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事情都有可能吵起来。闻纪年的语气无奈道,比如吃饭的时候他嫌弃我挑食,比如在一个决定上意见不和,比如今天我来酒吧。
谭玉
书笑得不行,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们的粉丝那么多了,因为你们在娱乐圈这个大环境里,看起来真的很真实很鲜活。
闻纪年不置可否地说:隔着网络,大部分相处细节不容易展现出来。
他们身后停了辆车,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胡辛叫住闻纪年道:纪年,我好像看见
闻纪年转过身,看见他皱了皱眉,又说:没事,应该是天太黑看错了。走吧,我们进去。
这家酒吧人很多,音乐也震天响,嘈杂的声音直贯耳膜。
他们在卡座坐下,胡辛靠近闻纪年说了句什么,闻纪年没听清。
他又大声喊道:简直太吵了!
闻纪年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你不是要喝酒吗。
胡辛喝了一口,被辣得直吸气,毫无体验感。
过了一会儿,音乐声小了下来,他们开始玩游戏划拳。
胡辛从桌上拿了个鸭脖啃,太吵了,我脑袋都疼了,下次估计不会再来了,不过这个鸭脖倒是蛮好吃的。
闻纪年也拿了个鸡翅吃,其他桌都嗨得不行,就他们在一顿猛吃,吃完碰个杯喝酒,好像真的是来聚餐的一样。
第一个过来搭讪的,是个穿着花衬衫长得又高又帅的富二代,刚在隔壁卡点了大神龙,让美女倒黑桃A给他洗手。
他的目标很明确,径直走到闻纪年身边,十分自信地问他能不能一起喝一杯。
由于光线昏暗,又或者他不怎么接触娱乐圈,所以没有认出来闻纪年是谁。
闻纪年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说不喝。
富二代不死心地缠着他,闻纪年直接叫了经理过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第二个上的是个穿着篮球衫的体育生,那肌肉看着能把人闪瞎。这个倒是把闻纪年认出来了,然后直接给吓走了。
第三个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相斯文儒雅,被拒绝后也不像富二代那么恼火,而是彬彬有礼地点点头离开了。
胡辛大笑道,跟你在一起,我甚至感觉这里是gay吧。
闻纪年一脸无语,谭玉书也笑着说:纪年这种类型,在圈子里的确很吃香。
他算是什么类型的?胡辛难得好奇地问。
谭玉书想了想,说:表面看着是个高岭之花,但有过阅人经历,都知道这种越了解越有趣。是真正意义上的的引人遐想,让人欲罢不能。我猜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富二代和大叔还会再来一次,说不定我们走后,他们还会向老板打听他。
胡辛露出八卦的表情,芜湖,难怪仲星燃严防死守,不准你加别人微信呢。
闻纪年斜了眼谭玉书道:你没谈过恋爱,懂得倒挺多。
我可没骗你,我真的没谈过,都是理论知识而已。谭玉书笑道。
正在这时,胡辛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顿时大惊失色。
纪年!是仲星燃打来的,我靠我靠,这可怎么办?他为什么突然醒了??胡辛慌了。
闻纪年也愣了几秒,随后镇定地说,你就说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来压马路等等,不要这么说,那样他肯定会过来。你说你头疼,我在陪你做针灸。
胡辛是个能扛事儿的,立马点了点头,拿起手机跑到了厕所。
三分钟后,他回来了,轻松地对闻纪年比了个OK。
他没怀疑,还是你了解他,我刚开始说的时候他真准备过来,我赶紧说我们在包间不方便。胡辛自信满满道,他让你接电话,我说你去上厕所了,不在旁边,他让你回去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他来接你。
谭玉
书快乐死了,你们真不愧是发小啊,打起掩护来丝毫不含糊。
胡辛笑了起来,那可不,我们从幼儿园就一起逃午睡偷吃零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谭玉书笑个不停。
来,为我们固若金汤的友谊干一杯,他要是真找过来了,你躲在我后面就行!胡辛说到激动处,拿起酒杯和闻纪年碰撞了一下。
干了干了,炫到底。谭玉书跟着起哄。
闻纪年的杯子里有满满一杯威士忌,无奈地凑到嘴边准备一饮而尽。
杯壁还没碰到嘴唇,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将那杯酒拿走了。
闻纪年手里一空,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在看见阴沉着脸的仲星燃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仲星燃黑漆漆的眼珠扫视过卡座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闻纪年脸上,冷声道:头疼?针灸?在包间里?糊弄学满分啊闻纪年。
他的语气和平时的撒娇宠溺完全不同,仿佛压抑着海啸爆发前的暴风雨,气势逼人的样子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别说闻纪年了,连胡辛都吓得缩了缩,悄咪咪地躲到了谭玉书身后。
谭玉书: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保护他的吗!
仲星燃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冷笑了一声,这一杯下去,你还能清醒着回去吗?
闻纪年张了张嘴,又找不到什么辩解的借口。
这都被抓现场了,还能有什么借口?
仲星燃的目光落在坐的离他很近的谭玉书身上,冷冰冰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然后,他忽然一抬手,仰头把整杯酒灌了下去。
接着掐住闻纪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当着谭玉书的面,俯下身堵住闻纪年的嘴,将那口酒渡了过去。
谭玉书看呆了,明白了仲星燃误会了什么。隔壁卡的富二代也看呆了,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瞅。
闻纪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仲星燃预判到了,果断用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将他制得动弹不得。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溜下来,淌过闻纪年的喉结,落在锁骨上积出一个小坑。
仲星燃顺势而下,松口他的唇瓣,沿着下巴舔吻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一口。
闻纪年发出一声低哼,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仲星燃冷冷地扫了眼谭玉书,粗鲁地将闻纪年从沙发上拽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刚才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
胡辛这才抬起他的鸵鸟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他们走了吗?好可怕啊啊啊,我第一次见仲星燃发火!
谭玉书不禁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倒是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啊?胡辛没反应过来。
刚才你不是问,闻纪年是什么类型的。谭玉书意味深长地说,他这种类型的,就该配仲星燃那么强势的。
他指了指那三个搭讪失败的,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了,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的。
闻纪年被带到了一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么仲星燃提前开好了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的可以说是很惨。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哭肿了,连鼻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了吻痕。身上青一块红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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