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清欢脸不红心不跳：“说说那纸人吧。”
叶凡感慨道：“动辄吸人寿元或者磕头下跪，很是难杀，若非李不晚前辈的飞鹰枪，徒儿怕是要折在对方手里。”
苏清欢沉默片刻，颔首道：“知道了。”
“师父，也别太过为难血运阁，要个三五条龙脉之灵几百万极品灵石，意思意思就行了，人家也得过日子呢。”
“……”
苏清欢没搭理叶凡。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就算是最贪吃的饕餮转世，也不过如此吧。
还意思下就行了……
真当龙脉之灵是街边大白菜，随便买卖的吗？
“挂了。”
“别，师父，你也别总待在山上了，来鸡鸣湖住上几天。修行上的事，你总得教教我吧？”
苏清欢想想也是。
自叶凡踏入金丹开始，她便没正儿八经的教过叶凡神通术法，纯靠灵宝多跟底子厚，突出一个莽。
若再遇到如纸人那般诡异的东西，怕是要吃大亏。
苏清欢思忖道：“去鸡鸣湖小住些时日也不是不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