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正播出着女警林妁妁接受记者采访的新闻,电视前坐着两个聚精会神盯着神采飞扬、美丽庄重的女警官看的男子。
“真是一个美人!现在像这样又漂亮、又有头脑有本事的女人可不多!”
“怎么?您对这个女人有兴趣?要不要我把她弄来,让您玩个痛快!”
“……”
“这个女人的确是身材又好,脸蛋又漂亮。虽然有些扎手,但我绝对可以对付!要不要我现在就动手!”
“好酒要慢慢喝,这么好的女人也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您的意思是……”
“不要一下就把这个女人弄残了,我可不想玩一个烂货。”
“我明白了,您就等着瞧吧!”
下午的南卓警察局,林妁妁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后,忙碌的一天的她看到办公室里没人,赶紧拽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将穿着警靴的双脚惬意地抬到了椅子上,用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劳累了一天的双腿。
林妁妁看到自己的搭档周野还没回来,于是悄悄将膝盖上的警服裙子撩上来,用手按摩着自己黑色连裤袜下面疲惫的大腿,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
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林妁妁的搭档周野大步走了进来。正按摩着自己的双腿的林妁妁吓了一跳,慌忙放下搭在椅子上的双脚,不好意思地整理着被自己撩起来的裙子。
周野这时才注意到林妁妁紧张的样子,他好奇地上下看了脸上微微发红的林妁妁几眼,说:“怎么这么紧张?干什么哪,林大美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妁妁脸上一阵发热,她猜想周野一定是故意装做没看见自己刚才的样子,于是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周野故做惊讶地回头看看办公室的门,说:“没错呀?这是我的办公室,我为什么进来还要敲门?”
“讨厌!”
林妁妁扭过脸。
周野看着好像有些生气了的林妁妁,笑笑说:“好啦!大美女,别生气,我什么也没看见!该下班了,还不走?”
林妁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说:“你先走吧!”
周野做了鬼脸,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东西,走了出去。
林妁妁看到周野走出去,看看自己脚上的警靴,小声嘟囔了几句,弯腰到自己桌子下面找出了一双黑色的半高跟鞋拿了出来。她脱下一只脚上的皮靴,林妁妁纤美的双脚走了一天路,感觉酸涨不已,她轻轻按摩了几下,正要穿上那黑色高跟鞋,突然周野又推门回来了!
“抱歉,忘了和你说再见了!”
周野冲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的林妁妁挤挤眼睛,又走了出去。
“你这个讨厌鬼!”
林妁妁被气得一手拎着高跟鞋,单脚跳到门口冲着周野的背影大叫起来,引得外面的同事纷纷回头来看。
林妁妁见大家都盯着自己一条腿站着的样子看着,她气咻咻地狠狠关上门,跳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林妁妁很快地换上皮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走出警察局,坐进自己的汽车开走了。
林妁妁开着汽车穿过大街,朝自己的住处开去。正当她开到一家超级市场前停下来,打算下车买点东西时,突然从她身边飞跑过两个男人!同时在林妁妁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救命呀!有人抢劫!”
林妁妁赶紧回头向后看,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满脸惊恐地指着前方飞奔的两个男子,大喊着:“他们抢了我的皮包!”
“该死!这些流氓!”
林妁妁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对那惊慌失措的女人说道:“太太,别紧张!我去把那两个家伙抓回来!”
