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嬷嬷黑着脸将从厨房端来的早膳摆到曲静云面前，埋怨道：“夫人您快瞧瞧这戚夫人在干什么？咱们院子里的吃食只剩下一碗白粥一碟小菜，这……”
曲静云淡漠扫了眼。
“戚云儿现在何处？”
见她终于要收拾戚云儿了，嬷嬷立即开口：“在老夫人那里。”
她站起来往外走。
“把早膳带上，咱们一起去老夫人那吃饭。”
嬷嬷双目放光，端着早膳挺直腰板跟在曲静云身后。
当嬷嬷将一碗白粥和一小碟青菜放在桌上时，老夫人疑惑看向曲静云。
“你这是做什么？早上用得这么清淡，别人还以为我们将军府穷到吃不起早饭的地步了。”
曲静云径自坐下，抬头对正伺候老夫人用膳的戚云儿笑了笑。
戚云儿被吓得手抖，手里的碗掉在老夫人身上，倒了她一身汤汤水水。
老夫人嫌弃地将戚云儿推开。
她一边让下人帮自己擦一边不满指责戚云儿：“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老夫人，我……”
老夫人抬手打断戚云儿说话。
“行了，一无是处，赶紧给我一边待着去。”
闻着身上还有一股怪味，老夫人黑着脸回内室换衣服。
而曲静云就像没看见，正端着一碗粥吃得香。