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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了，就可以改啦，卖出水平卖出质量。”
许知接着说下去：“我喜欢你。”
江眠翻肉的手一顿。
五花肉在烤盘上滋滋作响，油香四溢。
他不会否认别人的感情，毕竟对方都说出来了，自己说我觉得你不是喜欢你只是如何如何是一件很不尊重人的行为。但他确实对许知这句话感到不解。
他放下夹子看许知：“谢谢，但也只是谢谢。”
许知早就知道答案，问：“你和顾啓洲？”
“没在一起，也和他没关系。”
江眠说完，看许知，“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麽，但就我而言，我很感谢你。”
“你没有因为我接近你是为了麦麸生气？”
江眠摇头：“没有。”
他不会生气，但他确实也不会再信任许知。于是现在对许知突如其来的表白觉得诧异。
许知笑了笑：“一开始接近你，也是按照流水线的方式麦麸，所以没人磕。后来我喜欢你，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每一次看向你的眼神，每一次和你的互动都在提醒这件事，粉丝能看出来，才有那麽多CP粉。”
江眠垂下眼：“这样啊，我一直以为是节目播出后我们热度上去了，CP粉也跟着多了。”
可他并不喜欢许知，粉丝看不出来吗？
果然自己对麦麸还是一窍不通。
烤肉好了，江眠夹到许知盘子上：“一人一块，你接下来想吃什麽？”
套餐里还有腌渍梅花肉，许知把那一盘推给江眠。
江眠换上夹生肉的夹子，接着烤肉。
许知认真看江眠烤肉。
江眠无奈看他：“大哥，又不是不见面了，不用这麽看吧？”
“我们还能再见面的机会很少了，”
许知问江眠，“你会为了见我特地推行程压时间吗？”
江眠如实回答：“不会。”
早就有答案的问题，现在得到答案，许知依旧苦涩：“我们咖位现在都不一样了，不特地压时间，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啊。”
江眠觉得不合适，但此时此刻他想到的依然是顾啓洲。
他现在也不怎麽能见到顾啓洲，不过手机上每天会聊一些日常。好像这才是艺人的常态。那会不会就像自己为了顾啓洲的生日特地安排一样，自己和顾啓洲那些相遇也完全都是巧合？
他没接话，接下来认真烤肉。
他没吃太多，每种菜都尝了尝，最后认真把包肉的生菜和苏子叶放在烤盘上炒了炒，加上调料递给许知：“尝尝，这是我从一位客人那里学到的，很好吃。”
一顿饭马上就到了最后，许知吃着最后的炒菜，问江眠：“那我还是你最好的麦麸搭子吗？”
江眠点头：“对。”
又补充，“但我以后都不想麦麸了。”
许知点头：“祝福你。”
江眠不太明白气氛为什麽成了现在这样，许知好像非常伤感，他点头：“你也是。”
时间已经很晚了，为了烤盘吃烤肉，油烟太多，不用想脸上的妆都会有点恐怖，江眠想赶紧回酒店卸妆休息，就赶紧和许知说自己要回去了。许知点头，他走出去两步，又回头：“再见。”
许知也和他说：“再见。”
看着江眠走出去的背影，许知心知肚明，自己和江眠很难再见了。
可能从自己一开始抱着想蹭热度炒CP的想法接近他时，就注定会是这个结果。
江眠很纯粹，所以他不会喜欢不纯粹的人。
可很纯粹的人，最容易吸引他们这些口口声声说着环境改变一切于是理所当然堕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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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江眠还在想这件事。
倒也不是在想许知。只是一方面觉得许知的表白很奇怪，另一方面在想许知说所谓“因为我喜欢你粉丝能看出来所以才磕”这个理论。
决心不卖腐后，他反而能用一种比较坦然的态度去看自己的CP。之前他刻意卖腐，很怕粉丝反馈不好影响观感。现在不卖腐了，他就抱着观察粉丝的心态去看自己的CP。所以大概也知道一些CP常用的话。
什麽“哪怕捂住嘴喜欢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什麽“喜欢就是一次次情不自禁”
江眠作为CP的其中一员，并不觉得有粉丝说的那麽邪乎，事实上他觉得哪怕自己在看陌生人，只要拍下来慢动作加粉红滤镜，也能看出深情和爱而不得来。粉丝非常厉害什麽都能拉一下，之前江眠还刷到过一个自己和某个知名动漫人物的CP视频，明明都不是一个次元，但在剪刀手的神奇魔法下，也是一出虐恋情深。
但今天听了许知的话，莫名其妙觉得可能也有几分道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