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气极反笑,他咬牙道:“好好好,你可真是个人才。”
梁选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陆长安气得指尖发抖,但又无计可施,难道还要他说我要你亲手用手指将药膏涂到我后/庭里面?
如此三番四次被这人推拒,他也还是要面子的!
他n_a_ai的死木头!
“哼!好,那你便做吧!”陆长安冷冷地盯着他。
梁选于是拿起最小也最短的那根圆木势,打开透明无色的药膏说:“这无色药膏是做润滑用的,将它涂于玉势上,方便cha……进去。”
他确实是ji,ng心准备了的,这八根圆木势跟陆长安前几日刚花了银子打造好的八根玉势尺寸一致,显然是一早就打算好了的。
梁选于是意思意思地抹了一点药膏于圆木势上,然后便要将它cha到……那馒头屁股里。
陆长安心道,怪不得这两天苦练面食,原来是为了这个!那托盘里的馒头屁股居然做得还挺大,陆长安暗自估算了一下,觉得那个尺寸分明跟自己的屁股差不多嘛!
看来梁木头平时也没少偷瞧自己,不然怎么能做得这般恰当?!
他这样想着,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梁选将圆木势抵在馒头臀缝深处,想慢慢用力进入,想不到馒头屁股过于蓬松暄软了,轻飘飘的受不住力,居然被推得直接缩到前面去了。
梁选:“……”
陆长安:“……”
梁选只好伸出手按在右边的馒头瓣上,压住。
陆长安看得心里一跳,右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觉得梁选那个大手似乎真揉在了他自己身上一般。
梁选耳根发红,他一手按着馒头瓣,一手继续捏着那根圆木势轻轻地cha了进去。
“一开始要用最小最短的,多涂些药膏,然后慢慢进去,帮后庭放松适应。”梁选努力回想当日老龟公教导的法子,然后将小木势慢慢地抽出来再推进去,然后开始慢慢地重复这个进出的动作。
梁选尽量心无旁骛地继续说:“每天一次,每次做一柱香时间左右(半小时)便可,然后起码要重复五日,让后/庭适应这个异物感……”
梁选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拿起另一盒红如胭脂的药膏,接着说:“每次做完之后,都要再涂这盒红蕊膏……这药膏用,用久了,既能保护脆弱的后/庭,也能让它更敏感……”
陆长安睫毛轻颤,被梁选低低沉沉的嗓音惹得不由自主地吞了几口口水。
梁选接着拿起第二根差不多大小,但长了些许的木势道:“五日后,便可接着换长一点的玉势,重复以上步骤……这个也要用三日。”
“用完这两根后,接着到这根,”梁选稳了稳心神,拿起一根有点怪模怪样的,比之前两根粗一点也长了一点的木势,他指着木条约两指节长的地方,上面有一块故意设计的凸起,说:“听老龟公说,后/庭进去约两指节长的地方,有一个点……按了会……很舒服很快活,所以那里如果要变得很敏感,就得用按、揉、搓、刮、抠等手法来刺激它……”
陆长安此时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只觉得自己心跳声都快盖过梁选的说话声了,他愣愣地看着梁选比划自己的食指指节,脸一红,臊得腰肢发软。
梁选完全不敢看陆长安,继续拿起后四根更长更粗/大的木势详细讲解完了用法。
“整个过程,起码要慢慢做上一个来月,切莫着急……”梁选垂着手,看着地面,道:“一定要按方才的前后顺序来,不然很容易受伤。等这一切完了之后,后/庭花开了,便能,便能……”后面的话到底说不出口。
陆长安呼吸急促,下面已经硬涨起来了,他扭过脸去,从耳根到脖子都泛着粉红色:“嗯。”
一坐一立的两人尴尬又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梁选一一盖好几盒药膏盖子,哑声说:“我去干活了。”
陆长安侧身趴在躺椅上,胡乱地点了点头。
梁选于是留下那六盒药膏,然后要将馒头屁股端回厨房里。
陆长安突然回过味来,想到梁选干的这些混账事,顿时翻脸不认人了,他冷冷地说:“慢着!”
梁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陆长安仰着下巴,睨着他:“既然你这么喜欢做馒头,便让你过足了瘾头!你从今日起只能吃馒头不准吃菜,一直吃到这个月中旬吧!”
“是。”
梁选却是松了一口气,陆长安性子大,脾气暴,幸好每次火气来得快也走得快。
他知道陆长安的心思,自知自己这次做的这些事,肯定会惹恼了他,但梁选没想到居然只是罚吃馒头这么轻。
陆长安见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眼珠子一转又说:“你倒生得一副巧心妙思,做出这么个大馒头来,那你中午就把它吃了罢,记住啊,不准撕开吃,就整!个!咬!”
