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方诺僵了僵，摇摇头，“没有换豆子啊……会不会是这阵子总下雨，豆子受潮了？”
“应该是吧。”
“那我给你换一杯吧？”方诺伸手，要接过杯子，“还有没有开封的豆子……”
“不用。”
盛相思笑着避开了，“只是味道有些不一样，又不难喝。受潮就不能喝了？我还没那么娇贵。对了……”
忽而想起件事，“你妈妈的身体，好些了吗？”
“……”方诺一怔，扯着唇，生涩的点点头，“好多了。”
“那就好啊。”盛相思捧着咖啡，断断续续喝着，“钱够不够？”
“？”方诺睁大了双眼。
盛相思继续道：“要是不够，跟我说啊……再从我这里拿。”
“……”方诺微张着嘴，呼吸变得急促。
忽而，一把夺过了相思手里的杯子。
“？”盛相思微愕，“小诺？你……”
“还是别喝了！”方诺讪讪的笑笑，“豆子受潮了……我去给你重新煮！”
抱着杯子，匆匆跑了出去。
“？”
盛相思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