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2)

断袖小秀才 作者:夏风了

第8节

李梦鱼翘着手指头,讪讪地将手帕放下来:“都说了汤里不要加姜丝嘛。”

李母怒道:“不加你又嫌腥膻了!谁知道你今晚回来,平日都得麻烦何婶事先给你挑干净,你这个挑剔性子啊!”

李梦鱼忙扯开话题:“咳,爹呢?”

李母给陆长安夹了一块ji翅,道:“听说张家商行要在龙江坞头那边要建一个货运码头,你爹带人过去丈量地方了,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陆长安竖起了耳朵,追问道:“张家不是在南岸有一个码头吗?为何想再新建一个?”

李母也是一知半解:“听说张家老爷四月份被劫匪打伤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听闻说是冲撞了什么太岁,所以他前不久去了万霞山求神问风水,说是坞头那边利他张家罢。”

陆长安疑道:“这么迷信?所以张老爷现在不在龙江城?”

李母喝了口茶,习惯性拿起帕子摁了一下嘴角:“听说过几天就回……哎呀!李梦鱼!”她摔下帕子,忽然想起方才儿子才拿她的帕子擦过脏手指呢。

陆长安:“……”

吃过饭,李梦鱼美美地泡了个鲜花浴,才带着陆长安进了李父的书房。

“我翻一下,应该我爹还没有将宗卷带回衙门……”李梦鱼在书架上仔细搜寻:“咦,这些好像……呀!”他甩了甩指尖上沾到的灰尘,支使陆长安道:“你自己过来拿吧。”

陆长安:“……”他嘴角抽搐,过去拿下那沓宗卷坐到灯下翻找。

李梦鱼勾头过来看:“诶,是这张了……啊,就这么三言两语。”

轻飘飘的一张泛黄旧纸上,就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记录了十年前被一场大火夺走了性命的李家主仆共十一口人。

“……垂髫小儿一十一岁。”陆长安轻轻抚摸纸上的这句话,喃喃道:“如果李家独子没有死的话,如今也有二十一岁了。”

李梦鱼正在仔细擦手指呢,闻言道:“这个……梁选那模样,看起来可不止二十一岁啊。”他努力回想梁选的样子,又迟疑道:“不过他一身黑皮,人显老成也说得过去。”

陆长安:“……”

第六十三章 你怀疑我陷害你?

第二天,李小福帮陆长安往杨观文家里投了拜贴,不到中午杨观文的小厮桂子就带了回帖过来,帖中杨观文热情洋溢地邀请陆长安晚上往城西宅子一聚。

晚上,李小福赶马车送陆长安过去赴约,出门前李梦鱼摇着扇子说:“叫你将人约出来,你偏要上他家去,待会若是打起来,你可记得跑啊,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陆长安嘴角抽搐,挥手:“你还是赶紧琢磨梁选给你留下的那两张药膏方子去吧。“

陆长安来到杨宅时,已近戍时。

杨观文早已经在家里等候已久了,今天他收到陆长安的拜贴时,心里真的是既惊又喜,陆长安看着好亲近,实际与人相交时总不肯轻易交心,他们认识多年,这还是陆长安第一次投贴拜访。

杨观文坐在书房里,拿着陆长安的拜贴看了又看,才从书架上拿下一个锦盒将帖子放到里面妥帖收好。

他又看了一下香钟,心里开始有点紧张。

这段日子他不停地打探陆长安的消息,发现陆长安居然胆大包天地到南风馆买了人回家!虽然只是一个粗使龟奴而不是小倌,但也着实令他大吃一惊。

杨观文额头泌出一点汗浆,他坐在香炉旁边,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心里极度挣扎。

“少爷!陆公子来了!”桂子兴冲冲地跑到门口敲门,杨观文唬了一跳,差点打翻了锦盒里的药粉,他定了定心神,最终还是咬牙合上了盖子,然后将急急地锦盒塞到香炉旁边的小架子上。

杨观文连忙走过去打开门,陆长安面色淡淡地对他作揖,杨观文忙上前将人托起来,又说:“怎么看你眼下有点青黑,可是睡不好?”

陆长安摇头:“最近有点烦心事。”

杨观文忙将人领进书房里,关心道:“可否说与愚兄听一下?”

