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裴祈安心里忽然舒服许多,对裴元柘的态度更是恭谨,“多谢十九皇叔告知,但侄儿有错在先,应该道歉。”
“容儿今日不见我,我明日还会来,她明日不见,我后日还来,总会打动她的。”
回应裴祈安的是一声嗤笑,裴元柘自然不会与他多费唇舌,径自登上马车,撂下帘子前跟裴祈安道:
“本王等着看。”
铁石心肠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心软,恐怕更多的是逢场作戏吧。
裴元柘兀自想着,抬眸朝着丞相府内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沉声道:“回府。”
一直等到日暮西山,裴祈安也没等到丞相府出来人,后背的伤都隐隐沁出血了,才被人扶着上了马车。
“姜容未免也太过薄情了,殿下今日在府门外守了这么久,她竟然连面都不露!”
李云姣看着太医给裴祈安包扎,眼泪汪汪地站在一旁,满眼都是心疼。
“她都如此对待殿下,殿下又何苦为她费神,依妾身说,殿下还是与她和离吧!”
此话一出,裴祈安顿时眼神冰冷的看向李云姣,“你给本皇子住口!若非是因为你,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表哥,我……”
李云姣还想说什么,可裴祈安根本懒得听,他身上有伤,看见李云姣哭哭啼啼就更心烦。
“滚出去,本皇子现在看见你就烦吗,若是姜容真跟我和离,我要你好看。”
等人走了以后,裴祈安才看向青岩,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可有让大夫诊脉?如何?”
青岩颔首,“大夫诊过了,的确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嘭—
茶盏被裴祈安摔碎在地上,让他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