篡位了。

裴肆将以上事情在心里略一回复,面上并不显分毫。

那陛下的婚事?

总之朕不可能娶芝阳郡主。裴肆立刻道。

瑞王笑了笑说:太后却是很喜欢芝阳郡主。念在当日芝阳郡主救陛下回来,陛下也该如此冷淡

裴肆扫了他一眼说:皇叔难道相信那些乡野传闻?

不信。瑞王摇摇头,转而却一顿,不过,皇上确实到了该纳妃择后的时候了。即便不是芝阳郡主,也该有个对象了。

裴肆顿了一下,道:朕再想想。

二十一岁选后,原本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却始终有些不愿意。

似乎是心里缺了什么一般。

瑞王知裴肆实在没有婚配的想法,也只是说个意见。等他走后,老国丈爷李恒特来觐见。

裴肆听说他来拜见,却是丝毫都不惊讶。太后昨天闯出了那样的祸事,老国丈爷怎么会不来给女儿收拾烂摊子。

依他之见,太后这任性的脾气都是老国丈惯出来。

他只挥挥手让人放进来。

李恒今年年有七十,早已退休在家养老,平时极少出门。若不是听说太后昨天竟然直接将人送到皇帝寝宫这件蠢事,他才不会进宫讨嫌。

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肆假笑着拉着李恒站起来,关切道:外公快请起,外公身体可还好吗?

多谢皇上关心。承蒙圣上,臣身体康健,一切大好。臣听闻圣上身体已大愈,不胜欢喜!

来陪朕下一会儿棋吧。其他人棋艺都太差了,也就外公的棋不错。裴肆说。

李恒忙过去,铺开棋盘,陪裴肆下棋。途中,他无数次想开口提起太后的事情,但屡屡找不到机会。

皇上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次次都打断他的话,有意吊着他。李恒满头大汗,着急起来,手下的棋子也下得越发混乱。

裴肆吊够了李恒,才道:外公今天下棋怎么一直心神不定,屡屡错棋?

回皇上,老臣心中有事。李恒终于抓到机会,连忙开口。

裴肆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皇上,您知道的,太后自小被臣惯坏了,生性娇蛮。若她有越界举动,还望皇上能念在太后是您的生母面上,稍微原谅些。

裴肆面上的笑容一淡,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恒。

爱卿为何有此言?

李恒一张老脸也显露出一丝慌乱。他承认,他曾经是小看了这个外孙。

原本谁也没有将宝压在裴肆身上。就连他们李氏一族,和前皇后争权的时候,也只看重了裴奕。

没想到,这个被他们忽略的裴肆最后却被先帝选中,最终登上宝座。

等他们李氏来投诚时,其实已经稍微晚了。还是李恒足够识相,见机就立刻倒向裴肆,合力扳倒二皇子,否则裴肆即位以后,还有没有他们李氏一族也未可知之。

不过他年纪已老,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李氏一族未来的命运,也早交给其他人了。

只要太后不倒,那么李氏风光无限。若太后倒了,他们就是随树一起散掉的猢狲。

可太后,恰恰就是他不信任的人。

这是他亲生女儿,他比谁都要了解这个女儿的个性。刁钻蛮横性情古怪。这不,他在家养病才几天,就听到太后闯出大祸来了。

趁着皇上昏睡之时,将芝阳郡主送到房中的事,亏她做得出来!

而且,恐怕太后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李恒只好苦笑着向裴肆告罪。

裴肆却笑眯眯地说:外公说笑了,太后是朕的母后,朕难道会伤害她不成?

李恒心道,但愿如此吧。

至于那芝阳郡主

李恒忙道:臣一定去规劝太后,将芝阳郡主送走。

幸而爱卿要比太后明事理的多。朕是天子,朕的婚事,还没有人可以置喙。裴肆缓缓落下一子,将李恒的一片黑子全数吃掉,朕已有了皇后人选。此事,无须再提。

李恒吃了一惊,连棋子都拿不稳,直接掉在棋盘上。窗外的狐焰也听不下去啦。

听了半天的墙角,只听到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虚伪的裴肆,这也就罢了。

裴肆想干嘛?

他知道皇后是什么!?皇后跟皇帝是一对,睡一张床上的。

裴肆你个负心汉!你想娶哪个人,你不要我这只狐了吗?

怨恨的狐焰,一下从窗外跳了进来,愤怒地抓烂棋盘,把那盘棋子撒了一地。

负心汉本汉,就是你,裴肆!

可怜狐本狐,就是我啊!嘤嘤嘤。

他千里迢迢奔赴京城,只寻到一个负心汉本汉,狐有泪,狐有冤,狐不能说。嘤嘤嘤。

狐焰西子捧心状,用爪子抹眼泪。

裴肆:对着李恒半天的虚伪假笑也装不出来了,就看着眼前这只笨蛋狐狸似乎在抹眼泪。

裴肆忍不住提醒一句。

你要用手帕擦吗?

狐焰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也不接住手帕,一头扎进裴肆的胸口,嘤嘤嘤哭泣起来。眼泪一下便湿透裴肆的衣裳。

湿漉漉的,仿佛隔着衣服,滴在裴肆的心口。

被狐狸吓得跌倒在地的李恒:??发生了什么?陛下胸口那一坨白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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