陆长安随意地扫了一眼杨观文的书房,见到两张桌子并排放着,右边那张整洁许多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青花瓷缸,里面两条红色带白花的游鱼正在吐泡泡,陆长安怔住了。

杨观文轻声说:“原来你还记得,这是去年我们得的鱼,本来一人一条的,你怕自己养不好,我就先替你养着了,你看看,我养得可还行?”

陆长安走上前,看着水缸里两条优哉游哉的鱼儿:“你养得很好。”

杨观文嘴角抿着喜悦的笑意,又献宝似的指着笑架上几支竹刻花鸟纹毛笔说:“这是我寻人专门找来想送你的毛笔,听说作画最佳,不知是否真的能配得上你的画艺。”

陆长安打量着这张一看就没人坐过的新桌子,以及上面这些都是他喜欢的文房四宝,又想过之前杨观文曾邀自己来这里同住,至此,他才敢真的确认了,原来,杨观文真的对他有意思。

陆长安心里那点被人诓骗的焦躁忽然化成了淡淡的无奈,又想到自己对梁选的求而不得,对杨观文的恼意竟也消去不少。

杨观文见陆长安脸上暗淡,开始有点手足无措,又说:“我专门准备了你爱吃的糕点和茶水,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吧。”

陆长安坐下来,低着头喝了口茶,直接开口道:“前不久我遇到周先生了。”

杨观文脸色一白,他瞪大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陆长安。

陆长安抬起头,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杨观文握紧了茶杯,他吁了一口气,说:“果然瞒不住你。”

陆长安皱眉:“你为何要这样做?”

杨观文脸上泛起一点怨怼之色:“你从书院离开那天晚上,其实我有去求过周先生,想让他替你说几句好话,想不到我到了他院子,他醉醺醺地躺在亭子里,好不容易被我叫醒了,他居然说‘走了好’!”

他愤懑地说:“‘走了好’?哼,平时就只晓得让你替他作画,然后拿出来与别人炫耀,到了关键时候,却一分力也不肯出!分明是不肯惹事上身!人人都说他疏狂不羁,我却觉得他最没担当!整个书院,就属他没正形!”

陆长安愕然,为周先生分说道:“他也知我不耐烦书院里管理严格的,更何况当时我手握禁书,证据确凿,教谕要遵循规条将我逐出书院,他也不能说什么。”

杨观文脸色犹自不悦:“希望只是我狭隘,”他又定定地看着陆长安:“长安,你怪我吗?”

陆长安对杨观文对周先生异常执着的愤怒产生了一点疑惑,他微微皱眉,直接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那本龙阳秘籍到底是谁塞给你的?又为何秘籍到我手上不到两个时辰教谕就知道了此事?”

你到底是真痛恨周先生不肯出手相助,还是……只是不敢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杨观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长安:“长安,你,你怀疑我故意陷害你?”

陆长安坦坦荡荡地看着他:“事情这么凑巧,我也只是想知道个究竟。”

杨观文捏着茶杯的手指颤抖,他眼睛通红,说:“想不到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

陆长安闭了闭眼睛,问道:“观文兄,你是不是也有龙阳之好?”

第六十四章 你为何自甘堕落

听到陆长安的问话,杨观文脑袋里一下子炸开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气,脸上带上决绝神色,他咬牙道:“是!我是有龙阳之好,而且,而且我心悦你已久!”

陆长安闭上眼睛,又说:“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之前院试我腹泻之事与你有无干系?李梦鱼娇生惯养,我与他明明吃的同一样的膳食,结果反倒他一点事没有,唯一不同的是,当日我还与你喝过茶。”

虽然对杨观文的感情不及对李梦鱼的深,但是他也是真的将对方视作好友的,只是这份亲近原来是被设计出来的吗?

杨观文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低吼道:“长安!”

陆长安毫不退缩地看着他,杨观文脸上通红,不停喘息,他扭过脸去,平息了一下情绪才说:“你竟疑我至此,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吗?”

