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审讯在傍晚六点准时开始。
审讯室的灯光一如既往地冷白刺目，墙角的摄像头轻轻转动，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被叫进来的嫌疑人，是那位重点关注的大学教师——沈泽。他坐得笔直，面上看不出一丝紧张，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沈老师，”宋晨曦翻开卷宗，声音冷静，“我们查到案发当天晚上，你曾在学生宿舍楼下逗留三十分钟，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只是cH0U了根烟。”沈泽的声音温和，“楼道口禁烟，我才走远一点。”
林厌雪坐在角落，低头翻着桌上的现场图，像是对这个男人毫无兴趣。直到沈泽说出那句话，她才像随意般，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啪地一声扔在桌上。
照片落在光线之下，清晰可见——画面中是沈泽低头凑近一个nV学生耳边，手搭在她肩膀上，动作暧昧至极。nV学生的眼神明显惊慌、抗拒。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沈泽的脸sE变了。
宋晨曦顿了顿，猛地看向林厌雪：“你哪来的这张照片？”
林厌雪抬眼，唇角g起讥讽：“怎么，你想先问证据从哪来，不想问他照片里在g什么？”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宋晨曦语气压低，愤怒开始堆积，“这是非法取证，你没有搜查授权。”
“我当然没有。”林厌雪轻描淡写地答，“照片是她宿舍室友偷偷拍下的，她发在一个nV生保护互助群里，我进去看了一眼，顺便截图。”
“你、进了她们的私密群？”
“我匿名申请的。还能不让我进？”林厌雪歪了歪头，一副“我很合理”的样子，“这群开着定位验证，还好我那段时间正好在附近，她们才通过。”
“林厌雪。”宋晨曦的声音冰得像结霜，“你知道你这样做，法庭上证据根本站不住。程序都不合规，你这是在帮嫌疑人脱罪。”
“我他妈不管程序。”林厌雪忽然拍桌站起，声音锋利，“我只管那个学生，她有没有被SaO扰，她有没有怕到晚上不敢睡觉。我不想等你们再绕个三天，问出个P都没有，我要他现在就知道——他taMadE恶心行为，全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