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2 / 2)

她一步一步走下了楼,也一步一步走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

她一直都是美的动人,但今天她的美若天仙。一身洁白的宫廷风长裙,戴着蓬松高盘的白色假发,她高大的身形让她更吸引人的目光,如童话中的精灵王后,高贵,轻灵。她被打扮的精致,面上的妆容恰好,白中带粉,红唇更添艳色。无数珠宝点缀在她的身上,一串五排的珍珠项链绕在她天鹅一般的脖颈上,最昂贵的一颗鹅卵大小的绿钻在脖颈正中,耳朵两边各一颗同色的钻石耳环。这片珠光宝气之中,她却毫无生气,如人偶一般,她好似只是珠宝的展示台,而非活人。

塞巴斯蒂安心一揪,从人群中向她走去。

“莱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呼唤让她的目光落在塞巴斯蒂安身上,那一瞬,喜悦让那双眼睛并发出比她身上那三颗可买下一个小岛的钻石更璀璨夺目的光芒。

她要张嘴,但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她就被迫贴在旁边的人身边。

“奥米尼斯只派了他的小跟班来,看来你对他也不怎么重要嘛!”

是奥米尼斯那令人生厌的大哥,冈特家的大少爷,这人顺着莱拉的细腰开始动手动脚,不屑一顾的看着塞巴斯蒂安。

而莱拉面无表情,任由他为所欲为。

塞巴斯蒂安径直走到了莱拉面前,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他回她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捏紧许久的拳头揍在了奥米尼斯这位大哥不可一世的脸上。

“奥米尼斯让我替他向您问好,祝您圣诞快乐。”

看着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冈特家大少爷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塞巴斯蒂安甩了甩手缓解下指关节的疼,真心地笑了。

狐假虎威,真痛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群发出了阵阵惊呼声,塞巴斯蒂安拉起莱拉就往外走去。可他们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莱拉甩开了塞巴斯蒂安的手。

“我们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塞巴斯蒂安想带莱拉离开。

莱拉不言语,摇摇头,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塞巴斯蒂安捧起莱拉的脸,他这时候才看出精致的妆容下遮掩的伤痕,刚刚在光亮的灯光下,这些伤都被光和粉底遮住了。莱拉指了下自己的嘴,张开,她的舌上含着一滩白色液体,塞巴斯蒂安立马就明白了。

那家伙折磨了莱拉后,还不许她吞下口中的精液,这种玩弄人的行为真下流。

莱拉不会轻易妥协,冈特大少爷绝对用了莱拉的弟弟做威胁。看来在莱拉的弟弟被解救之前,她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他转身要去再揍那个混蛋几下,但莱拉抱住了他,她的身子颤抖着,塞巴斯蒂安没见过莱拉害怕的样子,心疼不已,就拥抱住她,安抚她,不让她再害怕。

“莱拉,别怕,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奥米尼斯去救你弟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刚刚揍宴会主人一拳都没人来找他麻烦,说明作为身后有奥米尼斯这只虎,他还是可以装装门面。

莱拉温顺的点点头,她的脸距离塞巴斯蒂安是那样的近,忽略那些伤口,这张被妆容精修过的脸比平时更加美艳,塞巴斯蒂安的心脏不安的跳着,他几乎想要吻上对方。

还好他的理智还幸存着,提醒他此刻应该保留些绅士风度,于是他带着莱拉去一旁的长椅上坐着,等奥米尼斯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脸上的伤就不少,她被衣服遮掩的地方是更多的,塞巴斯蒂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坐下去,恨奥米尼斯的大哥更甚。以前来这家住,他只知道对方不好相处,看不起他的出身,偶尔给自己和奥米尼斯使绊子,更多的时候是喝酒喝到磕破头,有一次被他撞上,他还找人救了醉倒在寒冬的雪地里的大少。

当初就该不管他,让他死。塞巴斯蒂安恨恨的想。

莱拉像被雨淋过的鸟儿一样无精打采地坐在长椅一侧,她手无意识的揪着手上象牙雕的折扇下的穗子,这透出她内心的焦虑。

“莱拉。”塞巴斯蒂安抚上莱拉的脸颊,他手指上的温暖让莱拉很是眷恋,她用脸颊蹭着塞巴斯蒂安的掌心,绿色的眸子在看向他时是那样的含情脉脉,也是如玻璃一般易碎,她这样太让他心疼了。

她的手盖住了塞巴斯蒂安的手,她摸到了刚刚塞巴斯蒂安揍大少爷的关节,大少爷的头挺硬的,现在掌指关节有些肿了,莱拉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帮塞巴斯蒂安包扎起来,在紧压包裹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捧起塞巴斯蒂安的手,一吻在蝴蝶结上。

她眼眸的光比她带的宝石耳环还闪耀,光芒射在塞巴斯蒂安的心上惹得又是一阵他甘之如殆的心悸,手上也不疼了。

塞巴斯蒂安觉得耳朵和脸烧得慌,他得分散下注意力,他看着她白色的假发,一身如安妮那本小黄书里女主人公一样形制的裙子,他忽然觉得那本书中的内容,可以参考下。

“你知道贵族在舞会交流是用扇子吗?”他从莱拉手中拿过了扇子,她再弄一会儿,这价格不菲的扇穗子就要被她拔秃了。

莱拉摇头,她参与到这种上流舞会的机会更多是当做玩物来展示,并不会真正参与到这种上层人的小游戏里,她缺乏教养反而更能获得上层人施舍的包容,但不等于她不感兴趣,她的眼里多了些好奇。

塞巴斯蒂安啪的一下甩开这面小扇子,回忆书中描写的扇子语:“你看啊,把扇子完全打开的意思就是‘等等我’。”

他用手指点了点扇子的上头:“这是‘我想跟你说话。’”他又把合起的扇子点在左脸颊:“这是“不行”,点在右脸颊是行。遇到不想交流的人,你可以用扇子放在左耳边,这表示‘我不想理会你’,但如果对方太烦人,就把扇子像拔剑一样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拔出来,这是我讨厌你的意思,会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点点头,但又摇头,她坐起身,拿过扇子,把扇子打开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绿色猫眼对着塞巴斯蒂安眨巴,那双眼睛放着电,先把塞巴斯蒂安电的酥酥麻麻,再送上天下最勾人的诱饵,等着他咬钩。

“你现在右手拿扇子,这个意思是‘跟着我’,左手拿着的时候是‘我想认识你’。”塞巴斯蒂安压住乱跳的心,继续他的教学,他可是个优秀教师呢。

莱拉的脸瞬间掉了下来,手里的扇子也放了下来。

“这个意思是‘我们是好朋友。’”

莱拉翻了个白眼,用扇子敲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头。

“来舞会的都是淑女,不许拿扇子打人!”塞巴斯蒂安赶紧抢过扇子,刚刚那个动作太大,让莱拉疼的皱起来脸了,他可不愿意莱拉疼。“莱拉,你直接问我你想说什么吧。”

莱拉叹气,她点了点心口的位置,又指向塞巴斯蒂安,然后她脸上红了起来,眼神也开始躲闪,好像告白了不得了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脸也红了,他得确认下:“你想问,‘我爱你’怎么说?”

莱拉害羞的点点头,她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塞巴斯蒂安的手攥紧了扇子,他的心跳快压不住了,呼吸急促。

“冷静啊,你可是个老师!塞巴斯蒂安!”他提醒自己,他深吸两下,然后他捏住莱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认真地说:“我只教你一次,看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视那双勾魂的眼睛,在自己灵魂没贡献出去前,拿起了合起的扇子轻轻在脸颊上划过,无声的对莱拉说道:“我爱你。”

她的眼睛微眯,嘴唇上翘,栖身接近了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她常用的丁香花味,是一种更诱惑的味道。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塞巴斯蒂安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入了对方的心坎。

莱拉从塞巴斯蒂安的手中拿走了扇子,在塞巴斯蒂安以为她会用新学的扇语回应他的告白时,她缓慢展开扇子,冰凉的扇面盖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唇。然后塞巴斯蒂安感受到她的双唇隔着扇子和他的唇一起用体温暖着象牙薄片。

隔着扇子的吻,他们的鼻翼相碰,她蹭了蹭他的鼻子,让她的吻如同撒娇一样。他们的呼吸变重,呼出的热气交缠,气氛旖旎,如果唇之间是冰而不是象牙,他们早已相触热吻。

塞巴斯蒂安忍不住了,他的手揽住了莱拉的腰,攀上了她的臀,用力一带,二人的胸膛就撞在了一起,他的手也抓住了她的领口向内伸去。

“唔!”莱拉发出了一声低呼,塞巴斯蒂安看到莱拉一脸的痛苦,他赶紧松开手,如此接近时,他才看到莱拉胸衣之下的青紫。

“对不起。”两个人分开了,莱拉拉高了领口,她不想让塞巴斯蒂安看到那些伤痕。

塞巴斯蒂安懊恼自己太猴急了,他忘了莱拉身上有混球留下的伤。本来莱拉已经给他哄的开心了,他这一下又让她想起之前的遭遇,他又该怎么哄她?

舞厅那边传来了舞曲和宾主尽欢的声音,他们俩坐在冷清的门廊毫无交流。

“你想跳舞吗?”塞巴斯蒂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别的对话了。

莱拉摇头,也是,受着伤怎么会想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往她那边挪了挪,正打算对她再说几句,门廊进了几个小伙子,他们簇拥的其中一个走到了莱拉面前。

“这位女士,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那个小伙子脸红的都可以滴血了。

“不可以,这位女士是陪我的。”塞巴斯蒂安挡在莱拉面前,伸出刚刚揍冈特大少爷的拳头。

“谁问你了?滚一边去。”小伙子的一个同伴倒是不怕塞巴斯蒂安威胁,硬顶上来了。

塞巴斯蒂安眼睛一眯,正想着怎么教训下这几位,莱拉就站了起来,用扇子点指了这几个人又点在了左脸颊,给了他们一个明确的拒绝后有礼的鞠躬。

这几个人也算识趣,见莱拉拒绝就离开了。

“学以致用,不愧是我的学生。”

听到夸奖,莱拉得意仰起脸,用扇柄挑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下巴,她每周来听课都是这样管塞巴斯蒂安要奖励。

至于塞巴斯蒂安的奖励都是什么……

“你确定?”塞巴斯蒂安玩味的侧头看着她。

莱拉用扇子轻碰右脸颊,带着笑意微挑眉毛,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看了一下周围,拉起莱拉的手往更僻静的地方走去,在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前停住脚步。

“我今天看了一本书,里面有个场景我挺感兴趣的。”塞巴斯蒂安把莱拉按在了玻璃上,缩小的距离让他们紧贴的彼此,还没开始,暧昧的空气就冒了出来,莱拉脸微红,又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那双大眼睛满是期待。

塞巴斯蒂安找准她嘴唇的位置,隔着扇子亲了上去,他喜欢上单纯感受她体温和呼吸的吻了

但他没有吻太久,扇面还没热乎就抽身了,他还有更有意思的事情要做。

在莱拉的惊呼声中,他掀开了硕大的裙摆钻了进去。

那个年代女人的裙子下空间很大,可以藏人了,而那中有一个场景就是女主人公的情夫躲在裙下与她嬉戏。

但裙子下的空间没有他想的那么大,在层层布料和裙撑下,特别闷,但裙缝下透出的光让莱拉的腿白的发光,这倒是让方便他紧贴上去和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亲热。

奥米尼斯的大哥没有让莱拉穿衬裙,她只穿着裤袜带和白色的丝袜,而她的内裤就是一条蕾丝勾成薄布料勉强遮住她前面的性器,很是情趣。那臭流氓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方便了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亲了下大腿根,这让莱拉抖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压低的惊叫。

“尽量控制下声音。”塞巴斯蒂安好心提醒,但好心没好报,莱拉隔着裙子用扇子敲了一下他,还好裙撑够硬,没打到他,他就挪到了莱拉的身后,这下她打不到他了。

她反对他这个行为,开始摇晃身体,塞巴斯蒂安干脆抱住了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他自己则是继续亲着嫩滑的肉,解开裤袜带,把丝袜拉下来,让自己的手沉浸式的享受莱拉的腿带来的极致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摸到了莱拉的臀肉,但手碰到的是一道道肿起的痕迹,像是鞭痕,他碰到的时候,他能听到莱拉疼的抽气。

真可怜,她又被打,又被迫含精,那大概后穴也没逃过蹂躏了。

他把脸埋在了莱拉浑圆的臀肉之间,莱拉发出了拒绝的声音,拨开了卡着股缝的蕾丝,·他的唇亲吻在她被折磨过的后穴上,这一下的刺激让她的腿软了,差点坐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塞巴斯蒂安更用力的托住了她。

可怜的小穴和被打过的屁股一样肿,但今晚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后穴依旧紧缩,塞巴斯蒂安扯开薄薄的布料,他的舌头只能在穴口的皱褶上打转,舌尖一点一点点开紧咬的穴门。

莱拉用扇子按在嘴唇上,贝齿咬在扇骨,让自己不要发出令人耳赤的声音,哪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裙下的温度越来越高,塞巴斯蒂安觉得又闷又热,甚至呼吸困难,但他锲而不舍的用舌头安抚着莱拉,她今天真的太辛苦了。

他的舌头化为温柔的话语,或是安神的小曲,让莱拉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

塞巴斯蒂安摸在了莱拉前面开始觉醒的阴茎,揉捏着,莱拉的腿更软了,她需要扶着墙才能保持站立。

“女士,您还好吗?”

刚刚请求跳舞的小伙子又来了,塞巴斯蒂安不开心,但他把脸从屁股肉间挪开,听着外面的动静。

莱拉也很意外这个时候有人来,她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塞巴斯蒂安停止的动作让她有些空虚,而欲求不满带来的是一种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刚刚我的朋友太失礼了,希望能给您道个歉。”小伙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莱拉抿起嘴,摆摆手表示不需要,可小伙子锲而不舍的继续着话题。

塞巴斯蒂安听出小伙子是个有钱家的孩子,第一次社交来参加舞会就被莱拉吸引了,那股子执拗劲儿跟他一样,但不一样的是,莱拉现在有他了。

为证明从属问题,他重新撸起莱拉的性器,莱拉赶紧用腿碰了一下塞巴斯蒂安,她可不想这样被发现,但塞巴斯蒂安更过分的是用手指戳进了莱拉的小穴,开始抽插。

太过分了!

莱拉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体不住的颤抖,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快要沸腾了,她打开扇子遮住脸,让自己的不堪不被发现,也还好旁边滔滔不绝的人丝毫都没有注意到。

塞巴斯蒂安碰到了莱拉的前列腺,并开始在那里挑拨,莱拉的腿不由自主的抽搐,她的喉咙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她的声音了。

“您还好吧?”愣头青终于发现了不对。“需要我带您去休息吗?”

莱拉咬住嘴唇赶紧摇头,她知道塞巴斯蒂安再玩下去她真的要在这个小贵族面前泄出来了,她攥紧扇子,把扇子放到了她左耳边,她记得这意思是不想理会你。

小伙子一愣,有些受伤地说:“我惹到您了吗?”

莱拉点头,然后用扇子点到另外一边示意让他快点滚。小伙子很委屈,有很礼貌的鞠躬转身就要走,塞巴斯蒂安见此猛戳在莱拉的敏感带上,莱拉居然忍住了,但表情很痛苦,这一幕正好让转头再看的小伙子捕捉到了,他以为真的得罪狠了这位佳人,嘤嘤的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见围观的人跑了,他的手回归不老实模式,不间断地袭击着莱拉的弱点,莱拉也不再矜持,哼哼嗯嗯的应对着裙下之臣给予的快感,迷离之中,她达到了高潮,她的液体被塞巴斯蒂安用手掌接住,她的身体软的如果没有塞巴斯蒂安托着,她近乎软成一团泥。

她的身体还在回味高潮带来的热流,塞巴斯蒂安从她的裙子下面爬出来了,满脸大汗的他捧起莱拉的脸颊,不住的亲吻。

“你真棒。”他嘴上不住的夸赞,但在要吻上莱拉嘴唇时,莱拉又用扇子挡住了。

“为什么?”塞巴斯蒂安终于问了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就算莱拉嘴里含着他最讨厌家伙的脏东西,只要是含在她口中的,那就是牛奶与蜜,甜美圣洁的东西。

但莱拉不这么想,她恶心口中的脏东西,也不想这破东西玷污别人。

两个人较劲片刻后,塞巴斯蒂安不得不放弃。莱拉似乎又想起什么,心情又开始变低落了。塞巴斯蒂安便提议去花园逛逛,莱拉没有异议,便去拿了大衣。

塞巴斯蒂安执拗的要莱拉挽着他的手,两个在白雪点缀的花园中漫步,冈特家还是有钱,点了一连串的灯笼,整个花园灯火通明一直到延续到旁边的湖泊。

莱拉发现了一朵在冬天开的玫瑰,看的有些出神。

塞巴斯蒂安走过去摘了下来那朵玫瑰,把它别再莱拉的发鬓上,白色的假发,红色的玫瑰,还有被寒冷冻到微红的脸颊,三者合一,让她更美了。

莱拉却摘下了玫瑰,拿在手中把玩。

“你不喜欢我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摇头,随手把花插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头发上。

“你给我插花干什么?我又不是女的。”塞巴斯蒂安笑着去抓头上的那朵玫瑰,这一分神他没注意到莱拉的脸色变了。

她的脸在听到塞巴斯蒂安那句不是女的这句话时,瞬间失去了血色,还好她很会做表面功夫,几个呼吸神色就恢复如常。

塞巴斯蒂安抓下了那朵玫瑰,正要还给莱拉的时候,不远处的湖泊边传来了一声惊叫,莱拉往那里看去,是冈特家的女家政教师对着湖上裂开的冰面大喊,一个小小的黑影正拔在裂开的冰洞边努力往上爬。

见此,莱拉如离弦箭一样冲了过去。

“莱拉!你等等!”塞巴斯蒂安想叫住她,但她太快了,他只能追上去。

是冈特大少爷的独子出事了,这孩子被宴会吵到的睡不着,拉着女家政老师大晚上到这湖上滑冰,可冰面碎了,他掉下去了。女老师也不会滑冰不会游泳,更不敢上冰面,只能干看着孩子抓着冰窟窿边着急。

莱拉看了下情况,她把刚刚跑过来时摘掉的首饰丢给了塞巴斯蒂安,去掉项链的纤长脖颈露出了骇人的青紫指痕,她丢掉了假发露出了下面比昨夜更短的短发,她快速撕掉了裙身和裙撑铺到冰面上,女教师看到她赤条条的下半身又是一声尖叫后近乎昏厥的倒向塞巴斯蒂安的怀里。塞巴斯蒂安可没心情怜香惜玉,他烦躁的推开了女教师,让她快去宴会叫人帮忙,别在这里叫的跟指甲刮黑板一样让人烦。

褪去裙子,塞巴斯蒂安这才看到莱拉的臀受到的伤有多重,那一道道的紫红的鞭痕,让他心疼。

“现在有人去叫人了,你没必要过去。”塞巴斯蒂安开口了,他不觉得莱拉应该去救那个不讨喜的小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摇头拒绝,她看到那孩子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没那么多时间了,就径直向冰面走去,塞巴斯蒂安再次拦上了她。

“那孩子的爸了绑你弟弟!他还——伤害了你,你没必要为他涉险!”塞巴斯蒂安看着身上只剩下一个上衣,下半身裸露的莱拉,现在她要上到可能裂开的冰面,如果也落入水中,会冻坏的。

莱拉微微一怔,随后眼神依旧坚毅,她推开了塞巴斯蒂安,她是铁了心要去救人了。

“莱拉,我去。”塞巴斯蒂安拉住了要走上冰的莱拉,可莱拉点了点他的胸口,他的心脏受不了冬天冰水的刺激,她甩开了他的手,脱掉鞋,小心翼翼的踩在铺在冰面上衣服向那个孩子靠近。

湖边的冰还很厚,足够支持一个成年人的体重,但那小孩那边并不乐观,失温让这个孩子嘴唇发紫,他努力的扒着岌岌可危的冰层,看样子快坚持不住了。

塞巴斯蒂安看的揪心,他又看向宴会方向,那边依旧动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悠扬的音乐,不知道女教师有没有叫到人。

莱拉再快接近孩子的地方匍匐在冰面上,她想要避免冰加大碎裂,但在她要抓到了那个小孩的手时,孩子身下的冰还是裂开了,小孩没入冰水之中,莱拉赶紧往水中抓了几把,却没有抓到那个孩子。

“莱拉!别!”塞巴斯蒂安发现莱拉要跳入冰洞之中时冲上了冰面,但他晚了一步,莱拉已经潜入刺骨的冰水中去捞那个孩子了。

不一会儿一脸铁青的小孩被她托出了水面,塞巴斯蒂安百般不情愿也只能先把孩子先拉了上来,莱拉也浮出水面,就这么一会儿,她的脸也冻得煞白,嘴唇紫的发黑,单薄的衣服黏在身上,不一会儿布料和黑色的发梢就开始结冰,她身体僵硬,勉强的从冰洞爬出,塞巴斯蒂安马上把她的外套披给了她。

莱拉牙齿打颤全身都在抖,可她开口就是:“孩子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有些恼火,她冻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怎么还关心熊孩子?