陆长安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掀开这层布之后,里面藏着的是什么东西,他已心中有数,陆长安神色复杂,叹了口气,疲惫脱力地说:“罢了,我先告辞。”

杨观文一把攥住陆长安的手臂,他双眼赤红,痛苦地问:“长安,你与我在一起罢,我们以后一起读书,一起考试,一起……”

“不。”陆长安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地说:“对不住,我只当你是同窗好友,对你并无其他意思。”

“我竟比不上一个南风馆的腌臜龟奴?!”杨观文脱口道。

陆长安猛地扭头凌厉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观文紧紧握着拳,既懊恼且悔恨地说:“长安,你为何如此自甘堕落?南风馆是什么地方,你如何能去那里厮混!?”

陆长安脸色冷淡下来:“想不到你对我事事了如指掌,你还知道什么?”

“你还去云衣局订制了一堆衣裳!”杨观文咬牙道:“你可知别人都在背后如何说你?你!肯定是那下贱的龟奴带坏了你!不然你如何会买那等放荡不堪的东西!”

杨观文越说越气愤:“我一直将你奉如天上明月,这么多年来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如何敢如此玷污你!”

陆长安怒极反笑,他深深地看着杨观文:“我不是你买来观赏的白瓷瓶,杨观文。”

他摇头道:“没有谁玷污我,只是我本就不是你以为的不食人间烟火、清风霁月的人,我只是一个有欲望有感情的普通人,我的日子不是在唱戏文也不是在写话本,是我看上了人家龟奴,”陆长安心里酸涩了一下,继续道:“我是真心想与他过日子。”

杨观文激动地说:“你为何如此作践自己!?”他咬牙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连龟奴都能喜欢?”

杨观文伸手想捉着陆长安手臂,陆长安后退一步,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杨观文一个趑趄,不小心撞到旁边的香炉,被他塞到旁边的小锦盒在振荡中滑到香炉上面,没摁紧的盖子正好卡在香炉边上摔开了,里面的药粉全部洒到香炉的火光里。

一股怪异的甜腻香味慢慢地飘出来。

陆长安心里又气又伤感,他嘲道:“你无需作这副情深意重怒其不争的样子,差点累我身败名裂的不是你?处心积累地设计我,你步步为营,为的是什么?要我感激你?心甘情愿地与你苟合在一起?”

“住口!”杨观文低吼道:“是,当初是我故意给你下药,然后伺机救你以拉近关系!那本秘籍也是我自个儿寻来的,特地想试探你是否有龙阳之好!”

杨观文双手捂住眼睛,失声痛哭:“明明我认识你在前!但论亲近我竟不及后来的李梦鱼!陆长安,我对你这么好,为何你一点也不知道!”

陆长安全身发抖,竟不知如何回答。

杨观文确实对他很好,他就像一个细致入微关怀备至的好兄长,他记得自己的饮食喜好,记得自己的生辰,甚至他爹娘的忌日,天冷了会提醒自己穿衣,天热时会给自己准备开胃的酸梅汤……然而,不知为何,这样的杨观文却让自己压力倍增,总让他有一种诚惶诚恐不知所措的感觉。

良久之后,杨观文狠狠地用力抹掉脸上的泪痕,踉跄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然后冷冷道:“你走吧。”

陆长安心里堵得很,然而脑袋却开始一突突地跳起来,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漫起一点磨人的躁热,他伸手摸摸额头,觉得书房里的甜腻香味越发浓郁。

陆长安意识到不对,他难以置信地问:“你烧的是什么香?!”

杨观文面无表情地说:“是春/药!”

第六十五章 不用你帮我!

陆长安震怒地看着杨观文,然而身体里的躁热越发急促,已不容他多想,陆长安咬牙转身离去。

他“啪”地一脚踹开房门,同时门外也有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陆长安正要冲出去,不防门口一根高大的柱子也要闯进来。

陆长安脑袋一跳一跳的,心脏鼓动的声音闷闷地敲在耳膜上,他愣愣地看着对方,问:“木头,你怎么在这里?”

被敲昏了的桂子正蜷缩在廊下,面前的这个高大男子不就是消失了三日的梁选吗!