说着,林妁妁转身上了车,发动汽车朝着那两个男子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林妁妁的汽车转过路口时,那两个家伙已经飞快地跑向了街道的尽头,她赶紧一边使劲按着喇叭,一边开车追了过去。
那两个家伙看见一辆汽车飞快地朝他们追来,一掉头钻进了一个小巷。丁玫的汽车来不及转弯,但她对这里的街道十分熟悉,干脆继续朝前,拐过下一个路口抄到那两个劫匪的前面。
林妁妁一拐过来,果然看见那两个手里还提着一个女式皮包的家伙从小巷里跑出来!那两个家伙看见林妁妁的汽车,惊慌地朝着街道对面的一个还没完工的工地里跑去。
林妁妁把汽车停下,飞快地冲出汽车追进了工地。这个工地里此时恰好没有工人在工作,所以林妁妁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家伙跑进了一栋还没完工的大楼,她警惕地拔出手枪,追了进去。
林妁妁举着手枪追进大楼,空旷的大楼里到处是散乱地堆放着的水泥、钢筋和混凝土板,从大楼没完工的楼梯上传来两个家伙慌张凌乱的脚步声。林妁妁仔细地听听,大楼里没有异样的动静,于是举着手枪也追上了楼梯。林妁妁一边在楼梯跑着,一边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下班时换了一双半高跟鞋,若是和平时一样换上自己喜欢的细跟高跟鞋,现在在这磕磕绊绊的楼梯上跑非崴了脚不可。
林妁妁飞快地跑上了四、五层楼梯,她能听出,那两个劫匪的脚步声就在自己上方两层左右,而且连两个家伙的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都能听清,她心里暗想:“哼,小蟊贼,还想和我比跑步?”
终于,林妁妁爬上第七层时,头顶的脚步声没有了,她知道那两个劫匪一定已经跑不动了。她也放慢了脚步,警惕地一步步走上了大楼的八层。
林妁妁刚上到楼上,忽然一个黑影迎面飞来!她赶紧弯腰,顺势向前一跃,一个装了水泥的麻袋从她头上飞了过去!紧接着,一个家伙猛地朝林妁妁扑了过来!林妁妁突然躺在地上一翻身,抬起修长的双腿同时向后踢去!随着一声惨叫,那扑过来的家伙被女警踢得一路滚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妁妁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举枪对着两个劫匪喝到:“不许动!我是警察!”
此时一个劫匪正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另一个本来打算扑上来的劫匪面对林妁妁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也吓得站住了脚步。
此时,林妁妁才看清两个劫匪的长相:呆站在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身材瘦弱,长着一双老鼠般小眼睛的男子,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色的女式挎包;而趴在地上的是一个不到四十岁,身材还算结实,但嘴有些歪的男子,正捂着肚子惨叫:“哎呦,哎呦!我的肠子被踢断了!”
“把他扶起来!走到墙角,双手举到头顶!”
林妁妁用手里的枪指着那长着老鼠眼的男子说。
看到追来的原来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两个家伙的眼睛里不禁闪过一丝凶光,但当他们看见林妁妁手里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又不得不乖乖地老实下来。那老鼠眼扶起歪嘴的同伙,慢慢地朝墙角走去。
林妁妁举着手枪,警惕地跟在后面。她正走着,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脑袋里一阵晕眩,差点摔倒!林妁妁赶紧站住,身体摇晃了几下,使劲甩甩头清醒过来。她看到前面走着的两个劫匪并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的情形,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但仍然禁不住纳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头晕呢?难道是今天忙了一天太疲劳了?不过幸好那两个家伙没注意!”
前面两个家伙越走越慢下来,好像还互相看了两眼。林妁妁知道这两个家伙想找机会逃跑,她抬腿就踢在了那歪嘴的屁股上:“老实点!别动什么鬼主意!”
那两个家伙赶紧低头继续朝墙角走,走到墙边乖乖地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在墙上。
林妁妁看着这两个相貌委琐、专抢女人和老人的小流氓,不禁又来气了。她用枪点着那老鼠眼的后脑勺上,一边骂着:“人渣!”
一边下意识地到腰上去取手铐。
林妁妁伸手到自己腰上一摸,才想起来自己下班时已经将手铐留在办公室了。
林妁妁正犹豫着该怎么把这两个家伙捆起来押走,忽然又一阵晕眩袭来!她只觉得这一次眼前的事物都旋转起来,不禁一手按在那老鼠眼肩膀上,身体摇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背对林妁妁的那两个劫匪也发现小女警的异样,两个家伙突然转身!那身材壮实的歪嘴猛地向头晕目眩的林妁妁当胸一拳打来,林妁妁想躲闪,却觉得现在好像两腿都已经软绵绵地,只能一声惊叫,竟然被那劫匪一拳重重地打倒在地上!