梁选看着托盘里那个完全仿照陆长安那挺翘圆臀做出来的馒头,面上一辣,快步走进厨房去了。
第三十章 秀才又又作妖
过后两日,陆长安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给梁选找碴,他当时只顾着学知识和害臊了,没来得及发落这根该死的梁木头,等他镇定下来,醒过神之后才捶胸顿足地后悔。
所以他便开始了百般挑剔,隔三岔五就ji蛋里挑骨头地折腾梁选一回,一会儿说茶太热,一会儿说粥太凉,动辄将梁选罚跑院子,而且还严厉地要求他必须得光着膀子跑!
“哼,就得光着膀子跑,不让日头辣辣你,你都不会用心给爷办事了!”陆长安如是说。
只是如果他说这话时,两个眼睛没有像被黏住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人梁选的腹肌和胸肌,那定会更有说服力。
这天一大早起床,陆长安又开始臭着一张脸发脾气……因为他昨天晚上试了第一根小玉条,不知道是因为他心气不顺,还是他手法不佳,总之弄得自己又怪异又不舒服,加上当时又听见梁选那厮在屋外的走动声,陆长安就更加恼恨了,要不是他下面还含着玉条,陆长安肯定当场就发作了。
“这是什么粥!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无用!”陆长安重重地将筷子摔下去,一双眼睛似要喷火一样狠狠地瞪着面前这根混帐木头。
对座的梁选面无表情地一抹嘴,说:“那我去山上打鸟。”
家里倒是养有ji、鸭和兔子,瀑布那边也能捉到鱼,其实是不愁荤腥的,但梁选知道陆长安这是在没事找事,所以他还是避开为好。
陆长安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瞪着他:“打什么鸟,想偷闲去的罢!”
梁选于是不说话了。
陆长安咬牙,又说:“我床上的被子脏了,你给我洗了!”
于是梁选进去将他床上的被子,连同蚊帐一起都拆了出来,端了一个大木盆进澡堂去了。
陆长安甩袖回房,无意瞥见衣柜,又想起那十件花了他几两银子却只穿过一回并且无人赏识的轻薄纱衣,他顿时更烦躁了,转身正要抬腿到旁边书房去看几本龙/阳秘籍消消气,陆长安忽然又想,嘿,他怎么自己还钻起牛角尖来了?
凭什么梁选不看他,他就不穿那几件衣服了?
陆长安马上丢下扇子,打开衣柜翻出那日他穿过的透薄纱衣袍和那件吊带小亵裤,他兴冲冲地换妥当了,自己低头看一眼,只见自己胸前两粒红樱若隐若现的,腰身、大腿也是半遮半露地,先不说梁木头,反正他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
哼,好啊,梁选你这根木头硬是吧,那我便水滴石穿般来磨你!看你如何应对!
陆长安穿着木屐,粉嫩如美玉一般的脚趾露着,他“嗒嗒”地拖着木屐进了澡堂。
梁选回头瞧了他一眼,见他颀长匀亭的身子裹在透光纱衣里,腰腿尽现,他瞳孔一震,脸上发辣,马上将头扭回去,强自镇定地继续大力搓洗被子。
陆长安这下子得意了,心胸舒畅了。
他坐在那张光滑的大石床上,半倚半躺地睡上去,让石床上的凉意慢慢地浸上全身,他满足地轻吟了一声,又懒洋洋地睁开眼看着梁选:“好好洗~认真洗~别耍滑~”
陆长安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选身上那随着用力搓衣而一下下起伏的强壮肌r_ou_,他眼波流转,故意娇着声音嗔道:“梁选~我问你件事。”
梁选也不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陆长安撑着脑袋,像一个话本里美艳但危险的会勾魂摄魄的妖ji,ng一样,软声软气地问:“昨天……我用玉势了,但那里好不舒服啊,你说怎回事?”
第三十一章 你衣裳太透了
听完陆长安的问题之后,梁选手上动作一顿,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搓洗被子。
陆长安其实也知道得不到他的答案,他转了转眼珠子,又不依不挠地说:“我看呐,肯定是我手生,自己拿着那东西又不方便,哪个方向都不好使力,所以才这样的,梁选,你说是不是?”
梁选抿紧薄唇,还是没有答话,他也不傻,知道陆长安正在给自己挖陷阱呢。
但他现在是一根家养木头,哪还有野生木头的尊严和自由啊,陆长安才不管他自己跳不跳呢。
“这样罢,以后你来替我弄吧!”陆长安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我一个粗人,”梁选低声说:“手更重,肯定会伤到你的。”
陆长安翻了个大白眼,他哼一下,躺下来,又喝道:“真的是越来越难使唤你了!滚过来!”
梁选放下手里的搓水板,低着头走到石床旁边。
“跪下!”
