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勘】病因(1 / 2)

('是明星勘x私生饭愚,但是其实是双向奔赴的病情哒,恋爱脑还是要和恋爱脑一起谈才有意思,变态就要和变态一起睡才对

这篇愚是1但是双性,有被勘骂母狗的情节,不适者勿入,但是给孩子骂爽了

潜伏在暗处的黏腻视线就像蟒蛇冰冷的鳞片带着黏液缠在诺顿生活的每一寸地方。等待着某一个合适的时刻,彻底将猎物蚕食。

诺顿压了压帽檐,尽量将自己遮盖在口罩和帽子之下,正好凛冬风来,这身装扮在街上倒也不算突兀。

那个视线又出现了。

明明经纪人已经找人彻底排查过了,确保没有任何一个私生饭能够出现在诺顿的四周,但是诺顿还是会时不时感受到那个视线。

被找出来的那些私生饭根本不可能有那种视线,那种狂热的恶心眼神,怎么可能会是他——

那是更偏执的、更充满占有的……欲望。

诺顿绕了几圈路,确保自己没有感受到那个视线才从一个小巷穿过走到自家小区。

这个小区价格低廉,因为地址偏僻所以人少,安保因为之前出过几次意外,所以还算不错,就算诺顿已经出名了也没有搬出去的打算。

就在诺顿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翻找钥匙的时候,同一层的,最角落的那个房间的房门突然打开,在安静到异常的空间里面,吱呀的一声非常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那个房间没有开灯,门后的黑暗让人无法看清门内的摆设,凝视久了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吸引的错觉。

身体的两种预感在拉扯,第六感在告诉诺顿,不要靠近,危险,那里非常危险——但是他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预感,门后的世界对他非常重要,如果不去,他就像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就像无数个恐怖片的开头那样,诺顿一步一步地挪到那个房间的门口。

诺顿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屋内的摆设,但是看不清楚。他按了两下门铃,询问着屋内。

“你好,请问有人吗?你们家的房门开了……”

问了两声后没有人应答,诺顿想着自家的布局,摸索着打开了门口墙上的灯。

屋内的罪恶被诡异的光芒暴露在诺顿的眼前。

是的,“罪恶”。

屋内的空间非常小,整个房间的灯都是暗沉的红色,让空气都变得压抑了起来。所有的墙面上都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密密麻麻的照片整齐的按照大小顺序贴好,还有许多棉线吊在空中,上面用夹子也挂满了照片。

一眼望过去,那些照片上的主角都是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是诺顿。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搭在诺顿裸露在外的脖颈侧,另一只手悄悄出现在他的腰上紧紧地禁锢着他。

微凉的唇瓣含住诺顿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暖气让诺顿忍不住微微战栗。

“欢迎你发现我的秘密,我亲爱的……”

“缪斯。”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但是能够连轴拍戏的身体还是靠着强大的体质睁开了双眼。诺顿看着周围满是照片的墙面,打算起身看看,却在下床的时候发现了脚踝处的锁链。

比起囚禁的作用,它更像是一个艺术品。细长的链子看上去脆弱的可以直接扯断,上面泛着的金色色泽是诺顿最喜欢的颜色,如果这根金链不是出现在他的脚踝上,他肯定会欣喜若狂的。

诺顿用手试图用蛮力扯断这根链子,可是链子根本不像它看上去那么脆弱。

“轻一点,别伤到你的手了。”

像是咏叹调一样的话语从门口处传来,诺顿猛的抬眼望去。

来人穿着一身与日常毫不沾边的丝绸衬衫,搭配上白金丝带扎上领结看上去简约轻奢,衬衫下摆扎进灰色拼接米白裙裤,赤裸着脚踩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身材没有吸引一秒钟他想吸引的人,诺顿死死的盯着来人的脸。

并非美或者丑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而是那张不可能出现镜子之外的地方的脸……和诺顿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包括幼时家中意外遭遇火灾时脸上的烧伤,也分毫不差。

这就像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一样。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诺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出然后一处不同和整容的痕迹。

男人走到床边,跪在诺顿的面前,将下巴轻轻地搭在诺顿的膝盖上。

他眼神让诺顿不禁发寒。

像是被野兽盯上准备一口一口吞食果腹。

那里面充斥的复杂情感连诺顿这个专业演员都不能完全看出来。

“……你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突然抬头,看着诺顿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

