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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张脸,江眠心髒怦怦跳,马上没有一点脾气,凑近了想和顾啓洲接吻。
——然后他真的被叫醒了。
机场工作人员声音温柔:“先生,您的航班马上就可以值机了。”
江眠懵了一瞬,下意识点头:“好的谢谢。”
等工作人员去提醒其他乘客时,他看看现在的时间,起身打算去值机。
刚刚才睡了不到半小时,站起来那一刻头重脚轻。
江眠隐隐觉得有点不妙,摸摸自己的额头。
现在还是不烫的。
希望千万别生病。
去检票值机,在飞机上裹着毛毯昏睡过去,飞机落地才被空姐叫醒。
早上九点,机场的人不多。又是临时定的票,没粉丝来接机。江眠直接出了机场,打车回家。
今天不是周末,江乾文在上课,奶奶可能出去了,也不在家。
江眠给顾啓洲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到家了,对方应该在飞机上,也没回。
江眠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闷头睡了。
再醒来是被钻到鼻尖的香气勾醒的。
上一次吃饭还是圣诞节中午,下午忙着拍戏没来得及吃,又熬大夜,为了不感冒喝姜汤喝得没一点胃口,一直到今天都没吃饭。
身体又困又饿,在睡梦中闻到味道,翻身起来。
江眠在床上坐了两秒,下床推开门,鼻音浓重:“做什麽饭……”
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奶奶冷不丁听到声音,吓一大跳,瓷勺子掉到地上,啪塔一声摔成两截。
奶奶惊恐回头,看到是江眠,连连拍胸口:“吓死我了,你回来了?我没听到一点动静,以为家里就我自己呢?”
江眠懵懵的朝奶奶点头,又凑上去看奶奶做的饭。
奶奶嘟嘟囔囔说江眠吓到了自己,又嘟囔江眠不提前说一下,自己一个人随便做的饭,都没给他準备点他喜欢的菜。但还是多煮了一个人的面,又给江眠炒了个肉菜。
在剧组吃了那麽久的盒饭,乍一吃到家常菜格外香,江眠很快吃完面条,被热气腾腾的汤面整个暖起来。
吃完饭他收拾了厨房。
奶奶把自己早上去买的排骨煲上,说等到晚上江乾文下课回来正好吃饭。
江眠应声,回房间拿了手机,窝在沙发上看。
顾啓洲二十分钟前回複他了。
江眠噼里啪啦打字过去,和顾啓洲细说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
顾啓洲认真回複他,情绪价值拉满。
江眠正和顾啓洲说得高兴呢,把排骨炖上的奶奶走出来,站在客厅看了一会儿江眠,叫他:“眠眠,你是不是病了?”
江眠摇头:“没有吧?我好好的啊。”
奶奶拧眉:“你脸都红了。”
哦,那是因为我恋爱了啊!
江眠支支吾吾思索怎麽跟奶奶解释,奶奶那边从药箱里找出体温计,对着江眠额头biu一下。
机器声音传出来。
“三十七度五。”
江眠打字的手一顿。
被奶奶按着喝了热水吃了药,又回房间躺着的江眠觉得天都塌了。
他不可置信告诉顾啓洲:“我发烧了,生日前一天,我居然不争气的,发烧了?!”
下一秒顾啓洲的电话拨过来。
“发烧严重吗?”
“不严重,三十七度五。”
顾啓洲声音紧绷:“三十七度五已经很严重了。”
上次江眠发烧迟迟不好,最后拖到失声的地步,顾啓洲现在想想都担心后怕。他问:“去医院了没有?”
“家里有药,我吃了退烧药。”
“一定是昨天熬夜拍戏冻着了,晚上又来回奔波。你今天好好休息。”
江眠应下:“嗯。”
顾啓洲心疼:“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很难受,”
江眠小声,“我没觉得有什麽问题,正给你发消息呢,我奶奶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还说没有。她说既然没生病为什麽脸那麽红,我还正在想怎麽告诉她我脸红是因为正在和男朋友聊天呢,她就找出温度计给我量体温,我这才知道自己发烧了。”
顾啓洲哑然,又被江眠这几句话哄得很开心,声音软下去:“没难受就好,这次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别再更严重了。”
“嗯。”
江眠先是答应,又问顾啓洲,“可以视频吗?想看看脸。”
顾啓洲挂断电话,又拨了个视频的过来。
屏幕里江眠侧躺在床上,脸颊红红的,被枕头挤得嘟出来,可能是因为发烧,眼睛格外水亮。
江眠眼睛亮亮的看着屏幕里自己的男朋友。
前天的时尚晚宴偏私人性质,顾啓洲穿的是品牌设计师给量身定做的衣服,黑色礼服,配了条镶满钻石的麋鹿角项链,一边的麋鹿角放大,无限往下,趴在胸口处。礼服v领下延,为了突出麋鹿角的设计,并没有多此一举的穿衬衣或内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