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泥直接吓得差点摔下去。
他满脸震惊的指着萧遥,比画着他刚才从下面一跃而上的动作。
“你、你怎么做到的?”
赵松泥瞬间就酒醒了。
要知道,他可是内劲高手,但也无法做到像萧遥那么轻松,一跃就七八米高。
关键是,这明显只是萧遥的随手之举,而对赵松泥来说,就是极限也做不到。
萧遥耸耸肩,“这有何难?”
说话间,他脚尖轻点,整个人跃到了树冠末梢,双脚踩在树叶上,整个人就好像完全没有重量一般,也不见掉下来。
“我滴妈耶!”
赵松泥一拍额头,彻底傻眼了。
他知道是自己眼拙了。
自己前面不该说这小子不是好货色的。
此时此刻,赵松泥只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萧遥那么大一个绝世高人,自己居然没看出来?真是白活一把年纪了。
“下来,快下来。”
赵松泥顿时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这样跟你说话,脖子怪不好受的,下来,下来聊。”
萧遥轻飘飘的落到了他身旁。
赵松泥急忙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萧遥坐下。
萧遥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赵松泥把葫芦递给他:“整两口?”
萧遥摆了摆手。
赵松泥坚持没有把手收回去,提醒道:“这可是好酒,你不尝尝,肯定会后悔的!”
听他这么说,萧遥也来了兴趣。
他接过酒葫芦,昂头喝了一小口。
酒香纯正,满嘴芬芳。
是用好多种花来酿制的酒水。
酒烈却不辣喉,反而很柔很顺。
“这酒确实不错,谢谢。”萧遥点头赞道。
“哈哈!”赵松泥哈哈一笑,很是得意。“这酒,我从来没有给过第二个人喝过,因为都不配,但你是第二个。”
萧遥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还不是自己表现太过出色,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说实话。”赵松泥先是灌了一口酒,爽快的哈了一口气,满脸惭愧道:“我一开始没看出你小子有什么本事,还以为哪个富豪家的公子哥。”
“但是,刚才看你露的那一手,我知道我错了,错得十分离谱!”
“不过,我很开心!”
“哈哈!”
“以后,夏兰丫头交给你,我算是放心了。”
鲜于夏兰八岁进的天鹤门,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肯定希望能嫁给好人家,嫁一个能够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而他就对萧遥非常满意。
不管萧遥是怎样的人,至少他能好好的保护鲜于夏兰,不会让鲜于夏兰受人欺负。
“对了,过几天的夏日祭,有你这样的人坐镇,我也放心了!”
赵松泥哈哈一笑。
“夏日祭?坐镇?”萧遥听得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