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绅士觉得最近过于无聊。
原因无他,血剑因为尝试抓他的狼尾而被追的在自己的棺材里躺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亚兹拉尔那个半神飘飘忽忽来去不定,几乎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至于阿波罗。月下端着咖啡靠在墙上,看着蹲在地上捧着小花进行光合作用的阿波罗,无趣的撇撇嘴。
他貌似除了一身零件可拆之外,都没有啥好玩的。月下摸着杯子仰头思索了一会,突然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月下的眼睛越来越亮。上次和血剑一起被阿波罗的裙下闪光弹闪过一次眼睛,后来依旧不耻下问的知道了阿波罗的裙下那根也是可以拆卸的。
但是??月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不是还没拆过吗?
手里捧着的咖啡瞬间不香了,他摩擦着杯子口,一眨不眨的盯着阿波罗耷拉在泥土上的裙摆,眼睛里灼热的光几乎快要形成实质穿透阿波罗的裙子窥探其中。
话说木偶人的丁丁可以立起来吗?月下开始浮想联翩,拆下来装回去有没有感觉呢?
正在进行光合作用的阿波罗感到身后一阵恶寒,一道灼热的目光似乎一直在盯着他。
他僵直着转身,看到靠着墙壁一脸阴恻恻盯着他的月下绅士。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月下绅士这个狼人又在打他的主意了。
阿波罗表示自己还想过上安静的,无人打扰的光合生活。当机立断的起身捧着小花转移战地。
看到反应过来急速离去的阿波罗,月下绅士也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拆丁丁这种事,肯定不能现在干的嘛。放下渐冷的咖啡,伸了伸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睡一觉。月下很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睡饱了有精力了就该干活了不是?
晚上,阿波罗的房间。
他依旧穿着身上的常服,微眯着惺忪的睡眼感受着橘色灯光下带来的温暖感觉。
就像太阳一样。他想。温暖的仿佛沐浴在阳光下。
【叩叩——】
房门很清晰的敲击了两下引起了阿波罗的注意。
是谁在敲门?阿波罗有些惊愕,因为在约瑟夫家族里,大家都有着自己的作息时间。很少有人会在晚上去他人房间。
应该是有事?阿波罗慢慢的走到门口,内心还是极其疑惑。
【哐——】
门才开了一个小缝,外面就有一个身影迅速窜进了阿波罗的房间。这个人影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一把将门重新又关了起来。
在橘色的灯光下,月下那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阿波罗眼前。
他的眼里似乎还闪着蓝光。阿波罗被吓得后退一步,后背贴上了房间的门板。他同灯光一样的橘黄色眼睛中满是戒备。
阿波罗一点都不觉得月下绅士这个狼人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的脑子里全是针对自己的坏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拆头这种事。阿波罗觉得他可以记一辈子。
阿波罗的感觉果然很准,月下环着手抱胸,眯着眼睛看着阿波罗贴着门警惕的盯着他。
〖干嘛那么防着我。〗阿波罗勾起一抹笑,慢慢凑近阿波罗。〖都忘了你个木偶人不会说话了。〗
月下绅士耸了耸肩膀,〖我来找你真的有事想和你讨论的。〗
??真的有事?阿波罗眼里流露出满满的疑惑,被月下一一看在眼里。月下嗤笑一声,又道。
〖没事大半夜进你房间啊?〗他单手一下子撑在门板上,和阿波罗脸贴着脸。
〖就是,〗月下想了想,迟疑了那么零点零一秒,〖好奇你那跟可以拆卸的丁丁拆下来会不会少啥感觉?〗
〖还有还有,话说你那根丁丁能立起来吗?〗
!!!阿波罗的预感实现了。果然月下绅士找他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还有,我那根丁丁立不立起来关他什么事啊?!阿波罗内心极其崩溃,但是眼下的情况是先解决眼前的狼人。
阿波罗的性格是比较温和的,他一点都不想在大半夜和月下起什么严重的冲突。
所以他立马弯腰,想从月下禁锢的臂弯范围逃出去。
月下绅士一把扯住阿波罗逃离的手臂,反手一下子把阿波罗压在了地板上。月下还顺手关掉了阿波罗房间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情况就是。
月下悠闲的坐在了阿波罗的身上,两只脚踩着阿波罗的手。
而阿波罗瞪着眼睛看着上方的月下绅士,两只手被压制的死死的。月下坐在他的接近下半身的位置,让他的脚也没办法动弹。
〖这不挺乖的吗?〗月下的黑暗中的竖瞳闪着蓝色的幽光,嘴角的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是真的好奇,〗月下绅士耸了耸肩,空闲的一只手握住阿波罗挣扎的腰身,一只手从阿波罗的裙摆摸上了大腿,往上缓缓移动。
〖果然木偶人的皮肤都是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摸。〗边摸还边嘟囔,一点都没发现阿波罗的听到他的话后表情都有些扭曲的样子。
〖......〗第一次摸到腿间硬邦邦的某物,月下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的,甚至想在掀起裙摆看看。
然后上次被闪瞎眼的经历从脑中一晃而过,他正欲撩裙的手僵在了原地。
就这么撩起来,会瞎的吧?月下打了个寒颤,终于还是没撩。慢慢触摸着阿波罗裙下的丁丁,他突然发现这木头做的东西好像...
还挺大???
月下绅士惊呆了,微微摆动的狼尾都停止了动作。因为惊讶而松懈了力道,被压在身下的阿波罗眯了眯眼,手上猛的用劲掀翻了坐在身上的狼约,反手把他压在了身下。
狼约第一次觉得阿波罗的力气比他还要大,虽然他能够随意举起阿波罗,但是他貌似从来没有等量对比过阿波罗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被反扣在身后的月下尝试扯出自己的手,无果之后又尝试翻身将阿波罗掀下去。
挣扎了半天,头上的礼帽掉在了地上,头发凌乱不堪,一簇一簇的黏在他流着些许汗水的脸颊上。
阿波罗岿然不动的看着月下在不断挣扎到累的贴在地上摊成一张面饼,耳朵上竖立的狼耳也耷拉了下来,身后拍打他脊背的尾巴也垂在地上时不时轻颤两下。
〖不...不就想看你,呼..丁丁能不能立吗?〗嘴欠的狼约摊在地上还忍不住嘴贱,〖你看我都还没..!!!〗
他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熄了声,半偏头瞪圆了眼睛看阿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