诺顿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我饿了,坎贝尔饿了,诺顿。”

自从出道之后,诺顿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从别人的口中听见这个他已经不为人知的名了。

诺顿·坎贝尔,是他的名字。

从膝盖慢慢地向上亲吻,牙齿啃咬大腿的感觉让诺顿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试图遮住已经开始有反应的部位。

坎贝尔倒是接受良好,他将脸埋在诺顿的双腿之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牙齿咬开牛仔短裤的拉链,隔着棉质内裤用嘴唇去亲吻着慢慢开始挺立的阴茎。

“你干什么!别舔——”

诺顿的手紧紧地揪住坎贝尔有些枯燥的发丝,抬脚踩在坎贝尔的肩膀上试图将他踢开。

这不对,全乱套了、不该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坎贝尔含住已经挺立的柱体下的两个囊袋,用舌头慢慢地向上舔舐,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阴茎抚弄,带着流出的黏液不停地用嘴品尝着,细碎的声音让诺顿忍不住涨红了脸。

“等等、你别——这样会、呜呃、别那样弄……哈啊、不可以!”

坎贝尔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龟头抵住喉咙处被一阵阵收缩弄的酸涩不已,诺顿用尽力气踩着坎贝尔的肩膀将他踢开才逃离那可怖的快感。

坎贝尔抬眼看了诺顿一眼,用手背擦干净刚刚落在脸上的液体,然后他静静地看着诺顿,眼神晦涩不明。

“……你想——”

诺顿话还没说完,坎贝尔就掐住他双腿膝盖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次将还勃起的阴茎含了进去。诺顿被扯着悬空,脚只能堪堪脚尖踩地,坎贝尔稍微将身体后仰,诺顿就整个人坐在坎贝尔的脸上。阴茎深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柔软的喉道让诺顿终于忍不住扯着身下人的头发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完全将男人的嘴巴当成了性爱玩具使用。

坎贝尔压抑着想要呕吐的感觉,被堵住呼吸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窒息,被诺顿扯着头发使用的时候他翻着白眼就要晕厥过去。

诺顿看着坎贝尔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

“什么啊——不是贱到要主动吃男人肉棒吗?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诺顿啧了一声,然后恶趣味地双手捧着坎贝尔的后脑勺往自己的阴茎上压,眯着眼睛射在了里面。

他压着坎贝尔的脑袋,确保坎贝尔被堵着喉咙一点点地将所有的精液吞了进去才侮辱性的拍了拍坎贝尔的脸颊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顿看着跪在地上摸着脖子不住咳嗽的坎贝尔,笑着看他将嘴角流出液体用手接着擦在了自己的脸上。

“怎么?这么喜欢我……想被我颜射?”

坎贝尔这次没有抬头看诺顿。

诺顿眯着眼睛看着坎贝尔,抬脚踩在了坎贝尔跪着的双腿之间。

“说你是婊子你还真贱啊,给人舔还能硬成这样。”

诺顿随意地踩了两下,感觉隔着衣服踩没什么感觉,就撇了一眼坎贝尔。

“喂,把裤子自己脱了。”

坎贝尔看着诺顿,愣愣地没有动。诺顿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他。

“啧,别让我说第二遍,你最好趁着我还有兴致把握机会,你把我弄过来总不会只是为了帮我口一次吧,我只问一次,做不做?”

坎贝尔还是用他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晦涩眼神看着诺顿,然后跪在地上将裤子脱到膝盖处。他勾着内裤的边缘,抬眼看了下诺顿,看见诺顿微微抬了下下巴示意,才将最后一层遮掩给褪了下来。

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柱体上面不停滴落着液体,看上去糜烂极了,涨成深红色的阴茎被青年恶趣味的踩弄,看上去好不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间,诺顿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将坎贝尔的东西完全踩在小腹上,这才完全看清刚刚那个柔软触感的玩意。

那是——

诺顿忍不住将嘴角咧开,用手背抵在唇上放声大笑。

“哈?你、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碧绿色眼眸里满是恶意,精心修剪过指甲的脚趾不停地去拨弄那个畸形的女穴,试图拨开蚌肉挤进那个禁忌的甬道。

坎贝尔闭着眼睛承受着这恶劣的玩弄,唇间偶尔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他会承受诺顿·坎贝尔的一切。