陆长安用力揉了一下热胀的太阳x,ue,抬腿就要绕过梁选往外走,不成想他现在头晕脑胀身体发烫,竟然趔趄了一下。

梁选紧张地扶住他的手:“长安,小心。”

陆长安用力挥开他的手,鼻子无由地开始发酸,心里委屈极了,他倔头倔脑地又要往外走,下一瞬,他双脚离地,被人揽着膝窝和腰背凌空打横地抱了起来。

陆长安挣扎要跳下来,怒吼道:“不用你管!”

梁选用力地将人抱紧,不停道歉:“对不起,长安,对不起。”

陆长安将头埋到他的颈窝里,一桩桩令他难过委屈的事全涌上了心头,眼眶里强忍的泪水终究决堤而下。

梁选感受到怀里人越发滚烫的身体,来不及多想,只得快步沿着他摸进来的后门出了杨宅。

听着陆长安粗重的呼吸,梁选咬牙,沿着寂静黑暗的街道往内河那边快速跑去,河边有客栈、脚店,能找到地方暂时落脚。

陆长安难耐地喘了一口气,下面硬涨得十分难受,然而鼻子里又充满了属于梁选的熟悉气味,这更逼得他心潮激荡起伏。

陆长安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梁选的脖子,将身体紧紧地贴到梁选身上,开始蹭磨男人结实的肌r_ou_和体热。

等听到水流的哗哗声,陆长安才强自打起ji,ng神睁开眼,他呼吸急促,道:“放,放我下来。”

梁选摇头:“你再忍一下,马上到了。”

陆长安用力晃了晃脑袋,怒吼道:“放我下来!”他双腿用力乱踢,梁选怕伤到他,只能松开力道。

陆长安一把推开梁选,跌跌撞撞地走到岸边,扶着石头跳到了河里。

“长安!“梁选吼道,情急之下也跟着跳了下去。

梁选发了狂,抖着手从黑暗的水里不停摸索,等摸到人,便用力地将陆长安从水里提起来,他吼道:“你干嘛!”

陆长安伸手拍开他的手,再次将自己埋进水里,如此几次,梁选也明白他在干什么了,他站在及腰深的水里,看着陆长安不停地沉下、浮起、换气,然后再次沉下,男人忽然眼眶通红,心痛得难以呼吸。

梁选喉咙酸痛,自责不已地一拳砸向水面。

陆长安浑身shi辘辘地从水里站起来,月光下面色惨白,身体不停发抖,看着让人心疼极了,他吼道:“不用你帮我,你走!”

陆长安伸手抹了一把泪水,又扁着嘴哽咽地将自己埋进水里,现在是八月初,天气炎热,即便夜里凉爽,河水也依旧压不下他身体乱窜的躁动与热血,他觉得难受极了。

陆长安再次从水里冒出来,然后被旁边伸来的铁臂用力圈住,下一瞬,他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陆长安仰头:“你干——唔!”

梁选伸手托住陆长安的后脑勺,低下头,虔诚而坚定地吻上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嘴。

陆长安脑子瞬间空白,全身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黑夜里,看不太清楚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有什么表情,陆长安只觉得嘴边被男人的胡茬扎得又痒又痛……但木头的嘴唇很暖也很软。

陆长安被梁选抱起来,上了河边,走到一处隐蔽的转角处,梁选才停下来。

陆长安脑子还是懵的,转角这边被树荫遮着,只有零碎月光偷进来,他使劲睁大了眼睛,也没能看清楚男人的脸。

陆长安伸出手,摸索地贴上梁选的脸,他颤抖地慌乱地叫了一声:“木头,梁选?”

梁选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他一口,轻声道:“别怕,我在。”

陆长安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他说:“我好想你啊,木头。”

梁选心都揪起来了,他托着陆长安的脸,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去,然后伸手温柔地解开陆长安shi透的衣袍。

陆长安感受到男人手指的动作,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他伸手捉着男人的衣襟,惶恐地喊道:“木头。”

梁选亲了他一下,温柔地说:“别怕,让我帮你。”他的手往下滑,摸到陆长安的裤带后单手灵活地将它解开。

他说:“其实我还有一些在南风馆学到的东西没有教你,因为这些都是侍候别人的技巧,你不用学,因为没有男人值得你对他做。”

梁选说完,双膝跪下,掀起陆长安的衣袍,扯下他的裤子,然后伸手握住陆长安那根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的物事,张嘴含了上去。

(以下内容请年龄比陆秀才小的小姐妹自行捂眼!)