“我们先上岸。”塞巴斯蒂安背起那小孩,搂着莱拉走向了岸边,他希望自己这点臂弯能给她带来点温暖。

莱拉到了岸上,她不管自己先检查小孩的情况,小孩呼吸很薄弱了,她把自己的外套盖到小孩身上,解开小孩的胸前的衣服,开始按胸急救。

在她又一次俯下身去探寻小孩的呼吸时,宴会那边的人总算赶了过来,当头的冈特大少爷看到莱拉靠着他孩子,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莱拉的肩膀。

“挨操的婊子!你敢用你的脏嘴碰我儿子!”鼻骨被打折,鼻孔还插着棉花的大少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嘴上是关心儿子,可是他只顾着一拳一脚的暴打救了他儿子的人。

他这一脚让莱拉没有多少布料遮掩的下半身露在了大众面前,那些人也不上手帮忙,像是看好戏一般开始了嘲讽,一句句刻薄的侮辱丢给了救人的英雄。来的人里,包括之前追求莱拉的愣头青,现在这个小伙子一脸错愕,还带着点恶心。

塞巴斯蒂安刚去冰面上把莱拉的衣服捡回来,看到这个场景,推开了人群挡在了冈特大少爷的面前,他把那些繁复的布料盖在了莱拉的身上,遮住了那些不善的目光,他不能让她像个畸形秀的怪物任他们羞辱。

“是她救了你儿子,给她道歉。”塞巴斯蒂安冷冷地说道。

“穷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啊!”

塞巴斯蒂安又是一拳丢了上去,这一次他对准了冈特大少爷的腮帮子,一下就敲掉了对方的一颗后槽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少爷的血溅在了包扎的手帕上,塞巴斯蒂安嫌对方弄脏了莱拉的东西,直接上脚去踹对方的裆部,一击必中,鸡飞蛋打,当年学校打架的损招他现在用起来还是那样得心应手,披了那么久温良的皮,这一刻被他自己撕下来了,没人想过平日里老实教书的萨鲁讲师会如此狂暴。

他狠狠的猛击着这个欺负他心上人的恶棍,把刚刚羞辱到她的仇统统报回来。

“塞巴斯蒂安!”莱拉呼唤着塞巴斯蒂安,她不想他因为自己惹麻烦,可是她的头发被缓过神来的旁观者抓住,他们把她按在了地上,不想让她上前施救,其中包括了那个害羞的愣头青,这人丢下了文明的面具,趁乱开始对她动手手脚。塞巴斯蒂安回过神想要去救她,但也被大少爷的狐朋狗友拉住,这帮拉偏架的架住了反抗的塞巴斯蒂安,从地上爬起来的大少爷缓过蛋疼,愤恨的他给了塞巴斯蒂安一击窝心脚。

冈特家的人都很清楚塞巴斯蒂安有心脏病,这一下,大少爷是奔着要塞巴斯蒂安的命去的,他也得偿所愿。

塞巴斯蒂安的心脏承受不了这一击,眼前一暗,几近晕厥,他听到了莱拉的怒吼,仅剩的力气让他看向她,她迸出雌狮一样凶猛的挣开了她身上的人,向他冲了过来。

真好啊,他被抱在了那个有着丁香味的怀抱里,死前最后看到的是她的脸,塞巴斯蒂安似乎听到了奥米尼斯的呼声,周围又是一阵骚乱,但他已经没多余的脑力去思考,他深情的望着莱拉的脸,记住这份美丽,死后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都会再去找她。

“我爱你。”他无声地说道,然后无悔的闭上眼睛。

***

他没死。

他当然不可能死了,安妮说过他像蟑螂一样生命力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昏沉沉之中,塞巴斯蒂安挚爱的丁香味被马粪一样的消毒水味道冲淡了,他努力捕捉着空气中的花香,还好那味道一直在他身侧,时远时近,不曾离开。

现在那味道突然消失了。这让他很是不悦,他却没力气睁眼,更没力气去抓住味道的主人。

就在他以为会逐渐浓稠的马粪味溺毙前,一股苹果清香拯救了他,让塞巴斯蒂安有了力气微微睁眼眼睛,向苹果味的来源看去。

是他的好妹妹正在给一只苹果削皮,不愧是搞外科的,刀工那叫一个精准,苹果皮完整一条还薄如纸。

“你醒了?”他的好妹妹看到自己哥眯着个眼装睡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削了一块苹果塞自己嘴里,大口嚼起来。

比塞巴斯蒂安嘴快的是他的肠胃,叽里咕噜几声宣示他需要投喂的肚子。

“饿了?苹果你现在吃不了,喝点流食吧。”安妮帮塞巴斯蒂安坐起来,给他戴上眼镜,拿起一碗冒着热气煮烂的浆糊放到了他面前。

塞巴斯蒂安胸口被连带的疼,冈特家大少爷的那一脚力还没消退,这一狠脚是没把他踹死,但也一脚踹到了医院里,他现在躺在病床上,看样子环境不错,是个单间。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他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莱拉的弟弟有没有获救,最重要的是,莱拉——

他刚想开口问就对上了安妮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此刻蕴藏着火气瞪着他,他闭上嘴,老实吃起了所谓的流食。

这碗炖烂的菜泥粥洒了一毫克的盐,淡的塞巴斯蒂安吃不下去,他可怜巴巴地看向安妮,但安妮却翻着今日的报纸,一个好脸都不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看到报纸上是十二月二十八,他昏迷了四天了,完美错过了圣诞节。

好消息是他的假期没几天了,他这身体情况还得住几天院,今年不需要和所罗门同住了。

坏消息是他的假期没几天了,他根本没好好休息,他更没机会去找了莱拉了。

拌着好坏消息的滋味,塞巴斯蒂安吃完了这碗大约是安妮专门做给他的惩罚餐。

“我吃完了。”塞巴斯蒂安把碗推开,那菜泥味比消毒水的味道还难闻。

安妮啪的一声合上了报纸,拿起碗就要出去。

“安妮,你就不能跟你可怜的双胞胎哥哥说说我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吗?”塞巴斯蒂安憋不住了,直接去问安妮。

安妮把碗放下,坐到了床上。

“我能说啥,我和所罗门等你等了一个晚上,圣诞大餐都放凉了,等来却是警察上门,他们说你被打成重伤进了医院,你知道你伤的有多重吗?好几次心脏骤停!还好都给抢救回来了。”

“哦。”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我真的担心你,你现在这身体就别再打架了。知道你是被冈特家那个大混球打出毛病的,所罗门气到圣诞节当天把他苏格兰场的老同事都找出来,把那几个跟你动手的有钱王八羔子都丢进去了,他们得在牢房里吃新年餐了。”

“嗯。”塞巴斯蒂安点点头,但他并不在乎这个,他瞪大眼睛等着妹妹将他最关心的。

安妮看着自己哥的小狗眼,心有灵犀的知道这家伙想知道什么,更没好气地说:“你想知道那位心上人?我可不知道,这几天我来看你根本就没见过他,你为他受伤,他却连见你都不见,亏得我和帕比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你没见到他?那奥米尼斯呢?”塞巴斯蒂安忽然觉得心口一疼,这几天环绕在他身边的丁香味难不成是他的错觉?

“奥米尼斯来看了你几次,顺带付了医药费,不然你以为我们家的人住的起医院的单间吗?”

塞巴斯蒂安颓废的窝在了支撑他的枕头之间,他有些懊恼的自己的没用,让妹妹担心,最后大概也是奥米尼斯清理的他的残局。

他要是再有能力些,如果他能在努力一些,莱拉也不会受辱了。

他不想怪莱拉嫌弃他没用,最后不肯来医院看他,毕竟她还有家人需要照顾。

安妮有很多话想说,她特看不起自己哥哥这副被情所伤的模样,但念及这次塞巴斯蒂安是从死神手下好不容易逃脱,她收起了满腹的埋怨,拿起碗出去了。

塞巴斯蒂安看着病房上雪白的天花板,手背发痒,他正伸手去抓的时候,他想起自己的手之前因为打冈特大少爷被莱拉的手帕包扎,他低头看,手上的手帕虽然被纱布替换,而包扎的纱布扎的小结和莱拉扎的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闻到的丁香花不是做梦!她来看过自己!

这个事实让他瞬间振奋了,他挣扎的想要下床去找她,但他体虚直接摔倒了地上,这让回来的安妮对他又是一顿臭骂,但他兴奋地心已经起飞要飞去莱拉的身边了。

为了最快的见到她,他老实的遵医嘱吃了几天菜泥粥,在医生宣布他可以出院时,他丢下还在感谢医生的安妮,一路烟的跑去了小白楼。

这一天,正好是新年前夜。

小白楼生意不错,不少人出来派对,增加了妓院生意。

塞巴斯蒂安在门口张望,被莱拉熟识的俩男妓认了出来,知道他来找莱拉,这几个男妓咯咯笑的像是老母鸡一样,其中一个跑上楼去找了莱拉。

不一会儿,塞巴斯蒂安就见到了他心念好几天的人。

莱拉没有穿紫色衣服,选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头上戴着一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衬托她的脸小小的,如少女一般可爱,裙摆在她跑下楼时甩动,像火焰一般,一下就点燃了塞巴斯蒂安的胸膛,她不管穿什么都漂亮。走近了,塞巴斯蒂安才发现她戴的是一顶黑色假发,完全不如他原本乌黑的长发油亮,但塞巴斯蒂安挑剔不了什么,毕竟,他是让她失去长发的罪魁祸首。

“莱拉!”塞巴斯蒂安激动的走上去,他想拥抱一下莱拉,可他注意到了莱拉戴的首饰,为了搭配红裙,她的首饰都是红宝石,还是如假包换的鸽血红,最重要的是,莱拉从不戴戒指,而今天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钻戒。

“塞巴斯蒂安,感谢天父!你平安无事!”莱拉上去抱了他一下,熟悉的丁香味却不能让塞巴斯蒂安平静,莱拉继续说:“真抱歉,因为我让你受伤了,看你现在出院了,我安心了不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我没事,”塞巴斯蒂安,忽略了莱拉没有叫他小教授,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莱拉的戒指,原本想问的问题都不如这枚戒指重要,“这个戒指?”

“奥米尼斯买给我的,好看吗?”莱拉笑的很灿烂,她一脸幸福的将翡翠色的眸子眯起,她很随意的将戴着戒指的手指伸给塞巴斯蒂安看。“他摸了半天,说就这个最大,非得选了这个,他真的不管红色和我眼睛的颜色不搭配呢!”

奥米尼斯,给莱拉买戒指了……

塞巴斯蒂安脑子开始发木,面前开心的人,让他一点都不开心不起来,她周身的快乐成了让他痛苦的毒药。

“你弟弟,还好吧?”塞巴斯蒂安开始扯点别的,只是送戒指而已,又不是求婚,他让自己冷静了一些,别太嫉妒上脑。

“多谢关心,小亨利很平安,奥米尼斯把他平安带回来了。”

又是奥米尼斯。

“他的手指……”

“他能活着是最大的幸运了,这次太危险了,也谢谢你,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告诉我是你帮他问出来的。”莱拉拉起塞巴斯蒂安的手,诚心诚意的感谢他。

永远有话说的塞巴斯蒂安现在哑了火,任由莱拉说着。他听着莱拉讲述如何奥米尼斯救出她弟弟,过程很是惊险,而这个过程中,她好像忘了他挨的那记窝心脚,她围绕着奥米尼斯的话对他心脏的打击丝毫不输那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会儿奥米尼斯来接我去他的住处一起过新年,早知道你这么早出院,也该叫上你了。”她最后开心地说。

“啊……”塞巴斯蒂安如梦初醒,他注意到这一次莱拉没有说去工作,而是像是回家一样随意的提及去奥米尼斯的住处,他心更疼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出问题了?你带药了吗?”莱拉似乎才发现塞巴斯蒂安的脸色。

“来之前我吃药了,”塞巴斯蒂安讪笑,他去摸口袋里的药,却摸了一个空,他来得太着急,忘了放药了。

看出他忘带药了,莱拉提起手中的一个红色花苞状的小布袋子,从里面翻了出一个小礼盒递给了塞巴斯蒂安。

“我就知道你忘了,这是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对不住,晚了些。”

塞巴斯蒂安拆开礼盒,是一个小铁盒,铁盒是贝壳形的,外层涂成金色,乍一看像是一个金色的贝壳。他打开盒子,盖子上有一个玻璃夹层,而盒子里放着药片,是他常用的药。

又是一击,但是这次是暖意冲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他抬头看向莱拉,她拿着一把黑色蕾丝的小扇子,半遮脸,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我想你了,莱拉,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塞巴斯蒂安捧起她的脸,他想去吻扇面下的红唇,但嘴碰上的是冰冷的扇骨。莱拉合上了扇子,两个人脸很近,但合起的扇子让他们的唇相隔无数折叠,如重山,如重洋。

“我好不容易涂好的口红,我可不想弄花了。”她调笑地说道,她用扇子推开了塞巴斯蒂安,她从他手中拿过盒子,盖好,放入了他胸口的口袋。“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时时刻刻都想我,那你就必须把这个盒子带在身边,这样你就不会忘了吃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上飞起的红晕,让塞巴斯蒂安在吻而不得的失落过后再次被爱意充满。

她是爱自己的吧?他想问她,他想求婚,他想拉着她一起回家。

但奥米尼斯的马车到了,门打开,奥米尼斯下了车,他立马就察觉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存在。

“没想到新年之前还能见到你,见你这么快能跑了,我就安心了,新年快乐啊,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快速的说着,并没有太多叙旧的意思,然后他文质彬彬的牵过莱拉,他们并没有久留,一起上了车,“代我向安妮和所罗门问好。”

奥米尼斯说完这话就关上了车门,塞巴斯蒂安连和莱拉告别的机会都没有,但他看到莱拉举起拿着扇子的手,用小拇指对他勾了勾。

“再见。”她自学了扇语,跟他道别。

马车动了,莱拉那由心的笑容透过车门上的玻璃,深深刺痛了塞巴斯蒂安。

他想让自己收回目光,可他做不到,就在他以为他只能注视她离去时,他看到她转过脸,那双比宝石还要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望向他,她的扇子轻轻扫过她的眼睛。

“对不起。”

然后,那把扇子滑过了她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眼花了,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追上去,但马车已经开远了。

失魂落魄的塞巴斯蒂安回到了所罗门家,这个时候他不想一个人,安妮和所罗门看到他心情不佳,倒是也照顾他情绪,尤其是所罗门,一整晚和侄子一起保持了某种奇妙的和谐。

萨鲁家难得过了一个没有争吵的新年夜。

塞巴斯蒂安的身体不允许他撑到凌晨倒数,他上楼躺在了从小睡到大的床上,他没点灯,他也睡不着,就静静地让自己融入黑暗之中,他听着周边放烟火和家家团聚的欢乐,他摸到了自己的胸口,碰到了那个小盒子。

他拿出来,金色的小盒借着家家户户的灯火通明闪着光。

塞巴斯蒂安将之前藏在身上的头发拿出来,他在医院时为了不让这撮头发散落,将头发编成了麻花辫用医院的缝合线扎紧。

上面的味道已经淡了很多,他最后吻了一次这束秀发,放入了小盒上的玻璃夹层内。

楼下传来所罗门和安妮倒数的声音,在新年到来的时刻,塞巴斯蒂安对着不会有回答的空气问了一个问题。

“我爱你,但你爱我吗?莱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巴斯蒂安再次确定怀中礼盒没有褶皱后,深吸了两口气,调整了心律,走向了那座小白楼。

他想见莱拉,新年前夜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之后他唯一听到她的讯息是她托人送来说不来上课的口信。

没有她的星期二,让冬天变得格外漫长,进入三月后还飘起大雪,塞巴斯蒂安沉闷了许久,相思之苦让他鼓足勇气主动去找她。

他来的时间正好是客人喝的差不多和购买的商品睡成一团的时候,小白楼的门还开着,但门口站着的迎宾姑娘打着哈欠,用不知真伪的皮草更紧的裹在衣料单薄的身子上,掐着表等着关门谢客。

今天的姑娘塞巴斯蒂安认识,是莱拉的小跟班艾斯特。这位姑娘变化很大,短短的时间内从一个可怜巴巴地清纯小男妓变的妖娆妩媚,这销魂窟还真的很“养人”。塞巴斯蒂安上去打了个招呼:“艾斯特,你好,莱拉在吗?”

“萨鲁先生啊!”艾斯特一改之前昏昏欲睡的模样,先是欣喜,但听到塞巴斯蒂安是来找莱拉就变得一脸为难,“莱拉姐在是在,但他的客人还没走呢……”

塞巴斯蒂安感觉心口一疼,他早就预想到这个情况了,他不由自主的攥紧了礼盒的包装,那精心包裹的彩纸被他抓皱。他很快意识到了,马上抚平褶皱。

“先生,你没事吧?”艾斯特看着塞巴斯蒂安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询问。

塞巴斯蒂安想说有事,但:“我很好,多谢关心,我想把这个亲手交给莱拉,你能帮我看看她有空吗?不需要占用太多时间。”

他指了一下怀中的礼盒,艾斯特看到包装精致的圆筒盒,满眼都是好奇:“你对莱拉姐也真是太好了!能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吗?”