一切善意、迷茫、不安、恶欲,他都会全部接受并甘之如饴。

不停地高速摩擦让未经开发的女穴生涩地吐出液体打湿了诺顿的脚趾,女穴带来的快感控制着坎贝尔的表情和声音,微微发酸的小腿然后诺顿冷下脸,最后毫不怜惜地重踩了几下娇嫩的阴蒂,引得坎贝尔发出了尖利的高昂呻吟,潮吹涌出的大片黏液同时弄脏了两人。

坎贝尔潮红着脸喘息,试探性地将脸颊轻轻地蹭了下诺顿的膝盖。

诺顿看着毛茸茸的脑袋,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上面安抚性地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诺顿忘了,他安抚的从来不是什么无害的猫咪,而是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将他吞食的野兽。

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坎贝尔像之前一样用鼻尖去蹭了下诺顿已经半勃的肉棒。但是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去舔弄,而是用手扶着诺顿的膝盖将诺顿的双腿曲折起来,一路舔到后穴,然后伸出舌尖去探索。

“你他妈——有病吧你舔那里不嫌脏吗!”

从未被入侵过的领域为诺顿带来了诡异的感受,他本来就有些酸涩的身体被坎贝尔的力度带着直接整个人躺在床上,只剩下曲起的双腿被坎贝尔扶着。

俊朗的眉眼被手掌遮住了大半,只有从指缝间看见扭动的五官能显示出主人的不平静。诺顿感受到舌头的退出,偏头看着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莫名其妙的绑架,莫名其妙的口交,连带着他也变得莫名其妙了起来。

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欲。

“……不做了吗?”

坎贝尔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了几个方形的玩意,拆开套在两根手指上。

“不……但是只是舔的话、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不够什么?

当修长的手指抵达到那个让诺顿忍不住想要放声尖叫的地方的时候,诺顿才知道坎贝尔的意思。

不够深,不够让人爽——那种可怖的酸涩快感让诺顿忍不住要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浪叫起来。

“呜啊、那里——别那么按嗯啊、太、太过了……哈啊啊别碰……”

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液让坎贝尔很顺利地开拓到了三根手指,被塞的满满当当的甬道在手指的抽动下不停的滴落着肠液和润滑液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

就在诺顿忍不住挺腰迎合的时候,坎贝尔却将手指抽了出去。后穴不停的翕动,像是不满足于手指的突然离开。

诺顿横了坎贝尔一眼,但是被情欲润了水波的眼眸根本凶不起来,反而像是催促。坎贝尔对着诺顿笑了笑,重新拆开一个避孕套套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然后扶着诺顿的大腿慢慢地插入了那个从未被外人踏足的领域。

也许是因为是双性的原因,坎贝尔的肉棒不仅看上去秀气算不上粗大,而且就算完全勃起也只是正常男性大小的水平,不过这个大小对于初次承欢的诺顿来说也不是什么轻易就能接受的程度。

尽管有着肠液和润滑液的磨合,坎贝尔的进入算不上艰难,但是诺顿和坎贝尔还是有点难受。

“妈的……你慢点行不行,莽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紧了……”委屈

“我他妈可是第一次——”

“……我也是啊……”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段尴尬的时间,最后还是诺顿实在受不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勉强命令坎贝尔动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得到了许可的坎贝尔就像是不知餍足的野狗一样,力度大到像是要把诺顿融入骨肉一样。肉体的碰撞声啪啪响个不停,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格外明显,再怎么样诺顿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听见这种象征着情事的声音,所剩不多羞耻心还是让他红了耳根。

坎贝尔哑着声音在诺顿的耳边喘息,断断续续地说着意味不明的感受。

“诺顿……哈啊……好舒服、肉棒舒服……小穴也蹭的舒服……要流水了嗯啊……”

就算坎贝尔不说诺顿也感受到了,娇软的穴肉不停在他的股肉上蹭,连带着湿润了一片。

“操你妈的哈啊、你拿鸡巴和逼一起草我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顿掐着坎贝尔的脖子笑着说。

笑声还夹杂着压不住的咳嗽声,连带着已经哑了低沉嗓音染上几分脆弱。

“嘶、嗯啊……你这一次性爽了两,我是不是亏了啊小母狗……”

坎贝尔听着诺顿的话,眼神充斥着压不住的妄念。

“嗯……我是小母狗……”

他用舌尖舔舐着通红的耳垂说。

“……现在小母狗要给自己的地盘打上标记了……”

“你想干什么——不是你畜生吗,我杀了你!”

