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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烽尽量克制着自己,只轻轻亲吻挽竹的额头,可爱人在怀,那药性发散得便更为厉害,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甚至连那物都已经——

“朕,朕一会就好。”穆玄烽有些尴尬地向后退开两步,不想在这种时候再扰乱挽竹的心绪。

可挽竹哪里会察觉不到这些,他非但没有让穆玄烽拉开两人的距离,反而主动凑到了穆玄烽的怀里,纤细微凉的手,为他解开了腰封与系带。

“陛下,我先来帮你疏散药性……”

这句话彻底松开了穆玄烽心中的禁锢,他一把抱起挽竹,将人放到了床上,衣襟随着他们的动作彻底散落。

挽竹正值孕中,情蛊也分外容易被挑动,此刻也已经在他的体内蠢蠢欲动,他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穆玄烽的脖颈。

穆玄烽也终于再也不用隐忍,遵从着那药性,覆上了挽竹的身体——

一夜的欢愉,直到第二日晨光熹微,那呛人又魅惑的香气,才终于被发散殆尽。

挽竹有些脱力地枕在穆玄烽的肩上,眼眸微微失神地睁着,并未完全睡去。

穆玄烽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伸手轻抚过那隆起的小腹,然后又在挽竹的额上落下余韵未尽的吻。

“睡吧。”

“有什麽事,等醒来,朕陪你一起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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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夜未睡的,还是薛家衆人。

与穆玄烽与挽竹的旖旎温存不同,自从薛阿梨和薛阿梁被赶出来后,薛阿柴就陷入了惊惶之中,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与薛扶蓬商议了一个晚上,可始终商量不出个办法。

第二日,他们就守在客房外,既不敢打扰里面的人,又心急如焚地想要去请罪,就这麽忐忑不安地守候了大半天,直到午后,才终于等到客房的门开了!

穆玄烽扶着身子疲乏的挽竹,从客房中缓步而出,见着薛阿柴与薛扶蓬,倒也不算意外。

但任凭这二人如何讨好请罪,他们都始终一句话都不多说,只想着那正堂而去。

薛扶蓬和薛阿柴只得硬着头皮跟上,眼见着穆玄烽与挽竹坐到了那主位上,脸上却再没了半分亲切,而是属于上位者的疏离与漠然。

魏奉铨带着穆沥和穆淇也赶到了这边,抱着穆淇看热闹,穆沥则还拉着昨天一块玩的小孩子阿玟。

“既然人都来了,那有些事就可以说了。”挽竹端起茶盏,稍稍喝了一口,浸润着有些因昨夜之事而有些沙哑的喉咙。

穆玄烽晌午时就收到了关于薛家这些年所犯之事的呈报,他将折子和处置权都交给了挽竹,自己只是侧脸看着他,无论此刻挽竹做出什麽决定,他都会支持。

挽竹将那折子取出,扔到了薛扶蓬和薛阿柴的面前:

“泰兴二年,强占民宅建府。”

“泰兴四年,趁灾囤积居奇,哄擡粮价。”

“泰兴五年,行贿官府驱赶同行妄图霸市。”

“泰兴七年……”

“好好看看吧,这里面可有冤了你们的?”

挽竹说完,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明白得很,仅仅是一天就查到了这麽多,只怕是非但没有冤枉他们的,而且还遗漏不少。

薛扶蓬脸色煞白,虽然这些年来一直是薛阿柴主事,但这些事他也并非是全都不知道的,他擡头看着挽竹失望的样子,终是跪下来:“大哥……是我们错了!”

薛阿柴见状,也匆匆跪在了薛扶蓬的身后:“是啊,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你看在娘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既然你们认了,那就好办了。”挽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们的脸,也迫使自己狠下心来。

“即日起,摘去皇商牌子,近六年家産充公。”

“薛扶蓬杖六十,薛阿柴杖八十,入徭役三年。”

“大哥!”薛阿柴怎麽都没想到,挽竹竟然会这般罚他们,又惊又惧地擡头,想要求情。

挽竹却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你们昨夜做的事,就足够将全家送上断头台了。”

“如今我既不要你们的命,也未抄家流放,已经是宽宥了。”

“你若再敢多说半个字,即刻赐死。”

薛阿柴哪里见过挽竹这般,别说是他了,便是穆玄烽也极少见挽竹这般决绝的模样。

不过他非但没觉得陌生或是厌恶,反而看得他眼眸微亮,颇有些惊喜的意味。

薛扶蓬见大势已定,也知道这次没有回转的可能了,只能重重地向着穆玄烽与挽竹叩首:“草民甘愿受罚。”

挽竹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他,比起薛阿柴来,他其实更为了解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弟弟,知道许多事也许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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