那老鼠眼迅速弯腰将林妁妁手里的手枪夺过来,接着拉起同伙就往楼下跑!林妁妁倒在地上,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脑袋里“嗡嗡”做响,她想爬起来,却感到四肢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劲,挣扎了几下又趴在了地上。
此时,那两个劫匪已经跑到了楼梯口,却没听见身后女警追来的声音。那歪嘴回头一看:女警正趴在地上,用双臂支起上身想起来,却又立刻倒了下去,样子似乎十分虚弱!
“快走!你还看什么!赶紧逃跑吧!”
那老鼠眼一手握着林妁妁的手枪,一手拽拽回头盯着趴在地上的女警看的同伙。
“等等!”那歪嘴此时已经完全站住了,他的眼睛里射出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的林妁妁。
那老鼠眼也回过头来,此刻林妁妁正趴在地上,曲线玲珑的身体微微蠕动着,裙子下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加上美丽的她此刻显得十分软弱无力的样子,更加令人欲火上升。
那老鼠眼也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说:“你要干什么?”
“傻瓜!肥肉就在嘴边还能放过她吗?”那歪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林妁妁警服裙子下丰满浑圆的臀部说。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那一拳虽然很使劲,但似乎也不该把这个女警一下就打晕了?但林妁妁此刻的样子明显十分虚弱,再加上手枪现在在自己手里,胆子也不免大了起来。
“她、她可是女警察呀!”
“操!女警察怎么了?女警也是女人呀!是女人就都可以干!而且,这女人身材这么惹火,不干她一炮岂不浪费?”
说着,那歪嘴拉着同伙,小心地朝着趴在地上的林妁妁走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妁妁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可那两个劫匪的对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妁妁不禁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变成这样?再想到可能要遭到两个劫匪的侮辱,林妁妁几乎急得要发疯了!
两个家伙走到林妁妁身边,看到眼前的小女警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都没成功,更加放心了。那歪嘴让同伙用手枪指着林妁妁,自己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看到林妁妁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美丽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惊恐地望着自己,不禁淫笑着说:“怎么了?警花?你刚才的威风劲上哪儿了?”
说着,他伸手在林妁妁圆润丰满的屁股上用力得捏了一把。林妁妁羞愤交加,几乎昏了过去。她真想一拳把这个劫匪的鼻子打歪,可使出了全身的劲也只是把手臂刚刚抬起一点,就立刻被那歪嘴一把抓住了。
“放开我!你、你们要干什么!快松手!”林妁妁倒是不再头晕眼花,可是浑身软绵绵的,一丁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厉声大喝。
“小娘们,你还凶什么凶?”那歪嘴说着,将女警两只手都扭到背后,用一只手就将林妁妁的两个手腕牢牢抓住了,接着开始用另一只手来解林妁妁裙子上的腰带。
林妁妁已经快急疯了,她拼命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过是被反扭到背后的双臂微微哆嗦了两下,一点用处也没有。那歪嘴将林妁妁警服裙子上的腰带抽了出来,接着用腰带将林妁妁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了背后。
然后他得意地站起来,向没完工的大楼四面看了看,叫过那老鼠眼来。两个劫匪丢下被反绑住双手的女警,从大楼里搬了很多装满了水泥的编织袋,在地上搭起了一个一米左右高的台子。
林妁妁趴在地上,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可她现在的状态别说逃跑,就是想翻个身都做不到,手脚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没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劫匪搭好了台子朝自己走来。
那歪嘴从地上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女警,将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水泥袋搭成的台子上,将林妁妁被腰带捆绑的双手压在身体下面。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已经羞愤得满脸通红的林妁妁,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警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混蛋!!快放了我!”
林妁妁急得快要哭了,她破口大骂,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呸!贱人!你现在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你还是省点力气,让我们好好操你一顿吧!”
那劫匪无耻地笑着,他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警现在是彻底落入自己手心里了,并不急于将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点一点地脱掉她的衣服,让她慢慢尝尝被奸污的滋味。
林妁妁现在已经快绝望了,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看着那歪嘴一个个地解开自己警服和衬衣上的扣子。他每解开一个扣子,林妁妁的心就颤抖一下,她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
那劫匪解开林妁妁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接着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两边一扒,将她被解开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两边,暴露出雪白丰满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