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没法接受，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陆总，您先别急。”
沈毅忙道，“我所说的，只是最严重的可能性。但是，依我个人的经验来看，相思确实不太像。”
傅寒江默然，攥紧了拳头。“你继续说。”
“因为从测评来看，相思的情绪很稳定，但是非常突兀的出现了幻觉……这很奇怪。”
沈毅道，“我的建议是，陆总，您带相思去综合医院，做个详细检查，看看是不是身体方面的原因引起的？”
“你的意思是……”
傅寒江眉宇间拢着深重的阴霾。“她的身体，可能出现了问题？”
“会有这个可能。”沈毅道，“人是个整体，有时候生理问题，会体现在的心理上，反过来，心理问题同样能引发躯体疾病。”
顿了顿道：“具体，我也不好说，这是我的建议以及推测。”
沉默数息，傅寒江颔首，做出了决定。
“你是专业的，就听你的。”
“那治疗我仍旧安排，等陆总您这边的消息。”
“好。”
…
傍晚，傅寒江去了片场接相思。
她刚下了戏，正在卸妆。
见到他，精神还算可以，笑了下，“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