塞巴斯蒂安摇头,艾斯特面露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笑脸:“不管先生送什么,莱拉姐姐一定很开心,我去叫她,你等我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跑进去,塞巴斯蒂安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有些紧张,毕竟有几个月没见莱拉了,他张望了一下,一旁商铺的窗户还算干净,能映出人模样。天还未亮,借着昏暗的灯光,塞巴斯蒂安对着自己的倒影调整着帽子。

“啪!”一根还未熄灭的香烟掉到了他的脚边,他抬头想看下是谁这缺德乱丢垃圾,可这一看,他脆弱的小心脏几乎停跳,他以为他要死了。

他没做好准备再见莱拉,至少他心里没准备看到她被自己好友奥米尼斯按在三楼的窗户边激情接吻。

此时的时间太早或者太晚,街道上只有塞巴斯蒂安这么一个路人作为看客“欣赏”那俩人忘我的吻着彼此。

他们吻地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二人。

塞巴斯蒂安大口吸着冷空气,给他过热的心脏和大脑降温。他不敢打断这两个人的激情,但他放肆地看着他们,丝毫不愿挪开目光,他光明正大的偷窥着他们。

许久不见的莱拉那样美丽动人,剪短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多了一种中性美。旁边的路灯燃着的灯火让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橘红,淡化了这一夜留下的爱痕。

但塞巴斯蒂安恨自己戴上眼镜后过佳的视力。

在雾蒙蒙的清晨,他能看到她凝脂般的画布上交错的红痕,曾经他也有这样那样的在她躯体上作画,但今夜的执笔的是他的好友。

他不能想是怎么样的动作留下了这样浪荡的画作,多想一点他就会暴死街头。

但他的好友是真想让他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见那个金发俊美的男人在他的女神耳边耳语几句,这画面亲昵又美好,像是大师的油画。女神脸红了,笑骂了几声,应许好友的愿望。

他的好友从窗口消失了,但塞巴斯蒂安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因为莱拉更多的身体探出了窗户,她的全身被身后冲击着,她的短发随着摇摆而飘舞,她高昂着她的脖子,像天鹅一样,优雅的朝天,白色的雾气从她的口中呼出,给这清晨多添了暧昧的气息。

他好友的手攀在她的胸部,挑着她的乳尖,卸掉了她的理智,她的呻吟声传进了塞巴斯蒂安的耳朵。

她叫着好友的名字,说她有多爱他,一直到好友的手扼住她的脖颈才停止这场对塞巴斯蒂安心脏的凌迟。

他们又吻在一起,明明只是几米的距离,却像是隔开了整个红海,他们抵达了岸边,而塞巴斯蒂安被落下的海浪拍成碎片。

塞巴斯蒂安往后退了几步,他抱着他的礼物,带着他绞痛的心跑走了,完全顾不上那碎了一地的灵魂。

***

上完了一天的课,塞巴斯蒂安回到了他的小房间,扑进了那张床。

他如行尸走肉一般度过了一天。

他尽力不去想那两个人做爱的场景,但时不时大脑会回闪出一个画面让他心脏骤停下。当着学生的面,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他累了。他看向在跟着他一起回来的礼盒。早上包装整洁礼盒经过一天的磋磨已经皱巴巴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的心一样,皱巴巴地。

他起身拆开了精致的包装,他没多余的钱去付包装,这是他昨夜花了半天研究出的成果,那淡紫色的漂亮彩纸和深紫色的缎带被他撕了一地,露出地下深棕色的纸盒。

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顶假发,是用之前被他剪下的长发制作的,莱拉的长发。

他见她的假发质量很差,于是就把她的长发送去假发店,让他们帮忙处理。

花了他不少钱,可很值得,工匠的手艺很好,这顶假发做的如在她头上时一般,鲜亮如水波。

塞巴斯蒂安把假发拿起来,放到鼻端轻嗅,可惜经过多次处理后,她身上那股丁香花味早就不复存在,只有假发店用于保养假发的香水味。

塞巴斯蒂安不喜欢。

他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秀发,想着她今早的疯狂。

她在高台上肆意的放荡,那独属于他好友的好姿色。

几曾何时在这小小的屋内,她也是这样和他欢好,也是这样躺在他的胸口让他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的心快被思念和嫉恨撕裂了,旁边壁炉的热火烤的他眼睛发干,眼睛里不知不觉涌上了水,想要湿润他干枯的精神。

他合上眼睛,水浇不灭他心中的火,他从不相信莱拉离开他过渡到了失去了她的怒火,他一抹脸上的水渍猛地坐起来,把藏在床底的鞋盒抽出来,那是他收藏的莱拉的东西,不到一年他已经藏了满满当当这么多。

他把盒子倒在壁炉前的地板上,想把一样样丢入火中,和他的怒火一起把她烧尽。

他先拿起那副初见时偷走的手套,丝滑的触感又让他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快乐。

她的皮肤就是这样如丝缎,顺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他太想恨她了,恨她的若近若离,恨她的不告而别。

可到底,他还是恨不下去。

他吻了那只手套,这上面还留着时间尚未带走的香味,她的香味,丁香混合薄荷香草的苦香味。

香味激活了记忆,相处时的种种鲜活起来,他的吻落在她身上时她娇羞的嘤咛。柔软的手总比他的体温高一些,温暖他偏低的体温。

塞巴斯蒂安取出了那颗珍珠耳环,放在掌心,让耳环的针刺着他,他还记得他如何笨拙的用嘴取下这个耳环藏在手中,莱拉被他痒的娇笑,那笑声还在骚着他的耳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帕,她的口红,她的粉饼盒,盒子里的桩桩件件勾起了他的回忆,他偷了莱拉太多的东西,却留不下她的人。

越来越空虚了。

他拿起耳环,放在耳垂上,用力一插,刺痛让他回过神,他抬头看到一旁古旧的落地穿衣镜,血顺着耳垂流到他的肩膀上,一滴又一滴的红晕染在塞巴斯蒂安的衬衫。塞巴斯蒂安仿佛看不见,他被那枚小小的白珠吸引。

他沾了点血涂在嘴唇上,不够红,不如她的红。

他拿起口红盖上了原本的血,他笨手笨脚,涂不出她完美的唇形,但唇边都是她的唇香,他舔了下,是与她接吻的味道,那一丝血味多了几分意乱情迷。

他脱掉了衣服,披上了她的假发,镜子里的人依旧不是她。全身的雀斑提醒着是塞巴斯蒂安,镜子里的只是个假货。

他摘掉了眼镜,眼前模糊了一片。

他终于见到了她。

及腰的黑瀑,血红的嘴唇,雪白的肌肤。

镜中的精灵和他一样跪在地上,对他伸出了手,掌与掌相触,好冷,塞巴斯蒂安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他想用自己的体温让镜中的她更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雾随着他的呼吸蒙在镜面上,像是新娘遮着的头纱。

朦胧中,塞巴斯蒂安吻了他的新娘。

他闭上眼,唇不是往日的柔软,把自己的鼻息当做她的呼吸,塞巴斯蒂安吻的更深,口红磨在了镜子上,他又将口红吃入口中,让口红的香味占满他的口腔,他在吃掉他对她的思念,将思念化为爱,让他有足够的热量去温暖镜中的爱人。

让她活过来。

更多的接触,更多的爱意,塞巴斯蒂安向他知道所有的神明祈求,让她活过来。

但神迹不会降临。

神拒绝了这位假信徒的请求。

塞巴斯蒂安吻地绝望,他不让自己停下来,越绝望越尝试,越得不到,越想要。

“塞巴斯蒂安!”

那熟悉的女声因为震惊调门高到变音,尖锐地一下就击碎了他的梦,他睁开眼,白雾散去了,他看清了镜中人,赤裸着上身,肩头红了一片,黑色的假发半脱落,露出了下面红棕的乱发,下半张脸都是口红,鼻子上还沾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丑,是可笑的他。

而镜中不止他,还有这个世界里他最不想让对方看到他这副模样的人,他妹妹。

被踢了窝心脚的感觉再次袭来,压迫,疼痛,胸口的心脏又要罢工了,塞巴斯蒂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还是那座小白楼,这个时间点是下午,正在准备营业,安妮·萨鲁就气势汹汹杀了过来,但是门口俩男妓拦下了她。

“这里不接女客的,小姐……”

“叫莱拉的那个!给我滚出来!莱拉!莱拉!我知道你在!有本事骗男人!有本事滚出来啊!”她对着楼上大喊,抡着手上的手杖敲在一旁的门柱上,叮叮当当的恨不得吵起整条街的人。

安妮好不容易把塞巴斯蒂安抢救回来,为了让塞巴斯蒂安心肺复苏,她不断地挤压塞巴斯蒂安的胸部,手臂都麻了也不敢停下。她满心都是要失去哥哥的恐惧,直到塞巴斯蒂安恢复呼吸了,她才有空想别的。

塞巴斯蒂安那一地的狼藉,还有刚刚那副失了智的模样,熟读各种浪漫的安妮怎么看不出这家伙是失恋后的疯魔。

她原本只是从塞巴斯蒂安的大嘴巴同事那里得知塞巴斯蒂安状态不对来看看,结果一看,看出大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她拒绝了所罗门叔叔的同行要求,不然塞巴斯蒂安是真得死透了。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起身收拾了屋子。

她知道她哥假正经得很,但是看着一地女式内衣,女士化妆品,各种女式用品……她嫌弃地瞪一眼在床上昏迷的哥,捏着鼻子把那些不知道被用过多少次的东西扫到一旁。

他还是死了干净些。

安妮恨恨地想。

“莱拉……莱拉……别……走……”

塞巴斯蒂安昏迷中无助的梦呓让安妮心软了。

塞巴斯蒂安是个硬骨头,主意大得很,脾气也倔,虽然他会为了求人弯腰讨好,但像这样无助的去哀求,安妮没见过。

谁都有难过的关吧,塞巴斯蒂安原来也会为了爱情变得如此卑微,连小命都不顾了。

安妮看着塞巴斯蒂安充满哀愁的脸,她心疼她哥了,那一腔怒火自然而然地涌向了甩了她哥的那妖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塞巴斯蒂安的情况稍微稳定,她就提着棍子找来了。

她继续在楼下制造着噪音,她的劲儿可大了,敲得震天响,不然也上不了外科手术台,哪怕只是围观。

“小姐,你找我?”

这声音真好听,安妮循声望去,就如被电了一样震在当场。

这妖孽真漂亮。

真漂亮。

漂亮。

亮。

安妮的大脑被这人的外貌冲击的卡壳了。她听过塞巴斯蒂安,帕比,还有那些见过莱拉的人说过他有多美,妖艳如玫瑰,但安妮嗤之以鼻。妖艳不过是妆浓一些就能做到的,指不定碰一碰就蹭一嘴铅粉回来,一下就中毒了呢。

怎么会有人天生娇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面前这个人是。他是个男人,五官秀丽的雌雄莫辨,微笑时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刚洗过的脸还有些水珠,午后的阳光打了下来,晶莹剔透形容的不只是那些小水珠,也可以形容人的皮肤,透亮的白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水汪汪的杏眼,上翘的眼角带着媚,眼中的那份绿,生机勃勃的让安妮不敢和他对视,生怕自己也和塞巴斯蒂安一样患了心脏病,那绿色就跟藤蔓做的箭,会让人中箭爱上他。她快速扫着这美人其他的部位,他穿的很朴素,宽松的套头衫和黑色长裤,毫无剪裁的衣服也难遮掩这好身材,挑剔如她也找不到任何的缺点,高挑,长手长脚,那如漏斗一般的曲线让安妮都想大着胆子上去搂一下腰,顺带在那宽阔的胸膛蹭一蹭,帮他测测心跳,尽一尽作为大夫的责任……

安妮想到了姐妹会里那些私下传的那些不被主流社会认为伤风败俗的,书中的美人都是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美貌。作为双胞胎,安妮快速地塞巴斯蒂安的审美达成了共识,并且迅猛地过渡到感叹塞巴斯蒂安那只癞蛤蟆能吃到这样的天鹅肉了,真!是!太!幸!福!了!

为什么这地方不接女客呢?这该死的父权社会只讨好男人,女人的钱也是钱,安妮能想到有几个老姐妹的零花钱小金库够让她们来耍耍了……

“小姐?”面前的人侧头询问,乌黑的短发随意地散着,给这个人多了一份慵懒随和。

“嗨!”面对这样的美人,她觉得自己嘴角弯的弧度太谄媚了,这声招呼也夹太狠,尖声细气不是她啊,但是她收不住口牙。她把手杖藏在身后,好像刚刚准备踢馆的人不是她,她往日看不起的那些维多利亚时代淑女行为准则瞬间附体,她得挽回几分印象分。

“你找我有事?”

要命,笑起来更好看了,安妮深吸一口气,她得多想想家里那只躺床上只剩喘气的可怜癞蛤蟆,她是为了他来的。

“我叫萨鲁·安妮,啊,安妮·萨鲁,我是为了我哥来的。”

“萨鲁?”莱拉轻点下巴歪头思索,明明很大只的他,做出这样少女的动作也是可爱的要命,他想了又那么一会儿,安妮见此拿出了她哥那一堆“藏品”里稍微不过火的手套出来。莱拉接了过去,那大眼睛才眨了眨:“您是小教授的妹妹吧!”

小教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对人的称呼有一种魔力,抓耳,但安妮却为塞巴斯蒂安悲哀,塞巴斯蒂安那要死的痴情种在人的心里就是个用职业当标签的嫖客,对方需要提醒才能想起来。

莱拉邀请安妮进入了小白楼,里面可没外面那么干净,烟酒香水混合臭味让安妮宁可去闻医院的消毒水。两侧的房间里还有衣冠不整的男人,那些被伺候穿衣服的男人还以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她俩。安妮握紧了手中的手杖,这些不善的目光让她紧绷,好在莱拉注意到她的不适,用身子挡住了她,隔断了那些人的恶意。

两个人结伴到了莱拉的房间。

“您随意。”莱拉去一旁倒上了茶,递给她,并安慰她。“来这地方的人把所有不和他们一样的人当做货物来挑,您这样贸然来不安全。”

安妮接过茶道谢,屋子的窗户大开,散开了那些恶心的味道,让安妮有了精神在小屋晃。这件屋子比刚刚路过的那些要大很多,应该是供给贵客的。布置很温馨,像个少女的闺房,色调以紫色为主。中间中心是超大的床,放下的帷幔阻绝了人的遐想,但一旁正对着床的大镜子又让安妮想起了那些里的内容,她把注意力放到了墙上挂着的精美的绣品上,主题有动物也有植物,惟妙惟肖的。

“那些都是我绣的,这里的生活只有晚上才热闹。”莱拉给她解释。

“你手好巧,都可以放到佳士得拍卖行拍卖了。”安妮夸赞道,莱拉脸上一红,谦虚地说安妮谬赞了。安妮羡慕这手艺,但她也不输,她的缝合技术是全班第一,那些鼻孔朝天的男同学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但一想到那帮男的赢不过她就背后说女人只会缝缝补补,她又不服气了。她忽然注意到一旁书桌上还放着不少书,好几本一看就是价格高昂的孤品,但让安妮好奇的是一本盲文词典和一本用凸字制作的诗集,这东西可不常见。

“这是你的书?你对盲文有研究?”

“我有一位客人是盲人,为了照顾好他,我才学的。”莱拉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坐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说起来,那位客人还是小教授的朋友呢,你认识他吧?”

“奥米尼斯……”安妮抢答了,她就知道那个冈特不怀好意,可这是什么掰弯纯情直男共享情人背德的狗血剧本,社里那帮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姐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

谁说的来着?不管了,安妮一直以为奥米尼斯只是对塞巴斯蒂安有一些图谋不轨,最多硬撅,现在看,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太扭曲了。

安妮打了一个寒战。

“冷吗?我可以关上窗户。”莱拉抬手去关窗。

“不用!”安妮坐到了莱拉旁边,刚坐下她就羡慕起莱拉那双大长腿。莱拉斜靠在沙发里,架腿而坐,他的小腿比沙发座高一小截儿,架起的腿因为安妮坐下不得不调整下位置,这样才不会太占位置,可惜这沙发太窄,莱拉便正坐起来,挺着胸膛,双腿夹紧,端庄得体。安妮看了下自己裙子下的脚,她坐下后就完全埋入软沙发垫,脚将将够到地面。

安妮品了一口茶,这温度正好的茶水带着茶香入口添香,最让安妮难以置信的是莱拉为她准备的茶加了小半勺肉桂,这是她的偏好,她不喜糖和奶,唯独要多一勺肉桂,让茶带一点辛香。

“你也喜欢在茶里加肉桂?”安妮小心的询问。

“我听小教授说你喜欢,味道怎么样?”莱拉把他的茶放到一边,安妮眼尖的看到那茶加了牛奶。

“很好,谢谢。”

莱拉长得漂亮,体贴,会刺绣,煮茶又有一手,还有那么长的腿。坐在莱拉旁边,她这二十来年的人生中突然有了身为女人的压力。这种符合社会标准的淑女偏偏是个男的,这种身份上的逆差让人着迷,她越来越理解塞巴斯蒂安那神魂颠倒的模样了。如果莱拉不是在这种地方工作,和他打交道的是那种人,她也会拼了命帮塞巴斯蒂安争取的,可……他们那样的家庭供不起这样的人呀……安妮放下了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很想你。”安妮想还是速战速决吧,“他昨天心脏病又犯了。”

“哦。”莱拉轻轻应了一声,安妮抬眼看他,他还带着礼貌的微笑,不见半点担心,这让安妮有些恼火。

“我听说了,你直接不搭理他了,连分手都不肯跟他说,”安妮也挺直自己的后背,为了她哥,气场上不能输,“莱拉,塞巴斯蒂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样做太伤他了。”

“如果你希望我当面拒绝他,我会去的。”莱拉还是淡淡地,“他是我的客人,我也不希望他过得不好。”

他的客人。

安妮再一次为塞巴斯蒂安伤心。

塞巴斯蒂安为了这个人都住院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病情又复发了。

但对方仅仅把塞巴斯蒂安当客人。

她可怜的哥哥啊,所爱非人。安妮决定好好在自己的那些小姐妹里挑一挑,再介绍几个给他。

“还有别的事吗?”莱拉看了下一旁的座钟,“我们一会儿就要开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想把这个送你。”安妮从她随身背的大挎包打开,取出了里面的假发。收拾的时候,她翻出了塞巴斯蒂安放在盒子里的信笺,知道了那顶假发是给莱拉的。

“谢谢。”莱拉接了过来,“等下,我把钱给你。”

“不需要钱——”安妮想拒绝,但莱拉从一旁的抽屉里抽出一个装满钱的口袋。

他还是保持礼貌的微笑,但不容拒绝:“我和你哥哥没有关系了,账得算清楚,这假发不便宜,他需要这笔钱。”

他把钱袋牢牢的塞在安妮掌中。

“我会尽快和塞巴斯蒂安说清楚,如果这里的钱不够,到时候我会亲自再补。”

之后莱拉将安妮送下楼,与她告别。

安妮感觉手中的钱袋沉甸甸的,走过了两个街道她才意识到她把带来的手杖忘在了莱拉的房间里,她回身去找。

小白楼忙碌起来了,门口的男妓开始了迎客,安妮又不能进去,只能拜托这两个人。他们让她站到街对面,等一会儿生意不这么忙了再说。安妮知道这俩还在生她刚刚在门口闹事儿的气,但也没辙,就去一旁等着呢。

无意间,她抬头,三楼的窗户边她又看到了莱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上了工作时浓妆,披着一件红色的睡袍站在那里发呆。粉黛未施的脱俗被拉回了尘世,夕阳将最艳的红色打在他的脸庞,是另外一种食烟火的美。他托着下巴的手夹着一支烟,烟几乎烧到他的手指,烟头的灰烬很长,他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了,他仿佛中了魔咒成为一座活生生的香艳雕像。

安妮看到有两道晶亮的痕迹滑过张脸上,像是朝露滑过叶面流入池塘,也像是雨水打湿的花瓣。

他哭了?就在安妮还在疑惑时,那座雕像活了过来,随意的擦了擦脸,掐灭了烟,关窗,转身进屋。

***

塞巴斯蒂安躺在床上,他妹妹走了。

床头放着那袋钱。

他听了安妮讲述她和莱拉的这次见面。

她说这是莱拉给的假发钱,让他自己算算够不够,然后她就急匆匆的赶回宿舍了。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那袋也许应该丢出窗外的钱,但他连这个动力都没有了。

他慢慢钻回被窝,每次心脏病发后,他的四肢和头脑都会麻木,但这一次他觉得麻木挺好的,活死人的感觉正契合他的现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他还能再见一次莱拉,这让他的心还能跳动。

他让自己去睡,他还得活到再见莱拉。但这觉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之中,他听到了窗户有撬动的声音。

小偷吗?