诺顿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本来只是虚虚地搭在坎贝尔脖子上的手指猛的收紧,凸起的喉结处被无情地压住,坎贝尔咳着嗽也像诺顿之前一样大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着笑着就就被掐的笑不出声了。

诺顿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撑不下的后穴不停地吐出液体,却不再是之前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淡黄色的尿液还带着温度,连带着之前乱七八糟的液体一起流了出来,弄得床单乱七八糟的。

更让诺顿生气的是,明明是被尿了进去,他居然被刺激地射了出来,这让他对自己的认知也有点颠覆了。

妈的,全乱了套。

等到坎贝尔摆着一副委屈脸把诺顿哄好去清洁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坎贝尔保持着搂着诺顿的姿势睡了过去,一朝得偿所愿,他的睡颜都是笑意,看着倒是完全不像诺顿记忆里的窥视者。

诺顿动了动脚踝,无奈的看着经历了刚刚那几波情事也丝毫没损坏的金链,从床头柜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自带的相机,看着相机里睡的正香的坎贝尔,找好最合适的角度记录下这个难得的时刻。

在这张图片上传到诺顿自己的私密相册时,隔壁空无一人的家里的暗门后昏暗的房间突然闪动着暗红的灯光。

一阵机器运行的声音响起后,一张照片慢慢地从出印口飘落在桌上。

所有的墙面上都密密麻麻的贴着大小不一的照片,而那些上面的主角和刚刚的落在桌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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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坎贝尔叔叔他没事吧?”小女孩紧抱着怀里的娃娃,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刚刚在月亮河的那场排位中,本来勘探员在最后一台机的时候赶来保上挂飞的小女孩,但是小女孩没有看见赶来的勘探员和家,一个记忆碎片把赶过来的勘探员家和监管者噩梦推到了一起。然后勘探员的表现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最后这局噩梦也是莫名其妙的就佛系了。

“没关系的爱丽丝……我会去照顾他的。”奥尔菲斯在“照顾”两个字上的语气带了些旖旎和轻佻,但是小女孩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点变化。

送走了小女孩,奥尔菲斯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且带有写字的薄茧,是一双符合作家刻板印象的手。

也就是这双手,让那只阴沟里的老鼠在月亮河公园的中央,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变成了被欲望操控的野兽。

也许是这个庄园又弄了什么新花样也说不定?但是这并不影响奥尔菲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他早就想把那个家伙劣质的、丑陋的伪装给撕下来了。

当奥尔菲斯在那座桥上意识到他拥有了那种能力的时候,这把排位的胜负已经不重要了。本来脑子里清晰的对局拉扯思路突然间都模糊成一团,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在触碰下连磁铁都拿不稳哐当落地的勘探员了。

只是触碰,就能让这只恶心的老鼠深陷高潮的深渊。

看着诺顿坎贝尔那张让人作呕的脸上被迫压抑住高潮的恍惚神情,那一瞬间,掌控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头顶,奥尔菲斯故作姿态下的每一次身体接触,都为他带来了不一样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色裤子都掩盖不住的湿润也只能骗骗不通人事的小女孩罢了,已经软到跪坐在地的身子在奥尔菲斯半强迫下只能瘫倒在男人的并不宽阔的胸膛里。

伴随着背部故意的拍抚,在小女孩纯真的担忧目光下,诺顿坎贝尔只能咬着牙把快感迭起的呻吟往肚子里吞,嘴角滴落的津液被他一股脑的糊在奥尔菲斯的白色西装上。

不同于普通性事的快感节奏让诺顿坎贝尔有些招架不住,完全忽略不应期的身体的快感接涌而至,被迫在仇人面前丢脸的屈辱更加让他敏感起来。更别提还有个未成年在这,就算诺顿坎贝尔的羞耻心再少也做不到在一个小孩面前做这种事情。连噩梦都站在原地,像是欣赏着眼前苟延残喘的男人。

在尘肺病不间断的喘息声混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诺顿坎贝尔想。

两个令人恶心的上等人。

连触碰都带着这么下流的意味,这是连红灯街的婊子都做不到的,也只有奥尔菲斯这种令人作呕的人才会有这种贱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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