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泽和薄荷齐齐盯着了他。
谢鸣泽捏了捏鼻子:“哥,你身上这花露水味儿也太冲了。”
他不明白有保姆伺候的大少爷为什么不喷点儿正经香水,偏偏对六神花露水。
王金宝说:“怎么没看到乔尘,不会又把自己冻在哪儿了吧?”
他近来因为没有搞到乔尘冰封照和湿身照而满心悔恨。
谢鸣泽指了指诊疗室,王金宝会意,然后很是惋惜地说:“我听说今天有正妻和小三之争啊,可惜错过了现场。”
“我也没看到现场情况。”谢鸣泽说,“但是他们的关系应该是误会。”
王金宝若有所思:“那个余浩身家也不低,也见过不少世面啊,不明白一直瞒着儿子的触手干什么。”
异化不是病,异化歧视才是病。
大概都是想到了几年前的异化歧视现象,无论是王金宝还是谢鸣泽,此时都沉默了一会儿。
曾经出现过的异化治疗成功者,如果没有选择进入异化局,就会返回安全区,但是不少人在安全区遭受了不少冷眼,着实令人寒心。
谢鸣泽转了话题:“你今天没什么任务?”
王金宝坐在了过道的长椅上,跷起了二郎腿:“没,难得我叔让我好好休息两天。”
“听说你这两天跟乔尘一起做回访?”王金宝其实想在聊天的时候抽根烟,但鉴于惨痛的前科,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
谢鸣泽说:“虽然说是心理回访吧,但还是主要在检查异化素,记录基本的情绪状态。”
“不用说都知道那个余浩的儿子心理状态不大好。”王金宝说,“有触手的人大多都这样,何况上幼儿园的崽子,估计都吓尿了。”
谢鸣泽大概也知道了触手型异化感染者的共性,比较赞同王金宝的说法。
尚未被感染的幼儿园孩子,大概也都被余多多的异常吓坏了。
“说不准,也许以后就好了。”谢鸣泽说,“摇身一变就是brpv的战士了。”
从被救者变成施救者,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话说回来。”谢鸣泽忽然坐正,“你跟乔尘认识的时间比较长,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王金宝抖抖眉毛:“比如?”
“比如……他有什么个人爱好?”
谢鸣泽问道。
王金宝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个人爱好,你指什么?”
谢鸣泽认真想了想:“就像我,喜欢吃甜的,以前也喜欢打球,还有就是给我认识的一群小弟小妹乱扯些故事。”
“比方说你,爱好就是搜罗乔尘的美照,虽然变态了点儿,也是个爱好。”
王金宝晃了下手:“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