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王落却突然朝着柳岁跪下。
“落落愿伺候姑娘,陪在姑娘身边不嫁人!”
柳岁扶起她,替她掸了掸裙上的灰。
“以后再别如此,我需要你帮我做事,你用劳动还我的人情,咱们互不相欠,我是这家中一员,你亦是。”
秦氏微仰头,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它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懦弱好欺!
柳老夫人笑呵呵,连手中的汤药也不觉得苦涩了。
“真好,咱们的家人越来越多了。”
老镇国公不擅长这样的场面,只赞同地点了点头。
一句家人,秦氏绷了一晚上的泪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泛滥成灾。
柳岁握着她的手晃几下,“婶子,以后你就是我亲婶子,你可不能害我啊!”
秦氏抽几下鼻子,哽咽着问,“婶子怎么会害你?”
柳岁笑,“婶子再继续哭下去院子该淹了,晚上你让大家住哪?”
秦氏扑哧笑出声,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呀,惯会打趣婶子!不哭了不哭了,有家了该高兴才是。”
景昭辰乖乖把柳岁递来的药吃了,眉毛拧巴在一起。
“就这么酸?”柳平捏一颗柳岁手心中的小药丸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