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冶屋的夜晚总是静得诡异。铁火未熄,火光摇曳如鬼焰。白泽本打算休息,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细微的敲门声——不像人,更像蛇尾轻敲石板的声音。
门被推开,一位nV子无声走入。
她一身黑衣,行动如影,脸上戴着一张薄纱面罩,只露出一双冷静如霜的眼。她没有自报姓名,只将一卷丝布打开,里面是一条断裂的匕首——刀刃细长,宛如蛇牙,断口处带着明显的毒蚀痕迹。
「我需要一把新刀。」nV子声音低沉沙哑,像久未开口之人,「和这一样长,一样轻,能藏於袖中,也能取人X命於无声。」
白泽不动声sE地看着她。这样的来客,他不是第一次见。从身法与气息判断,她不是浪人、不是武士,而是杀手——更准确地说,是那种从不留下姓名的黑夜幽魂。
「你原本的这把,名叫什麽?」白泽问。
nV子沉默片刻,答:「蛇骨。」
白泽眉微挑。这个名字,他记得。
那是一柄十五年前他为一名幕府密探打造的刀,刀身轻如燕羽,锋利而隐忍,专为杀人不见血的行动所设。他记得那位密探後来叛逃,从此下落不明。
「你从哪里得到它?」白泽问。
nV子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还能再打造一把吗?」
白泽没有再问。他知道,有些客人来到这里,并不是寻求解脱,而是为了继续他们无法停止的命运。他只是点了点头,接过那柄已被毒血腐蚀的残刀,开始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造「蛇骨」不像打造普通刀。它不追求力道,也不追求正面冲突,而是追求速度、沉默,以及毒。
他用的是最细的钢,经过数次锻折与打磨,使其能藏於袖间、鞋底、甚至头发中。整个打刀过程只用了两日,因为「蛇骨」并非依靠坚固求胜,而是凭决心与狠劲活下来。
制刀期间,nV子一直沉默地在角落观察。白泽偶尔会瞥见她眼中的一抹异样:不像是刺客该有的冷静,反倒像是……悲哀。
第三日黎明,她收刀时,白泽开口:
「你要杀谁?」
nV子的手指微微一顿,终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