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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遥见状又打趣褚漪涵道:啧,也看好鸟姐哦,看对面的那个妹妹眼睛都快贴在鸟姐身上了。

褚漪涵顺着季星遥的视线看过去,斜对面波波头的女生确实在看她们,但隔着一段距离,辨不分明她到底在看谁,像是落在了闻鸢身上。

察觉到褚漪涵的目光,女生慌忙移开眼,离开了温泉池。褚漪涵拨了下刘海,抿了抿唇。

耳边,季星遥的声音没断过:会不会今天晚上是漪涵梦到鸟姐被小妹妹勾搭,然后哭哭啼啼的醒过来。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又提起了梦,褚漪涵心虚地觑看了眼闻鸢。

闻鸢微微低垂着头沿着池边往里走,面上无波无澜,泳池底下的脚踢着水,搅乱了褚漪涵的心湖。

面上平静,内里却不是。

漂浮在空气里的些微潮气透着股凉意。

时冉吐槽季星遥话多,季星遥作势要打她,时冉跑到对面泳池,下了水,腿一蹬鱼一样地滑开,季星遥急匆匆地追在后面。

没一会儿两人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半边的温泉池就剩褚漪涵和闻鸢了。

褚漪涵淌着水往闻鸢那边靠,突然脚一滑,闻鸢心一紧,连忙捞住她。

温泉池袅袅冒着白气,氤氲着酒香味,薰得人有些微醺。

褚漪涵坐在闻鸢腿上,面朝她,勾着她的脖子,唇挨着唇,手也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闻鸢的腺体。

轻佻慢捻的,格外磨人。

闻鸢挑眉:故意的?

也不知道说的是刚刚那一跤,还是现在的不老实。

她俩坐在里侧角落,光线暗,对面池子的视野死角,也看不到,但要是路过的往里面瞥一眼,就不一样了。

闻鸢嫌少见到这样大胆外放的褚漪涵,最敏感的腺体在褚漪涵的指腹下摩擦生热,空气越来越焦躁。

没,真滑了。褚漪涵斟酌了一瞬,你刚刚是不是不开心?

闻鸢掀了掀眼皮,离得很近,藉着微弱的地灯也能看清褚漪涵脸上的小绒毛,以及眼下淡淡的青。

褚漪涵捻着她的腺体,开口提前堵了她后路:你信息素都漏出来了。

闻鸢没吭声,卷翘的长睫在褚漪涵眼下轻轻颤动,敛了信息素。

此地无银三百两。

褚漪涵站起身,靠坐到闻鸢身侧,盯着茶色的池面,划了划水又问,为什么不开心?

这个话题闻鸢原本是想等旅行结束再和褚漪涵深度沟通,但季星遥一提梦,她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不是没见过褚漪涵做噩梦的模样,这样的噩梦如果真的一直存在,那褚漪涵的身体、心里都会存在问题,得出这个结论时,闻鸢心里特别难受,她隐约能感觉到,褚漪涵会做噩梦是因为她,而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这种事不断发生。

迟早都是要解决的,早点沟通,还能早点想到应对办法。

漪涵,跟我说说你的噩梦吧。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率是多久一次,梦里都是些什么?闻鸢深吸了一口气,要一五一十告诉我,别敷衍我。

果然是因为这个

褚漪涵红唇阖动,话到喉间,却难以开口。

温泉下,闻鸢的手握住褚漪涵的,十指穿插,一个动作就表明了态度。

褚漪涵心头微动,她闭了闭眼,干着喉咙坦白:从你离开以后,每晚都会梦到你在我面前不止是是梦到,只要闲下来就会去回想。

创伤后应激障碍。闻鸢涩哑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像她最初知道这个诊断一样,心尖犹如针扎。