塞巴斯蒂安嘲笑这小偷的愚蠢,闯了他这破落户的门,最多几双破洞袜子可以偷。

随即他又想起床头的钱,赶紧爬起来。这钱他不想任何人拿走,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协调,怎么也抓不准那袋钱。

天还是黑的,火炉内燃的火让塞巴斯蒂安看到窗户外隐约的人影。窗户被打开了,冷风吹了进来,塞巴斯蒂安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丁香花的味道。

“莱拉?”他的心怦怦直跳。

“呀!”翻进来那身着一身紫的影子跌了一跤,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先把窗户关上,走到床边查看他,“你怎么还没睡?”

“我……”塞巴斯蒂安看到朝思暮想的脸,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了,他那颗心跳的快要炸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药、药。”莱拉一眼就看出他状态不对,熟门熟路的翻出药给塞巴斯蒂安喂下,又像往常那样为塞巴斯蒂安抚胸。

塞巴斯蒂安生出了力气,固执的搂在莱拉的脖子上,莱拉的短发暴露了她的脖子,他贴在那白皙的脖子上,证明这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幻觉。

“你哭了?”莱拉感觉脖子有点凉。

“你、你为什么不走门?”塞巴斯蒂安吸着鼻子,屋子里没点灯,接着昏暗藏着他的软弱,但他抽气声还是暴露了。

莱拉没戳破他,她温柔梳着塞巴斯蒂安的头发,像是安抚被噩梦惊醒的孩子,她小声说:“房东太太不会让我进来的,她不喜欢我。”

“你一会儿走吗?”塞巴斯蒂安更微弱的问,弱到他确信莱拉会心疼到为了他不走。

莱拉没有回答,只能听到她轻轻叹气。

“莱拉……”塞巴斯蒂安抱得更紧。

“塞巴斯蒂安,我是来看看你……”莱拉分开了他的手臂,起身点上了灯,借着光亮,仔细的打量塞巴斯蒂安,她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你身体不好就别折腾自己,你总是说想我,看来是假的,药都没有好好吃。”

“你在关心我……我需要你关心我。”塞巴斯蒂安伸手抓住了莱拉的手,把温热的手放到脸上。“我想你,想的太苦了,比药都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关心你,”她缩回手,“作为一位普通朋友的关心。”

“你放下工作来看我,你会对普通朋友这样?”塞巴斯蒂安想坐起来,他的胳膊无力,无法支撑起身体,而莱拉仿佛在证明她的话,对他的虚弱不闻不问。

“普通朋友这种情况下也会帮忙的。”

莱拉立马扶他,让他坐好,这让塞巴斯蒂安又好气又好笑。

“你越是想证明你对我是普通朋友,你越证明你对我感觉不一般。”塞巴斯蒂安玩着大拇指,莱拉给他后背垫了两个厚枕头,他缓了过来,逐渐恢复了对肢体的控制,他要为自己争取了。

“塞巴斯蒂安,我们不合适。”莱拉坐到了他身边。

“不合适?在哪里?我没钱吗?”塞巴斯蒂安刚碰到莱拉的背,莱拉站起来。“不要告诉我是你工作的地方或者其他青梅竹马,我可以解决的!给我一个——”

“我原本叫什么?奥米尼斯肯定告诉过你。”莱拉走到火炉边抱着胳膊,她背对着塞巴斯蒂安,等着他的回答。

“莱……莱……”塞巴斯蒂安知道那个名字,但他说不出口,他垂下眼,撒谎道:“我不知道。”

“哎……”莱拉长叹一口气,转过头,直视塞巴斯蒂安,“我的本名是一个男孩的名字,被人夺走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皱眉:“这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个男孩的名字有什么意义?莱拉——”

“这对我有意义,塞巴斯蒂安。”莱拉更紧的抱着自己,“我很感谢你一直都教导我读书写字,可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的处境,你救不了我!”

“莱拉……”塞巴斯蒂安这才意识到这个晚上莱拉没有叫过一次她给他的爱称。“给我一次机会,我能——”

“你不能!”莱拉决绝地打断了他,“我家人都在那个人手上,想要他们活下去,我要在妓院卖到死,没有人能救我。”

认识莱拉后,塞巴斯蒂安几乎把初见时那个肉山一般的男人丢到脑后,那个人的威胁,莱拉的处境,塞巴斯蒂安清楚一个穷教书无法拯救莱拉,他连在冈特宅护住她都做不到。明明心脏还在他的胸腔跳动,但塞巴斯蒂安比病发时更无力。

见塞巴斯蒂安明白了,莱拉回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身边:“安妮小姐是个很可爱姑娘,你可不要做让她伤心的哥哥啊。”

“莱拉……”塞巴斯蒂安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别跟我告别……好吗?见不到你……我……”

“塞巴斯蒂安,我的小教授……”莱拉拥抱了他。“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你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以后会有一位好太太,还有那么多为你着想的朋友家人,我也见过你的叔叔了,他在医院为你跑上跑下的,没你说的那么坏,多关注他们,你很快就会忘掉我的。”

“我们本来就是平行的两条线,你该回到你的正轨了。”

塞巴斯蒂安闭上眼睛,也抱上了莱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的味道依旧让他着迷,他不会放开莱拉的。他意识到摘取这一朵娇花,他需要攀爬多少阶梯,还好他并不怕爬山。

他要到种有她的群山之巅,如果他的心脏不能支持他的野心,那他也要死在尝试路上。

但他意识到这种想法不能透露给莱拉,他也不想短期与莱拉不见,他需要有一个保持和莱拉交往的办法。放在一旁的钱袋入了他眼帘。

“莱拉,你继续做我的学生吧。”

“嗯?”

塞巴斯蒂安指了下那个钱袋:“你给的钱太多了,我可以用课用抵。”

“可是……我们……”莱拉想拒绝,塞巴斯蒂安已经准备好所有的理由了。

“上次我教你的扇语,你在上流晚会用的不错吧?”塞巴斯蒂安听过奥米尼斯带着莱拉出入了不少高级晚会,很多人都对奥米尼斯的神秘女伴赞赏不已,“我不再教你那些诗词,我教你这些上流人的礼仪用语,还有情报,这样你可以打入到那些人之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现在离不开是因为目前扣留你家人的人是你认识的权势最大的人,如果你认识了更有权势,更有能力的人,你可以提出筹码换出你的家人和自由,别告诉你没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诧异的看着塞巴斯蒂安:“我……我有计划的……”

也是,莱拉这种在泥潭久的人不可能等着塞巴斯蒂安这样的书呆子来指路,但莱拉肯跟塞巴斯蒂安坦诚,塞巴斯蒂安就有把握了。

“但多一个帮忙并不差,不是吗?让我帮你。”塞巴斯蒂安牵起莱拉的双手,放到唇边亲吻,“你需要朋友,我需要你,我可以帮你的。”

“三个脑袋总比一个强。”

“你和我,就两个。”莱拉提醒他,但她的态度软化了,她对塞巴斯蒂安的提议心动了。

“你说两个就两个,不够,我可以再抓几个。”塞巴斯蒂安心里把安妮和她那帮有钱的小姐妹算上了,同时他新长出的胆子让他看到了一条更宽的道路,通往山顶的道路。

莱拉同意了,还是每个周二的授课。

塞巴斯蒂安送她从门离开,她并没有吻别,她还是保持所谓的朋友距离。但看着她的背影,塞巴斯蒂安相信再次拥有之前一切,以及更多更美好的日子不会太远。

现在,极度兴奋的他要回去谋划谋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束鲜花,一盒新鲜出炉的苹果派,塞巴斯蒂安惴惴不安站在了伦敦富人居住区的一幢小白楼前,犹豫的要不要拉响门铃。

今天他应好友奥米尼斯的约来吃晚饭,庆祝他终于转正成为副教授。

再见这位许久不见的旧友并不是让他紧张的原因,而是旧友身边的那个人。

曾经,不,到现在都让魂牵梦绕的人。

最后,再想见她一面的心让还是鼓足勇气按响了门铃。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梅!我来开门!”

门开了,那位黑发青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没有了长发,不再施粉黛,没再穿紫色裙子,她已经变成了他。

他赤着脚,个头看起来比之前矮了一些。简单的衬衫长裤,黑色的背带将他的姣好身形勾勒出来,随性中带着天真气。

他的脸还是那么美,那双绿眼睛再看到塞巴斯蒂安后因为惊喜而睁大,他走上前,雪白的脚踩在无尘石阶上给了塞巴斯蒂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啊,塞巴斯蒂安。”他一笑,那宝石一样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是塞巴斯蒂安,不是小教授了,塞巴斯蒂安心里空了一下,但他很快收拾起了自己的精神,像和好友重逢一般回拥了怀里的人。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大约一年吧。

那天在妓院他得知她即将被金主带走时,他崩溃了,放纵自己泡在各种酒精里,最后抱着马桶大吐特吐时眼前一黑。他以为自己会在那肮脏的厕所地板上醒来,但他再睁眼已经是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心脏不断的悸痛提醒着他刚刚又一次心脏病发,快速找到药吃下后,他才发觉餐桌上放着她做的早饭,她准备的早餐永远是那三件套,微焦的培根,烤过的面包还有金黄的煎鸡蛋。盘子上的食物已经吃了一半,对面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浅啜一口,一块方糖的甜和牛奶,是她的习惯。

她来过,但也走了,他们也许告别了,也许没有,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莫名消失的一夜让他心口空荡荡的。

之后他的日子就恢复到了没遇到她之前的日子,妹妹的毕业并顺利找到工作让他多了很多富裕的时间和金钱,他却没有心思去花销。

他不是没试过再找一个她,但这世界上只有这样一个她。

没有她的日子,只是日历上撕掉的数字罢了,他渡过了四季,却不曾记住任何一个日子。

他再也没有心脏病发过,他的心平稳健康的让他的主治医生惊奇。

这次再次拥抱她,哪怕她身上没有丁香花的味道,她还是那么好闻,令人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的心回来了,心脏有力的跳跃让他有活了过来的感觉。

“塞巴斯蒂安?”

这一声提醒,让他赶紧松开了怀中的人,他还记得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面前的人已经是独属于奥米尼斯的情人。

奥米尼斯再一次蜕变,在自己和莱拉交往的时候,他进入父亲的律所成为了一名律师,借用父亲的关系打通了各个环节,在法律界站稳脚跟,他又靠着给英国最穷凶极恶的一群罪犯打官司成为了黑道依仗的法律顾问,如今他是交际场上炙手可热的新星,又是拥有黑白两道关系的一霸。

他的父母已经无力去管这个儿子了,因为冈特家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之后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莱拉的金主,将她从塞巴斯蒂安的世界里带走,一直到塞巴斯蒂安某次喝醉后的追问,他才把他金屋藏娇的事情告诉了他。

奥米尼斯的变化总是让塞巴斯蒂安惊讶,从学生时代的温顺,到刚毕业的纨绔,再到现在掌握黑白两道的教父,他总是抓不住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的变化。

“这是给我们的花?你还带了吃的,我闻闻,嗯!是我喜欢的苹果派!”他开心的接过塞巴斯蒂安手里的东西,带着塞巴斯蒂安走进了属于他和奥米尼斯的小窝。

他说自己花了一整个夏天把外墙刷成了白色,因为他喜欢白色。相比巨大的花园,整个宅子很小,他说他选这里是因为足够小,他和奥米尼斯不需要太多空间和外人,只有他们和一位园丁与奥米尼斯的老保姆梅就足够了。屋内的布置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安排,东西不多,让空间很空旷,仅有家具实用的同时有着温馨感。他在每个尖锐的硬物外都包了一层软布,他说奥米尼斯总是容易撞到,这些都是为了他布置的。软布上的绣活是他和梅一起做的,塞巴斯蒂安从来不知道他的手那么巧,可以绣出如此精巧的活计。

他们到了会客厅,塞巴斯蒂安先看到了是那昂贵的钢琴,他记得这架钢琴,他走了过去,掀开琴盖,用手指按了几个音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弹钢琴?”他把花束放进一个玻璃樽里好奇的问道。

“不,没学过。”塞巴斯蒂安摇头,他对这架钢琴好奇只是前段时间他看到的一幕,当时他就在这窗外,看着屋里这架钢琴被使用。

被他的好友和这个人使用。

刚想到那个场景,他马上敛回心神,问道:“你在学钢琴?”

“你怎么知道的?奥米非要我学的,我可笨了,根本学不会。”那修长的手指也覆在了琴键上,点着几个音符。

他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

塞巴斯蒂安回忆起这手被奥米尼斯按在这琴键上,奥米尼斯的手与这只手交叠,奥米尼斯带着弹出几个音节,放手后,这人却又弹错了,来回几次,他永远弹不对。

那天塞巴斯蒂安是想偷偷来看看她的,自从他从奥米尼斯那里知道了莱拉的金主身份,以及这座私宅后,他就一直想再见到她。但在那个闷热的夏日傍晚,他徘徊在门外不敢敲门,一直到他被那时而悦耳时而糟糕的钢琴声吸引,走到了这个窗前。

他的变化很大,完全舍弃的女装,不在留长长发,此刻他被钢琴练习弄得生气了,莱拉在塞巴斯蒂安记忆里几乎没发过火,哪怕某次“不小心”剪掉她珍惜的长发,她都没有像此刻一样发火。

那像是修剪过的细长眉毛高高挑起,眉间紧皱,绿色的眼睛里冒着火,连续用手重重地拍在了这昂贵的钢琴键盘上,让这优雅的乐器传出了扎耳的噪音,在窗外的塞巴斯蒂安都能被那连续的噪音侵扰。

在他发泄的时候,奥米尼斯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怒火就消散了,他贴上了奥米尼斯,夏日的热度让两个人粘到在一起,从手到唇,一时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们衣料一件件落在地上,他坐到了钢琴上,张开双腿迎接着他的爱人,在他的臀落下的同时,一阵和谐的音符从钢琴中发出。奥米尼斯说他的屁股都比他的手会弹琴,他则笑着回奥米尼斯说他只会弹小猫乱跳,随着他的身体压着更多的按键,更多音符倾泻而出。

他用这凌乱的音符邀请了奥米尼斯,奥米尼斯也加入到这小猫乱跳的演奏之中,随着奥米尼斯在他身上的进出摆动,更多活泼轻快的旋律从钢琴内发出,那只小猫跳的格外灵动俏皮。奥米尼斯偶尔调整重心会按到低音区,像是另外一只猫跳上了钢琴与小猫开始了逗趣,丰富了乐谱。

两个人交集的身体在这乐器之王上,演奏了这么一曲独特的小猫乱跳。

滴滴答答的乐符与他们交欢的声音刺激着窗外偷看的塞巴斯蒂安,哪怕他已经不敢去看了,那张脸上羞涩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还是让他无法忘怀。

他的模样真是下流至极,但好想和他一起弹奏小猫乱跳的人是自己。

在片刻的回忆后,塞巴斯蒂安把那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但那人却如触电般甩开了他的手,并合上了琴盖。

“钢琴刚修好,如果你想听琴,等奥米回来他可以给你弹。”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淡。

“莱拉……”塞巴斯蒂安轻唤着她的名字,想要引起她对过往的一丝丝回忆,也许,她能再像看恋人一样看他一眼。

“我叫莱恩Leon,塞巴斯蒂安,忘了莱拉吧。”青年抬头,绿眸直视着塞巴斯蒂安。这一年里,他变化很大,眼神中不再有媚气和疲态,这双眼睛中重新恢复了少年人的晴朗和朝气,那是塞巴斯蒂安早被生活磨掉的东西。

他想伸手触碰这张脸,但莱恩再一次躲开了,这一次他确定了,那个明艳,会讨好他的莱拉确实不在了。

塞巴斯蒂安努力压抑嘴里的涩感,强扯起嘴角转移了话题:“狮子Lion?那种猫科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恢复了笑容,从旁边的桌面上拿下纸笔,一边写一边说:“好多人都这么误会呢,我的名字写作L、e、o、n,但是读起来是和狮子发音一样。”

“为什么?”塞巴斯蒂安见过莱拉的字,像初学字的小孩一样,稚嫩丑陋,但被奥米尼斯养了一年的莱恩笔迹已经有了花体的形态。

这一年奥米尼斯确实用心培养着他。

“我外公希望我像狮子一样勇敢,成为丛林之王,但是直接叫狮子太傻,就用了Leon的拼写。”

“你外公听起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是啊,可惜他早过世了……不提这些了,我去帮梅拿点心和茶,我好期待你带的苹果派呢。”莱恩说着跟塞巴斯蒂安告辞,离开了会客厅,独留下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走在会客厅内,看着周边的摆设,他看到了一张莱恩家人的照片,最近拍的。照片里除了站成一串总是挂在他嘴边的弟弟外,他的父母也在照片里,他们岁数看起来不大,但操劳的生活让他们鬓角很早就染上了白霜。莱恩的父亲和他一样高大,但他的脸继承了他的母亲,尤其是眼睛。他是兄弟之中最大的,也是最好看的。之前他只知道莱拉有七个弟弟,她很少提起自己其他的亲戚,今天也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位外公的存在。

仔细想来,他们交往那么长时间,他们大多时间都花在做爱上,每次做完的休息时间,莱拉更多都是听他说工作的事情,他的烦心事,他从未真正的走近过她。

他和她的那些客人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自己是在下面的那个。

这就是最后她选择了奥米尼斯的原因吗?

塞巴斯蒂安放下了照片,他的加盐咖啡计划真的是失败了,他瘫倒在那张舒服的沙发上,沮丧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少爷,你没必要亲自下来的,我还拿得动。”

塞巴斯蒂安一听到他们的声音,立马坐直,那是一个矮胖的老妇人,走路有些颤巍巍的。她看起来很慈爱,塌塌的鼻梁上夹着一幅眼镜,胖墩墩的脸颊几乎把她的眼睛挤没了。

“梅,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你准备了这么好吃的点心很辛苦了呢。”莱恩轻快的把手上的餐盘放到了桌子上,“你去休息吧,一会儿我帮你做晚饭。”

老仆人局促不安的看了一下塞巴斯蒂安又看了一下莱恩,才告辞退下。

塞巴斯蒂安坐到了茶桌旁,拿起莱恩准备好的茶喝了起来,他很欣慰的是莱恩还记得自己的喜好。带来的苹果派重新热了一下后,那股苹果的清香加上肉桂与酥皮的香味融和,十分勾人,莱恩赶紧给自己切了一块,尝了一口就开心的眼睛闪着光,然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他这幅小孩吃相,也不枉塞巴斯蒂安专门去他以前住的街道买了这块派。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不好意思,以前在家,外婆烤了苹果派,我和弟弟们要抢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了叉子,把嘴边的酥皮碎擦到嘴里吃掉。他这些小动作又让塞巴斯蒂安怀念起莱拉了,一块苹果派能让文静的她变成护食的小兽,狼吞虎咽得吃完,最后一边为自己的举动害羞一边把唇边的碎末扫进嘴里吃掉。

自己在想什么啊,他就是莱拉啊。

换了名字和装束,他还是她。

“我们上次——”塞巴斯蒂安想问一下那个晚上的事情。

“奥米一会儿就回来了。”看来他不想提那天的事情,抬出了奥米尼斯,“你最近还好吗?恭喜你成为副教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很不好,没有她,他快无聊死了,但他没敢把话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喝着茶。

“你妹妹怎么样?”

