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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心中是免不了震惊的，她愣了好一会儿，脸上开始露出微微茫然的神色。
而晋察低眸看她，脸上的表情大概有了稍许的怜悯和怜惜。
直到他牵起她的手腕往外走，她才回过神来，“真的可以出去吗？”
晋察侧身看她，见她眼眸微睁，一副诧异茫然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滑过那么一丝叫做心疼的感情。
他在心中暗自体会了一会儿，新奇的同时，又觉得心中有些微微酸胀，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好受，却有些让人无法抽离。
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也不自觉轻柔下来，“我何时真的骗过你？”
他大抵已经忘记自己做过的那些恶劣的事情了。
唐宛心道，可能在他心中，他并不觉得是欺骗，而是一种对于身份低贱，毫无还手之力的玩物的一种调情手段罢了。
唐宛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上了马车。
他今天手有些微凉，带着轻微的磨粝感，被这样的手掌包着，像触碰一面粗粝玻璃，给她一种不合时宜的冷硬感和冰冷感。
在她起身想要下马车的时候，他轻轻摁住了她的肩膀，给她带上了帷帽，手指轻轻一拨，长长的白纱就垂下来，完全遮住了她的面容。
她隔着面纱看向男人的眼睛。
晋察轻轻叹息一声，有点像宠溺，“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伸了进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觉得有些痒，稍稍侧过脸。他并没有觉得她是在拒绝他的触碰，也有可能是没那么在意。
或许他觉得自己现今，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故没有将这点小小的抗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