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东炎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上刚拿出来的湿黏的棒状物品,前粗后细还分叉,确实不好拿出来。
“我可不能做一个趁人之危的人。”东炎默默警告自己,更何况那人已经遭受了那么多折磨,“我一定是被那个大魔头给影响了!”警官大人猛地一拍胸口,越发笃定自己的观点。
段延被他在那一惊一乍的动静吓一跳,连忙递自己刚写好的纸条给他看:
“这里很危险,你尽快离开。”
见东炎盯着他不说话,他又写下:
“他随时会翻脸,不要以为和他谈成了生意就放松警惕。”
傻大个警官不知又联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心疼又悲愤,说:“……前辈,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段延迟迟不知道怎么下笔。
落在东炎眼里,这又是一副落魄美人感动到不知所措的画面。
“啊——”段延惊呼一声。
原来是不知怎么又莫名泪眼模糊的警官先生,猛的扑上来抱住了段延,像个孩子一般委屈地将眼泪抹在他肩头,说:“师兄,你受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延眼神暗了暗,神色有些微妙,却最终还是伸出双手,轻轻拍了拍东炎的后背。
“唉……”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
几天后,ISI基地顶层。
“啊……哈、哈、呃!……”
“马上拿出来了,放、放松些。”
尤未雪冷眼看着监控画面里瘦削苍白的男人以最淫荡的姿势掰开自己的后穴,供身后男人粗糙的手指肆意进出。
搭椅子扶手上的拳头越攥越紧,青筋暴起,关节发白,然而男人脸上依然维持着令人牙关发紧的冷淡。
直到镜头停留在那个交叠的拥抱,单薄的男人把手温柔搭在奸夫的背上时,尤未雪终于无法忍受,站起身一脚踹碎了面前的电子屏!
旁边默立的副手阎瓦见状立马单膝点地,右手贴在左胸前,粗声道:“会长!要不要把那个警察抓回来?”
尤会长阴沉地舔了舔牙齿,勉为其难的开口,如毒蛇一般湿冷:“……不,让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又不说话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满眼崇拜的手下觉得,“发呆”这个词,应该永远不会落在会长身上。
又过了许久,沉默的男人转头看向窗外牢笼般群山,喃喃地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给他放那么深的?”
阎瓦却奇迹般的领悟了:“不,是段先生自己布置的,属下只是在旁边帮忙递东西。”
尤会长好像终于抓住了能使人脱离负面情绪的借口,“啪!”的猛拍扶手,找茬道:“阎二瓦!你到底是谁的人?段延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阎瓦——因家里排行老二所以被叫阎二瓦——委屈的缩缩脑袋,心想:明明当时是您发火叫我把段先生轰走的……
“又在心里嘀咕什么!”
啊!二瓦登时想都不敢想了,原地变成一个鹌鹑。
ISI顶层传来久违的热闹吵嚷,要是段延此刻能看见,应该会纵容又酸涩的苦笑着想:“看来我的离开,确实能让他从纠结爱恨的阴霾中解放出来……”然后自己再默默用他的方式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活泼——尽管用他的方法得到的结果总是和理想中背道而驰。
另一边,驶离西南边境的公路上,一辆风尘仆仆的卡车违章停在路边,一个黑色背心被肌肉绷紧,穿着工装裤的高大男人率先跃下货厢,接着稍稍蹲下,双手向前伸,殷殷切切等着接住紧跟其后往下跳的人。
那人本裹着块大围巾,牢牢遮住脸,然而往下跃时围巾不慎滑落,露出一张恬淡温和的脸——赫然是刚刚主演色情录像的主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