“很好,毕业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你还住在罗素尔太太家吗?”

“我已经不住那里了。”塞巴斯蒂安钱稍微宽裕了一些立马就搬走了,并不是罗素尔夫人多么讨厌,而是在那个她住过的空间里,他会控制不住去想她。

“搬走挺好的,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应该住的好一些,这样可以准备结婚。”

“咳!”塞巴斯蒂安被呛到了,他是没想到莱恩这么关心他的婚事,他没做好准备。“我对结婚的事情没兴趣,但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这件事的?”

“身份?”莱恩侧了一下头,“朋友啊,咱们算朋友吧?”

嗯,他花钱嫖过他,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过无数次,还在无数个深夜里互相道过爱意,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我不觉得我们是朋友。”塞巴斯蒂安冷淡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对不起。”莱恩低下头,落寞的跟塞巴斯蒂安道歉。

莱恩用叉子戳这盘子上剩下的碎屑,这沉默让的气氛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塞巴斯蒂安就这样看着他,忽然问道:“这家里只有那个梅是长住仆人?”

“嗯,奥米不喜欢有太多人在这里,我也不喜欢,不过他来住的时候会带他的保镖,你也知道他现在是个大人物了。”提到奥米尼斯,莱恩的话多了起来,脸上多了笑容。

这笑容有些刺眼了,塞巴斯蒂安调整了下呼吸:“你现在也不抽烟了?”

莱恩摇摇头,“奥米不喜欢。”

“那可惜了,我还挺喜欢你抽烟的样子的。”塞巴斯蒂安模仿了一下莱拉妖娆的抽烟姿势,“这样可好看了。”

“我可没有你这样妖里妖气的。”莱恩非常不认可塞巴斯蒂安的动作。

“那你示范下,”塞巴斯蒂安从兜里取出了他一直留着的,属于莱拉的烟杆,还有一包烟,放到了莱恩的面前,“反正奥米尼斯不在。”

“你怎么会有这些的?”莱恩惊讶的拿起自己那细细的烟杆,仔细的揣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落在我那里的,搬家的时候找到,今天还给你。”塞巴斯蒂安把烟放到了他的面前,“你就不想再试下吗?趁着他不在。”

莱恩犹豫的看着面前的烟,又看了看塞巴斯蒂安。

“只抽一根。”他这话似乎是告诫塞巴斯蒂安,似乎又是在提醒自己。

他熟练的将烟插在烟杆上后,就放到了唇间,塞巴斯蒂安划了一根火柴,伸到他的面前。

火柴的火光映照在了莱恩的脸上,暖色的光让他的五官显得柔和,给他的脸颊上上了一层红晕,更像是莱拉了。他眼帘低垂,不去看塞巴斯蒂安,只是拉住了他的手让火柴靠近他的烟。浅浅吸气,香烟的头微闪,一股白烟从烟头和他的红唇泄出。

烟雾萦绕之中,那双绿眼睛带着迷离再次看向了他,他的莱拉又回来了。塞巴斯蒂安吹灭了火柴,丢进了他的茶杯中,与那双眼睛对视,用眼睛去抚摸那张脸,那片唇。

“你……”她开口刚想说什么,门口的马蹄声惊醒了她,她又变回了莱恩,掐灭了烟,快速用茶叶漱口后慌乱的跑向了门口。

是奥米尼斯回来了。

塞巴斯蒂安起身,收起了她丢下的烟杆,也去迎接这位老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餐很丰盛,开胃菜,汤品,主菜,一道道令人食欲大开的菜品端了上来,但塞巴斯蒂安没有多少胃口吃。

他的眼睛盯在坐在他对面的二人交缠的手上。

那修长的十指不断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不是第一次参与到这种社交晚餐,每个星期他都会被其他老教授或者教导主任叫去家里吃一顿没滋没味的饭,席间不是讨论学生,课题,就是哪位夫人给他塞个相亲对象。他已经很熟练应付那些社交场合了,不用多花多少心思去迎合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但现在,和自己最亲密的两个人共享一顿美味的私人晚饭却让他如坐针毡。

几个月不见,奥米尼斯头发长了不少,将将披在肩膀上,他原本就女相的长相更为阴柔。还没开饭,他就喝了好几杯葡萄酒,酒的血色飞上他的脸,那之后他的话就更没停过,不断地与塞巴斯蒂安回忆着他们的少年时代,从他们某次违规裸泳导致只能穿一条裤子回宿舍到他们在牛津的不羁岁月。

“莱恩,我们那时候分享一切东西,像汤匙,铅笔,书本,甚至内衣裤,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奥米尼斯挥舞着手上的汤匙,兴高采烈地说道,他的左手紧紧拉着坐在他身边的莱恩的右手。

莱恩的惯用手是右手,此刻他正不习惯的用左手持汤匙品着今晚的奶油蘑菇汤,被奥米尼斯这么一拽,汤差点洒出来,他干脆不吃了,放下了手上的汤匙。

“你都说很多次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能让我好好吃饭吗?”

“我的小狮子生我气了?”他用手指勾起了莱恩的下巴,用食指轻轻沿着莱恩那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来回滑动。

莱恩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一脸无奈,说:“我们就能不能好好吃一顿饭,为了这次晚餐,梅花了不少心思,再说……你朋友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的声音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但在这不大的餐厅里,听力不错的塞巴斯蒂安还是听到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吃完了自己的汤。

蘑菇鲜美,奶香四溢,温度正好,味道确实不错,是一份好汤。

他想起下午,在阳光照亮的厨房里,莱恩穿着带着花边的围裙和那老仆人一起切蘑菇煮汤的背影,他不想糟蹋这人做这份汤时的快乐。

“塞巴斯蒂安不会在意的,是吧,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看起来是真醉了,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莱恩身上,他用鼻尖点在了莱恩的脸颊,蹭着那张脸。炽热的呼吸让莱恩微缩脖子,但奥米尼斯忽视了莱恩的不适,用鼻子寻找着莱恩的嘴唇,在找到目标后一口咬上,不顾亲吻的人不开心的闷声,侵略性的用舌头挑开了对方的牙关,在塞巴斯蒂安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舌吻着。让这原本只是从唱片机里传出钢琴独奏外多了口水交流的情涩声响。

“我是不在意。”塞巴斯蒂安把目光放到了面前烤的三分熟的牛排上,用刀叉快速的切着,餐具相击的声音让他保持着镇定。

奥米尼斯在故意挑起他的情绪,这是奥米尼斯到家后,塞巴斯蒂安强烈感受到的。

从进门抱着他的情人一阵让外人不适的热吻,到下午那段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再到餐桌上宣示主权似的行为。

他想证明的只有一点,莱恩是他的专属物。

“那天你偷看了我们,没关系,我不在乎,你只需要记得,以前我们什么都分享,但从今往后,他只属于我。”

奥米尼斯那句冰冷的话又浮现在了塞巴斯蒂安耳畔。

如果真的不想我插足,你为何要邀请我来你的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暗暗嘲讽的想到。

一块带血的牛肉入口,塞巴斯蒂安细细咀嚼,那血味让他升起了斗志。

这些年因为心脏而老实的他让这位老友忘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他也最讨厌给他立规矩的人。

塞巴斯蒂安让自己的心态平稳下来,细品嘴里的美食。仅仅被盐和胡椒调味的半熟肉,嫩滑有着独特的口感,饱满的汁液随着每次牙齿的碾压流入口腔,微咸的血腥,浓郁的肉香与脂肪的奶味一层又一层的在舌尖绽开组成了美味的重奏。那看起来半只脚进棺材的老仆人居然还可以如此精准把握了火候,真不赖。

塞巴斯蒂安低笑一声,奥米尼斯家的红酒都是高等货,塞巴斯蒂安压了一口,酸涩的酒味中和了口中的油腻,让这牛排的余味更上一层楼。

一边享受着牛排的美妙滋味,一边看着面前越发过火的奥米尼斯,他估摸着莱恩差不多到极限了。

莱恩果然如塞巴斯蒂安的愿,推开了奥米尼斯,脸上多了几分怒容。

塞巴斯蒂安浅笑,他的莱拉可不喜欢被强迫,奥米尼斯此时的占有欲发作只会推她推的更远。

塞巴斯蒂安更期待接下来的戏码了,他最喜欢看人吵架了。

但莱恩让他失望了,在奥米尼斯还想在靠上去时,莱恩已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轻巧的化解了奥米尼斯的进攻并说:“安德鲁跟我说了,你今天没有吃午饭,我先照顾你吃好饭。”

莱恩坐的更贴近奥米尼斯,他是那么温柔,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奥米尼斯升起来的脾气。那碗奶油汤被一勺一勺的喂给奥米尼斯,帮他切着主菜,将食物送到他口中,还小心帮他擦掉嘴上的油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细腻的照顾比之前奥米尼斯单方面的纠缠更让塞巴斯蒂安恼火。

喂食,擦嘴,亲昵的抚摸,这就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不,在这个人人面上存着虚伪,为了名头真夫妻都要保持距离的年代,他们二人的行为太过火了。

过火到有一种作秀的感觉,一场专门做给自己的秀。

再入口的牛肉只剩下那一口葡萄酒的酸味了,那丰富的口感也变得干柴一般,眼前的场景再一次破坏了他的胃口。

“奥米尼斯,你没长手了?”塞巴斯蒂安半开玩笑地说道,但随后他用牙磨着入口的牛肉,把鲜美的肉磨为肉糜来解气。

“我的手忙着呢。”奥米尼斯把手放到了他的情人肩上,更紧贴的宣示自己的主权。

“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你这样被人喂,估计能笑死。”

“笑就笑,我知道更多人会羡慕的。”比如你,奥米尼斯用口型无声地对塞巴斯蒂安说道。

“你,少说多吃。”莱恩对这俩话锋交流没多大兴趣,又给奥米尼斯塞了一口吃的,看两人的盘子吃得差不多了,就说:“我去取甜点,”

他一离开,这俩就懒得再维持和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米尼斯,你努力过头了,你没发觉莱拉都没办法好好吃东西吗?”

“你还叫他莱拉,他是莱恩,莱恩,我的小狮子,莱恩。”

“如果你想独留他,干嘛把我叫来?专门让我看看你们有多恩爱?”

“你长了眼睛就知道偷看,所以我要让你来看啊,堂堂正正的看啊,省得你躲在窗户外撸。”

“我没撸,这点我得说清楚,如果只有他,我会硬,但加上了你,算了,太败兴。”

“我怎么败兴?我好歹还是报纸上说的全伦敦少女最想嫁的黄金单身汉呢。”

“哈哈哈,你花了多少钱买的这名头?”

“你看看我,我这个样子需要买?莱恩说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人。”

“他还说过我是他见过最英武的男人呢,顺口夸的而已,你还当真了!冈特,自己照照镜子吧!”塞巴斯蒂安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看不见。”

一只兔子样的陶瓷盐罐朝塞巴斯蒂安的面门飞来,塞巴斯蒂安顺手就接了下来,这才没让那一只可爱的兔子胡椒罐少了个伴儿。塞巴斯蒂安把盐罐放到餐桌上,这东西他记得是莱拉最喜欢的东西,那个叫艾斯特的小男妓送给她的。

塞巴斯蒂安点了点兔子的耳朵,无声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手还是那么好。”奥米尼斯没听到陶瓷破碎的声音,他大约猜到了东西被接住了,便不再进一步发泄,但眉头还是皱着。

“我去年开始给学校的击剑队做指导,活动了活动身子骨。”

“……那你的心脏恢复得不错,回头我们可以再比比,上次我可是胜之不武。”奥米尼斯脸上松快了一些,只要提及他们的学生时代,他都会变得放松,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但塞巴斯蒂安明白,这是现在他们少数的共同话题了,他们早已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还能有共鸣的只有年少时期共度的岁月,哦,还有去拿甜点的他。

塞巴斯蒂安抱起手,也开始回忆当年,说起上次,他还记得,是他们十五岁时的事情了。那也是他第一次心脏病发,就在两把剑激烈的碰撞声中,他的心脏让他眼前一黑在场地上晕了过去。倒下时,好巧不巧,他的胸膛撞到了奥米尼斯的剑。当年自大的他们没有穿防护,用的也是开刃剑,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也在他的心口留下了一个疤。哪怕之后澄清是他心脏出了问题,但奥米尼斯还是背了用开刃剑比试故意伤害冠军好友的恶名。

那之后,奥米尼斯就再也没碰剑了。

但幸好的是,他们的友谊并没有因此变质,反而更加坚固。

“你十年没拿剑了,你确定你还能比?”

“别小瞧我,塞巴斯蒂安·萨鲁,我这些年可不止只是喝酒玩乐。”奥米尼斯笑的很自信。

“从来没小瞧过你,既然你这样自信,不如来个彩头吧?”

“比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他,你的狮子,我的丁香。”

“用什么剑?花剑?重剑?佩剑?”塞巴斯蒂安穿好了胸甲,摸着老仆人刚刚拿出来的三种剑问奥米尼斯。“你很久没动过筋骨了,不如从花剑开始?”

“可以。”奥米尼斯在莱恩的帮助下穿戴胸甲。

“你们吃饱了没事儿干,是吧?”莱恩带着埋怨帮奥米尼斯系好胸甲。“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喝杯茶聊聊天吗?我可是做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哎!”

“狮子,我们有十年没比试了,让我玩得开心点。”奥米尼斯握住了莱恩的手,把白嫩的手指放到唇边一吻,“我的幸运星,祝福我吧。”

莱恩看他决心已定,便在他额头和脸颊各亲了一下。

“快点结束,今晚随时都可能下暴雨。”他抬头看了下天空,此时还是傍晚,晚霞染红半边天空,梅和几个保镖已经在花园里点起了灯火,照亮了这片空地,只是空气中的粘度和闷热让人站一会儿就开始发汗,想来今晚会有一场大雨。

“如果你指望幸运让你胜,不如直接认输吧。”塞巴斯蒂安挥了挥手中的花剑,奥米尼斯手上都是好货,剑身轻盈,柔韧极佳,晃动之下银色的剑影煞是好看。“你只胜过我一次。”

“塞巴斯蒂安,中国有句古话说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这么多年没比了,可别掉以轻心,”奥米尼斯也取了一把剑,试了试柔韧度,“你那脆弱的小心肝未必有多少便宜,别像上次晕过去就行,我可不想再去擦你的血。”

塞巴斯蒂安笑了一声,算是应了奥米尼斯的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就不算优先权了,太麻烦。”看奥米尼斯没有异议后,转头对一边的莱恩说:“你来做裁判,记住了,打中胸背腹腰算一分,谁先到十五分谁赢。”

“我……好吧。”莱恩站到了他们二人的中间,“那你们准备好了么?”

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各自往后退了几步,带上护目镜,行礼,摆好了架势。

“开始!”

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同时向对方发起进攻,塞巴斯蒂安略慢一步胸口被奥米尼斯击中,奥米尼斯优先得分,梅兴奋的为她的小主人欢呼,旁边的几个保镖也跟着鼓掌,唯有莱恩面有忧色,紧皱眉头。

奥米尼斯的水平虽不如塞巴斯蒂安,但也只是在他之下而已。如果当年没有塞巴斯蒂安,各大比赛的冠军绝对是这位眼盲少年的囊中之物,他也能成为一代传奇,可惜,塞巴斯蒂安出现了。

而且从这一场来看,他的技术有所精进,看来在塞巴斯蒂安不知道的时候,他有苦练。

确实不可小视,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认可了好友的进步。

第二场开始了,在几下剑刃轻击声后,奥米尼斯又拿下了一分。

第三场,第四场……每一场都是以奥米尼斯的胜利为结束,现在奥米尼斯遥遥领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行了呀,塞巴斯蒂安,就这样还带队呢?”奥米尼斯因为运动和气闷开始出汗,喘着些粗气说道。

“奥米尼斯,你忘了我叔叔是怎么教的了?”塞巴斯蒂安这边虽面有薄汗,但刚刚他更多在防守和躲闪,并没有太多进攻,所以比起因高强度进攻而大量消耗体力的奥米尼斯,他十分从容。“击剑是身体和大脑的比拼,没有到局终,不可放松任何一个。”

奥米尼斯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下自己的状态,摆好姿势:“说的不错,所罗门最近怎么样了吧?”

“嗯,老家伙还喘着气呢。”说完,就在莱恩喊开始后,塞巴斯蒂安如闪电一般袭向奥米尼斯,奥米尼斯刚要躲闪就被塞巴斯蒂安的剑尖击中了侧腰。

就算有防护,这一下还扎痛了奥米尼斯,奥米尼斯咬紧牙没叫出来,只是闷哼一声。

“奥米尼斯!”莱恩想上前查看,但是被奥米尼斯制止了。

“我没事,莱恩,继续吧。”奥米尼斯松开了捂着痛处的手,再次摆好姿势。

但是开始后他就又输在了塞巴斯蒂安迅猛的攻击下,这一次疼的是他的左胸。

接下来情况逆反,塞巴斯蒂安开始反攻,比分越来越接近,一直到反超了一分,两分,三分。

奥米尼斯开始急躁了,他知道他把什么放到了赌桌上,这一场他不能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老友更猛烈的进攻,他的招式更加不慌不忙,挥动着剑化解着奥米尼斯的剑尖,在对方露出一个破绽时一击必中。

四分,五分,分数差距越来越大,奥米尼斯的状态也变得越来越差,输面也越来越大。

奥米尼斯从来不可能赢过他,因为奥米尼斯永远都有更好的选择,想不比就可以不比,而他没有这个福分。

家境一般的他,只有靠着这个能力在伊顿中学那个权势窝里站稳脚跟,也唯有冠军的头衔能让他在牛津大学多一份奖学金,确保他能养家糊口,他的人生道路就是靠着这剑影中的一招一式铺垫而成。

在奥米尼斯答应把莱恩当做赌注时,塞巴斯蒂安就已经稳赢了。

啪!胸甲被剑尖击中的声音,奥米尼斯在气喘吁吁之中勉强拌回两局,但此刻比分已是11比14,塞巴斯蒂安只需要再赢一场即可。

他摘下护目镜,擦了护目镜的雾气,抹去了眼眶和额头上的汗珠,将垂落在额前略湿的头发捋向脑后,重新戴好护目镜,准备下一场拿下这次的胜利,如往常一样。

“等一下。”莱恩并没有喊开始,而是喊停,径直走到了奥米尼斯身边,耳语了几句。

“喂!裁判,你不要这样直接徇私吧。”塞巴斯蒂安说道。

“我只是祝福我的爱人胜利而已,希望您别以您的小人之心来揣测。”莱恩反唇相讥,塞巴斯蒂安讪讪一笑,见人也确实只是说两句后走回了中间的位置,再次宣布了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米尼斯没有之前的急躁了,看来莱恩安抚几句后,他开始稳定心神不急于进攻了,他的防守姿态让塞巴斯蒂安找不到好的漏洞。奥米尼斯最善于的就是防守,如果他一心防守的话,对塞巴斯蒂安来说是个麻烦。他便用剑轻击奥米尼斯的剑来挑衅,希望以此来激起对方的攻击从而抓住破绽。

但奥米尼斯显然稳住的心神,来回几次剑身砰击后并没有强攻,而是在塞巴斯蒂安退后时他猛地向塞巴斯蒂安肩膀袭去,塞巴斯蒂安微微侧身正要刺向奥米尼斯的胸口时,奥米尼斯手腕翻转,剑尖就点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胸口。

他夺回了一分,不仅如此,他的力度也让塞巴斯蒂安尝到了疼。

也不知道莱恩跟他说了什么,接下来奥米尼斯的状态明显好很多。

塞巴斯蒂安尝试了猛攻,但是奥米尼斯听着风声往后退了几步,故意一晃引诱塞巴斯蒂安进攻,趁此又一次成功的反击打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腰上。

他又扳回一分,两个人的比分咬的很紧了。

塞巴斯蒂安的心态开始浮躁,握剑的手在厚重的手套内焐出了汗,他现在离他想要的人只有一步之遥了,他不能输。

这一局两个人都在防守,几次短兵相见就很快的又分开,这样的缠斗很无趣,塞巴斯蒂安不自觉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莱恩。此时夜色已然降临,但花园内的灯光明亮,塞巴斯蒂安能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无悲无喜,只是专注的看着他们的比拼。

他并不知道他们做赌局的事情,但如果他知道会怎么想?

