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是提前搭好的太阳能面板供电,水则是几桶矿泉水。
曾蒹葭作为女明星,连洗头自由都没法保障。而夫妻两人的互动,纯大女王和小奶狗。
曾蒹葭出门,寻荦就穿着裤衩背心躺在门口。曾蒹葭回家,寻荦就躺在她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老婆的背影。
[哈哈哈,真.盯妻狂魔上线,老寻你怎么回事?人淡如松的人设保不住了你知道嘛???]
[谁说我葭倒追的,就这盯妻的架势,我葭压力山大啊。]
[哈哈哈哈,天真大胆不做作寻白莲,你也有今天~~~]
[太黏糊了,天空飘来六个字,这就是真夫妻,合约夫妻滚粗再见!]
镜头一转,曾蒹葭忙着做饭,小屋里施展不开,猛地转身不小心踩到躺在身后一滩软泥的寻荦。
寻荦嗷了声,捂着自己某个部位:老婆老骥伏枥,仍旧志在千里啊
[我错了哈哈哈哈,老寻真是个文化人哈哈哈哈]
此时字幕君很配合地打出一行字我还是小,我什么都不懂[害羞.jpg]
[字幕君,你不对哦,你肯定什么都懂~~]
[我开始期待剩下三对couple的预告了,官博君赶紧放出来aaaa,你就是要点击量嘛,要数据嘛,给你,通通都给你!]
[期待司咩咩和咩夫的,听说是绝对的颜霸组合~]
[脸在江山就在,我咩的脸不接受质疑!]
夹落夫妻的预告瞬间冲上热1,而司瑾滕正跟着林岐远来到林家老宅。
林家老宅是林家老一辈在建国前就买下的一块私宅,地契永远归林家所有。皇城脚下,庭深幽静的四合院,寻常人根本进不来。
司瑾滕也不爱来这儿,一方面林家老宅给人压迫感,另一方面,林家父母对他可算不上和颜悦色。
站在暗色红木门前,司瑾滕忍不住打退堂鼓:要不,今天还是你自己回去吧,我等下一次,下一次再来。
林岐远瞄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企图逃跑的人,十指紧扣。温热的力量从掌心传递给司瑾滕,让司瑾滕揪起的心慢慢放下来。
红色木门缓缓打开,一名和善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内,笑吟吟地看着俩人:少爷,小少爷,你们回来了。
邵叔是林家仅有对他态度友好的人,一见到邵叔,司瑾滕立刻回道:邵叔。
小少爷,知道你今天也要回来,我特意准备了桂花酿。邵叔看着司瑾滕,脸上笑容更甚。
太好了!司瑾滕最馋一口桂花酿,一听邵叔准备了,高兴地眉飞色舞。
林岐远无奈地捏了捏司瑾滕掌心,果然能让吃货放下戒备的,只有吃。
牵着司瑾滕的手走进门内,林岐远冲邵叔微微点头:辛苦邵叔了。
没有的事。邵叔恭敬地微微弯腰,领着两人往庭院里走。
院子外看似跟普通四合院没什么区别,但内里另有乾坤。光是庭院里假山小湖,廊桥树深,俨然一座园林。
湖里懒散地游着几尾红黑交杂的锦鲤,司瑾滕走过廊桥,盯着桥下面身姿优雅的锦鲤看了两秒。
林岐远:怎么了?
司瑾滕一脸认真:听说锦鲤特别娇贵,绝对不能喂太多,不然马上嗝屁,立竿见影。
林岐远见司瑾滕求知好问中掺杂着蠢蠢欲动,可不就是谁惯出的熊孩子模样。
见林岐远神色略微复杂地看着自己,司瑾滕无语:你不会真以为我要这么干吧?我只不过是提出理论猜测,我又不傻。
林岐远:你不是向来喜欢实践出真理?
邵叔在一旁听着,只当俩孩子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满脸欣慰。毕竟他看着林岐远长大,林岐远从小就一副冷淡的模样,对什么都不需要费太多心思就能得到。容貌英俊,彬彬有礼,是个找不出一点儿错的完美孩子。
直到他看到
不过,现在好了。司瑾滕出现在林岐远身边,林岐远彻底变回了普通人的模样。
只要司瑾滕能跟林岐远好好的,他相信林岐远一定不会再犯病了。
邵叔满意地想着,没察觉司瑾滕的脸慢慢泛起红晕,迅速蔓延至耳后根,仿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那年夏天,司瑾滕被丢给林岐远辅导学业,顺道霸王硬上弓,把林岐远的初吻给抢了。
十七岁的司瑾滕身形清瘦,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身体一直不大好。回到司家以后,司渊出了个鬼主意,让他去学跳舞,美其名曰提高身体素质,结果设计系念完就跑去出道当爱豆。
咳咳。司瑾滕趴在桌上,昨晚的空调温度开得低了些,今天就低烧咳嗽。
林岐远放下手里的书,淡淡扫了眼脸咳得绯红的少年一眼:司渊拿过来的药喝了吗?
司瑾滕假装认真写作业,没空搭理林岐远。
林岐远也不恼,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掌摁在司瑾滕的作业本上,让司瑾滕没法继续写。
药喝了吗?沉声又问了遍。
喝了喝了。司瑾滕哑着嗓音,嘴唇干得起了白色死皮。
林岐远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放中药的抽屉边。司渊的话还历历在耳:那小崽子说他喝过药了,你一定别相信他。这药是二十天的量,一天一袋,喝没喝过数一数就知道。
林岐远不屑:我又不是他爸,还要替他数药?
林爸爸站在抽屉前,数着里面的褐色中药。嗓音低沉地开口:司瑾滕。
第22章 苦吗
嗯?司瑾滕有气无力地回。
你三天没有喝药了。林岐远音调冰冷,听不出情绪。
司瑾滕握着笔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后又逞强地扯着鸭子嗓:我喝了!
林岐远捏了三袋中药回来,丢在司瑾滕面前:要我把司渊喊回来数么?
司瑾滕:
这是调理的药,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不需要再调理。司瑾滕乖巧地抬头,冲林岐远无辜眨巴两下眼:更何况是药三分毒,我没病喝什么药。
你觉得你现在这公鸭嗓有说服力吗?林岐远不为所动。
司瑾滕破罐子破摔,气呼呼地双手环胸,作无赖抵抗状:反正我不喝,好不容易不用被司渊盯着喝药,鬼才会乖乖喝这种能毒死人的苦药。
良药苦口。林岐远愣了愣,好半晌才用小孩都骗不过的借口说道。
呵呵。司瑾滕冷笑:小孩子吃的药明明就有草莓味儿,为什么我喝的药就得这么苦,啊?为什么?
林岐远看着司瑾滕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后,拎着中药包走进厨房。又闷不吭声地将温热的药包放到司瑾滕跟前:还需要我替你拆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