梁选腰板挺直,单膝跪下了,陆长安其实也发现了,这人确实不像一个下人,不说他识字又懂医术,就他这副不卑不亢、稳重镇定的性格就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就是性子实在太轴了,老跟自己对着干,气得他肺疼。
陆长安故意伸出脚将梁选压低的下巴挑起来:“为什么不看我?”
梁选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深沉沉的,咬牙直言不讳道:“你的衣裳太透了。”
哟!终于肯讲了,陆长安反而高兴起来,他变本加厉地将长袍下摆扯上来,露出整条光洁的长腿,他天生体毛少,长腿简直白得发光。
梁选一闭眼,又要侧过头去,陆长安却是马上坐起来,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陆长安一手挡住梁选的脸,一手撑着石床,整个人凑到床边,直到离梁选只有一拳头远才停下,他轻声问:“你说你不是断袖,那你为何连看都不敢看我?”
梁选说:“非礼勿视。”
陆长安哼道:“那我要让你看呢?爷吩咐了允许了就是合礼了。”
梁选沉默了一会儿:“我一个下人,又是粗人,老爷为何……这般看重我?”他难得诚恳地劝道:“老爷这般标致风流的人物,定然能找到更好的。”
陆长安一口气差点被激得喘不上来,他怒道:“你!!!”
他愤怒地用力一脚踹向梁选肩膀,要将人踹倒,没想到人梁选身强力壮,跪得稳稳当当的,他没被踹倒,反倒是陆长安自己弄疼了脚丫,还险些因为用力过猛而从石床上摔下去。
陆长安跳下石床,气得头顶冒烟,正要四处寻得手的东西狠狠教训这根烂木头一顿,忽然大槐树上常年寂静的大铜铃响了,一个小竹篮正摇摇晃晃地挂在上面。
陆长安怒气腾腾地赤脚走过去查看,发现居然是杨观文的拜贴。
杨观文怎么上门拜访来了?
因为山上院子离山脚大门远,所以陆长安特意挂了一个篮子在山脚大门那,让来拜访的人将拜贴放于门口的小篮子上,如果当场急着见他呢,就可以自己摇绞盘,将篮子顺着一根长长的绳索递到山腰上的院子来。
所以现在篮子都上来了,说明杨观文正在山脚下候着呢。
只是陆长安现在正烦躁着呢,本来不打算见,装作不在家算了的,但转念一想,在家里待着,见着梁木头就想生气,不如趁机跟杨观文进城玩一下好了。
陆长安蹬蹬蹬地跑回房去换衣服,收拾好一副书生模样之后,才拎着扇子走到澡堂,冷声道:“爷现在出去找几个知情识趣的人侍候,你好好待在家吧,还有,今天不许你吃饭,好好给我饿着肚子想想自己的错处!”
说罢,陆长安甩头便出门了。
良久之后,澡堂里的梁选叹了一口气,面上终于露出些许烦躁与沉重。
第三十二章 秀才出去浪不归家
梁选洗完了被子和蚊帐,晾好了之后,才吁了一口气,躺在摇椅上休息。
黑旋风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脚,它现在已经和梁选混熟悉了,而且天天又是由他喂食,更是亲近。
梁选摸了摸它的头:“去吧,到山门那找大花玩吧。”
黑旋风似乎听懂了人话一样,又蹭了蹭梁选的手心,才欢喜地跑走了。
梁选闭上眼睛,让清凉山风吹散他身上的热意。
他不由又想起暴躁跳脚的陆长安,不知道他现在进城了没有。
其实梁选也不是有意几次三番想惹陆长安生气的,他的心思梁选都明白,在南风馆被老龟公那丑陋的大屁股伤了眼一事,仿佛如往日云烟一般,他都差不多想不起来了,也是,天天看着陆长安那又翘又圆的美臀,哪还想得起之前的事啊。
断不断袖,其实他早已不挣扎,只是……像他这样的人如何敢又如何能配得起陆长安呢。
梁选听过陆长安读书,帮他打扫书房时也见他写的文章,发现陆长安除了过于沉迷那些秘籍话本以外,学问居然做得很不错,不仅如此,这人写字好,也ji,ng通诗画歌赋,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梁选真是想不明白,这样博学多才天资聪颖的人,为何偏偏是个断袖呢,又为何偏偏看中了自己呢。
黑旋风又跑了回来,兴奋地冲着梁选摇尾巴。
梁选站起来,“咯咯”响地松了松筋骨:“罢,不想了,等日后我报了仇再说罢。”
他招呼黑旋风:“走,带你去打猎,今天让你和大花吃顿好的!”