他会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然很期待他生气的样子,那乱砸琴盘的样子,是他见过他最生动的样子。

塞巴斯蒂安知道自己此时的分神绝对会引起奥米尼斯的注意,奥米尼斯也果不其然的击向了他,他没躲,但是也用剑回击了对方。

虽然上身被剑击中失了这局,但他最后一秒将剑上挑,弹力十足的剑尖在奥米尼斯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很浅,可还是见血了,而打中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是被亲过得脸颊。

塞巴斯蒂安是故意的。

“你出血了。”莱恩对奥米尼斯说道,他再一次想上前照顾他。

“不碍事。”奥米尼斯用手指轻拭伤疤后,舔了一下指尖上的血,“我们继续吧,终于到决赛点了。”

14比14,输赢在此一局。

这一次两个人都放开了,开始倾尽所有的进攻,防守,追逐,计算着对方的体力与破绽,将自己的技巧和智慧发挥到极致。火光之下,两个人的剑影化为了金色,他们的身影也快速舞动,旁边观看的人都屏住呼吸,整个场面紧绷着,因为下一秒就会结束。

而下一秒来得很快,奥米尼斯再次袭向了塞巴斯蒂安的肩膀,这一次塞巴斯蒂安腰身微扭,挺直身体,躲过了这一击后,拿剑的手高举,越过奥米尼斯的身体,用剑尖刺在了奥米尼斯的后背。

他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阵沉寂后,奥米尼斯先祝贺了他,两个人握手。

“我只是让给你这一个晚上而已,你能做到什么地步,看你的本事。”奥米尼斯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向了莱恩,告诉他自己一会儿回冈特家处理事情,今晚不留宿了。他还告诉莱恩今晚塞巴斯蒂安会留在这里休息。

莱恩并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应了,并嘱托梅去收拾客房,他则给奥米尼斯处理伤口。

一直到奥米尼斯坐上马车,那据说要来的暴雨也没下。

塞巴斯蒂安闻着愈发潮湿的空气,看着身边的人,他神态依旧平淡,那双绿眸在这个夜晚终于再次放到了塞巴斯蒂安身上。

二人目光稍微接触就再次避开,一时无话,莱恩转身回屋了。

望向那个背影,塞巴斯蒂安抚摸着自己正在悸动的胸膛,按住即将出笼的飞鸟。

他有一个晚上,先不着急。

这是他拼尽全力赢来了一个晚上,他一定会好好享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洁白的陶瓷浴缸,水面上不断冒着热气,带着丁香味的幽香飘出,勾着塞巴斯蒂安的魂,他稳了稳心神,抓紧了自己手中的餐盘,透过门缝,看着正泡在热水中他心心念的人。

那人柔美的身体曲线在热水之下若隐若现,水的热度与热气熏在他的皮肤上,给他白皙的肌肤多了一层红晕,尤其是脸颊上的红,如饮酒后的微醺。他没有察觉门口站着的人,手臂搭在浴缸边上,食指压在微张的嘴唇上,一双翡翠般的眼睛带着迷离,心神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莱恩。”塞巴斯蒂安推开门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莱恩似乎从梦中惊醒,赶紧遮掩自己裸露的部分。

“该死的!你来干什么?”他嗔怪道,脸上半羞半恼的红燎满了整张脸。

“我们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怕什么?”塞巴斯蒂安大方的走进来,把餐盘放到了一边的水池上,再到浴缸边蹲下,抬头看着莱恩。“况且,我们经历那么多,你这身体我哪里没看到过?”

莱恩更气了,手一挥,热水飞溅打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

塞巴斯蒂安摘掉眼镜,若无其事的抹掉了脸上的水,擦着镜片说:“这洗澡水还挺热的,看来你家老仆人不用担心水的事情了。”

“梅让你来的?”莱恩听到老仆人,气消了一些。

当然不是。

塞巴斯蒂安刚刚去厨房的时候听到那个老女仆一边捡着柴烧水一边自顾自的念叨,因为莱恩总是泡太久,水凉了都不出来,很怕他感冒。

她满满的关心被塞巴斯蒂安拿来糊弄莱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没回答这个问题,把餐盘上的苹果派拿了过来,递给莱恩:“吃点吧,你今天晚上都没吃东西。”

苹果派的香味,在加上派皮上冒着热气,莱恩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犹豫片刻,他还是接过了盘子吃了起来。

相比下午时他大快朵颐的样子,现在显然是多了些心事,吃的小口且慢。

“想什么呢?”塞巴斯蒂安拉来一边的矮凳坐在上面,手开始按着自己的右臂,之前的比试确实激烈,他现在手臂还有些酸胀。

“我在想……你们刚刚的比试。”

“哦?对击剑感兴趣了?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奥米教过我。”莱恩似乎想起什么,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道。

看他这幅样子,塞巴斯蒂安觉得奥米尼斯的教法应该和那该死的钢琴课一样。

塞巴斯蒂安脑海里立马上演了一出成人大戏,奥米尼斯手环绕在他腰上,帮着他规整姿势的同时又不老实的动手动脚,指导迅速变为调情,两个人在纠缠中逐渐升温,剑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就是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落在地……

越想越气,塞巴斯蒂安听不见莱恩之后又说了什么,自顾自的上前握住了他的脖子,将那嘴唇送到自己的唇边。

派的甜还留在他的唇齿间,塞巴斯蒂安通过他的嘴享受着这甜美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夜这样开始也不错。

但显然被亲的那个人不这么认为,塞巴斯蒂安感到脖间一疼,他连忙睁开眼睛,对上的是莱恩怒气冲冲的双眸。

莱恩用叉子捅了他,他吃痛的放开了莱恩

“你滚出去!”莱恩放下手中的餐具,指着门口对他下了逐客令。

塞巴斯蒂安赶紧摸在脖子上,还好没有出血,但是上面也留下了四个小细孔,他一时气急指责莱恩说道:“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你当初走的时候一个告别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塞巴斯蒂安抓住了莱恩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心里的疼痛传递给对方。

“……我跟你告别了,塞巴斯蒂安。”莱恩叹气,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我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等我醒来时,餐桌上只剩下你做的早饭和你喝过的茶。”塞巴斯蒂安跪在了莱恩面前,伸手去抚摸莱恩的脸,“对我来说,你从未与我告别,你知道我这一年怎么过的?”

莱恩不舒服的避开了他的手,他往旁边的挪了一下,拉远了和塞巴斯蒂安的距离。

“塞巴斯蒂安,你过得很好啊,已经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了,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还希望什么?”莱恩脸上的不解往塞巴斯蒂安的怒火里加了一把柴火。

“我只是让自己机械的生活罢了,没有你,我有什么前途?你挖走了我的心,留下一个空洞给我,还从未给我一个结束,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

莱恩张大眼睛,他被塞巴斯蒂安的告白搞得一时无语,最后他抿了抿嘴唇说道:“现实就是我已经跟了奥米尼斯,我们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对我这么残忍……”塞巴斯蒂安带上了哀求,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是你的好朋友!你现在纠缠我,你不觉得对奥米尼斯很残忍吗?”

对奥米尼斯残忍?塞巴斯蒂安不由得扯嘴冷笑:“你不知道今晚奥米尼斯把你留给我了,作为比试胜利的奖品。”

面前的人因为他的话震惊,痛苦,塞巴斯蒂安心里升起了一丝愉悦。

莱恩此刻如同被拖上岸的鱼一般,张开嘴,大口的呼吸,似乎这样能找到赖以生存的氧气,那双翡绿的眼睛随着每次呼吸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他要哭了。

他看到了塞巴斯蒂安幸灾乐祸的目光,立马转头用手捂住嘴,看起来是在努力将啜泣压下去。

塞巴斯蒂安把他的脸扭过来,他的痛苦如自己的痛苦,他们做不到一起愉快,那么就一起痛苦吧。

“你难过什么?他只是包养了你,把你当物品送出去不是很正常吗?”塞巴斯蒂安欣赏着自己在那双翡翠绿的眼睛中的倒影,此时他占据了这双眸子的全部的目光。

莱恩放下了手,闭上眼睛,苦笑着说道:“你说得对,他是我的主人,我是属于他的一件东西。”

塞巴斯蒂安看他如此这般的贬低自己,心里五味杂陈中带着不忍。再次靠近,想用吻告诉这个人,自己从未将他视若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带着拒绝,塞巴斯蒂安的影子依旧映照他的眼眸中,但塞巴斯蒂安能感受到自己不再存在他眼中。

“奥米尼斯帮助了我很多,他将我的弟弟们送去美国,远离了我们曾经肮脏的生活,这种恩情,我没有其他能偿还。”他的声音冷漠疏离,“我只有献上我的忠诚,哪怕他把我当奖品让给你,也请容我拒绝你。”

“忠诚?他卖了你!你为何还要愚蠢的为他守忠?”塞巴斯蒂安愤怒的说道,他用力掐在了这人的脸颊,更逼近这张脸,他想看这人生气,他想看他宣泄出负面的情绪,他不愿意目睹此刻的波澜不惊与由心的对他的拒绝。

“因为我爱他。”莱恩轻声的说。

一声暴雷炸开,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塞巴斯蒂安看不见眼前的人了。

断电了。

迟来的暴雨终于到来了,强烈的风裹挟雨滴拍打着毛玻璃的窗户,发出鼓槌敲击的声音,屋里的气氛随着这些噪音变得难忍压抑。

黑暗中,塞巴斯蒂安感受到莱恩将他的手掰开,时不时的闪电所给予的一瞬光亮,能让塞巴斯蒂安看到那冷白的肉体。

莱恩背对着他,在屋里摸索着找着他的衣服,塞巴斯蒂安走到了他的身后,语气不明的问道:“你爱奥米尼斯?”

塞巴斯蒂安的接近让莱恩的后背一紧,他在惧怕着现在的塞巴斯蒂安,但他还是如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的,我爱他,从见到他第一面开始就爱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算什么?”塞巴斯蒂安问道,如果莱拉一开始就爱的是奥米尼斯,那与他相处的那些时光,那些充满甜蜜的回忆,都是她为了留客的手段吗?这个念头让塞巴斯蒂安感觉心口缺了一块,苦涩从缺口中流入他的血液,让他的舌尖发苦。

莱恩找到了他的日式浴衣,穿上后又点亮了放在一旁的煤油灯,恢复亮光的房间并没有驱散盘踞在二人间的阴霾。他依旧背对着塞巴斯蒂安,沉默着用手指点在放着煤油灯的桌面,良久,他才开口:“我们之间不过是寻欢作乐罢了,不是吗?”

“呵,好吧,寻欢作乐,我知道了,我理解了,你们爱去吧。”塞巴斯蒂安自嘲地说道,他长舒一口气,想把胸口的郁气和苦涩发泄出来,但那苦味依旧固执的留在他的舌上,提醒着他的失败。他取过餐盘上的牛奶,原本热的牛奶此时已经温了,他晃了晃杯子,让温度匀一些,之后交给了莱恩:“这是那个老女仆给你准备的,今晚你挺累的,喝完好好休息吧。”

莱恩看着他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

“谢谢……”

“不客气。”塞巴斯蒂安见他喝下了牛奶,就拿起另外一盏灯走到了门口。“莱恩,晚安,有个好梦。”

他最后给了这个人他的祝福。

约莫一刻钟后,塞巴斯蒂安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药效差不多到了。

他走出客房,先去了厨房,那年老的老仆人正趴在桌上鼾声大作。看来药效不错,他在这位老仆人喝得茶里加了几滴安眠药,他可以确定老人能睡到天明,但安全起见,他在给老人铺上毛毯后关上了厨房门。

自从莱拉离开他后,他就很难入睡,他的医师以他心脏问题而拒绝给他开药,于是他就去纠缠自己妹妹,在无数次哀求,安妮才勉强同意开了一小瓶液体安眠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安眠药并没有给他所期望的睡眠,反而副作用所带来的头痛,恶心和呕吐让他更加疲惫。

他放弃了用药,之后就是搬家,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这瓶药被他放在橱柜里积灰,一直到他收到奥米尼斯的邀约。

暴风雨已经停了,但电力依旧没有恢复,提灯的光线很短,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摇曳的火光带着塞巴斯蒂安走向了三楼的主卧,他们的卧室。

卧室很有奥米尼斯的风格,各种贵重木材打造的家具,其中一张四角大床最为引人注意。床边的四根柱子悬挂着有精细刺绣图案的布帘,多了几分异域的梦幻感。

但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太多心思去欣赏奥米尼斯的品味。他直径走到床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卧在一片柔软丝绸中的人。

他拂去遮挡脸的黑色短发,提灯的暖色光映在那张熟睡的脸上,给这张脸多了一层无瑕的圣洁感。塞巴斯蒂安附身观察,莱恩呼吸均匀,嘴角微微上弯,似乎有个好梦。塞巴斯蒂安轻点带着弧度的红唇,沿着脸颊的轮廓画着,他小心翼翼,生怕惊醒莱恩。

摩挲不能止住他心中的痒,他最后还是亲上了睡美人,用他的吻去玷污这片圣洁。

而莱恩在药效下睡熟,对他的动作毫无知晓。

对方的无知无觉让他的胆子变大,上手更加肆无忌惮。

他发誓,在听到那爱的告白前,他没想过给莱恩下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计划原本是创造一次机会,与她月下共诉衷肠,再拥抱她一次。

他一直觉得,莱拉对他是有爱的。

他们的阻碍只有金钱,阶级,和社会的偏见,这些只要她肯点头,他愿意为她抛弃的俗物。

直到如今,他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她是莱恩,从头到尾都是爱着奥米尼斯的人。

他的莱拉,从没爱过他。

这让他比生分离更悲愤,他得不到这个人了,或者说,他从未得到过她。

啊……没关系,没关系。

他拥有这个今夜,他会让莱恩彻底属于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嫉妒与被愚弄的愤恨,塞巴斯蒂安的吻充满了掠夺,他在莱恩的嘴唇上留下他的齿印,撕咬的疼痛并没有惊醒他身下的人,只是让熟睡中的人发出意义不明的咽声。

“你叫的那么骚,是想被干了吧?”塞巴斯蒂安知道莱恩不会回应他,但是贬低与肮脏的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内心的黑暗得到了一次小小的释放,伴随而来的是违背规则道德的快感。

像小时候他反抗叔叔和校规时所获得的刺激与愉悦,无拘无束的味道是这样的甜美。

他更深的去吻,蛮横的去舔着他这位曾经情人的贝齿,之前他只敢轻柔的去触碰,让莱拉来做主导,当主控权在他手中时,他兴奋到战栗。

莱拉喜欢被温柔的触摸,他就粗暴地揉搓着莱恩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这缎子一般的光滑肌肤如此容易留下红印。

塞巴斯蒂安想更多的去接触对方,他解开了莱恩还穿着的大红浴袍,让莱恩雪白的肉体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红更加衬托出那白耀眼,没有体毛的柔细肌肤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油光,塞巴斯蒂安的眼睛享受着许久未见的美景,他也去掉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肌肤更多的摸搓这这块带着体温的白玉。

“你真他妈的美。”塞巴斯蒂安吻在莱恩的身体上,肩膀,胸膛,腹部。莱恩的大腿被他抬起,紧实的腿肉带着丁香的味道,诱惑着他去闻,去吻,去舔,最后一口咬下。

弹软的口感让塞巴斯蒂安想起晚餐上的牛排,他舌上生津,更加卖力的去舔舐轻咬。

“唔……”莱恩在他的骚扰下再次发出了让他兴奋的呜咽。

“迫不及待了吗?你想让我进去吗?”塞巴斯蒂安用手指伸进了莱恩的后穴,但那里紧咬,无法顺利挺入,塞巴斯蒂安有些丧气,他想要更多。

他摸到了床头柜,打开最上层的抽屉,莱拉的习惯就是把情趣有关的东西放在那里,她的习惯没有改变,他取出了她的润滑膏,学着她的手法,将润滑涂在了环形肌后一点一点深入,按摩着后穴的壁道,那狭窄的肠道不断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将他往更深处引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的人因手指的进入而微锁眉头,但随后他的身体开始配合塞巴斯蒂安的玩弄,好看的眉毛舒展,脸上红润的如苹果一般,腰随着手指的搅动而挺起,液体润滑了肠道,更方便着侵入,他的喉头发出带着情意的低吟。

“嗯……啊……嗯……奥米……啊……我……”

在梦中他还是想着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愤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莱恩因此刻的空虚而叹气。塞巴斯蒂安将手指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了那张嘴上,晶莹的液体让嘴唇像是红色硬糖,反射着甜腻的华彩。

他把拇指按在他留下的齿痕上,顺着丰满娇嫩的唇瓣插入了唇缝之间。他无情的插着那刚刚呼唤奥米尼斯的嘴,手指压过坚硬的齿,挑拨着柔软的舌,他的不满愈演愈烈。

他捏着莱恩的鼻子,在那张嘴长得大时,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塞了进去。

他已经不在乎会不会弄醒莱恩了,或者说,如果莱恩醒了,那更好。

过了那么久,他终于看到了这张脸被肉棒塞满的样子,他的物件在红唇之间进入,阴毛刮擦这粉嫩的肌肤,随着进出而鼓起的腮帮子,涎水被带出让嘴唇更加湿润,是如他期待的一般充满下流淫荡的美感。

单纯的戳进戳出并不会带来什么感觉,柔软的舌头不会像以前与他灵巧的调情,他还会因为剐蹭到牙齿而疼,可报复所带来的快感席卷着他,让他从未有如此的舒爽。莱拉从不允许他如此野蛮的对待她,她总是称他为爱人,他们是做爱。那曾让他以为他是特殊的,但现在看来不过是这个婊子的把戏,把自己当做一个与众不同的玩具罢了。

回忆起他们曾经的时光成了让他持续怒火的薪柴,他抓起莱恩的头,把自己的鸡巴更深的戳进喉管。

“醒吧,我的睡美人,被大肉棒肏醒的感觉怎么样?”短暂的几次,快感就直冲脑门,塞巴斯蒂安将今晚的首次射在了这张脸上,并将残留在性器上的液体抹擦在上去。莱恩的脸对塞巴斯蒂安来说就是一条手帕,但这皮肤的感觉比绸缎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白色的液体与染上玫瑰红的肌肤,微肿的唇随着呼吸颤动这,他的睡美人似乎有些醒了,眸子微睁,翠色的流光从下弦月般的缝隙漏出,给这份被蹂躏过的糜烂美中多了一份生动。