褚漪涵的表情证实了闻鸢的猜测。

闻鸢:不是做了心理治疗不是吃了药

褚漪涵露出苦涩的笑,我根本就不想忘,跟你有关的一点一滴我都舍不得忘记。

闻鸢心被拧成了麻花,喉咙又涩又紧,像被攥住了说不出话。

我去做了心理治疗,但是效果甚微,养血玉的那段时间大概是忙着找书,有好转。褚漪涵缓了缓情绪,继续道,穿书以后,大概是一百次轮回以后,又开始做梦了,频率不等,在想放弃的时候特别频繁,其实这段时间已经好一些了。

比起之前每夜发烧的那段时间,好很多了。

闻鸢倏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她与褚漪涵之间那么多幸福的事褚漪涵不去回忆,要一遍又一遍用那一段去折磨自己。

那是褚漪涵对自己的惩罚。

闻鸢扣紧了褚漪涵的手,很紧,紧到褚漪涵感觉到了疼。

漪涵,如果出意外的那天,我和你对调一下,你会怎么做呢?会眼睁睁看着我出事,还是会像我一样?

褚漪涵不假思索:当然是会你一样。

闻鸢问:为什么呢?

褚漪涵低喃:因为我爱你啊。怎么可能舍得看你出事。

是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做了那样的选择。爱是没有错的,所以你也没有错。闻鸢侧头枕在褚漪涵肩头,声音轻柔但坚定。

褚漪涵感觉到又湿热低落在肩上,灼得她心发烫,她听见闻鸢轻轻的叹息融在腾升的热气里。

阿鸢。她声音颤抖,。

当然,如果我是你,我也是一样的。闻鸢眨掉眼泪,声音里的哽咽却掩藏不住,设想一下,如果你是现在的我,又会是什么样的?

会心疼,会担忧,甚至会有比自己现在状态下更深的自责感,褚漪涵哽住,她几乎没有考虑过闻鸢的感受,她下意识地道歉。

对不

你没有错呀。闻鸢坐直身体打断她,带着微微的无奈,漪涵,你看着我。

褚漪涵侧过头,望进闻鸢的眼底,乌黑的眼眸像她身后的夜空,盛着星光,柔亮灼热。

是我该说谢谢,谢谢你一直爱着我,谢谢你这么坚强、勇敢地将我带回到你身边,让我身有定所,心有归处。

宝宝,你就是我的身之所往,心之所向。

泉池很暖,闻鸢的眼神和话语更暖,褚漪涵感觉自己要融化闻鸢的柔情里了。

从闻鸢出事以后,褚漪涵听得最多的就是那些窃窃私语她的爱人是为了救她而死的本来死的应该是她,一直以来她都活在自责和愧疚中,甚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里想要放弃的时候,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是因为爱想要闻鸢回来,还是只是因为自私地想要填补自己心里的窟窿,想要减轻愧疚。

可直到现在这一刻,混乱的思绪才被理清,模糊的情愫才被擦亮。

纵使岁月漫长,也值得等待。

因为是闻鸢,是从始至终毫无保留深爱自己,也是被自己深爱的闻鸢。

褚漪涵注视着闻鸢,眼里蒙上水雾,阿鸢

一声呢喃,一行泪。

不论是简短的我爱你,还是冗长表白语,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达她胸腔里、心里、血液里翻涌的情意。褚漪涵侧身,凑近闻鸢,吻上了她的唇。

暖和的水随着褚漪涵的动作荡漾开,波纹晃动,像闻鸢心湖上泛着的涟漪。

瞬间的讶异后,舌尖卷绕,口中的空气被攫取。

挨的近,绵软贴着臂膀,吻得深入,褚漪涵泳衣上的系带挠的她手心痒,闻鸢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手指,卷着系带缠绕在指尖。

有种冲动,想扯了它。

说话声由远及近,有人走过来了,到底是公众场合,两人分开,都往水里滑坐了些,吻得深入,又紧张,呼吸都不太稳。说话声渐渐又远了,听着像是去了隔壁的池子。

褚漪涵曲起腿,往上坐,脚腕沿着闻鸢的小腿蹭过:好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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