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添香(63)(1 / 2)

真正胃疼的时候,嵇雪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塌上算了。

兰慎被他吓坏了,飞身就扑过去,怕吵到一床之隔的小崽崽睡觉,非常小声的急切问道:大人,我去找摄政王!

嵇雪眠摇头,勉强告诉他:有病要吃药,找他干什么。

兰慎抿抿嘴唇,别逞强了,这次您听我一回,大不了您好了揍我一顿,我认了。

嵇雪眠抓住他的衣袖,不行他太忙了,分心

分心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宣沃和宣懿兄弟齐心,一时间和摄政王僵持不下,阴招损招频出,都快要出本书那么精妙了。

兰慎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那怎么办啊!

密密麻麻的胃疼中,嵇雪眠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找李御医,给我煎药。

兰慎飞速去办。

嵇雪眠重新蜷成一团,抱着双膝,感觉缓解了一点疼痛。

胃疼不是第一回 了,只不过被摄政王养得好,自从遇见段栖迟之后,胃疼就很少再犯。

其实不疼也简单,屏住呼吸,吃点镇痛的汤药,呼吸进去的空气不要过胃,一个时辰就好了,嵇雪眠有经验。

因此,嵇雪眠把自己死死捂在被子里,只要睡着了就不疼了。

但是今天周公好像不想见他。

嵇雪眠躺在榻上,听着小崽崽均匀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朝政上的事。

因为摄政王的强势态度,惹得朝臣不满,来嵇府告状的一波又一波,听说嵇首辅病了,才留下一堆信件不甘心地离开。

其实嵇雪眠一张不落的都看了,也都记在了心里。

他如今到底有多难做,旁人无法臆想,怎么做都是错,嵇雪眠只能硬着头皮,保持最初的信念,那就是忠于先皇。

但是段栖迟对他的好,让他永远游走在嵇雪眠的底线边缘,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了分寸。

嵇雪眠很困,眼皮都打架了,因为疼痛居然没有一丝缓解,他愣是睡不着,还不敢出声,怕小崽崽醒。

小崽崽昨晚没睡好,玩一天也很困了。

嵇雪眠就这么默默躲在被子里忍着。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丝光亮透进来。

段栖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嵇雪眠疼昏了,浑浑噩噩睁开眼,真心实意地问:天亮了吗?

没亮,早着呢。段栖迟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手腕拿出来,李御医,看他病的怎么样了?

李御医这几天天天到摄政王府报道,轻车熟路搭脉,确诊:老胃病了,急性的,喝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嵇雪眠脱力一样点点头,捂着胃还是肚子,反正他也分不清了,多谢。

李御医又问:是受凉了,还是吃什么了?

嵇雪眠老老实实的,乱吃了点东西。

李御医摇头,以后要注意,微臣先去熬药,稍等一下就好。

段栖迟却问:谁给你做的饭?

嵇雪眠想了想,给云霓遮了一下:我自己,怨不得旁人。

当着李御医的面,段栖迟没说什么。

李御医一走,段栖迟就忍不住问他:疼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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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争夺02

嵇雪眠听出来了, 段栖迟有点火,语气里也很疲倦,像是急匆匆从军务里抽|身赶回来的。

小崽崽在旁边翻了个身, 睡梦里还在呓语,也听不清说什么。

嵇雪眠故作轻松道:真没事, 死不了人你怎么回来的?

段栖迟表情淡淡的:临时长了鸟翼, 飞回来的。

嵇雪眠:

嵇雪眠:我不是有意的,不想打扰你, 知道你忙。

段栖迟轻叹一声,你管这叫打扰?我看是我对你太放心了,既然如此,军营那边的事先放一放, 我要先处理家事。

嵇雪眠一愣:家事?

段栖迟点点头, 很直白:我想和你单独约会,明天。

嵇雪眠脸色本来是苍白的, 听见这话, 有点微红,要去哪?

李御医正好进来,端着两碗药, 早晚各一碗, 连喝三个月,一定不能断。安胎药一碗,一直喝到生产,摄政王,还请您费心。

李御医好死不死加了一句:这药, 那是特别苦啊。

小崽崽动了一动,似乎是被吵到了。

李御医走过去看了看嵇寻英, 确定他很健康,活蹦乱跳的,像是摄政王的孩子。

李御医走后,嵇雪眠觉得胃里舒服了一点,看段栖迟这样,盼着他快去睡觉,你还没困?

困了。段栖迟把衣裳一脱,挂在屏风上,掀开他的被子,快速钻了进去,宝宝,往里挤一挤,这床太窄了,迟早扔了它。

这床榻要是没记错的话,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了,说扔就扔,够任性。

段栖迟的手按在他肚子上,轻轻的搭在那儿,他有没有折腾你?

嵇雪眠哭笑不得,他才一个月那么大,拿什么折腾我?

段栖迟半阖着眼皮,不久之前还很锐利的眼神变得柔和下来,显得特别忧郁。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趁我不在,轮番欺负你。

嵇雪眠不得不承认,段栖迟现在这样子,抛去了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特别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怨夫。

嵇雪眠拍拍他的手,松开点,太紧了。

段栖迟压根就没听进去,而是慢悠悠地贴近了他的脖颈,微微偏过头,极其沉迷地嗅着他的味道。

嵇雪眠闭紧眼睛,因为无法挣脱,胃还隐隐作痛,就没有动作。

然后段栖迟眯起眼睛,温热的鼻息打在这片雪白的皮肤上,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种难以自|拔的神情。

好香。

短短两个字,嵇雪眠就已经感受到他试图侵略的气息。

但他没有,他只是不停地嗅这股寡淡清甜的香味,声线也逐渐痴狂,低沉暗哑,像是幽夜不可见光的低语:你今天去了哪里?

嵇雪眠回想一下,去了趟左都御史那,看看卷宗。去大理寺,见赵玄朗聊案子。去国子监,出今年春闱的考题,还有

还有?段栖迟语气不满,一口衔住他的耳垂,想让我气死直说,不用这么委婉。

热烫的感觉在耳畔作乱,嵇雪眠眼前出现乱晃的烛光,被他扰乱了心绪,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我不累。

你身上的味道太杂了,我不喜欢。段栖迟考虑片刻,你忍一忍,让我亲一会儿。

嵇雪眠无语:什么叫我忍一忍?你给我起开。

段栖迟不给他解释,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甚至编出了无数个离谱的理由,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堆红色。

嵇雪眠忍不住战栗,被他亲的哪里都火辣辣的,尤其是脖子,非说这地方比较脆弱,应该加固几层,省的总是往后仰,那种时候给人一种要断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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