塞巴斯蒂安如那次在厕所偷窥一般被他的美吸引了,那些恨,那些愤怒,还是抵不过对他的欲望。塞巴斯蒂安吻着半醒未醒的睡美人,抬起莱恩的细腰,将再次崛起的肉棍猛地捅进他幻想很久的桃花源地。

紧密的咬感让塞巴斯蒂安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他终于感受到奥米尼斯和那些嫖客所说的是如同接近天堂的感觉,他的心脏又一次开始不妙的悸动,随时都可能停止运作,他真的离天堂不远了。

他忽视着心脏的警告,在这具身体上匍匐,操进操出,寻找着让自己快乐的节奏和角度,让自己每次的发力都获得最大的快乐。

莱拉,爱我吧,只爱我吧。

塞巴斯蒂安心里念叨着。

爱和恨如硬币的两面一般在他的心口翻转,他恨这人,但此刻的愉悦让他又升起了爱怜,又爱又恨,最后的获得心脏因是拉扯产生的带痛的悸动。他将脸埋在这人的脖颈根出,闻着那里散发出的香味,安抚着他过快的心跳。

他怕自己死在这人的身上,但他又无所谓死亡,甚至恶趣味的想,如果莱恩发现自己死在他身上,他会有多少心理阴影。

身下的人配合的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塞巴斯蒂安把每次他的低吟当做对自己爱意的回应,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挺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腹部,他的欲望觉醒的同时也带着他也从睡梦中清醒。

莱恩醒了,他无神的眼珠转了转,待他看清楚现状后,并没有任何情绪,也许是药物导致他的浑身无力,让他无法有多余的气力去愤怒或者恐惧。他抬眼斜看着塞巴斯蒂安,用不多的力气,一字一顿地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真的很美。”塞巴斯蒂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旦他承认了,只会让他与那些莱拉的恩客没什么区别。

他伸手将莱恩脸上白浊液体更均匀的抹开,用戏弄莱恩的行为来激起愤怒。

但莱恩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塞巴斯蒂安对他的身体的侵犯,认命的吐出几个字:“随便吧。”

“哈啊哈啊……别装清高了!”塞巴斯蒂安喘着粗气,他的心脏超负荷的运作让他兴奋中出现了疲态,他遮掩的更用力的去顶着对方,每一次都顶到最深,莱恩不由得发出低低的鼻音,“你这叫挺开心的呀?母猪。”

莱恩止住了声音,塞巴斯蒂安亲在了他的脸侧,哪里的肌肉紧绷着,他正紧咬着后槽牙。

“莱拉……你不想叫可以,我有别的办法。”塞巴斯蒂安把莱恩的腿并在一起,连带着臀部扭到了左边,那紧韧的穴伴随着身体扭动,绕着他的阴茎旋转,壁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阴茎,奇异的快感上涌,塞巴斯蒂安按住心口,大口呼吸,让自己撑过这次的刺激。

“你有病就别玩花的了。”莱恩听出他的心脏又出了问题,睁开眼看向他,眼神中多了关切。

他在关心自己,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又行了,他更加紧贴在莱恩的身上,伸手去抚摸莱恩的胸口,捏着那小巧的乳头玩弄,“莱拉,我这样对你,你还关心我,你是爱我的吧?”

莱恩侧过脸,再次闭上眼睛,“我怕你死在我们的床上。”

他的倔强换来了塞巴斯蒂安密集的抽插,不适感让莱恩皱紧了眉头。塞巴斯蒂安抓了几把他的胸部,又摸到了莱恩的阴茎熟练地揉搓,莱恩努力蜷缩起身子来躲避塞巴斯蒂安的骚扰,但塞巴斯蒂安按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米尼斯会这么干你吗?那瞎子会给你手淫吗?你都硬成这样了,叫几声吧,听过你给奥米尼斯叫过,雌的像只母狗一样。”

“滚。”莱恩的态度没有半点软化。

“那没办法了……我只能死你身上了。”

莱恩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看向塞巴斯蒂安,他的反应很让塞巴斯蒂安满意,把他的身子翻转压下,再次抽插,只是这次,他的攻击点都在莱恩的敏感带上,猛烈的袭击。

“啊!疼!啊……唔唔!慢点!”痛和快感让莱恩无法保持沉默了。

“我以为你还挺硬气的,这就不行了?”

他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剧烈的冲撞,他的声音随着快速的动作而短促,压在身下充血阴茎只会让他更疼,眼泪充盈了他的眼眶,他的叫声中带上了哭腔。

塞巴斯蒂安看着自己的肉棍在雪白的两个丘间进出,那穴被干的翻出了里面的鲜红,液体被带出,随着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又色又淫,他大力捏着那臀肉问道:“看你这样是真喜欢我干你屁眼。”

“不,啊……我疼,啊啊……小教授,我疼……”莱恩有了些力气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摇着头哭着说。

这声小教授让塞巴斯蒂安心软了一些,便俯下身,亲吻着被泪水沾满的侧脸,泪水咸湿的如海边的风,带来的是生命之源的味道。哪怕被如此玷污,莱恩还是让塞巴斯蒂安想起那些干净美好的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果然恨不起来啊。

他减缓了自己的动作,把手绕在莱恩的腰间,温柔的帮他缓解这之前的疼痛。

“小教授……”莱恩扭过身子,用手探着塞巴斯蒂安的心跳,“你的心跳太快了。”

“那是因为爱你。”塞巴斯蒂安低声说道,吻上了莱恩的嘴唇。

片刻的犹豫,莱恩回吻了他,烈如火,甜如糖。

硬币落地,爱在上。

莱恩在他的柔情之中释放在他的掌心,抵达高潮的痉挛让他的肉穴夹紧,塞巴斯蒂安被夹得也射了出来。

两个人松开了彼此的唇,一缕银丝依旧粘连着他们的嘴,不愿意分开彼此。

暧昧没有持续太久,莱恩眨眨眼睛,动作还有些僵硬的爬下床,走到水盆前开始洗脸。

“你是爱我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有些失落的说。

“你的药呢?”莱恩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走到塞巴斯蒂安的面前,完全忽视了关于爱的问题。

“在我的房间。”

莱恩点点头,拿起提灯:“我去取一下,你先躺着吧。”说罢,他都没给塞巴斯蒂安任何挽留的机会就走出卧室。

他带走了唯一的光,卧室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窗外又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塞巴斯蒂安摘掉了眼镜躺在床上,床单上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塞巴斯蒂安的心跳还是很快,听着自己的心跳,无比的孤寂笼罩着他,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压住眼睛里的酸涩。

“小教授。”

塞巴斯蒂安的手臂被莱恩挪开,他回来了,并拿来了塞巴斯蒂安的药盒,一个饼形的小铁盒,比巴掌小一圈,盖子上雕刻着贝壳一般的细纹。

那是莱拉送给他的圣诞礼物,塞巴斯蒂安还记得当时的她含羞地说道:“如果你真如你所说的时时刻刻都想我,那你就该把这个盒子带在身边,这样你就不会忘了吃药了。”

他打开了铁盒,盒盖内侧是一个玻璃夹层,可以放入一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层现在只有一束辫成辫子的黑发放在里面。

“我的头发?”莱恩问道。

“嗯,你不给我照片,我只能放你的头发。”塞巴斯蒂安用沾了口水的手指黏起一粒药,含在了口中,莱恩递给他一杯水,他一饮而尽,将药丸送入消化系统。塞巴斯蒂安重新躺回床上,等着心跳恢复正常。

“我告诉你这样贴身的东西应该放你未来爱人的信物。”莱恩躺到了塞巴斯蒂安的旁边,习惯性的帮他按抚心口。

塞巴斯蒂安按住他的手,五指扣住那柔若无骨的手。

“我不会有未来的爱人,你是我过去,现在,未来,唯一的爱。”塞巴斯蒂安转头,朦胧的一片中,他对着那双绿眸诚心起誓。

莱恩挣脱了塞巴斯蒂安的手,他坐起身下了床,塞巴斯蒂安只能看到他坐在床边的一个背影轮廓。

“莱恩,你也没有那么爱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盯着那个背影,先开口了,“艾斯特的礼物,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他已经知道足够多我的不堪了,没必要多一件。”莱恩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得离开下。”

“别走!啊!”塞巴斯蒂安抱着心口卧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教授!”莱恩赶紧回到了他的身边,而塞巴斯蒂安趁机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腰,这一次他不放开了。

察觉到塞巴斯蒂安是装病,莱恩抬起手想锤他一下,塞巴斯蒂安都闭上眼睛等着被打,但最后那手是温和的拍在他后背。

“莱恩,我见过那天的你,我知道你为了艾斯特做了什么,那让我更爱你。”

“……睡吧。”沉默了一阵,莱恩轻柔的说道,“今晚我会陪着你的。”

塞巴斯蒂安还是为了他回避自己的告白而落寞,但他身上的香味与心脏的疲劳,让塞巴斯蒂安逐渐放松,枕在他的腿上慢慢睡去。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爱的小教授。”

在睡梦的边缘,他似乎听到了莱恩这么说道。

真希望不是梦。

塞巴斯蒂安再睁眼,他已经在自己的客房了,窗外已经放亮,他揉了揉心口,疼痛感已经消失了,昨夜就像是一场绮梦,似乎没有发生过。他把脸埋在手中,用力了搓几搓,捋了一把头发,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他看到了放在床头柜的上的东西。

一张浅紫色的纸片压在了他的药盒之下,马上他戴上眼镜,纸片上的字是莱恩的,略带稚嫩的花体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你七点前起,我在花园等你。

L。”

纸的左下角还有带着幽香的口红唇印。

塞巴斯蒂安连忙找出自己的怀表,现在是六点五十,一个鲤鱼打挺,胡乱洗了把脸,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跑下楼了。

在他冲到花园时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黑色的长发戴着一顶时髦的深紫色小圆帽。同样深紫色的裙子,在裙偏窄成伞形,衬托出他纤细的腰。裙子不再是妖娆的剪裁,将将没过他的脚踝,露出黑色的高跟靴子,上身的外套包紧着上身,底下的白色衬衫遮住了脖子,他依旧带着浅色的手套,不露出任何肌肤。

现在的他,如这个年代的淑女一般,典雅端庄。

“莱……莱恩。”塞巴斯蒂安想叫莱拉,但他意识到他应该称呼这个人为莱恩了。

“您还真准时,小教授。”

莱恩转过脸,他的脸上上着恰到好处的妆容,衬托着他的姣好五官,再配上他此刻的微笑,是夺人呼吸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仔细看着莱恩的脸,就算他用鲜红的口红遮掩,他的下嘴唇上还是有着浅浅的咬痕。

昨天不是梦。

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又提起来了,他想起自己昨天可是给面前的人下药了,还做了一系列这样那样的事情……

“小教授,我想和你比试下佩剑。”

莱恩的话打断了塞巴斯蒂安的回忆,这时塞巴斯蒂安才注意到他手上正拿着击剑用的佩剑。

“比试?佩剑?”塞巴斯蒂安的脑筋急转着,“你为什么不先从花剑或者重剑开始?花剑灵巧,重剑——”

“重剑没有那么多规则。”莱恩笑着打断了塞巴斯蒂安,“奥米教我的时候说了,但我更喜欢佩剑。”

他将手里的佩剑挽了一个剑花后直接将剑尖点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胸口。

“佩剑是进攻的艺术,奥米总是这么说,但是他更喜欢重剑,你能陪我玩玩吗?”他一收剑,往前迈了两步将手中剑柄递向了塞巴斯蒂安。

“你大早上叫我来,就是想比试佩剑?”塞巴斯蒂安狐疑的看着莱恩,但还是接过了剑,三种剑,他没有一个输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呀,不行吗?”莱恩笑的更灿烂了,塞巴斯蒂安庆幸自己来之前给自己吃了一颗药,不然他的心脏可承受不了这样的美色辐射。

“你知道规则吧?”塞巴斯蒂安斜着向上看,避开这张脸。

“嗯,奥米讲了,大概就是佩剑需要有优先权才算分,打中上半身才算分,其他的我笨记不住那么多,小教授,你可要多多包涵呀。”撒娇的声音也开始拨弄他的心弦了,现在这不是莱恩,是死而复生,专门靠玩弄男人心为生的莱拉。

“防具呢?你就穿这个比?”塞巴斯蒂安注意到桌子上除了两把剑的剑匣和一个定时钟外,没有摆放任何防具。

“小教授,你需要防具吗?我听说你是最强最有控制力的剑手,我想没有防具,剑也没有开刃,你不会弄伤我的,对吧?”莱恩这做作的声音让塞巴斯蒂安嗅出其中有诈,但被他夸得心有飘飘然了,就算是个坑也跳了。

“好吧。”塞巴斯蒂安跳坑了,“输赢有什么奖励吗?”但,就算是坑,他也会顺路挖点蘑菇,毕竟贼不走空。

莱恩拿起桌上的剑,对塞巴斯蒂安点点头,快速附在他耳边说道:“你会喜欢你的奖励的。”

糟糕的心动又来了,塞巴斯蒂安大喘着气,平稳心态,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莱恩是将桌面的漏斗翻了过来,也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双方对彼此行礼,半蹲摆好了姿势。

“三分钟,得分者多胜,先得十五分者胜。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先发起攻击,他的动作快到塞巴斯蒂安还没有注意眼前就被紫色占满了,身子被莱恩的裙摆一带重心不稳,不由得向后一撤,同时莱恩的进攻没有停止,趁着他来不及反击就将剑尖点在了他的胸口。

“一分。”莱恩笑着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塞巴斯蒂安挑挑眉,奥米尼斯教的不错,更没想到女人的裙子还能这么玩,他不能小觑,随着呼吸,他开始冷静下来,进入状态。

这次莱拉又是抢攻,但塞巴斯蒂安很轻易的就用剑挡下了,抢到了优先权后反手就打到了莱恩的胳膊。

“一分。”

下一场塞巴斯蒂安主动进攻,莱恩的防守和他的进攻一样优秀,扫开塞巴斯蒂安的剑芒后快速用剑身劈在塞巴斯蒂安的腰侧。

塞巴斯蒂安疼的捂着腰缓了一会儿,莱恩动了真格,他忽然意识到莱恩的目的并不是输赢,而是借这次的比试暴打他一顿,教训他昨晚迷奸又强奸的事情。

也许自己应该让他痛快的发泄一通,塞巴斯蒂安揉着腰这么想着,但轻易认输不是塞巴斯蒂安的个性。

“还继续吗?”莱恩问道。

“来吧。”塞巴斯蒂安忍痛开始了下一局。

塞巴斯蒂安再次发动了攻击,他不像上次堂正的剑锋相触,他一跃而起,把莱恩头顶帽子的帽针挑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莱恩解下了帽子理了理头发后,就把帽子丢到了一边。

两个人逐渐不在关注在比分上,更多的是在如何痛击对方,你来我往,塞巴斯蒂安的技巧总会精准的戳在莱恩的身上,挑掉莱恩衣服上的扣子或者绑带,让莱恩不得不脱下开始散架的衣服。莱恩会用佩剑特有的劈砍来削塞巴斯蒂安,哪怕剑未开刃,速度所带来的力度还是让塞巴斯蒂安的衬衫划出一道道口子,在他的上身抽出一道又一道红痕,每一下都挺疼的。

一时间都是帛锦撕裂的声音,比起击剑比试,更像是某种脱衣情趣。

“你屁股不疼吗?昨天晚上你可是喊疼喊了半天。”塞巴斯蒂安被搞得有些烦了,他这件衬衫都快划成破布条了。

“你的还不够大。”莱恩猛地下滑,腿下劈,剑上挑,在裙子被扯开了一条长缝的同时,他也用剑的弹力在塞巴斯蒂安的脸上划出了一条口子,位置正好是昨天塞巴斯蒂安划在奥米尼斯脸上的。

“你还给奥米尼斯报仇?”塞巴斯蒂安赶紧捂住伤口,伤口火辣辣的疼。

“当然,他是我的爱人呀。”莱恩解开了已经撕开的裙子丢到一边,他下面穿着灯笼裤和长袜,现在妨碍少了,他的身形变得更加迅猛灵活。

爱人,又是爱人,塞巴斯蒂安的酸味让他又接连得分,他一定要拿下那个奖励。

二人剑光交错,晨曦的草坪上起了一片露珠,随着他们的脚步踏过而飞起,染湿了他们的裤袜。塞巴斯蒂安的剑尖如蛇般灵动,像莱恩袭去,莱恩则大开大合扫掉了毒蛇蛇信的袭击,瞅准一个间隙,反手戳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肋骨上。

“唔!”塞巴斯蒂安痛的差点背过气去,不由得跌跪在了地上,不断吸着凉气来止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剑身挑在了他的下巴,他抬头,看到了莱恩手握着剑对他笑的得意。

“几比几了?”他问。

“9比12,我12,你的规则记得确实太差了,小莱拉。”

“哦,现在沙漏停了,那你赢了,小教授。”莱恩扔掉了手里的剑,上去吻了塞巴斯蒂安。

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倒了塞巴斯蒂安,两个人倒在了草坪上,塞巴斯蒂安在短暂的诧异后欣然的接受了这份奖励,刚刚剑的交锋变成了舌的交缠。啧啧的声音从他们口中溢出,莱恩似有意又无意的去按塞巴斯蒂安身上那些被他抽出来的伤口,这让塞巴斯蒂安在个吻里疼的只哼哼。

这个吻,光听声音就知道激烈的程度。

“啊啊啊!他们在干什么?这声音是怎么回事?!梅!告诉我怎么回事?!”奥米尼斯的声音突然响起。

“少爷!少爷!没什么的!绝对没什么的!”梅还想打掩护,但是怒气冲冲的奥米尼斯快步走了过来。

“塞巴斯蒂安!你大早上跟我的小狮子干什么呢?!”

塞巴斯蒂安还没回答,他就看到了莱恩脸上的笑意,如砸钢琴时一样的生动美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恩是故意。

他就是要奥米尼斯捉奸在床。

他用剑技抽了塞巴斯蒂安一顿出了气,又用这所谓的奖励好气一气那个昨晚把他让出去的人。

此刻达成目的的他像是推开一件物件一样的推开了塞巴斯蒂安,并且开心去迎接了奥米尼斯。他挽上了奥米尼斯,用轻言细语化解了奥米尼斯的怒火。

“你这样生气一定是没吃好早饭,我们一起去吃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教堂参加礼拜呢。”他拉着奥米尼斯进了屋,老女仆也快速跟着他们进去。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未在落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话语中也未再提及过他。

昨夜,糟糕的都发生了,但最后那一点点希望被压在了魔盒之低,锁在了塞巴斯蒂安的梦境之中。

塞巴斯蒂安木然的爬了起来,透过窗户看着屋里那二人的幸福,如当初在窗外听他们的合奏一样。

这次的拜访,以失败而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莱拉小姐与冈特先生罕见的坐很远。

一位坐在教堂最左边的第一排,一位坐在教堂最右边的最后一排,中间隔着整个教堂。

教堂里的老老少少难得没有在老马特神父的布道中昏昏欲睡,眼神八卦的在这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

这对年轻人是一年前搬过来的,只有周日在教堂会见一次,这里的人对他们并不熟悉。主要是冈特先生的身份,他背后那个家族,冈特这个姓,说声名狼藉都是轻的。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他们珍惜自己的声誉,自然不乐意与那个家族的人打交道。

但不等于他们不好奇,谁叫这对小情侣太瞩目了。

莱拉小姐是冈特先生的未婚妻,是一位大美人,乌发雪肤,有一双会说话的碧眼,高挑妖娆的身姿搭配一身紫裙让她自带一种勾人的风流,再正经的绅士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金发碧眼的冈特先生也有一副好相貌,再奔放的小姐面对他也会害羞的矜持起来,不敢细数那张俊脸上有多少小痣。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璧人,上帝塑造出最完美的结合,不论任何时候他们都耀眼的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唯一的遗憾是冈特先生患有眼疾,不能视物。也因此,莱拉小姐总会紧紧的跟着冈特先生,细心的伺候她的未婚夫。但今天这对小情侣明显闹脾气了,坐的那么远。这就让平时没什么大事儿的权贵们起了八卦之心,他们扇着小扇子,闲言碎语随着扇动的细风传到各个的耳中。

昨天的暴雨之后,盛夏也到来了。教堂里扇子簌簌扇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挤了屋子的苍蝇摩擦他们的翅膀和腿,热情地盘着一碟子加热的粪便。

老马特神父推了下因汗水下滑的眼镜,继续念着稿子,对教堂内随着八卦讨论而升温的气氛充耳不闻。

“婚姻是属于一位男人与一位女人的结合,主祝福每一位夫妻的结合,但非一男一女的结合是一种罪恶,最近新闻上充斥着鸡奸者的丑闻,纵欲会带来腐败,也会带来索多玛的覆灭——”

一声重响打断了这位老神父的布道,是冈特先生用拐杖狠狠地敲在前面的椅子,瞬间所有声音停下来了,就留下了热浪在这教堂内让每个人汗流浃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您有何事?”老神父不悦的从他的稿子中冒出头。

“抱歉,无意打扰,我要撒尿,你这儿的便厕在哪儿?”

