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海城，去哪里，回江城吗？”
段梦许立马开口。
“不是，是去边城，一年。”
段梦许脸色有些发白：“怎么是边城，那是西北最贫瘠的城市，你……”
她立马站起身：“不行，我去跟政委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
裴霆川拉住她：“军令如山，你去了也没用。不过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
“我走了就只剩下我妈一个人了，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段梦许看向白秀梅，神清有些迷茫，但还是点了点头。
半夜。
段梦许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心里总想着裴霆川的事情。
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白秀梅，想了想还是起了身。
去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是裴霆川。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过来，声音沙哑的开口。
“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段梦许上前坐到他旁边。
一时两人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