黑旋风汪汪地叫了两声,显然平日里没少跟着梁选出去玩。
梁选带它出来,绕到东边树林里,梁选从一块大石头下面摸出一把他自制的弓箭,又从里面抽了五支早前备下的竹箭,然后带着黑旋风往山的另一边出发。
平日里趁着陆长安在书房里忙碌的时候,他就会偷偷出来练一会箭,再打打猎什么的,只是他在南风馆待了大半年,久不练习,有点手生了,虽然还能s,he中猎物,但往往搞得皮r_ou_破烂的,一看就不是他对陆长安说的陷阱捉的,因此他大都不敢将打到的猎物拿回去,直接带着黑旋风一人一狗烤了吃了,连大花也跟着受益,因为黑旋风总会留一些骨头给它,家里就陆长安吃野物吃得最少。
路上的时候,梁选发现了一撮白狐狸毛,立刻悄声向前追去,前几天他在后院ji棚见过类似的狐狸毛,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只畜生,幸好他勤快,早早将摇摇欲坠的ji棚修理加固了一遍,不然陆长安现在可没有天天能吃上一碗蒸蛋的好福气了。
梁选发现前方有一抹白色,他顿时埋下身,又将跟在他身边的黑旋风压下去,示意它不要窜出去。
梁选极有耐性地等了一会儿,那抹白色闻着他扔出去的腊r_ou_丁过来了,果然是一只白狐,而且长得油光水滑的,一身雪白毫无杂质的皮毛极漂亮。
冬天给陆长安做个云肩毛披什么的就挺适合,只是只得这么一个白狐,想做狐裘怕是不成了。
梁选心道,这次可要小心将它打下来,不能坏了皮子。
梁选搭箭拉弓,一双眸子凌厉中带着杀意,箭头对着白狐的脑袋,已然是蓄势待发。
白狐似有所觉,忽然抬起头警觉地四处望了望,当它正侧面转过来时,梁选当机立断,满如圆月的弓轻轻地“嗡”了一声,利箭s,he出,白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竹箭从两耳穿过,正中脑心而亡!
梁选满意地走上前将白狐拎出来,因为s,he箭的角度极好,白狐只两侧耳心出了一点血迹,一身漂亮皮毛丝毫没有损坏。
梁选带着黑旋风回家,仔细地剥下一张完整皮子后,又开始炖狐r_ou_,狐r_ou_的腥膻味重,不知道陆长安会不会喜欢吃呢。
梁选这么想着,又出门摘了一大块姜回来,准备好好料理妥当,千万别再惹恼了那位性子极大的小老爷才好。
然而他炖好了r_ou_,一直等到天黑,出去浪的陆长安也没回家。
第三十三章 李梦鱼公子
话说陆长安这边,他中午满腹不顺心地跟着杨观文进城吃酒,两杯黄汤下肚,终于松了一口闷气,于是不免对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杨观文有了一点愧意。
“来,观文兄,敬你一杯!”陆长安给杨观文倒了一杯酒,向他赔罪。
杨观文探究地看着他:“贤弟可是有烦心事?说出来我替你参详一下。”
陆长安嘴角笑意一僵,他忙摆手道:“无事无事,就是最近画画,老是画不出意境来,所以才有点烦了。”
杨观文笑道:“你画技ji,ng湛,在龙江城都是排得上名号的,要是因为这事,我可是说不上话了。”
陆长安:“观文兄谬赞了。”
杨观文又道:“很快到七月七了,这几日梅花岸那边夜夜有集会,又有花灯、唱戏、杂耍等等,热闹得很,你难得下山,不如今天就不赶着回去了,随我一同去游玩一下吧?”
陆长安有点意动,他又想到正和梁木头置气呢,不回去就不回去!
“行!”陆长安点头。
杨观文脸上一喜,马上殷勤地给陆长安倒了一杯酒:“那就一言为定了!”
陆长安喝了酒,又说:“正好我也很久没见李梦鱼、王一风他们了,晚上一起约他们出来玩吧。”
杨观文:“这……王一风前段时日因为文章的事情被先生责罚了,估计正被王家叔父勒令在家用功呢。”
陆长安顿时哈哈大笑,颇有点幸灾乐祸:“好他个王一风,还是这么不靠谱。”
杨观文又说:“至于李梦鱼,你也知他性子,高傲得很,向来是不耐烦去那些人多杂乱的地方的,想来也不会愿意随我们去梅花岸那边凑热闹。”
杨观文话音刚落,一把清越的声音从楼梯那边响起:“谁说我不愿意去!”
只见一个着浅青色素长袍,面如冠玉的男子摇着扇子慢慢走上来,不就是李梦鱼吗!
“真巧!”陆长安惊喜地看着他:“快过来,李梦鱼,随我们一起坐吧!”
杨观文有点尴尬地站起身和李梦鱼相互作揖:“是我妄下断言了,梦鱼贤弟莫怪。”
李梦鱼脸上淡淡的:“无事,你们俩人怎么想起来醉仙楼吃饭了,陆长安你不是准备待在山上等着羽化飞升的吗?”
陆长安笑嘻嘻的:“李梦鱼,你这嘴巴怎么还是像刀子一样。”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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