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得到确认，朗姆洛说道：“稍等。”
放下话筒，朗姆洛摁了摁太阳穴：“这该死的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的？”
拿起刚放下的话筒拨出了一个电话：“扎卡里那边有消息了吗？那给我转他的电话，我要亲自问他。”
片刻安静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朗姆洛先生。”
“扎卡里，你们到边域了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回道：“我们两个小时前已经抵达了古德曼突围的地方，并对现场的情况进行了勘探和分析。”
“可以确认绝大多数是中弹身亡，还是死在了他们自己的枪下。”
啥？
死在了自己的枪下？
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吗？
朗姆洛茫然了：“扎卡里，你确定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肯定回答：“我们可以完全确定，他们绝大多数就是死在了自己的子弹下。但是彼此相互攻击，还是受到了某些干扰，就无法确定了。”
“不过更让我们震惊的还是，博纳尔先生。”
“博纳尔先生怎么了？”
朗姆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