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接过礼袋,却依旧抓着他的手,“走,去医院给你这手臂处理下。”
“不用了先生,昨天沈确带我去看过了,拿了药的,而且今天是先生你生日...”
沈确昨天就知道了?时逾白的目光看向翟闻深,翟闻深顺手就把自已的礼物递过去了,“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礼物都堆在那里没有动,时逾白只拆了江寻澈的。
领带,是他会喜欢的风格,时逾白这一天难得真心的笑了,“你挑的?”
江寻澈犹豫了下,还是实话实说了,“是沈确陪我一起挑的,我不太懂这些,先生你喜欢吗?”
时逾白扬着眉眼,“下回你自已给我挑,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怎么?我老婆挑的不喜欢?那你给我。”对于沈确给时逾白挑礼物这件事,翟闻深也很不爽。
时逾白睨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这是我老婆花的钱!”
江寻澈愣了下,刚刚先生喊他什么?
往年生日,通宵都是常有的事,但今天早早的就要走,那些朋友哪能轻易放过他,被拉着灌了不少酒,但是他挡着,一杯也没让江寻澈喝。
从酒吧出来,时逾白还是找了个诊所让人给江寻澈处理了手臂上的伤。
回到家,江寻澈是被时逾白抱上楼的。
时逾白伏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伴着解.扣子的手落下,“我现在,要开始拆我的生日礼物了。”
江寻澈含着水光的眸子眨动着,“先生,礼物在床头。”
时逾白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嗓音沉沉,“你才是我最大的礼物。”???
最终,江寻澈送的领带覆在了他自已的眼睛上,时逾白把他受伤缠着纱布的手拉到了头顶,“手就放这,不许动。”
江寻澈攀上时逾白的肩膀,“先生,不妨碍的,我可以的。”
时逾白将他的手摁回去,“不让你动就别动,今天晚上不需要你主.动。”
眼睛被蒙上,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如此安心。
吻一路向下,衣角被拉起来,冷空气贴上皮.肤,江寻澈轻轻瑟.缩。
黑暗中,江寻澈没有等到再度落下的吻,而是时逾白低怒的声音,“江寻澈!你腰上也被烫了为什么不说?”
江寻澈以为他又扫时逾白的兴了,他用没伤的那只手去拉时逾白,“先生,我没事的,这个伤不耽误的,你别看它就好了。”
时逾白没回应,江寻澈伸手去解眼睛上的领带。
手在后脑勺被按住了,领带被拉得更紧了,温热的气息擦过耳畔,“江寻澈,我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的身体不是用来给你糟蹋的,下回再让我看见身上有伤,我就把你关起来,只能我一个人欺负。”
话落,领带掉下来,灯光晃了一下江寻澈的眼睛,他恍惚间觉得自已好像看到了时逾白眼中他没见过的情绪。
时逾白穿衣服,“走了,带你去处理下腰腹上的水泡。”
江寻澈拉住时逾白的手,“先生,真的不用了,这些都没破,不碍事的,抹点药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