冈特先生的低俗用词引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小扇子的唰唰声更加此起彼伏了。

“先生,沿着过道往里走,右边的第一个门就是。”

冈特先生用手杖扫着地,敲着每排的椅子,叮叮当当地宣扬他的到来。他揣着兜,大摇大摆的从最后一排走到神坛,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中,一脚踹开挡住他的门走了进去。

可怜的门在他身后摔上时震的教堂屋顶都晃了晃。

“咳,我说到哪里了?”老马特神父眯着眼睛在稿子里找他被打断的地方。

“纵欲会带来腐败,索多玛的覆灭。”坐在第一排,也就是老马特神父讲台下的莱拉小姐开口了。她的轻言软语就若清风一般给这燥热的空间带来了丝丝凉爽。

老神父回到了他布道,一直到他讲完,冈特先生都没有回来。

***

分完圣餐,冈特先生依旧没回来,莱拉小姐这才担心了,她礼貌的拒绝了几个前来介绍自己的绅士,灵巧的像是紫蝴蝶一般消失在了神坛后的那道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米尼斯!别闹脾气了!”她小声的唤着未婚夫,她听到奥米尼斯的呼吸声从一旁的忏悔室传来,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打开了忏悔室另外一边的门坐了进去。

忏悔室很小,相邻的两个窄小的木结构隔间都只够一个人坐里面,封闭的空间隔着薄薄的一个木板,木板上有个小窗,拉开木板是一层厚黑纱,看不清对面的人。

“你和塞巴斯蒂安睡了。”隔着木板,奥米尼斯的声音闷闷的。“你还当着我面儿亲他。”

莱拉也有气,被奥米尼斯当成击剑比赛胜利的小奖品送给他的好友睡,她就是小小的报复一下,多吻了一下那个外人,谁想到奥米尼斯气得早饭不吃了,不许她搀扶,更不许她和自己坐在一起,打断布道,甩脸子给所有人,好像遭受所有痛苦的人只有他似的。

哦,他还真把自己当受害者了。从黑纱透过来的味儿,他还偷了教堂的圣餐用酒大喝特喝,想把自己在这个周日上午灌醉。就是这酒没有酒精,他只是给自己灌了一嘴葡萄味的醋。

“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把我输给他的。”

“你可以拒绝他!”

莱拉一噎,她在控制自己的怒火:“奥米尼斯,讲点道理,这个奖品不是我想做的!是你瞒着我,还特地留下塞巴斯蒂安,让他单独和我过夜——”

“那你也不应该和他睡!我只是同意让他留下过夜!仅此而已!我没同意他睡你!更没同意你睡他!啊!”门板重重的震了一下,大概是奥米尼斯磕到哪里了,听到奥米尼斯疼的惊呼,莱拉刚堆积的怒气就消散了。

“你没事吧?”她关切地问,“我这就过去。”

“别过来!”木板又被砸了一下,这次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吗?”

“至于!”

莱拉叹了一口气,就不做声了。

两个人隔着一个木板坐着,谁都没有再开口,偶尔能听到酒瓶抬起液体流动的声音,除此以外,这密闭的空间安静的让人窒息。

“你为什么不走?”酒瓶空了,灌了一肚子葡萄汁的奥米尼斯吸了下鼻子。

“我怕你不知道回家的路,你很少来这边,容易迷路。”

“我有保镖。”奥米尼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又不是只有你长眼睛。”

“嗯……好吧。”莱拉简单应了一声,但没有离开。

奥米尼斯更烦闷了,他调整了下姿势,他的头靠在了纱窗,几根金丝头发透过了黑纱,出乎他的意料,莱拉摸着他的头发,轻柔的梳着。

“莱恩……”奥米尼斯把手放在黑纱上,和对面的人的手指相触,莱拉的体温从他的指尖传来。“你为什么不走?”

奥米尼斯指尖一凉,莱拉收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想要的?让我走?”声音中的哽咽让奥米尼斯放下了抱着的酒瓶。

“我……”奥米尼斯一时语噎,他在法庭上可以滔滔不绝,言辞锋利的把对手撕得皮都不剩,可此刻,他喜欢的人被他惹哭了,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脑袋里是一团乱麻。

“你那么介意我和塞巴斯蒂安,你还同意他的提议?”莱拉继续问道。

又是一个奥米尼斯无法回答的问题,他拐了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哪儿那么容易明说。

“你到底想要什么?奥米尼斯,我对你的爱不够吗?需要你一次又一次的求证?”

莱拉说中了,沉默再一次抽走了氧气,两个人都沉重的呼吸,压抑着情绪。

“对,我需要求证。”奥米尼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而你也证明你对塞巴斯蒂安有感情。你喜欢他,你可以去找他,别为了钱留在我身边!”

“为了钱?”莱拉语气变得古怪。“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不是钱就是报恩,我也不需要你报恩!我——”

隔间的门猛地拉开,奥米尼斯那张精致的脸蛋被莱拉随身带的小布包砸了。莱拉又抽出随身的贵妇同款小扇子照着奥米尼斯的头打,扇骨抽在奥米尼斯的肩上,胸上,头上,把奥米尼斯梳的齐整的小开头抽成了鸡窝,奥米尼斯狼狈的躲着,但空间就那么大,他躲也躲不了。

“报你妈的恩!我在你眼里就是图钱的婊子是吧!”莱拉破口大骂,之前温柔的女音被他原本的音色取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米尼斯不躲了,他抓住了莱拉的手,把那双跟他较劲儿的手藏到莱拉的后背,他起身吻了正在咒骂他的嘴。

他们在这狭小的忏悔室里心贴心的拥着,不再咒骂的唇化为柔情的吻,奥米尼斯蹭在他的莱恩脸,粉香带着冰冷的泪水。奥米尼斯歉意更甚,他将吻落在泪珠上。

“你混蛋,大混蛋,臭混蛋。”莱拉咒骂道,但每个字都带着淡淡的绵绵情意。

“是,是,是……我是混蛋,我让你哭了,我罪大恶极。”

奥米尼斯松开了莱拉的手,那手环抱住了他,他们纠缠的更紧。

“奥米尼斯,我爱你,只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下地——”莱拉后面的毒誓没有说完,奥米尼斯就制止了她,用嘴唇。

他不想要他的爱人发誓,他更爱他的爱人平平安安的活着,不需要爱人赴汤蹈火,更不需要爱人下地狱,他只需要烦恼好朋友对爱人的窥视和垂涎就好。

他也爱莱恩,莱恩也爱他,他不该浪费时间去吃塞巴斯蒂安的醋。

黑暗的忏悔室里,他们放下了之前的争吵,再次拥有了彼此,间隔消失了,爱之花随之绽放。

啜泣声渐渐地弱了,被暧昧的呻吟取代。奥米尼斯用唇摩挲爱人的脸,他不再满足于此,他往下蹭去,吻在细长的脖子,触碰到了丝缎的荷叶领,手指不老实的去解开碍事的纽扣。

“在这里不可以!这是主的殿堂!”莱拉吃了一惊,想要阻止奥米尼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上帝让我们相遇的,他肯定也想见证我们的爱。”奥米尼斯挑挑眉毛,他恢复了他金牌律师的伶牙俐齿,爱情的小魔法还真是有趣,时而让人做哑巴,时而让人巧舌如簧。

莱拉想要反驳,可是随即暴风一般的吻将她那点抗议压了下去,手的袭击也从四方袭来,衣襟被解开,裙子被拉起,代表她真实的性别的器物,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高高的立起,被奥米尼斯玩弄于掌心。

他已经败无可败,任由赢家将他推入爱河。

“哦,奥米尼斯……我爱你,我爱你……”褪去矜持淑女门面的莱拉小姐,成为了奥米尼斯的莱恩,他软在了奥米尼斯身上,嘴上都是对爱人的轻吟。他的小声音让奥米尼斯觉得还不够,将他抵在了门上。

奥米尼斯故意没有去掉莱恩今天穿的蕾丝内裤,那是他专门从法国定制送来的情趣内衣。不是这个世纪女子必穿的保守棉布裆,而是轻挑的镂空料子,不会有人想到人前端庄的维多利亚淑女裙下有这么火辣的秘密。奥米尼斯喜欢这个手感,细腻的肌肤与蕾丝的粗粝揉在手中,格外有多层的趣味,尤其是在莱恩勃起之后蕾丝被绷紧,如细绳一样卡在了他的小情人的胯间,磨这小情人的欲望。

奥米尼斯一直希望莱恩恢复男人的身份,可是多次与父母的冲突后,莱恩替他妥协了,在他们的家中,莱恩可以做莱恩,但在外面,他是奥米尼斯的未婚妻,一位符合维多利亚时代淑女规格的莱拉小姐。毕竟,男性相爱,在这个时代,是一种罪,奥米尼斯愿意以身试法,但莱恩不愿他涉险。

最终,莱恩用这块小小的面料和好掀起的裙子带来的情趣睡服了奥米尼斯。

奥米尼斯大力的用蕾丝搓着那敏感的肉,莱恩的哀求留在了他的嘴里,他细细品味莱恩唾液之甜。那层滑滑的镂空薄料成了添火的热油,忏悔室热的要燃烧了。

蕾丝被扯断了,被莱恩的爱液染得湿哒哒的,奥米尼斯放到鼻端嗅着。

“奥米!”忏悔室内昏暗,但能一缕阳光投射进来,打在了这俊美的男人的脸上。这张脸餍足嗅着手中的内裤,裆部的液体蹭到了挺拔的鼻尖,但奥米尼斯不在意,更深的去吸布料上的味道。莱恩羞透了,他想拿回那条内裤,可外面的那道门却开了,高跟鞋跟急促敲地板的声音接近了。

奥米尼斯敏锐的耳朵仿佛罢工了,他丝毫没察觉来了人,他的手指侵入了莱恩的后穴,用莱恩的爱液润滑着后穴。莱恩被奥米尼斯的手指捕获软在对方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背,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况更糟了,旁边隔间的门打开了,来人走了进去。

“神父,你在吗?”来者是一位出身高贵的小姐,莱恩恰巧认识她,她姓莱耶斯,莱恩记得她总是用鼻子看人,对他也不例外,因为坏脾气,谁都不喜欢她,她也看不上任何人。她身边只有她的母亲,而更多时候她的母亲也受不了她,让她形影单只。

莱恩想要张口解释,但他的嘴里被那条内裤填满了。

“我在,孩子,有事吗?”奥米尼斯玩上瘾了,他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无邪,但是手更用力的撩拨莱恩的身体,他还舔了舔早就被他敞开的胸膛,绕着乳尖舔弄。他在期待莱恩崩溃的叫出声,把他们在这隐私之地的小秘密暴露。

“哦,我的主,我有罪,我想忏悔。”一板之膈的莱耶斯小姐压根没注意老神父的声音年轻了四五十岁,她虔诚的说道。

莱恩不想听这样的隐秘,他刚要挣扎,就感觉一个滚烫的铁柱顶在了他股间,这让他瞬间紧绷。他哀求的看向奥米尼斯,但奥米尼斯是个瞎子,肯定接收不他的求救。

“说吧,孩子,放松,我们有的是时间。”奥米尼斯在放松两个字上咬的特别狠,他拍了拍莱恩的翘臀,他取出了塞入莱恩口中的布料,一边闻一边把他的巨兽挤进了紧致的穴内。莱耶斯小姐并没有开口,他们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着,她在犹豫不决。这不妨碍奥米尼斯寻乐子,莱恩生气的躲开了奥米尼斯又贴过来的嘴唇,但他下身的小嘴很欢迎奥米尼斯的到来,贪婪的吮吸,直到奥米尼斯的分身整根吃掉。

“神父,我想我爱上了我的同性。”莱耶斯小姐下定决心似的大声说出了她的“罪”。

“哦。”奥米尼斯快乐出声了,就这点事还值得纠结,他一直为自己的性向自豪,不管遭遇多少冷言冷语,他都坚持自我。他炫耀式的顶了一下他的小情人,握在小情人脖子上的手感受到了脉搏,被他搞得跳的像小兔子一样猛蹿了下。他的肩头被咬了,他的小情人生气了。

神父简单的回应让莱耶斯小姐困惑了,她问:“我、我可是喜欢上女人,您不应该劝告我吗?”

“你想要我劝你?”奥米尼斯顺了下莱恩的头发,他得安抚下用他锁骨磨牙的小猫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应该吗?”莱耶斯小姐奇道。

“圣经里从未提及女人和女人的爱是罪,现今的法律里也不禁止女子同性相爱。你爱上谁都不犯法,我有什么好劝的。”奥米尼斯想到这里就丧气,他把这份气撒在了莱恩身上,故意的狠捣了莱恩几下。

莱恩想不明白奥米尼斯是如何做到一边磨着他的小穴,一边脸不红气不喘的讲经,但这样的他,让莱恩心动不已,莱恩在奥米尼斯的脸上啄了一口,但那几个发脾气的凶狠抽插让他又恨上了这个金发男人,那口小白牙又咬上了那张脸上的小痣,奥米尼斯疼的直立眉。

莱耶斯小姐沉默了,也不知道她是被奥米尼斯的歪理说服了,还是她不认可神父如此的随便。她大概想的太出神了,没注意奥米尼斯假神父被咬的兽性大发,他把莱恩的腿放到了他的腰上,更用力的干着莱恩,可怜的莱恩被干的魂魄出窍,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但莱恩再努力,他的身体撞着门,砰砰砰的,像是搞装修。

“那我……可以去追求她吗?”莱耶斯小姐被撞得声音从白日梦里拉了出来。

“呼……哈……想去就去。”奥米尼斯停了下来,他蹭着莱恩的脸颊,他们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汗水化开了莱恩涂的香粉,这让呼吸间散发着暧昧的香味,他最喜欢的味道。

“谢谢你,神父!你还好吗?你听起来喘的好厉害。”莱耶斯小姐终于发觉到隔壁的情况不大正常,这个神父不大对,“你的声音怎么变年轻了,这屋里怎么还有一股葡萄酒的味?”

“咳咳—”奥米尼斯压低了声音,“孩子,别担心,咳咳……天气太热了,我得休息会儿,一会儿出去帮我把门锁上,上帝保佑你,阿门。”

“好——吧,您多保重。”莱耶斯小姐的声音里充满了狐疑,但是她还是照奥米尼斯的要求离开了,并锁上了外面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闲人走了,躲在屋里的人打开了忏悔室的门,他们在教堂的地板上毫无顾忌的啃着对方,他们像动物一样做着爱。奥米尼斯的野兽摧毁了莱恩的理智,莱恩放肆的喊出他的爱意,他已经不在乎这是庄严的教堂,这是他的天堂,他享受神赋予他的一切。

奥米尼斯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天堂。

如果这是渎神,那就亵渎吧,莱恩缠在奥米尼斯身上,奥米尼斯也更贴紧他的身体,他们在彼此身上留下快乐的印记,一起达到了快感的尽头。

他们最后用甜美的吻为这场有点小刺激的爱划上了句号。

莱恩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衣物,发现脸上的妆都化了,他就用一旁的水池洗了脸。转头看到奥米尼斯,他没忍住笑,奥米尼斯的半边脸都蹭上他的香粉和口红,白里透红的,更俊秀了。他用手帕浸了水,帮奥米尼斯擦干净。

“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吗?”奥米尼斯捉住了他的腕子,亲吻了他的指尖。

“吵架倒是没什么,”莱恩又沾了点水帮奥米尼斯擦嘴唇,“但我不想再被当成傻子蒙在鼓里,更不想莫名其妙的成为奖品送出去。我不想通过吵架才能多了解你的心意一些,让我们对彼此坦诚一些吧,你爱我就说你爱我,你害怕我和塞巴斯蒂安在一起,就说你害怕,对我些信任,好吗?”

奥米尼斯张了张嘴,最后无奈一笑:“好吧,我以后会有话直说。”

“这才对。”莱恩亲了下他留在奥米尼斯脸上的小印子,帮奥米尼斯把那条撕坏的内裤更好地藏在奥米尼斯胸口的口袋里,“可惜一会儿出去他们都能看到我们做了啥了,天知道他们会怎么背后说我们的小话。”

奥米尼斯搂住了莱恩的腰,两个人站在了一起,没了之前的间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们看去,我不在乎,他们只需要知道我们是恩爱的一对就好了。”

***

如莱拉小姐的意料,阴云散去,脸上带着牙印的冈特先生以及莱拉小姐素净的容貌又引起了一阵小扇子的狂风。

但也如冈特先生说的,他不在乎,他不顾社交礼仪的当众亲了下他的未婚妻,又引起惊叫一片。这个礼拜变成了仲夏夜的池塘,尽是蛙叫。

“莱拉小姐!”莱耶斯小姐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他们,她脸红扑扑的,眼神却很坚定,看在莱拉身上时,发亮的吓人,她拿出了一张纸条塞在了莱拉手中。“请您一定回复!”

说完这位小姐就敲着她的高跟鞋跟逃离了这里。

莱拉小姐展开了那张被揉的不成样的纸条,读完内容,叹了一口气。

“她喜欢的人是你?”奥米尼斯在莱拉耳边问道。

“嗯,我会拒绝她的,也希望她能找到更好的人。”莱拉轻声地说,她挽着奥米尼斯,两个人慢慢往家走去。

“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奥米尼斯扣住了莱恩的手,十指交叉,牢固的握在一起。“但你属于我了,让那位莱耶斯小姐和塞巴斯蒂安后悔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拉被奥米尼斯这小气的模样逗笑了。

她确实爱他,可她会眺望远方还未开尽的一树丁香花。

如那个人的家门口一样,香气扑鼻,姹紫嫣红,美的难忘。

莱拉摇摇头,她靠向奥米尼斯,把她的心系在了奥米尼斯的身上。

默默祈祷她的心别再经受考验了。

***

考验来的比她想的快得多。

又是一场宴会,又是一群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权贵。

而这一次,塞巴斯蒂安又不请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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