陆长安尖叫了一声,下身全部被梁选含了进去,硬涨已久的物事被高热口腔深深一吸,陆长安瞬间丢盔弃甲,泻出来这一刻,他被爽得全身痉挛、抽搐,连指尖都止不住地颤抖!

陆长安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与梁选的第一次,各种姿势都想遍了,就惟独没想到竟会是高大的男人双膝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地如臣服一般抱着他的臀,用嘴帮他纾解欲望!

陆长安抖着声音喃喃叫道:“木,木头。”

他脑海里爽得一片空白,心里却汩汩溢出酸涩热流,心里堵塞的委屈情绪一下子宣泄出来,他难以抑制地开始呜呜直哭。

梁选将他的手打开,十指紧紧扣住:“别哭,长安,别哭。”

陆长安哭得一抽一抽的,下面泻过一回的半硬物件还被梁选握在手里,他的掌心粗砺,轻轻地磨着小长安娇嫩的皮肤,陆长安顿时又硬了,他受不住地哽咽呻吟了一声:“呜呜,啊啊,呜~”

梁选再次埋下头,将小长安卖力地吞进口里,泪流满面的陆长安无师自通地挺着胯部往前送,梁选配合地伸直脖子,将陆长安虽然不算粗大却颇长的物件全部吞进去,梁选努力回想当日龟公的讲解,喉咙开始吞咽,给小长安宝贝来了一个深喉!

“啊!”陆长安爽得大叫了一声,一种他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梁选将小长安吐出来,再含着龟/头重重一吸,陆长安猛地弹起,臀部紧绷,双腿互绞,完全受不住这种疯狂的刺激,他一下子又达到了顶峰!

梁选再次将陆长安s,he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里,然后伸手将软倒下来的人接住,紧紧抱进怀里。

陆长安双眼失神,高潮的快感仍然留在身体里,久久地回荡,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伸手紧紧地用力地捉着梁选的衣襟,不肯放手了。

良久之后,他的知觉恢复了一点,发现梁选也在沉沉粗喘,身上热度不比自己低,陆长安的臀尖敏感地缩起,感觉到梁选胯下那根粗壮的物事几乎顶穿了薄薄的衣裤,此刻正直楞楞地抵在他的大腿根处!

陆长安瞬间又硬了,梁选那根火热雄壮阳/具烫得他浑身发软、颤抖!

梁选伸手捏着陆长安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埋下头再次含住他的嘴,这一回他镇定了许多,终于找准了章法,叩开了陆长安的嘴。

梁选伸出舌头,攻城掠池一般强硬又野蛮地扫过陆长安的口腔,找准对方软软的舌头,然而占有欲极强地缠上去,用力吸吮,仿佛要将人吞进肚子里一般。

陆长安从他的嘴里尝到了一点腥味,他想起自己s,he出来的东西似乎全被梁选吞了下去,陆长安又窘又激动,心里被梁选这种全心全意的侍弄给震住了。

陆长安彻底沉沦进这个深深的舌吻中,他伸手搂住梁选的脖子,用力贴上去,然后叼着梁选的嘴唇报复性地用力啃了一大口!

“嘶!”梁选退开了一点,口里马上尝到了血腥味,然后他再次捧着陆长安的脸,纠缠着亲上去。

陆长安扭着两条腿,下身笔直挺翘,头部被刺激得不停流水,他身上药性未解,加上又刚尝了情爱滋味,如今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梁选伸手下去,握住陆长秀漂亮的jg柱开始 动。

他动手的经验比动口的要丰富多了,此时极有技巧地捏着陆长安的阳筋轻轻捋动,等陆长安激动地挺胯,又将手 到jg柱根部,然后下探,包住那颗ji,ng致圆球开始揉搓,陆长安爽得不停呻吟,下面被梁选玩得又酸又胀,几乎又要丢了。

最新小说: 海贼之炎帝艾斯 网游之王者之战 星际第一分析师(作者:沙舟踏翠) 黑暗男爵 青森小馆 医修在星际当救世主 我被秦始皇控骰了[历史直播] 别装/暴烈温柔 我与魔帝互换了位面 我真的不是大佬[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