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星唇角被咬破了，却没有动。
望着乔初禾这么冷漠的眼神，他眼底的神情也变得复杂，不过，很快他恢复冷漠与刻薄：“知道就好，轻贱自己的的下场得不到尊重，你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不过就是想告诉她，她比不上沈之楚。
在他心里，她的份量轻如鸿毛，甚至还要背上一个下贱的名声。
乔初禾没有说话，唇角勾着一抹嘲笑。
她不知道该嘲笑他，还是自己。
沈之楚出来了，担心他们便站在门口，见他们气氛僵硬，便喊道：“南星哥……”
沈之楚眼眶还红着，那张脸挂着委屈。
她再怎么眼力差也看到顾南星嘴角有被咬破的痕迹。
那一刻，她脸色泛白，忍不住握紧了手。
“进去吧。”顾南星轻声道，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冷意。
而此时，乔初禾却又点反胃，一直想要吐。
她再也忍不住了，四处找厕所，好在那领班有人性，把她带到员工洗手间。
她趴在马桶边缘上吐起来。
她以为喝多了想吐，可她只是干呕，吐不出什么来。
“还任性吗？”顾南星跟了过来，眉头微皱着，又给她递了一张纸。
乔初禾正在疑惑中，听到顾南星的声音，她便把摁了冲水按钮，回头看向他。
“你不是陪沈之楚吗？我醉不醉关你什么事？”乔初禾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